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發(fā)燒(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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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下叁寸擎天一柱,難耐如火,他搬來就用,拿她的腳尖放在那里蹭蹭以求止渴。 不是不想現(xiàn)在就入她,只是她一貫太嬌嫩,又年幼,不仔細點怕是受不住,疼得厲害了可怎么行? 千西腳踢到那玩意兒,瞪大了眼,“你討厭!” 藤原不管她反抗,兀自琢磨,將手放到那處試探,手掌心才一碰,接了一手清滑液體。 他嘗試先將一手指從洞口擱置進去,試探其容納。 結(jié)果那處,異常溫熱緊致。 千西這處從未有人造訪過,異物感強烈,帶著輕微陌生的疼痛,她連忙蹬腿,被他止住,“多說了乖一點。是疼么?” “不知道”她要哭了,捂著臉,“好了沒,能不能快點呀?!?/br> 手指在rou做的密道中艱難地穿梭,往哪里去,那里就在拼命地絞緊,終于,觸碰到了一處隔膜。 藤原信巖太陽xue繃緊,緩緩抽出。一股內(nèi)里分泌的涓流,從她臀尖,細細蔓延,至床單蕩成一圈深色水印。 他立定欲念,下身對準下身,將那一柱如火在千西的玉露洞口滑了幾滑,“西西,看著我?!?/br> 千西滿面紅潮,額頭一層細汗,再看,他也是。 他對她說,“我輕輕的,你不要怕?!?/br> 圓潤guitou捅進一個前端,千西瞪大了眼,被他撈起,兩片大掌在背后收攏,軀體嚴絲合縫,她被整個收攏到他懷里,俯身與她額頭抵著額頭,“別怕”語氣溫柔,下身挺進,勢必要一寸寸開鑿那交聯(lián)的通道。 千西整個人是軟的,毫無力氣。 藤原信巖心一橫,猛得一挺,沖破了那道阻礙,借著液體的順滑沖開xue道層層褶皺,下身異樣陌生的滿鼓伴隨著脹痛,她覺得自己被撕開了,撕成兩半,一聲無措突兀的驚叫化作啼泣,啞啞得吟哦,破裂出百轉(zhuǎn)千回。 囊袋打在她被撐到極致的xue口,男女兩相合一,得以盡根而入。 他沒再動,抱緊了懷中抽泣的人,似要將她嵌入身體,“西西西西” 千西瑟縮在他身前,委屈地掉眼淚,“我疼?!?/br> “我知道,很快就不疼了?!彼氖肿咴谒饴愕谋臣股希笳莆抠N,輕輕拍打。 那處還是被塞著,她死命咬著他,他被咬的痛,也沒出去。 兩人初初忍耐過這陣仙仙死死的折磨,千西抹了把生理性眼淚,覺得自己好多了,“你動一動吧?” 她說完看了他一眼,低頭把因為累垂下的腳,又圈回了他腰上,很乖。 他親了親她哭的紅紅的眼角,將那里的淚水舔干凈,這才緩緩鞭笞。 因著千西緊致生澀,抽送困難,但情能補拙。他現(xiàn)在在她身體里,這本就無比美妙。 但聽得相接處有水聲黏膩,慢慢地,她似乎是真的受得住了,便稍微加大點力氣速度,腿根囊袋拍打時,那液體擠出,散成泡沫,月照下yin靡不已,他低頭看著。 千西也順著去看,發(fā)現(xiàn)那里進進出出,一根粉紅柱身變成紅紫色,出時帶出她體內(nèi)的瓊漿清液,進去時腹部拍打到她盆骨,又啪啪作響,不免面紅耳赤,伸手瞎撓兩下他的背。 他微笑,俯身過來:“還疼么?” 千西被他撞著,本就說不出話,他見狀慢了慢,千西勾了勾足尖,撇過眼:“一,一點點嗯” 兩只渾圓白膩的胸被他偏愛,他一只手去揉捏,一會兒又埋頭去嘬,不疼,離開時卻有不少紅痕。 胸脯上的麻癢感透過肌膚,順著筋脈反射到下身,一張一合地收縮,他本就很慢,力道也不大,那股癢意在這種摩擦中放大,放出了她喉嚨里的一點點呻吟。 軟糯,貓兒一樣。 他神色一暗,rou柱壯大一圈,刺激到她,又是高高吊起一嗓子,“阿信” 藤原信巖抱住她,往前鉆,深埋到她溫熱濕潤的甬道內(nèi),驀然加快了抽插速度,精瘦的臀部因用力而收縮,凹陷。 下體打樁一般,千西耐不住這刺激,叫聲也跟著加快,捏起拳頭捶他,“嗯嗯啊你輕點” 他咬牙,“姑且忍忍!” 速度越來越快,他雙目微閉,俯下身與她緊緊相貼,絲被早已不見,諾大房間蕩漾身體拍打和黏膩水聲。 男人壓在女子身上,用勁聳動,女子嬌弱的吟哦加之男子粗重的呼吸,譜寫一場夜半云雨的交響曲,節(jié)奏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速,越來越激昂。 “啊”千西腳趾猛然一蜷,甬道蠕動,“額”他最后拍打幾下,一股溫熱也重重蔓在兩人密不可分的交接處。 兩人下體還連在一起,千西兩腿早沒了力氣,軟軟掛在他臂彎,而手掛在他脖頸,因初次高潮而拉直的脖頸和他相貼,總之無一處不在他掌握之中。 射出精華時,兩人忍不住同時出聲,一個喟嘆,一個酥麻,激戰(zhàn)的舌頭混著千西凌亂纏繞的頭發(fā),又繼續(xù)在這春水蕩漾的房間里盡情燃燒了一會兒。 他下面緩緩退,啵的一聲,guitou拔了出來,他摘下避孕套,看見上面的血絲。 回神,捧著她的頭瞧,“你有沒有事?” 她瞇著眼,被折騰得一點力氣也無,陌生的高潮讓她心跳還沒恢復正常,臉上都是凌亂的淚水和發(fā)絲。 藤原伸手幫她理到兩邊,讓臉整個露出來,把她放到枕頭上,拍拍她的臉,再問:“你到底有沒有事?” 千西的腿軟的合不上,光著身子,身上一時暖一時涼,忽然莫名其妙看了看床頭上的鐘。 他不解。 見她蜷縮成一個赤條條的蝦米,側(cè)躺著不看他關憂的目光,捂住臉,有氣無力道:“你,你怎么那么久不是很快么?!?/br> 藤原哭笑不得。 把被子給她蓋上,她連忙一滾一卷,不想理他。 藤原親親她的臉蛋,自己穿衣服,“你都是聽誰說的?” 千西背對他嘟囔,“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她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藤原信巖很清楚這一點,不放她在他房里睡到天亮,將她連被子抱起來。 他將她抱到盥洗室的洗漱臺上,要去碰她的腿,千西扭扭捏捏不給他看,哄著將她雙腿打開。 花xue因著被強行撐開,還未閉合上,四周都有些紅腫,稍微碰碰,她便一幅嘶啞咧嘴的模樣。 “今晚先別碰水了,毛巾捂著,明天拿消腫藥來擦。” 千西干瞪著他,“為什么你一點事都沒有?” 藤原信巖將熱毛巾從她裹著的絲被里鉆進去,準確敷在那里,不提是她主動的只言片語,“別生氣,很快會好的?!?/br> 消腫固然應該快,只是做個愛就鬧場大病,是藤原信巖沒想到的。 隔日。 大島見晚飯辰光,便敲敲門,進去時,他已坐在椅子前收拾隨身物品。 提起帽子,大島才按照平時的習慣問他,“高淳的慶功宴還沒開始,先去吃晚飯么?” 藤原信巖一頓,“唔,還有高淳,幾點?” “八點。”大島知道他大概忘了,點頭說是?!澳?,要先去吃飯么?” 他思索片刻,將佩刀佩戴在腰間,嘆氣:“不巧,我今晚也有其他事?!?/br> 幫他做好計劃表的大島,對這多出來的是何事感到狐疑,但猜到是私事,也并未開口詢問。既然是他自己肯答應的,多少都是有用的應酬,大島稍微強調(diào):“此人已宴請了您多次——” “不去?!彼婺咳绯?,只是含笑道:“幫我推了,你想出的理由可是一向都讓人無法挑剔!”夸獎完拍拍他的肩膀,“多謝!”便瀟灑地走了。 大島還要幫藤原信巖開車??此袢找徽於己苁巧袂鍤馑?,愣了兩秒,不迭跟上那疾步如風的步伐,腹誹:中隊長心情甚好? 車子一路開回清和大酒店。 大島猜中,果真是私事。 藤原文件袋里放著消腫的藥膏,回去看千西還躺在她房中床上昏睡,早中送來的兩次餐食也沒動。 上床去把她翻了個面,拍拍她的臉,叫她醒來,“怎么睡一整天?吃飯了嗎?” 結(jié)果她只是嚶嚀幾聲,“不吃,我頭疼……” 藤原信巖見她面龐酡紅,額發(fā)汗?jié)褓N在臉上,將她拉起來靠在自己身前,下意識摸摸她額頭,才剛一貼,手掌下的那片肌膚熱度熱度駭人,再一叫她,人都燒得意識昏沉了。 他憑經(jīng)驗知道她在發(fā)高燒。 嘴角緊抿,沉吟:“這可不妙!” 連忙手插過她的膝下,將她從悶熱的床被中騰空抱起。 千西昨晚后來換好的那件睡裙同樣又薄又軟,潮潮貼在她guntang的身上,衣帶也因為來回翻滾早掉到了臂膀上,糯米團子般白白軟軟,視覺上依舊美艷得刺激。 藤原信巖此時也無暇顧及,一心一意幫她穿好小衣和外裙,動作生澀又有點蠻橫,讓她能穿戴整齊地躺在床上。 經(jīng)理找來的醫(yī)生幫她檢查,給她吊上了退燒藥水,護士細心地幫她調(diào)整吊瓶的滴漏速度。 經(jīng)理在一邊,瞧這個自己看大的叁小姐生病也有些心焦。 藤原信巖一直安靜陪著。 經(jīng)理忽然看向他。 千西流出的落紅,在他墊著的睡衣上,被他收起來了,避孕套和其他也都被他重新處理過,因此侍從清早打掃時并無其他痕跡,沒人知道他們昨晚曾交姌過,但面對著兩道目光,他有錯在先,平靜的皮囊下,不免心跳如搗鼓。 經(jīng)理只是覺得他該知道怎么回事,遂疑道,“我看,她昨天還活蹦亂跳的?” 藤原信巖默了一瞬,才簡單答:“……她身子骨弱,初來乍到水土不服,感冒發(fā)燒,是正?,F(xiàn)象。” 那日本醫(yī)生道是有這個可能,“最近都讓她在這里好好休息,吃飯睡覺可不能貪涼?!?/br> 經(jīng)理和藤原信巖同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