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魔雙月壁

    2021年7月16日

    字?jǐn)?shù)：6,959字

    第六章

    可能是昨晚一直給mama蓋好被子，又給她關(guān)上窗簾，而后自己又洗了澡，弄

    到最后直到很晚才睡，所以早上我睡到很晚才醒來。穿上衣服走到窗戶邊，拉開

    窗簾打開窗戶，下了一夜的雨早已停了，外面微風(fēng)和煦空氣清醒，風(fēng)吹在身上很

    舒服。

    看了一下手機時間已經(jīng)快九點了，便要去衛(wèi)生間洗漱，路過mama臥室的時候，

    沒有聽見里面有動靜，我不確定她有沒有醒來，想著mama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多

    睡會也沒事，就徑直走向浴室想刷牙洗臉，不過當(dāng)開門的時候卻沒有打開。

    「是俊瀟嗎？」

    是mama在喊我，走近了，才聽到嘩嘩的聲音，原來mama在浴室里洗澡。昨晚

    折騰了那么久，想來mama和我一樣，應(yīng)該也是很晚才起來的吧，而且她昨晚睡前

    沒有洗澡就躺在床上了，一向愛干凈的她起床后一定會受不了，所以才選擇一早

    洗澡的，沒讓mama久等我朝里回了句，「mama，是我?！?/br>
    「兒子，mama今天起來的有點晚了，沒來得及做早飯，要不你先下樓去買早

    飯上來吧?！筸ama說話時的聲音顯得很不好意思，可能她洗澡還得一會才能好，

    所以才叫我先出去買早飯。

    「嗯，mama想吃什么？」我又朝里問了一句。

    「買你喜歡吃的，mama和你一樣就行了?！估锩鎳W啦啦的水聲一直沒有停，

    mama隨口回了我一句。

    「好的mama，我現(xiàn)在就下去?！箾]有刷牙，走到廚房洗了把臉我就出去了。

    雖然差不多是九點鐘了，但是推著車子賣早餐的阿姨還沒有收攤，這種一般

    是面向上班族，比較方便價格也實惠，但是mama一向不讓我吃這種。mama是有潔

    癖的人，她覺得路邊的小攤販特別不干凈，偶爾吃過其實我覺得路邊的味道還行，

    不過不想被mama批，我還是選擇了路邊的蒸小皖。

    油條、雞蛋、豆?jié){，我要了兩份又給mama加了一碗養(yǎng)顏的小米粥，才拎著打

    包好的飯食回去。

    到家時，mama已經(jīng)洗好了，不知道為什么，她今天一改裙裝樣式，換上了有

    點保守的衣服，上身是一條白色襯衫，反常的就連最上面一顆扣子也沒有解，下

    身是一條米色長褲。

    衛(wèi)生間的門已經(jīng)打開了，mama對著鏡子，手上拿著毛巾搓著頭發(fā)。從鏡子中

    發(fā)現(xiàn)我買好早飯回來，mama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放下手上的東西想和mama說話

    時，她卻先一步匆匆的回屋了。

    不確定她是不是還記得昨晚的事情，也許記得吧，雖然是喝醉了，但人在那

    種狀態(tài)并不是完全沒有記憶的。而且，她昨晚還和我說出了我曾經(jīng)對她的貼身東

    西猥褻的那些事情，母子之間確實有夠?qū)擂蔚?。我知道這一定是mama不好意思，

    她還沒想好要怎么面對我，所以才選擇了躲避，mama這樣我也沒打破，因為我自

    己對她做過那樣的事，也沒想好怎么面對mama。

    很快的刷完了牙，我自己吃完了早飯，就喊了mama幾聲，要她趕緊出來吃，

    當(dāng)然為了避免尷尬，我給自己隨便找了個理由，告訴mama有事，我就也不好意思

    的出門了。

    出了門其實我并沒有什么去處，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想著家里發(fā)生的事情，

    心中甚是苦惱，別的同學(xué)因為高考中榜而喜悅，而我卻因為爸爸和mama離婚的事

    情而感到惆悵，一通好心情就這樣沒了。

    路上看著三兩行人，腳下不經(jīng)意踢著踩到的石子，心不在焉路過一條十字路

    口，走著走著碰到了同學(xué)舒展顏。

    「李俊瀟?！?/br>
    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望了望又覺得不太可能碰到熟人就繼續(xù)低頭走著。

    「李俊瀟?！?/br>
    這下聽清了，還真是有人喊我，當(dāng)扭頭轉(zhuǎn)過臉的時候，一個衣著青春的女孩

    已經(jīng)走到了我面前。

    「李俊瀟，沒想到還真是你啊?！?/br>
    「呃，舒展顏?！共艓字軟]見，她又變了模樣，脫去了學(xué)生裝，穿上流行的

    衣裙服飾，整個人都變得大大落落的。

    「你還真是的，是不是畢業(yè)了，連老同學(xué)都不認(rèn)識了。」舒展顏剛才應(yīng)該是

    著急趕路，夏天的小臉紅撲撲的，還習(xí)慣性的拿手在面前扇了扇，她嬌俏的模樣，

    來到面前就數(shù)落了我一下。

    「怎么會，我剛才沒注意?！刮冶徽f的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解釋了一下。

    「呵，當(dāng)你說的是真的嘍……不過看你一副愁眉苦展的，是不是碰到什么不

    開心的事情了？」女孩的眼光還真是縝密，可能是出于同學(xué)之間的關(guān)心，舒展顏

    皺眉一問。

    「哪有?！拐f完為了掩藏那份愁

    緒，我還對她擠出了一個笑容。

    見我不想回答，慧心的舒展顏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做多問，而是轉(zhuǎn)而聊起別的

    來，「對了，聽說你高考成績考的不賴啊……」

    「你考的也不差?。　?/br>
    舒展顏同樣是我初中就認(rèn)識的同學(xué)，但是升高中的時候卻分配進了我所在的

    隔壁班。我們雖然不在一個教室里，但代課老師都是一樣的，一層樓一個走廊下，

    平時經(jīng)常見面打招呼的場面還是挺多的。聽說她家里，父親過世的早，只有母親

    一個人照顧她。但是這個舒展顏的成績卻一直很好，是我所不能及的，高考的校

    級前一百名榜上就有她，所以我是真的佩服這個女同學(xué)。

    夸她的人可能已經(jīng)太多了，她只是笑笑，轉(zhuǎn)臉就說道，「放假了，有沒有興

    趣，陪我一起學(xué)開車？」

    「考駕照嗎？」我此時才確定，今天碰見她是因為她要去學(xué)開車。

    「對啊，現(xiàn)在學(xué)校門口有報名點，聽說畢業(yè)生優(yōu)費，你不想大學(xué)開學(xué)前拿一

    個駕照在手嗎？暑假練車時間非常多，現(xiàn)在拿證很快的，要是等到上學(xué)可能就沒

    時間了。兩個人一塊報名的話，還減免學(xué)車的空調(diào)費，很劃算的……」舒展顏耐

    心說的頭頭是道，大有慫恿我的意思。

    我被說動了?？家粋€駕照在手確實會方便很多，之前的暑假老爸一直有給我

    說過這件事，但當(dāng)時都是年齡太小就沒學(xué)，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年滿１歲了，拿一個證

    并不多余，以后肯定都能用的著。

    在舒展顏期待的目光中，我點點頭答應(yīng)了，但考慮了一下，我還是臨時給羅

    婉發(fā)了一個信息，想要她也跟著過來學(xué)，可是她回復(fù)的卻是說有我會就夠了，有

    車了我負(fù)責(zé)開她負(fù)責(zé)坐。說的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于是我又打電話問老爸要了

    錢，他也很爽快，覺得我主動學(xué)車是上道了還夸了我一下，掛掉一會，微信上就

    給我轉(zhuǎn)了五千塊錢。

    報名的流程就很快了，交了錢簽字，相約辦理材料的時間，這種主打?qū)W生對

    象的都是一條龍服務(wù)，聯(lián)系了場地和教練，留了手機號碼不到半個小時就全部搞

    定了。

    見我很爽快，舒展顏也很高興，快中午了，她又要帶我去參加幾個老同學(xué)的

    聚會。她還提到了老周、雨柔、莊濤和老梁也在場，這幾位都是我初中時非常要

    好的朋友，聽她這么一說，我想反正這么快回去也有可能是不太好意思和母親相

    處，還不如讓mama緩一緩情緒，于是欣然應(yīng)約。

    初中時，周瑋珊和封雨柔是坐在我后面的兩位女同學(xué)，而莊濤和梁敬友則是

    坐在我前排的兩位男同學(xué)，我們幾個再加上舒展顏和羅婉，可以說是那時候最好

    的小圈子了，因為周瑋珊和梁敬友是年齡中大一歲，所以我們平時喊他們老周和

    老梁。升高中時，因為片區(qū)報考的原因，老周、雨柔和老梁去了六中，而我們剩

    下的三個去了八中。

    年少的人最沒有是非，大家彼此見面就是一陣寒暄，說著以前的舊事，談?wù)?/br>
    著當(dāng)下和未來。因為當(dāng)時都在一個班級里，所以學(xué)習(xí)成績都差不多，至于我暗戀

    羅婉的事情，他們也肯定知道一點，所以他們一見面就問我和羅婉的事情，可也

    夠八卦的。我這人不太喜歡張揚，都是支支吾吾的搪塞過去，好不容易大家聚一

    次，他們想把羅婉也叫來，不過我想著羅婉可能不太喜歡造次，所以就沒叫，而

    且有她在，我感覺自己不一定放得開，最終還是作罷沒叫她。

    因為有女生在場，只叫了啤酒和飲料，其實也沒有喝多少吃多少，我們大多

    是聊了彼此的見聞和選校等等事情，就這樣還是一直到了下午三點鐘才走出飯店。

    難得一聚，大家都太高興了，艷陽高照回去的太早了，嫌聊的還不夠，于是

    吃了飯有人提議去了ＫＴＶ。別看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其實來這種場合的次數(shù)并不

    多，不過一下子還是被那絢麗的燈光和悠揚的重低音吸引了，年輕人都是能夠接

    受新鮮的。以前在學(xué)校里就參過一些子元旦慶祝相關(guān)的活動，他們都知道我能唱，

    我們點了青春勵志的歌曲，當(dāng)然也有你儂我儂的流行調(diào)子，一幫子青春少年，彼

    此歡笑的相處融洽，又揮斥方遒的談天嗨地。

    平時都是乖乖學(xué)生，城里人又被父母管得嚴(yán)，難得放松一次，所以我們都是

    一直瘋到很晚才回家。到家時，發(fā)現(xiàn)mama坐在沙發(fā)上，該來的好像真的會來，懷

    著忐忑不安的心，打開門后低著頭進去，抬眼就見到mama扭頭看著我，她像是在

    等我。

    「mama——」怯怯

    地喚了一聲，我換好鞋后關(guān)關(guān)上了門。

    母親倚在沙發(fā)上，纖嫩的素手閑散的放在腿上，她的兩眼微瞇，一眨不眨地

    盯著我，一對柳眉微微蹙著，兩片粉唇緊緊的抿著，臉上如同出神了一般。見媽

    媽這種樣子，我還是有點不安的，mama絕大多數(shù)時候是溫柔若水的，但是當(dāng)她生

    氣的時候，那可比老爸厲害多了。雖然mama好像也不曾打過我，可她身上的那種

    母上氣勢，有時候也著實會令我害怕。我頭勾了勾，想著mama會不會是因為昨晚

    的事情，要向我發(fā)難吧，雖然昨晚在床上的那些不堪都是她自己主動做出來的，

    但只要我這個兒子定力大一點主動推開她，母子兩就不會發(fā)生那尷尬的事情。

    偷偷瞄了母親兩眼，見她好像有些發(fā)呆，可能是在組織著語言，不確定她是

    生氣還是什么別的，我也不敢主動和她搭話，像是等待發(fā)落的犯人一樣。

    停了一會，母親還是沒有說話，我鼓足勇氣的抬起了頭，看到她高聳的胸脯

    依舊起起伏伏。mama今天穿著一套合身的白色襯衫和米色長褲，莊重正式中又顯

    出休閑，可能剛看了會電視，濃密的波浪卷發(fā)披散在腦后，頭頂一束紅色針織蝴

    蝶結(jié)，窈窕的造型亮眼得很。mama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俏臉略施薄妝，嘴角

    和眼睛像月牙兒似的彎起來，小嘴紅嫩嫩、粉糯糯的。其實一回到家，我就被母

    親美麗的倩影吸住了眼球，只不過不敢去多看她就是了。

    「俊瀟，昨晚……」我還在發(fā)愣中，mama先開口了，只不過她的樣子顯得有

    些扭捏，還有些難為情，輕啟紅唇有點難以開口。

    「昨晚mama喝多了，可能是腦子壞了，就給你說了那些不應(yīng)該的話，讓你看

    到了mama難堪的一面，mama希望沒有對你造成困擾……」mama的語調(diào)到了這，變

    得有些顫，微微帶了哭腔，看得出她很煩惱和自責(zé)，手上還不自覺的揪著自己的

    頭發(fā)不放，「抱歉啊兒子，mama也不知道為什么……mama真的不稱職……mama什

    么都不記得了，也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mama還是你的mama……」mama斷斷續(xù)

    續(xù)的，她的心情不好，說話也語無倫次的。

    mama的說法有些自相矛盾，還有些自欺欺人，她若不記得昨晚的事情又怎么

    會提，mama只是不好意思吧。不過我還是聽得如同心被捏了一把一樣難受，抬頭

    看見mama眼圈和小鼻頭都紅了，自己鼻子也酸了一下，mama一直那么照顧自己，

    多么辛苦啊，可我竟還對她那樣過，多么不該。想到這我有些愧疚，忍不住走到

    了mama的跟前抱著她的肩頭率先認(rèn)錯道，「mama是我錯了，對不起，以后我再也

    不會了……」

    這句話是真誠的向mama坦誠錯誤，青春期的沖動致使我對她的私密貼身物品

    做過猥褻的事情，遲到的歉意有總比沒有好，我不知道m(xù)ama有沒有聽明白我的意

    思，不過女人總是會生出本能的害羞，怕她會不好意思，我又趕忙解釋道，「媽

    媽，昨晚我自己也喝多了，所以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說話的時候眼神清澈無比，mama看著我那乖巧的眼神，知道母子兩的這個

    坎總算能過去了。不再糾結(jié)于這個問題，但mama心里還是生出一些歉意來，可能

    是想到了自己失敗的婚姻即將影響到我的人生，或者又是別的，只感到mama伸出

    柔滑的手摸了摸我的臉，吐氣如蘭，「唉，昨天真怪mama不好，明明不會還喝了

    那么多……」

    mama的手輕撫在我的臉上，直覺得那感覺像春風(fēng)和云朵，她的玉手柔若無骨

    滑膩溫潤，將我的心都要摸得化成水了。我舒服的兩眼一瞇，呼吸變得悠長，頭

    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來，露出結(jié)實的脖頸，撒嬌似的臉在mama溫暖的掌心蹭來蹭去，

    「mama，爸爸是不是都和你說了?！?/br>
    mama能變成昨晚那樣，終歸原因還不都是怪老爸所賜，他們要離婚已成定局，

    反正這是個逃不開的話題了，早晚要提，還不如趁著現(xiàn)在氛圍說出來，我是無所

    謂了，也好讓mama有個適應(yīng)的過程。畢竟這么大的事情一致憋在心里，可太難受

    了，我要理解mama，我要安慰mama，便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提了出來，好讓mama不那

    么緊張。

    「嗯，mama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昨晚你爸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

    還以為他回心轉(zhuǎn)意了，沒想到他卻對我說了離婚的話……」mama的語氣里充滿了

    埋怨，還微不可查的摸了摸鼻子，不過她也沒有一直憤然下去，害怕影響到我，

    片刻就從窘迫中回復(fù)過來，「雖然不幸，但mama也不是個自怨自艾的人，只是媽

    媽讓兒子你看笑話了……」

    「mama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會笑話你呢，我只是為你不平，老爸太不是個東

    西了?！刮抑皇窍氚参縨ama，老爸我可真不是要說你的啊，可心里一想，能把娘

    兒倆晾在家里，還差點出了事情，這樣一想，老爸好像確實不是個東西。

    mama當(dāng)然也只是自嘲的隨口說說，并不是真的要來挖苦我，不過她還是帶上

    了點怨念對我道，「你早都知道了吧，也不提前和mama說一聲……」

    mama說完還對我輕聲哼了一聲，心中似有怨氣，不過這些話她如今也只能對

    我訴苦了，我便開口道解釋起來，「我不是怕mama你難過嗎，而且我當(dāng)時也不知

    道怎么和你開口，所以就沒說，只是我我也沒想到老爸……我也沒想到他會在那

    個時候和你說這件事情。」

    在成熟的母親面前，我畢竟還是個孩子，可能是我那憨憨的表情在她眼中太

    可愛了，而且還能對她說出這么體己的話，還是令mama心中瞬間溢滿了母性，只

    見她眼里泛著慈祥的光，紅唇輕啟道，「沒想到我的俊瀟都這么體貼了，唉，媽

    媽活了半輩子是沒什么，只是以后要苦了我的兒子了……」

    母親泛出無限惆悵，但又深怕情緒影響到我，她就和天底下所有的慈母一樣，

    為了緩解情緒，故作輕松的拉了拉我的手，自己坐在沙發(fā)邊上雙膝并攏，示意我

    躺在她的大腿上，「來，兒子……」mama挺直背，整理了一下衣服，眼里泛出寵

    溺的慈祥。

    還記得小時候的我，每每睡覺前都要讓mama撫摸一番才肯入眠，自己好像很

    久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了。我有些受寵若驚，但為了滿足她的母愛泛濫，還是靠

    了過去。母親的大腿渾圓結(jié)實，將長褲繃得鼓鼓的，盡管被褲子覆住，依舊能夠

    描繪出那藏在褲子里的美腿應(yīng)該是合攏著閉得緊緊的，充滿女性的神秘感和吸引

    力。

    我將腦袋挪好位置，卻被mama突然的溫柔沖得暈乎乎的。腦袋緩緩地枕上去，

    mama的大腿暄軟而有彈性，帶著mama獨有的體溫，比最好的枕頭還要來的舒適，

    動動頭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即使已經(jīng)１歲了我還是露出一臉滿足的神態(tài)，

    這時鼻中也聞到了mama溫馨而熟悉的體香，幽幽的縈繞著我的鼻尖，讓我心舒神

    爽。

    mama那寵愛的神情令我動容，我就躺在她的腿上，睜眼看著mama，嘴里朝她

    說道，「mama，要不我跟爸爸說一下，求他讓我以后跟著mama你吧……」我也不

    知道爸爸會不會同意，但不管怎樣，我此時都應(yīng)該表達出和mama一心的態(tài)度。

    就在我還想表達什么的時候，不過mama卻拒絕了，「俊瀟能這么說，mama很

    欣慰，平時沒白疼你，不過你以后上學(xué)出國啥的都需要錢，跟著你爸，他還不至

    于會虧待自己的兒子，而且你將來也會有很好的發(fā)展，如果跟著我那只會毀了你

    的……」mama說著，還用她纖長玉指在我的頭上臉上輕推慢揉。

    「可是……」

    我享受著母親的撫慰，還想據(jù)理力爭，mama卻用堅定的目光看著我道，「別

    在提了?！筸ama說著還伸出兩根蘭花玉指檔住了我的嘴巴，接著她又對我搖了搖

    頭，張開櫻桃小口道，「mama懂你的意思，但mama不希望我的兒子將來不好?！?/br>
    我很不舍，也很難過，可這是母親作出的決定，我了解她的性格，別看mama

    小家碧玉柔情似水，其實她的性格中有溫柔也有剛毅的一面，作出的決定不是輕

    易能夠改變的。

    唉，我嘆了口氣，卻也沒說話了，客廳中兩人一時沉默了片刻。

    不過也只是過了片刻，再望向mama時，只見她眼里泛著亮亮的柔波，紅菱小

    嘴掛著迷人的嬌笑?？赡苁潜晃液湍挲g不符的嘆息逗了一下，mama一時又母性大

    發(fā)，纖白玉手在我的臉上下巴上輕輕婆娑，或是梳理著我那短長的黑發(fā)。

    「mama只是和你爸爸離婚，又不是和我兒子斷絕關(guān)系，不管你去到哪里讀書，

    只要你回來，mama不還是一樣的會疼你嗎，你說你呀，還嘆什么氣……」mama癡

    癡地看著我，又將我的頭輕輕移動，讓我在她腿上從仰臥變成了側(cè)躺臉朝著她，

    說完還用指尖點了點我的額頭。

    「呃?！?/br>
    mama時不時就有這樣鄰家大jiejie的一面，可能經(jīng)過這一番談話，mama確實穩(wěn)

    定了不少情緒，并且一掃煩惱，變得靈動起來。我的目光所及，是她那顯得慵懶

    嫵媚的俏臉，還有那身著白色帶點蕾絲的女衫。mama小臂雪白無暇，襯衫的底部

    扣到塞進了褲腰里，小腹部露出閃亮的長褲系扣和褲子拉鏈的部位。衣服雖然保

    守，但mama這種穿著樣式，令她的蠻腰和胸前都十分搶眼，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和

    那飽滿的胸部曲線遙相呼應(yīng)，極其吸引人的眼球。還有那高挑的米色長褲，也讓

    人覺得唯美，別致的設(shè)計顯得細(xì)膩修身，表現(xiàn)出簡約

    又能襯托女人的氣質(zhì)，緊身

    的褲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mama原本就曲線美好的豐臀更收緊了，顯得更加挺翹。

    mama身上籠罩著的特殊氣味也很好聞，那絕不只是女人噴灑的香水味，而是

    她身上一種獨有的體味，那味道很難形容，充滿異性和神秘，又有母性詳和溫柔，

    讓我有一種迷戀般的歸屬感……

    mama真漂亮，但我卻不能再看再遐想了，我將頭枕在mama的腿上，輕閉著眼

    享受著，mama摸著我的臉摸了一會，不知怎滴就提出了想見見我的女朋友。

    「我的兒子長得這么帥氣，回頭你抽時間約一下你的小女朋友，mama想做客

    請她吃個飯，順帶也給你把把關(guān)……」mama說話時還是那樣摸著我的頭和臉。

    mama是見過羅婉的，不知道她為什么又要提出來見一見，不過轉(zhuǎn)而一想也就

    明白了。mama肯定是覺得她離婚后，以后機會就不多了甚至都沒機會了，見家長

    這是能給我加分的事情，也是她作為母親最后能幫我的事情了，mama果然心細(xì)聰

    穎。

    我枕在mama的腿上看著mama，心寧神安，似睡未睡間就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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