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你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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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過了約莫一個(gè)小時(shí),王幼琪的小男友出現(xiàn)在酒吧入口。他先是一眼看到趴在桌上的女友,下一秒又瞅見站在王幼琪面前的段宇朋,認(rèn)出段宇朋是前幾日碰見的那個(gè)帥哥后,他一下察覺到危機(jī)感,叁步做兩步走到王幼琪面前。 王幼琪已經(jīng)處于半睡狀態(tài)了,見他來了,索性就將全身重量壓到小男友身上,閉著眼睛,靠在他懷里,迷迷糊糊吐出幾句自己很困的話, 小男友見王幼琪這樣親近自己,心口的火稍微熄滅了些,輕聲細(xì)語哄她幾句后,摟著她的身體想要立刻離開。 王幼琪點(diǎn)點(diǎn)頭,在他懷中任憑擺布的模樣。 小男友感受中懷中的香軟,被女友這樣依靠著,精神也得到了滿足。 但臨走之前,他還是用極其凌厲的眼神看向段宇朋。 但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沒再看他,男人的眼神落在他的手腕上—— 小男友低頭看過去。哦,是王幼琪送給他的昂貴手表,見段宇朋看得出神,他索性又抖了抖手臂,將手表展露得更加赤裸,仿佛是在炫耀。 段宇朋笑了一下,抬眼看他,“送她回去吧?!?/br> 小男友回過神來。 聽段宇朋這么一說,他莫名覺得自己像是幼稚小孩被大人教育了。 搞什么,他明明才是王幼琪的男友。正想嗆聲,懷里的女友發(fā)出不舒服的嚶嚀聲。 他立刻低頭查看她的狀態(tài),自然便沒注意到段宇朋聽見聲音后莫名變得古怪的眼神,他身上尖銳凌厲的氣息猛地軟了下來,偷偷看了王幼琪一眼,但也只是一眼,就挪開了眼。 克制,又放肆。 目送著王幼琪和小男友離開之后,段宇朋打了個(gè)哈欠,有些無聊了。 但老天爺似乎聽到了他這樣的抱怨,幾分鐘之后,給他送來了一個(gè)大麻煩—— 沒穿高中校服的喬然,一屁股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一雙帶著狡黠的眼盯著他,很不客氣地說:“段宇朋,給我弄杯特調(diào)?!?/br> …… 阿輝帶著唐棠上了出租車。兩人都坐在后桌,出乎他的意料,喝醉了的唐棠很乖,不會胡言亂語,也不會亂扭亂動。她只是安靜地睡著,連鼾聲都沒有,呼吸都是靜悄悄的。 阿輝摟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腦袋搭靠在自己的肩上,握著她的手腕,也放慢了自己的呼吸。 出租車平穩(wěn)地往前行駛著,路邊的燈光一段段地打進(jìn)車窗里,氣氛靜謐柔和,阿輝心中不安的情緒逐漸沉淀下來。 他扭頭在唐棠的頭頂印下一個(gè)吻。 * 將她送到床上后,他先給她蓋上了被子,打開床頭燈,盯著她的臉看了一小會兒之后,他穿上外套,出門了。 回來的時(shí)候,他手里提著一個(gè)塑料袋,是在便利店里買的東西。 他將那些東西倒出來,一瓶熱飲, 一小包卸妝濕巾,還有一包一次性內(nèi)褲。都是給唐棠用的。 他本只是想買點(diǎn)卸妝濕巾的,到了便利店看到一次性內(nèi)褲,便順手拿了——他不知道唐棠會不會半夜爬起來洗澡。如果洗了的話,他可以借她衣服和褲子,內(nèi)褲卻是沒辦法借她的。 后來事實(shí)證明,阿輝的確有點(diǎn)先見之明。 唐棠的確用上了新的內(nèi)褲。 回到床邊的時(shí)候,唐棠依舊維持著他出門的那個(gè)姿勢,似乎根本就沒有動過,睡得很安穩(wěn)。 阿輝認(rèn)真學(xué)習(xí)卸妝紙巾的使用說明后去廁所洗了個(gè)手,將自己的手沖得干凈之后,他捻起一張卸妝濕巾,跪在床邊,將床頭燈的亮度稍微調(diào)亮一些,對著唐棠的臉照過去。 過了兩秒,確定這亮度不會讓她感到不適后,他用手上的卸妝濕巾幫她卸妝。 其實(shí)并不需要什么手法,只是擦拭而已,但是要盡量避免眼周。他做這些事還算細(xì)致,手上動作也溫柔,慢慢地,就將唐棠那一張臉擦干凈了。 沒了粉底遮蓋的臉龐很是素凈,她皮膚很好,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飽滿又細(xì)膩,每一寸皮rou都瑩潤。 阿輝又用干凈的溫水幫她擦了一遍臉,一張臉就像顆剛剝開的水煮蛋,他忍不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手指也無意識地在她的鼻尖上點(diǎn)了一下。 之后,又往下挪,指腹觸到她的唇珠。 她的唇有些干燥,但那粒rou珍珠卻濕濕軟軟。 心中有東西在緩慢漲大,最后甚至將他整個(gè)胸膛擠滿,呼吸都有些困難,他低頭去尋找緩解此癥狀的解藥。 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將唐棠的臉微微抬起,吻上那粒rou珍珠,一開始是溫柔的,后來便有些食髓知味,吮吸得有些急了。 一直睡得安靜的女孩兒感覺到唇上的異樣,只是稍微睜開了一點(diǎn)眼,看清是阿輝之后,她一下就有了反應(yīng),伸手去勾他的脖頸,將他往下壓,主動加深了這個(gè)吻。 阿輝呼吸加重,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微微開口,舌一下就探了進(jìn)去,兩條舌交纏在一起,曖昧濡濕的稀碎聲響在此刻安靜的環(huán)境中十分清晰,鉤子一樣引誘出二人的欲望。 依舊是阿輝先停下,他一離開唐棠的唇,她就閉著眼睛追了上來,像是條件反射,根本不需要思考。 她哼哼唧唧地重復(fù)著話。 她說:多親親我,親親我。 “阿輝,親親我。” 這次,阿輝倒是很聽唐棠的話。 他直接翻到床上,雙腿跪在她身體的兩側(cè),雙手捧著她的臉頰,不停地親她。 多樣的吻,一會兒啄,一會兒咬,一下一下親,或者是不停地吮咬。 那張唇卻是怎么都不被允許離開唐棠的皮膚。 他要是一停,她就會生氣地哼哼。 周圍空氣的濕度早就上升,伸手在空氣中一握就能弄得一掌心濕。此刻,他啄吻著她的下巴,唐棠啟唇咬了咬他的鼻尖,撒嬌一樣在身下扭了一下,“內(nèi)衣,脫掉?!?/br> 迷迷糊糊,不成句的話。像是怕阿輝聽不懂,她又重復(fù),“幫我脫掉,太緊了。” 她側(cè)過頭,濕漉漉的眼睫壓在阿輝的臉側(cè)。 下一秒,又用濕濕的唇去討好他,在他臉上吻了又吻。 阿輝沉默著,一秒之后,將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jìn)去,碰到的皮膚細(xì)膩滑嫩,還發(fā)著熱,帶汗,微濕。指尖觸到內(nèi)衣硬挺的布料時(shí),唐棠還出聲了,她挺挺腰,“嗯……幫我解了?!?/br> 阿輝將下巴貼在她的肩頸上,雙手繞到她伸手,動作并不熟練,扯了四次,才將內(nèi)衣解開。 解開束縛的那一瞬間,唐棠說:“扯出來。 ” 阿輝在昏暗中摩挲著將內(nèi)衣從她的衣服里扯了出來。還在腦中思考著要將它放到哪里的時(shí)候,唐棠頃刻纏了上來,之前是手腳并用,這次還將他狠狠往下壓,讓人無法忽略那軟綿的觸感。 他低頭看唐棠的眼睛,濕漉漉的,睫毛都濕成了一把小扇子,依舊迷糊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狡猾精明得讓他有種她已經(jīng)完全清醒的錯(cuò)覺。 不是什么醉得失去神智的漂亮女孩,是蓄意許久此刻正在循循善誘的獵人。 她問:“你要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