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死亡高h(yuǎn)(偽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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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闖,不如說是撞。銀蛇剛想光顧,只堪堪探進(jìn)一顆大頭,洞xue之門就迅速關(guān)緊,也不顧它還卡在門里,也不肯卸下力氣,就只是死死箍住它。 盡管如此,兩人還是發(fā)出了稍顯緊張難耐的氣音。玖還未好好感受她的滋味,剛膨脹的欲望就開始被絞擰住了。 長長的蛇身還暴露在外,用力的隱隱青筋被繃緊,還想再蠕動強(qiáng)進(jìn),卻始終不能得逞半分。 這怎么辦是好?原本以為這事能有多難,眼下看來倒是個苦差事了。玖只想讓云染衣放松放松,好讓自己順利進(jìn)去??捎植荒苡|碰她其他部位,讓她卸卸力度。 多次嘗試用手指刮蹭她私處的每一道褶皺,試著撫平攪弄,以掀起她更熾熱的情欲索求之感。 剛開始還有些作用,更多的潤澤使得兩者接觸更加粘膩順滑,才借機(jī)塞入一小半的分身??珊髞碓傩写耸拢褪屡c愿違,她實(shí)在太過敏感,越觸碰越不許染指。 他一忍再忍,實(shí)在痛苦,甚至有自暴自棄的欲念,好想強(qiáng)行捅入,插爛它。 小心翼翼蠕動著,緩解一點(diǎn)卑微的欲念,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惡念。最終玖有些無奈,頹敗地望向慕鈺笙,倔強(qiáng)的眼神終于透出些乞求。 慕鈺笙看出意圖,只塌下身體,吻上了云染衣的唇,輕柔抑制。 她像一顆淬了毒的糖,一開始是欲求的馨香甜美,后來是靈魂中毒的失控崩塌。 好在慕鈺笙自控力強(qiáng)大,輾轉(zhuǎn)兩片柔軟的唇,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品嘗回味。噴薄在臉頰上的鼻息,沉穩(wěn)小心,云染衣被人挑開牙關(guān),舌尖就嘗到令人心神蕩漾的香氣。 她什么都分不清,只覺得想要更多。云染衣開始用舌尖探索,用粗笨而毫無章法的舔舐,勾的男人有些顫栗發(fā)暈。 他們只不過就這樣的接觸,已經(jīng)讓人纏綿不舍,若是有一天,他們能真正做到那步,怕是永遠(yuǎn)要膩在溫柔鄉(xiāng)了。 兩人唇上的溫存,自然讓洞內(nèi)的小白兔乖乖打開了大門。玖雖然有些妒忌二人的親熱,可是對于到嘴的食物,他怎么能放過呢? 玖感受到花門緩緩打開,花瓣開始抽搐,像是吮吸自己的rou體,實(shí)在沒法忍耐,堅(jiān)定地挺入蕊心。蛇身隱沒在幽徑之中,這讓玖發(fā)狂,循著本能挺進(jìn),加快節(jié)奏插入。 她實(shí)在是讓人膩極了,軟到極致,這么嫩卻也能要命地夾住他的rou柱,隨著他的動作而收縮,擠壓著的好像是他的靈魂。 “啊,??!啊……”云染衣被瓢潑的快感浸透,上下都被人緊緊挑逗,碾磨。 動情的聲音是這房中最烈的催情藥,慕鈺笙有些把持不住,重重?cái)噥y云染衣的氣息,想把這媚聲堵在他們廝磨的唇齒之間,半點(diǎn)也不許泄出去。 可是玖不許,她必須得叫,還得叫得最大,昭告天地,他與她曾如此真切地打上彼此身體的烙印,在身體上留下彼此的痕跡,任何人也沒法抹去,給予云染衣的快樂,他要她記住一輩子。 玖像是用上全身力氣,重重頂撞著云染衣,xue口因?yàn)闃O度膨脹的欲求,變得透明,靡麗的體內(nèi)紅rou也隨著他的動作被徹底翻落出來,搗出的白沫開始沿著銀蛇落入卵蛋的周身。 動作越激烈,rouxue抽搐的力度和速度也會因此加大加快。拍打的水聲并不清脆,反而粘膩,甚至因?yàn)槟Σ炼_始膠著。行此事的人,有兩個,震蕩的靈魂,卻有三個。 動情的rou體,交融在一起,發(fā)出的聲音早已在慕鈺笙心中縱了一把燒得噼啪作響的火。唇間的媚哼猶如崩裂的線,硬生生飛瀉而出,正如她身下止不住的體液。 玖用身體猛力撞擊著她,將她的身體撞地?fù)u晃起來,專門用來箍住身體的綢布也有些松垮,堪堪穩(wěn)住云染衣的上身。 動作大到慕鈺笙已經(jīng)沒法再吻住她,挑起的情欲還未得到疏解,他注意到她因呼吸不暢而憋紅的臉。 是胸前那根繩帶。 他抖著手,解開繩帶上用來固定胸襟的衣物的玉扣。 “啪嗒”一聲,云染衣大口吸氣,所有被快感逼出的窒息都盡數(shù)釋放。 起起伏伏的胸部,劇烈抖動著,由著玖猛烈地頂撞開始顯露出山腳的雪膚。雪山的溝壑也隨著衣衫的脫落而顯現(xiàn)出來。溝壑間游移著一根手指,正在不斷索求著它挺立的溫軟。 慕鈺笙不敢用力,只能不斷摩挲按揉著,以便得到她更多的柔情。 誰能想到在青玄派見過幾面,恭謹(jǐn)溫順跪在她面前的自己,今日便由他俯身探索,卑微而可恥地欺負(fù)著。若她醒來,知道自己做過這樣的事,云染衣是不是會討厭自己?把自己趕出宮。 慕鈺笙眸光暗了暗,想再繼續(xù)探入的手指顫巍巍收了起來,最終只停留在那道顯眼的暗紅色勒痕上。 貴妃榻吱呀吱呀地晃著,玖瞧著慕鈺笙失神的模樣更加得意起來,原本被他人視jian的窘迫,轉(zhuǎn)眼間化成了興奮劑。 丈夫的嬌美妻子初次被他人染指,還得耐下性子幫助別的男人侍奉自己的妻子,玖久違笑起來,甚至還有點(diǎn)可憐他。換個想法,這不是視jian,而是當(dāng)著正宮面前與他一生唯一的妻交合,這難道不是件想想便讓人刺激到全身興奮的事嗎? 想到這,玖情不自已地挺動著,毫無顧慮地加速。云染衣胸前的遮掩搖搖欲墜,正想欲綻的蓬松花朵,馬上就要打開。 不給摸,可沒說不給看??! 玖癲狂的眼睛里流露出邪欲的精光來,那抹被霧遮擋的遠(yuǎn)山很快就要看見全貌,下一秒,慕鈺笙手疾眼快地抓住,攏住了廬山真面目。 “管好自己的眼睛,你最好不要耍這些小心思,否則我就挖了你的眼睛?!钡吐曂?yán),完全不復(fù)慕鈺笙人前溫潤君子模樣。 說話間,玖的腦中泛白,卵蛋收縮了好幾下,分身在xue內(nèi)抖動著。 他傻眼了,怎么會,這么快! 按照規(guī)矩,玖侍奉完第一次,就不能再接著侍奉了。玖rou眼可見慌亂起來,也不想拔出那rou棍。 云染衣忍不住哼著:“熱,有點(diǎn)熱……” 明明剛剛他們還親密無間,他不能就這么離去,玖開始想辦法拖延:“公……公主,她還需要我,她還沒盡興……我我我還能……” 一朵紅色的薔薇花綻放在玖的胸前,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腔間的利器,搖搖晃晃就要倒下。玖卻心有不甘,俯撐著自己的身體,還不肯從她身體離開。 隱在玖身后的暗衛(wèi)還想沖著男人那處補(bǔ)刀。“住手!血光怎能污染了公主的身體。”慕鈺笙伸手撥去男人的那物,右手一推便將玖推到在地。 男人無聲地摔落在地,伸手還想要觸摸云染衣的手指,哪怕胸腔因?yàn)槭直鄣挠昧Χ掏?,卻始終無法讓他們靠近一寸。 他好似有話要說,可是卻半個字也吐不出。身體周遭的溫度冷了下去,如白紙一般蒼涼無助地垂落下去。 在這女尊俗世中,他與她沒有交換過姓名,也沒有道過完整的一句話,只是交換了男女身體最為親密的體液,便各自向死向活了。 慕鈺笙眼睜睜看男人閉了眼睛,揮手讓暗衛(wèi)處理了,好似這不過最為尋常的流程,而自己也是流程之下的一顆不起眼的東西。 他用拇指指腹一點(diǎn)點(diǎn)清理云染衣身上的血跡,認(rèn)真而溫柔。約莫著處理得差不多了,便用備好的衣袍蓋住她凌亂半裸的身軀,打橫抱起,趕到朱鯉池去了。 慕鈺笙腳程很快,也很穩(wěn)當(dāng),云染衣并沒有在懷里受到一絲顛簸。朱鯉池已然在腳下了,他脫下她贈的外袍,恭敬地放在一邊,取下玉冠,置于一旁。然后小心翼翼地托著她的身體下了浴池。 “師兄……你為什么總是不理我……” —— 昨天去醫(yī)院了,沒有來得及更,今天燉完大rou了。男配下線確實(shí)很快,寶子們可以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寫的好的話,繼續(xù)求個評論和珠珠,愛你們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