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度和自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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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束修沒有發(fā)出那條消息,如果微信提示音恰好被樓上裝修的雜音蓋過,如果他們刻意裝作眼盲心聾,結(jié)果會是如何? 過界的快感會蔓延到哪一步?灼熱的性器是否會在她掌心失控激射?蕾絲布料是否會徹底剝落?水淋淋的窄xue是否會大開著裹了他的指頭貪婪吞吃? 成舒在深夜突然口燥。 是的,她當然記得他指尖的觸感,即使過去了好幾個鐘頭,即使只是隔著布料輕輕試探地頂戳叁兩下,那種觸電般酥麻的難耐感仍像溪流一般在此刻暗落落淌過她的小腹。 然而白天刻意忽略的消息彈窗在失眠的夜里格外醒目,被子厚悶悶籠住頭,她像被一座山壓倒。 逃避不是最終方法,路鳴可以沒臉沒皮在被她推倒之后若無其事硬著爬起身給她盛湯,她卻不能。 細網(wǎng)紗布的蝴蝶結(jié)被不知是誰的汗液浸透,黏噠噠一層霧伏在腿根,她并攏腿顫著手往嘴里機械地塞湯凍,搪瓷勺和白瓷碗擦碰,舌根驚得發(fā)涼。 路鳴坐在一側(cè)看她喝湯,下身沒有絲毫要軟的跡象,而成舒的臉已經(jīng)由紅轉(zhuǎn)白,看不見眸色,只有碎發(fā)蜷成亂線貼覆,欲蓋彌彰的汗涔涔一片。 心虛還是恐懼? 視線在桌角的手機上定了定,路鳴揚了揚頭,盯住她握著勺柄的手。 語氣是向上揚的,然而并不雀躍。 “舒舒,你抖什么?” 成舒一瞬僵住。 是啊,我抖什么? 半粒枸杞在口腔化開,糙麻的細籽咕嚕嚕滾撒在黏膜,她無意識用舌尖去數(shù)。 五粒?十粒?二十粒? 欲言又止,她不回答,路鳴也沒追問。 她垂著頭摳勺子,直到路鳴也許終于忍不了下身的脹痛起身離開。 房門開合,一墻之隔,一個人的空間,她揣摩,他會怎樣解讀她? 他會唾棄她,還是繼續(xù)推翻道德?他會忍受到情欲自然消退,還是用那只撫過她身體的手握住性器大肆自瀆? 想不通,從餐桌到此刻靜默的夜,她找不到答案。 白天未得疏解的情欲在此刻無端傾瀉,內(nèi)褲濡濕,她掙扎片刻,還是抽手去床頭柜找一只小玩具。 女人的情緒太容易受激素影響,也許這一切都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 常用的那只吮吸器還放置在衛(wèi)生間一角,她又不愿跑下床去拿,更焦躁,索性探著身開一盞壁燈霹靂乓啷,試圖找出一只能湊合用的。 也罷,吮吸器無法滿足,她現(xiàn)在更需要插入式的極端撫慰。 假陽具是硅膠的,偏粉的rou色在暗光下顯不出色澤,她扯一張濕巾細細擦拭才蜷握住尾端,關了燈重新埋進被單。 指腹捻住純棉的內(nèi)褲一角,她還未來得及動作,就聽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午夜十二點,是小偷不妙,是路鳴更糟…… 她本就沒做好心理準備面對他,更不要說手里還握著這一支棘手的東西。 可來不及藏,門外的人已經(jīng)轉(zhuǎn)著門把凌遲一般輕輕潛入。 她能聽出他的腳步,是路鳴。 裝睡是最好選擇,成舒攥緊那一只硅膠玩具,極力裝作自然地闔上眼。 [碎碎念:淺鞠躬,尊滴沒時間寫,奶媽以后保證不了日更嚕(撩頭發(fā))(露出臉臉)(等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