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日雨林和猶疑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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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質(zhì)是否和性格也有關(guān)聯(lián)? 成舒從不燙染,發(fā)膜精油層層迭迭,再加叁月一次的蛋白柔順,長此以往,一頭烏發(fā)像流水一樣絲滑謹慎。 束修的頭發(fā)則是恰到好處的柔,偶爾zuoai時她插入發(fā)絲,點點的濕潤,溫和無波。 而此刻,路鳴低頭,以臣服的姿態(tài),稍長的發(fā)絲同她指頭纏握,掌紋卻被強勢摩擦。 手心里半個春天強勢破土,她像觸摸一片雨林。 不是形容手感,而是驚奇到難以言說。 生命力,沖撞力,她猛然發(fā)覺自己正在逼近一條失控的河流。 也許很好,但她無故恐懼,她的生活從來不需要冒險,她只需要普通的鮮花和平原,需要靜謐的晴天和月夜,需要一條大路看得到盡頭。 指尖無端抽搐,他絲毫不察她的心理活動,只顧蹭著她的掌心,面頰像小狗一樣純良無辜,膝蓋卻漸漸得寸進尺,攀進一寸。 危險距離是多少厘米? 叁十五?二十? 路鳴無所顧忌,他沒有概念,只有越來越硬的性器抵在薄薄的被單上,略微起伏。 “舒舒……舒舒……” 他閉著眼睛喃喃,喘息勾人,沒有尾巴,卻比狗狗更粘人。 一被之隔,她腰腹被團火緊貼,鐵棍鞭笞著。 道德被燒毀,倫理變成一束灰燼,他也許想把她鍛鑄成同他一般的脫俗武器,把她同化成與社會相悖的固執(zhí)獨行客。 我們會是一類人嗎? 我們能否進行一次人類的擁抱? 她瞳孔幾近渙散,絲毫不察他已將頭微抬,掌心取而代之的是他半寸高挺的山根,guntang的唇則順著柔軟小臂一點一點挪蹭,從腕到肘彎。 濡濕,愛憐,灼熱。 成舒,這不是小狗撒尿一樣的宣示主權(quán),我只是在進行某種幼稚的求愛儀式,也許無恥,但我想讓你知道—— 關(guān)于我。 齒痕、唾液、喘息、吮觸…… 這些小之又小的觀感物質(zhì),都構(gòu)成正陷入單相思中的、每一部分的我。 被單不經(jīng)意滑落,綢面的上衣布料泄出一點軟嫩的乳,他歪著頭撩撥,無意觸碰,發(fā)尾卻一掃一掃。 刺癢,酥麻,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 他沉迷,試圖用齒痕落下無名的歸屬權(quán),而成舒肩頭微痛,終于回過神,喉嚨不自覺一聲尖叫。 “路鳴——” 他順著她推阻的力道順從抬頭,直勾勾盯著她,唇瓣微紅,眼里滿布欲色。 明知故問:“怎么?” 小腹被一團火纏絞,他太明目張膽,明目張膽示愛,明目張膽勾引,甚至明目張膽將選擇權(quán)變成無法逃離的必做項。 她不回答,他又開口。 “舒舒?” 語調(diào)上揚,他用一個問句表示邀請。 雨林里簌簌,山水聲,野生調(diào),太陽繞滿野花,月亮都是血紅。 想邁入我的未知世界嗎,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