極限大佬一心向?qū)W 第420節(jié)
以杭峰三中高中生的水平,類似的成語至少還能想出十多個,穩(wěn)穩(wěn)地按在這個人的頭頂上。 再面善的長相,看似無法反駁的借口,依舊無法阻擋這大段的話,就是“借口”本身。無外乎就是仗著他們沒有真正的證據(jù)。 依靠裁判個人審美打分的比賽,向來無法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進行公正的斷奪。 這也正是無論是u型池,還是沖浪賽,都需要刷裁判印象分的原因。 邁洛·尼米茲能有千萬種理由,解釋自己的公正公平,沒有偏見。 看著面前沉默的眾人,邁洛·尼米茲露出自負(fù)的笑容,這一刻的傲慢就連他那假慈悲的相面都遮擋不住。 仲裁又怎么樣? cao控輿論又怎么樣? 沒有證據(jù),誰都不能誣陷他有偏見! 再說,這是在米國,沒有人能夠在這個國家,威脅為這個國家的榮譽而奮戰(zhàn)的人。 不能! 第205章 夏威威島外訓(xùn) 唐雋猜到了開頭, 沒有猜到結(jié)尾。 杭峰回來的時候,他聽見開門的聲音,揚著滿臉的笑容, 期待地沖到了門口。 繼而在那黑沉的面孔前, 一點點凍了自己臉上的表情。 蹙眉。 “怎么了?” 杭峰沒有說話,他將門在身后關(guān)上, 張開雙臂將唐雋擁在懷里。 搖晃著。 像是回到搖籃里的孩子, 在這個過程里一點點放松,自己那緊繃的甚至有些酸澀的肩膀。 唐雋摟著他腰, 感受著手心下一點點恢復(fù)的溫度, 仰頭在他的下巴上親吻了一下。 “嗯?!焙挤逵媚槻渲念~頭, 組織了一下語言后才說, “裁判協(xié)會的人答應(yīng)會關(guān)注接下來比賽, 但沒有回應(yīng)我們對奧運會主裁判的質(zhì)疑?!?/br> 唐雋的眉心蹙緊:“他不承認(rèn)?!?/br> “他不可能承認(rèn)的,因為這種事沒有證據(jù)?!焙挤逖鄣组W過厭惡,但又很快壓制下來,繼續(xù)親吻唐雋的眉心, 用吻化開那眉心愁緒, “至少聲音發(fā)出去了,下一次的比賽,他不敢再明目張膽地針對我?!?/br> “這次比賽呢?” “改變不了什么?!?/br> “是了, 改判就代表主裁判犯錯?!?/br> “他不會承認(rèn)錯誤,世裁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出現(xiàn)?!?/br> “即便真的有問題,他們也只會關(guān)門處理?!?/br> “好吧,基本都是這樣, 過去未來。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不好惹, 這就夠了?!?/br> “……”唐雋不再說話, 他摟在杭峰腰上的手收緊,還是有點難過。 杭峰并不缺世界冠軍,這樣的比賽即便有點偏頗,但考慮到“東道主的加成”,只要不超過一個程度,大家都可以接受。 如今氣氛依舊低沉的根本原因,他們都知道,是因為邁洛·尼米茲有可能會出任奧運會沖浪比賽總裁判。 讓一名對自己有偏見的裁判上臺,在這樣重大的賽場上評判自己,很容易摧毀一個人的期待。 奧運會啊。 四年一屆。 就算是杭峰年輕,又能參加幾次的奧運會? 下一屆的奧運會在四年以后,這期間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呢。 他們眼下的,所有的努力和奮斗,為的無非就是兩個月后的奧運會。 不把邁洛·尼米茲的問題解決了,實在讓人寢食難安! 那晚上的談話之后,沒過兩天,羅總就帶著華國隊回國了。 這次出來比賽,是為了拿奧運會的積分,每個項目排名最高的前40名,才有參加奧運的資格。 華國隊這次派出來的大部分隊員,即便接下來還有一場在浪漫國舉辦的錦標(biāo)賽,但以他們的水平和實力,想要獲得奧運的門票也不可能了。 最后,華國隊只有三名隊員留下。 兩名女子長板的隊員,還有杭峰。 何洲,還有其他人,都收拾行囊準(zhǔn)備回國。 這之后他們或許還會去參加一場錦標(biāo)賽,為比賽積累經(jīng)驗,但這一屆的奧運資格是不可能再拿到。 何洲離開的時候有點難過,眼眶紅著對杭峰說:“好難過,這一屆錯過,我就剩下兩屆參加奧運會的機會了,只剩下兩次機會了啊!” 一句話,直接把剩下幾名年齡大的隊員,給說紅了眼。 上車的時候,被幾個師兄師姐按著腦袋一通爆錘。 炫耀什么呢? 顯擺你年輕是不是! 杭峰笑地停不下來,想說活該! 從拳頭下掙扎出來的何洲,撕心裂肺地嚷嚷:“我知道我這次輸在哪里了!我 沒有談戀愛!我沒有談戀愛?。?!” 終于大巴車開走,也拉走了殺豬般的何洲。 杭峰掏了掏耳朵,轉(zhuǎn)頭看向留下的人。 兩名女隊員,一名是23歲的大師姐趙雅,這是她第二次參加奧運會,上次奧運會她才19歲,排名25。 經(jīng)過四年的鍛煉,她現(xiàn)在在國際賽場上的女子長板沖浪排名,已經(jīng)擠進前10。 另外一名就是16歲的劉思琦小姑娘了。 瘦的跟個麻桿兒似的,個子也不高,很內(nèi)向的姑娘。平時存在感稀薄到讓人忽略,但在海浪上卻像是生出一對兒能讓她翩翩起舞的翅膀,輕盈靈巧,平衡感好的就連杭峰就驚嘆。 才16歲,卻以總積分第5的名次,拿到了奧運資格。 事實上在安排劉思琦出國的時候,教練們更多還是希望她累積賽場的經(jīng)驗,四年后的奧運會也不過20歲正正好,沒想到最終卻以超過大師姐將近300分的優(yōu)勢,拿到了又一張奧運門票。 這姑娘,未來可期。 如今華國沖浪奧運軍團就剩三人。 以及留下來帶隊的老杭同志和張部,一個只管后勤,一個只懂短板,所以他們會在后天前往夏威威海島,與華國方面趕來的女隊教練匯合,開展接下來為期一個月的奧運最終備賽。 杭峰回到賓館,行李已經(jīng)被唐雋收拾的差不多,就剩下一些日常要用的小東西,明天臨出發(fā)前,丟進行李箱就行。 唐雋收拾完行李,就開始忙碌自己的事情,看書看紀(jì)錄片,再寫寫畫畫地隨手記錄一些總結(jié)和心得,總是喜歡在光線明亮的地方,安安靜靜地徜徉在知識的海洋里。 杭峰每次看到這樣的唐雋,內(nèi)心都格外的平靜而柔軟,就連腳步聲都會不自覺地放輕幾分。 “走了嗎?” “走了?!?/br> 停下手上動作的唐雋抬頭,“抱歉,不是我不下去送他們,只是突然想到什么,讓我覺得很重要?!?/br> “有什么好道歉的?!焙挤遄谔齐h的身邊,從身后摟住他的腰,“現(xiàn)在呢?想到是什么了嗎?” 唐雋搖頭。 “什么方向的?你說一下,我?guī)湍悴虏拢俊?/br> “就是不知道,一閃而過,只是覺得很重要。” “那要不要回憶一下,我們之前正在做什么?說什么?” “你還記得?” “應(yīng)該記得……吧?!焙挤宀惶_定,繼而笑道,“試試吧。” 唐雋聽出了杭峰的氣虛,笑了起來,繼而完全放松自己,倒在杭峰的懷里說:“從哪里開始呢?行李,我說咱們的行李還沒有收拾,明天就要出發(fā)了?!?/br> 杭峰回憶了一下,點頭:“我說,等送完了人,我回來收拾,你不舒服要多休息?!?/br> “……” 杭峰見唐雋沉默下來,使壞的在他腹部抓一下,咬他耳朵:“說啊。” “啊吶!”唐雋被撓了一個激靈,身體猛地彈起又落下,紅著臉,聲如細絲地說,“還不是你,怎么那么能……折騰人……” “你沒說停……”杭峰在唐雋的耳朵上吹了一下,“我就繼續(xù)了?!?/br> “我,咳,只是沒力氣叫停……”唐雋復(fù)述的一身雞皮疙瘩,完全想象不到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和杭峰會進行這樣黏糊到rou麻的對話,急忙叫停,“好了好了,這個地方就別回憶了,后面的我想不起來,再往后推一下,只需要你出門前幾句話就行!” 杭峰一臉遺憾,倒是覺得有趣,但見唐雋一臉要生氣了的模樣,他也只能回憶道:“我說走吧,是這里嗎?這里開始可以嗎?當(dāng)然我們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 唐雋蹙眉回想,然后很快接上,“但是我沒說話,對嗎?” “嗯,你嘆了一口氣,所以我讓你不要再想那件事了?!?/br> “原話呢?” 杭峰不太確定當(dāng)時究竟怎么說的,但還是努力復(fù)述道:“這件事我們不會退讓,當(dāng)然他們也不會承認(rèn),只能維持這樣微妙的平衡?!?/br> 唐雋回憶道:“我再想想辦法?!?/br> 杭峰順著他的話,被完全帶入到當(dāng)時的心情和語境,很不痛快地說:“暫時這樣就可以了,之前他們就不敢明目張膽,這次只不過在米國,所以才會到無法忍受的地步?!?/br> 唐雋想到什么,說的又急又快:“厘巴島就很不錯,很公平?!?/br> 杭峰配合唐雋的速度:“天時地利,我拿出了新動作,又是瘋狗浪,而且拉金還不錯?!?/br> “拉金呢?”唐雋猛地坐直了身子,狐貍眼睜的很大,莫名有點驚悚的感覺,瞪著杭峰,“主裁判拉金呢?為什么會換邁洛?讓一名米國裁判成為主裁判,這即便不是明文必須避免的事,但大賽組一般不會留下這樣的把柄,讓媒體詬病吧?” 后面這句話,明顯不是回憶,杭峰仔細分析唐雋話里的意思,不太確定地說:“你懷疑拉金突然被撤走,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