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興趣使然的機甲師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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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麥穗浸泡在信息素里的大腦突然抓住了一個關(guān)鍵詞——易感期! 對!她易感期! 小姑娘眼睛赫然睜大,腦袋埋在那,臉漸漸紅了。 易感期的alpha和被她標記過的omega抱在一起躺床上,簡直就是大寫的少兒不宜,就差掛個牌子標注“即將發(fā)生我們都懂的事”。 更何況她的野貓還格外沉迷快樂。 麥穗幾乎已經(jīng)想到之后會發(fā)生的事了。 然而少年卻隨手將她按了按。 “今天做不了,你傷口會裂開。實在想做的話,我?guī)湍憧??!?/br> 麥穗:!??! 她大聲:“不想!?。 ?/br> 她幾乎爆炸。 小圓臉紅得滴血。 他又雙叒叕這樣說話! 他怎么……他就沒有羞恥心嗎?他能不能學學他弟?哪個香香軟軟討人喜歡的omega會像他這樣說話??!簡直、簡直就是…… 乖孩子不會批評人,麥穗想了半天也結(jié)結(jié)巴巴想不出個合適的詞,腦袋上都快冒煙。 但是此刻放大的信息素感知和對omega的依賴,讓她沒法退出懷抱表明決心,反而越貼越近。 易感期的alpha總是黏人得要命。 麥穗為這種狀態(tài)感到害臊,急于找理由為自己開脫。 正好有靈感閃過,她急急抓住,像抓住救生筏一樣,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想咬脖子。” 想咬李序脖子。 “……” 麥穗悶悶的,放棄掙扎了。 alpha和omega本質(zhì)上就是帶著點獸性的生物,埋在基因里的弱rou強食也好,繁衍結(jié)合也好。 尤其是到了一觸即燃的時候,更是原始性大于理性,所以世界上才需要抑制劑抑制環(huán)這種東西去幫助他們保持理智。 不幸的是,這張小小的病床上沒有人帶了抑制用品。 耳邊響起窸窸窣窣聲音。 少年松開手,沒有猶豫地轉(zhuǎn)過身,把白皙脆弱的脖頸亮給她。 “咬吧。” 他干干脆脆就敞露出最薄弱的地方。 麥穗一頓,竟然有些輕顫。 少年的氣息鉆入她每段骨頭縫。 易感期這個概念對于麥穗來說還是太過不真實,甚至在李序清楚告訴她她進入易感期后,她也沒什么反應,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嘛,輕輕松松就能渡過。 但所有一切,在看到想要的東西時就化為灰燼。 她眼睛漸漸變沉。 麥穗只剩下一個叫囂的念頭。 咬他。 小alpha就像見到骨頭的小狗,一點點湊近,被香味牽引到他后頸邊。 忍不住要立刻開動。 她舔了下虎牙尖,剛要張口,又突然聽他問:“別的香香軟軟的omega有我好嗎?” 嗯? 麥穗抬頭去瞧他。 窗外長夜漫漫,冬日的夜空透著凜冽。窗內(nèi)只有一盞小夜燈揮散出曖昧光芒。 她能通過窗戶倒影看見他黑而深的眼睛。 他也透過倒影在看她,冷笑不服。 “他們的身體除了摸起來軟一點,還有哪點好?” 野貓雖然桀驁不馴,卻也不許主人親近別的貓。 “他們也能隨你弄出一身痕跡不抱怨?他們也能隨你亂咬脖子不喊疼?他們也能隨你折騰搞不壞?” 他頓了頓。 “他們也能被你易感期信息素引出熱潮,一邊流水一邊擔心你傷口崩裂,所以咬著牙硬熬?” 麥穗一愣,歪頭。 問題太多,她不理解。 野貓并不是只考慮著自己快樂。 沒有omega能硬熬熱潮。omega的意志根本支撐不住身體,一旦有了反應就剎不住車。 但李序是個例外,他熬慣了。 人生初次經(jīng)歷易感期的小alpha根本無法思考太多,只是停頓一下,又趴了回去。 虎牙在他后頸廝磨片刻,用力刺進去。 少年悶哼。 麥穗反反復復地標記,模模糊糊地想。 世界上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李序,一個是面目模糊的其他人。 第36章 alpha這種生物,骨子里就藏著對暴力和絕對力量的原始崇拜。 他們支配欲強、控制欲強、占有欲強,所以到了易感期,理智最薄弱的時期,會忍不住將自己伴侶弄疼,借此達到各種原始滿足。 麥穗也如此。 不過她的兇性好像更多是在牙齒上。 她平時就喜歡咬李序,第一次見到他就虎牙癢,現(xiàn)在更是憋不住。 她留在少年腺體里的那種宣示主權(quán)的信息素,一般來說可以持續(xù)三個月,告訴每一個覬覦少年的alpha他有主了。 但麥穗還是樂此不疲地重復咬后頸的行為。 心靈上的躁動是寬慰了,但與此同時,軀體上的躁動來勢洶洶地全面降臨。 咬脖子這種簡單行為已經(jīng)無法再滿足她。 她很難受。 李序也不好受,omega總歸是會比alpha難受數(shù)倍的。 但他俯身幫她解決了。 麥穗飄在云端上,整個人連同思維都輕輕浮動,只是在繚繞的霧氣后隱約看見少年喉結(jié)輕輕一滾,沒有吐出來,反而咽了下去。 麥穗突然想,那些香香軟軟的omega到底為什么會渴望被李序抱?他們難道看不到嗎。明明李序每一個動作,每一點細節(jié),都傳遞出一股他才需要被人狠狠教育的意味。 光是閃過這個念頭,她便重新支棱了起來。 李序:…… 麥穗:…… 回過神,小姑娘緊張又委屈,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沒想,但,這個不聽我命令?!?/br> 李序又好氣又好笑。 真就回到那句話上——幸好是李序。 哪怕他這一系列cao作快把他自己折磨死了,但也能憑意志力咬牙忍住。 換別的omega,早就瘋著哭唧唧逼她使勁了,哪兒還顧得上她有沒有傷。 少年重新低頭。 第二天,麥穗醒來時,李序已經(jīng)走了。 在醫(yī)院不敢太胡來,他應該走了好長時間了。 不過桌子上給她放了個alpha的抑制環(huán),被窩里還給她留了件他的衣服。 是她最喜歡的那件。 易感期的alpha非常矛盾。 一邊如同攻擊性極強的正在圈地盤的生物,一邊又極度缺乏安全感,總想和伴侶親親貼貼,粘在一起。帶有少年信息素味道的衣服,無疑是比抑制環(huán)更好用的慰藉品。 麥穗抱著衣服,遲遲舍不得戴上抑制環(huán)。 那東西會讓她釋放不出自己的信息素,也感知不到別人的信息素。 她想再聞一會兒酒釀小湯圓味。 早上來了好幾個人看她。 教官、校醫(yī)、卓玲,以及其他一些預備隊成員。 抑制環(huán)雖然能強行使身體平靜,卻沒法真正的安撫情緒,反而讓平靜之下的血液愈發(fā)激蕩著,想要沖破這層桎梏的殼,展露出血性,靠戰(zhàn)斗或者結(jié)合來撫平這些不安分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