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砌個神臺,把你供上頭,每日三柱香
第十六章 砌個神臺,把你供上頭,每日三柱香? “不要?!毙栏棠樕l(fā)青,從他身上爬下來,縮到床內(nèi)側(cè),揪著被子的小手撇得指甲泛白。 徐昆扯了扯嘴角,“跟你說著玩兒呢,當(dāng)真了?” 欣柑遲疑著搖頭,又小聲抱怨,“你嚇到我了?!?/br> “嚇到了?”徐昆拍拍大腿,“來,老公抱著哄?!?/br> “你、你又不是……”欣柑欲言又止。 “不是什么?不是你老公?”徐昆拽住她瑩透腳踝,將人扯到身邊,三兩下把她從被子里剝出來。 “徐昆,別這樣?!毙栏涛孀⌒兀闼麥愡^來的臉。 剛才爽的時候,隨便他摸,隨便他玩兒,還答應(yīng)讓自己內(nèi)射她呢。 徐昆從鼻子里笑了一聲,“別怎么樣?”將兩支玉白的小手腕攥在一起壓到她頭頂,“不能看你的身子,不能cao你,當(dāng)不得你老公,”他聲音很淡,膝蓋卡進(jìn)她腿間,“這樣吧,我去砌個神臺,把你供上頭,每日三柱香?” 他居高臨下逡巡欣柑只穿內(nèi)褲的身子。 通體上下不是白的,就是粉的。腰軟綿綿,細(xì)得要死,上頭挺著一對肥碩的乳,下頭墜著顆豐翹的臀。臀是完美的桃子形狀,rou特別多,內(nèi)褲不算小了,邊帶還是深陷進(jìn)奶白的rou,勒出色情的三角印痕。徐昆憑空生出一股子破壞欲與凌虐欲,恨不得把她扒光,揉碎,cao爛了,生吞入腹。 這個侵略性很強的掌控姿勢給欣柑帶來極大的威迫感,又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他刻薄的擠兌,身體裸露大半,也沒個遮掩,又羞又怕,別過臉去,眼圈慢慢紅了。 徐昆“嘖”的吐了口氣,哄她,“別生氣,你就是我祖宗,怎么供著都不為過?!?/br> 欣柑想笑,還是有些委屈,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徐昆的眼神越來越黯,“把內(nèi)褲也脫了,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小逼?!贝笫謸嵘纤哪槪靶母蝺洪L這么美,小逼肯定也很漂亮?!?/br> 欣柑臉上泛起熱意,小聲,“不可以的?!?/br> 徐昆盯著她的眼睛,“為什么不可以?又不cao你?!狈律?,貼近她的耳朵,嗓沙磁,“jiba不插進(jìn)去,好不好?就拿手指玩兒,用舌頭舔。很舒服的,比吃奶子還舒服。心肝兒不想嗎?”舌尖兒舔向她剔透的耳郭,濕膩膩拉出一道水痕,“我的手和舌頭,心肝兒喜不喜歡,嗯?” 欣柑被他舔得打了個激靈。 徐昆大手往下直接探入她腿間,覆在上面。陰阜很小,很軟,胖嘟嘟的鼓起來,隔著單薄的一次性內(nèi)褲,觸感已經(jīng)滑膩似凝脂一般。視線在她的臉和身子游弋,細(xì)察,連一個毛孔都看不到,想到某個可能性,呼吸一顫。 啞聲問,“心肝兒,小逼長毛沒有?” 欣柑愣了愣,隨即小臉飛紅,結(jié)結(jié)巴巴,“還、還沒呢。也許、也許以后,呃,很快就……” 徐昆喉結(jié)滾動。已經(jīng)十五歲,看來是不會長了。 “原來心肝兒的小嫩逼是光溜溜的呀?”徐昆更想看了,頭挨落下去。 “別說,不許你再說,也不許看。”欣柑難堪,被他扣住的小手用力掙著。 怕她扭傷,徐昆忙松開。欣柑扯下他擱在自己私處的手,側(cè)過身去,背對著他,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徐昆睨向她豐腴的臀,很白很翹,挨床那塊壓著,rou往兩邊濺開,顯得更肥軟,嫩彈,眼底一熱,追過去,支肘半伏在她身上,“真不脫?” 欣柑搖頭。 “那就叫聲老公?!?/br> 欣柑還是那句話,“你又不是。”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 年紀(jì)這樣小,還沒開始考慮婚姻與家庭,隱隱還有些抗拒。徐昆默了一瞬,壓著嗓,似笑,又滲出點兒譏嘲,“我不是你老公,誰是你老公?”手指滑至她的頸脖,捻了捻,唇落在上面。 “不嫁給我,你想嫁給誰?你還指望能嫁給誰,嗯?”他的吻很輕,不愿意她露在外面的肌膚留下曖昧痕跡,引其他男人遐想。舌頭裹著口水,緩慢有力地碾過白嫩的皮膚,留下黏膩水跡,大手揉搓她飽滿的臀rou,長指往內(nèi)摳弄。 好癢,好麻……欣柑身子蜷著,脖子起了小片雞皮疙瘩。 “心肝兒,我是你老公嗎?”徐昆擰過她被情欲浸yin的小臉。 欣柑有些失神地與他對視,睫毛顫顫,雪團(tuán)兒臉,清波眸,又純又媚。 徐昆低低地笑,輕輕拍了拍她小巧的臉蛋,“乖,叫老公?!表苌睿趬簤簬е鴰卓|駭人的凌厲。 欣柑很快屈服,“老公。”小嘴嘟起,唇濕艷,眼睛也是濕漉漉的,整個人都透出股被洇沉的水潤,讓人忍不住想吻她,舔她,插她又濕又緊的小身子。 “要命。”徐昆捏住她的腮,小小粉粉的舌頭微抖著伸出,被他含住。嬌軟的小舌頭,甜絲絲,要融化在他嘴里似的。大小兩根舌勾勾纏纏,徐昆舌頭上粗糙的顆粒慢慢碾過她每一寸稚嫩的肌理,再一點一點往內(nèi)吞咽。 煙味很重,他什么時候抽煙了?欣柑眉尖兒蹙起。她的嘴閉不攏,大量涎唾往外滴落,下巴白膩膩一片,舌根被徐昆扯得酸脹,便嗚咽著推他。 徐昆松開她的舌頭,把自己送入她的小嘴,唇壓著她的唇,舌攪著她的舌,舌尖搔刮她的牙齦,上顎,慢慢滑過舌根,探入她口腔深處,舔刮濕膩的粘膜。 他的吻侵入性太強,欣柑喉頭欲嘔,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徐昆往外退出一點,又去勾她的小舌,兩根交纏在一起,軟膩的舌rou濕淋淋地粘合,摩擦,攪出yin靡的水聲。徐昆把她不斷分泌的,帶著嬰孩奶味兒的唾液吃下去,又把自己的口水大口大口哺喂給她。唇舌廝磨,倆人的口水相融,擠壓,從貼合的唇縫滑落成絲,黏連一片,拉出銀色的粼粼水光。 欣柑被他吻得昏昏沉沉,既有呼吸不暢的半窒息感,又有身體深處被撩撥起的酥癢,漸漸的,癢意化為濕意,一點一點從下面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