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劇情
yin靡的水聲響徹臥室,大股yin水被棒球棍堵在xue道深處,還有一些堵不住的汁水淅淅瀝瀝的從縫隙里漏了出來。 嬌嫩的嗓音漸漸拉高,帶著一絲啞意,“嗯…去了去了… 她用手撐住床頭柜,腰肢下壓,拉成一張繃到極致的弓,從小腹到屁股、大腿開始顫抖,逐漸引發(fā)激烈的痙攣。 啊…去了去了!!林潯緊閉雙眸,拼命搖著腦袋快感的電流一波一波沖襲全身。她整個人像是被拋入了高空。 就在這時,男人殘酷的命令憑空響起:“抽出來,快點! 林潯憑借本能用力把棒球棍往外一拔,xiaoxue深處積蓄的yin水兒和著xue心仍在6不斷噴發(fā)的大量汁液,在xuerou的瘋狂蠕動擠壓下,猛地噴射而出。晶瑩的汁液一股股噴灑,直接澆在了床單上。 高潮漫長又強烈,林潯被折磨得全身潮紅,忍不住哭了出來。 啊…好爽……xiaoxue被棒球棍撐開一個嫣紅的圓洞,逐漸從內(nèi)而外擺動著合攏… “把屁股掰開。”男人命令的聲音再度響起,“把你的小逼掰開,我要看。 “嗚嗚……不要了…… “寶貝,不聽話了? “不是…我沒有…林潯一邊哭一邊用兩只手掰開臂瓣,將尚未合攏的嫩xue拉開。那殷紅的xue洞里,層層堆積的xuerou翻滾蠕動。 屏幕那邊一片沉默,只有急促的呼吸聲,漸漸的.還傳來一陣陣衣料摩擦聲和水聲。 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緩緩退去,林潯渾身一片酥軟,腦袋埋在枕頭里,只露出因為高潮凌亂的發(fā)頂。 床單被淋濕了大片。 林潯虛軟地喘著氣,耳邊一片嗡鳴。感覺自己似乎還在半空中飄浮,尚未落下來。 林潯收回手,xiaoxue緩緩蠕動著合攏,被捧球棍摩擦到鮮紅的xue壁,漸漸縮回到花骨朵的模樣。 林潯疲憊地撩開汗?jié)竦陌l(fā)絲,伸手拿起床上的手機,關閉了視頻。 “小林,有個兼職你去不去。給一個初中生輔導一下?!?/br> “?。俊敝芤灰淮笤缤耲iejie就拉著林潯悄悄說。見林潯沒啥反應,孫老師又來了一句,“一個月一萬,就周六周天每天半天,超好的待遇啊?!?/br> 有這好事能輪到自己?林潯實在是不太相信,加上自己也不是文化課的老師,去這種輔導這不是誤人子弟么。雖然這個工資真的很吸引人。 “唉,就是這個小孩吧,有些調(diào)皮,本來我想去,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去了兩次實在吃不消,這不我想著你年輕,和這些小孩會有共同話題…” 有些調(diào)皮?林潯不信,按照孫老師的尿性,就算這個小孩讓她上山下海看在工資的份上她也愿意去,她沒去讓自己去,應該不是一般的難纏,但是自己最近談戀愛了,這個開銷有些大,葉覺也要生日了,自己看中的禮物還差一些錢,要不就去一個月試試? 邢朔家在當?shù)馗蝗藚^(qū)的一棟別墅里,林潯從家里過去坐公交花了一個多小時,再從寬敞的公交車下來,走了十幾分鐘才到小區(qū)。 他們那里滿種綠植,在綿延的樹蔭底下,人工河的水面上漾開一波波的金光,外界嘈雜皆遠去。 林潯心想自己在這從小到大,從來不知道這里還有這么規(guī)格大而且僻靜又美麗的地方。 知道自己是孫老師介紹來的,和孩子父母面試很順利通過,順利的不可思議,原來還以為要現(xiàn)場考核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 14歲的邢朔真的不是一點點的調(diào)皮,而且非常非常非常的叛逆,而且驕傲得不可一世,他覺得這個家里出現(xiàn)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奴隸。 他每天晝夜顛倒,白天睡覺,晚上通宵打游戲,住在家里的所有人都不準打擾他,如果白天吵到他睡覺了,輕則扣工資,重則對你拳打腳踢到他自己力竭才罷休,家里傭人受傷是常有的事。 更可怕的是,林潯只在面試見過他的家長,從那以后的每周末自己完全見不到他們。 她教他做題,但他心思壓根不在學習上,隨便敷衍幾句了事,如果林潯擺出要教訓他的姿態(tài),他立刻翻臉,把手邊的東西亂扔,在地上鬼哭狼嚎。 林潯已經(jīng)覺得自己在忍受的邊緣的,每次都告訴自己這是金主爸爸這是金主爸爸,這是一萬塊錢這是一萬塊錢。再堅持倆周一個月自己就走。 但是在這個家里,邢朔對她竟然是最好的,畢竟有老師的權威在,但對家里的保姆、廚師、司機態(tài)度就沒那么好了,這些人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下人。 林潯非常討厭這種人,當天就想辭職,還是家政阿姨勸她:“這樣背景的小孩,從小眾星捧月,當然有脾氣,就忍一忍吧,畢竟工資這么高。” 銀行卡上一萬塊到賬那天,林潯拿著包如釋重負走出邢家,看到被趕到草坪上不準進屋的保姆。 一個中年女人,僅僅因為午飯沒有在12點完成,超時了一分鐘,就被趕到了院子里,暴曬在秋日干燥炎熱的陽光下,滿是皺紋的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汗水。 林潯在門口站了很久,突然折返,走到邢朔的電競房。 少年沉浸在游戲亂殺的世界里,神情專注認真,手指在鍵盤上快的敲出飛影,屏幕頁面是“quadra kill”。 林潯看著他去追著殘血的對面,等他完成五殺才慢慢走上前,摘下他的耳機,和顏悅色、溫柔地說:“邢朔,我決定再給你一節(jié)課,算我免費送你的。?!?/br> 被人摘了耳機,邢朔不耐煩地皺皺眉:“什么?”他火冒三丈,從電競椅上站了起來,瞪著她。 林潯置若罔聞,不管不顧,目光平靜的注視著他,靜靜立住。她迎著他憤怒的眼神,忽然用力揮開手臂,給了他重重一耳光。 這一巴掌直接把邢朔給扇蒙了,他頂著通紅的五指印,愣在原處呆呆看著她。 她冷冷的說道:“一個只會用特權欺壓弱者的人,和游戲里在河道亂走的河蟹有什么區(qū)別?!?/br> “還有,祝你永遠不可能五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