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哭什么?不是答應(yīng)了讓我射?
第五十六章 “哭什么?不是答應(yīng)了讓我射?”(略微變態(tài),慎) “你家真的好大呀?!毙栏萄劬Ρ牭昧飯A。 單是一個主臥的衛(wèi)浴間,就比徐昆在四中的學(xué)生公寓都要大。 全透明的浴室設(shè)計,大理石衛(wèi)浴家具,地坪加熱系統(tǒng),整體是白色與金色搭配,徐昆不喜綠植,兩面主墻采用了綠白格紋裝飾。 一進門,左右分別是淋浴間和洗手間,以夾紗玻璃墻做隔斷。 往前走,右側(cè)砌有四米長的雙臺盆洗漱臺,中間空空落落,擱著個巨大奢華的圓形超音波按摩浴缸,正對占據(jù)了整面墻的落地大窗。 窗外視野開闊,白天會呈現(xiàn)美麗的天際線,天高云淡,能夠清楚看見宣滎市蔚藍的海灣風(fēng)光?,F(xiàn)下夜色濃稠,燈火通明,霓虹喧囂,大都市艷麗繁華的夜景一覽而盡。 徐昆親親她白凈的小臉,“這是我自己買的公寓,送給你,好不好?” 六百多平的大平層,他叁年前親自入手,并非徐競驍所送。當(dāng)時每平單價已經(jīng)漲至16萬起,是宣滎市知名的天價豪宅。 欣柑以為他開玩笑,并未當(dāng)真,不過仍禮貌道謝,“謝謝徐昆。不用的,mama已經(jīng)給我買了房子?!?/br> 徐昆知道她名下財產(chǎn)遠不止于此。 她雙親相繼去世,留下了兩套公寓和一筆不菲的存款。繼母沉蓮禪在丈夫欣夷光出事后不久,就去為繼女做了房產(chǎn)繼承公證,存款則辦理了信托。 不過這小家伙顯然不知情。沉蓮禪也許是基于什么考量,不想讓繼女太早知道。 怕她養(yǎng)成揮霍無度的惡習(xí)?或是擔(dān)心她松懈擺爛,不努力念書? 其實沉蓮禪只是忘了。 丈夫的死讓她痛不欲生。她只要一想起欣夷光就難受得恨不能隨他一起去死。偏偏她又不能死。她有兩個年幼的孩子要撫養(yǎng),其中一個,還是欣夷光臨死前,親自托付給她的。 她只能火速處理他的遺體,葬禮和財產(chǎn),把家里所有與他相關(guān)的物品都封存起來。她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思念他,只能盡量不提起他,也不允許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及有關(guān)欣夷光的話題。久而久之,她就把遺產(chǎn)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 事涉沉蓮禪,徐昆不便插嘴。 他笑而不語,只是揉了揉欣柑濃密的長發(fā)。 這套房子在他名下,以贈與方式過戶給欣柑。大部分手續(xù)都可以交由助理去辦,最后領(lǐng)著欣柑,拿身份證去簽個字就完事了。以她的性子,斷然做不出在公共場合爭辯推拒的舉動。 他也可以現(xiàn)買一套送她。不過在這個地段,沒有可媲美的全新房源。他又不愿意欣柑住其他人呆過的二手房。等他入讀大學(xué),無論欣柑愿意與否,都必然要和他在校外同居。住進她自己名下的房子,她的抗拒會相對降低。 “小寶寶,只要你乖,什么我都給你。”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情,最直觀的體現(xiàn),除了給予婚姻,就是為她花錢。欣柑還有五年才到達內(nèi)地的法定結(jié)婚年齡。作為宣滎市徐氏的嫡支長孫,富豪徐競驍?shù)莫毶鷲圩?,他徐昆最不缺的,就是錢。 自己已經(jīng)很乖了。欣柑鼓了鼓腮,抬眸四顧,突然“啊”的驚呼。 徐昆垂頜,“怎么?哪兒不舒服?” 欣柑蜷作一團,小臉完全埋進他懷內(nèi),“窗簾是拉開的。我、我沒穿衣服?!?/br> 超高樓層,正前方并無等高的建筑物,照理沒人能窺視她。 徐昆也不多做解釋,順著她的意,“別怕,這就關(guān)上窗簾。我怎么舍得讓其他男人看我心肝兒的身體?!笔謾C不在身上,找到嵌在墻上的實體控制面板,觸指點擊,窗簾自動雙向滑行閉合。 他抬腳踏入淋浴間。 欣柑被他以趴伏的姿勢放在地上。大理石堅硬,微涼,上面天然的紋理,帶來細微的粗糙感,嬌嫩的肌膚貼在上面,并不好受。 清脆的皮帶搭扣響動,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 頭還眩暈著,她勉強撐起半身。 徐昆已經(jīng)把牛仔褲連著內(nèi)褲褪下,銳長眉眼下瞥,居高臨下盯在她身上。 欣柑心頭一突,視線躲閃著滑移,男人尺寸驚人的性器官囂張地撞入眼幕,臉皮一熱,繼續(xù)挪開目光。 “心肝兒,頭轉(zhuǎn)回去,我不想射到你臉上?!蹦峭嬉鈨翰槐萰ingye,臟,不小心吞下去,他擔(dān)心欣柑鬧肚子。 欣柑忙不迭地扭過腰肢,背對著他。 跟徐昆在一起有段日子,她已經(jīng)知道一些事兒。那根東西雖然看上去很長,很大,其實還沒硬,它勃起的時候不是垂下的,高高往上翹,體積也比現(xiàn)在恐怖得多,比她的小臂還粗長,青筋鼓動,十分可怕。 所以他要怎么射?自慰也是需要時間的。 正胡思亂想,壓力強勁的水柱驟然打在身上。 “啊!”液柱持續(xù)不止,她被撞得倒回地面,一臉呆怔。不是要射精?鼻尖兒驀地彌漫了尿sao味兒。 臉上血色‘刷’的褪盡,“怎么……不、不要這樣,我不要,徐昆,求你……”抵觸、厭惡、屈辱等等情緒浮上心頭,眼底脹熱,淚水滾珠似的飛灑。 “哭什么?不是答應(yīng)了讓我射?”徐昆嗓音沉啞,五指轄著yinjing,尿柱如同激涌的水龍頭,在她身體各處噴射。 烏黑油亮的頭發(fā)濺濕了一大片,微黃尿液在她性感的背溝,跌宕起伏的腰臀線流瀉滾淌,連兩枚小小的腰窩都蓄滿了水兒,滴溜溜地轉(zhuǎn)。 桃子似的翹臀白得發(fā)亮,在兇猛的尿液沖擊下,肥嫩臀rou像水波一樣,層層sao浪顫蕩。 徐昆“咕噥”咽下大口唾沫。 欣柑身子簌簌,無助地蜷伏在地,捂緊臉,羞恥地啼哭,“我以為,嗚嗚,以為是你的、你的……”他之前未明說射什么,她做夢也沒想到,徐昆會這樣對她。那么臟的東西,怎么能弄在她身上?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她又不是廁所、馬桶。 “jingye?以為是我的jingye,嗯?心肝兒喜歡老公對你射精?”徐昆唇線提勾,眼角暈開一抹腥紅,“放心,等射完尿,心肝兒想要多少jingye,老公就給你多少。” 呲尿聲連綿不斷。從去夜店開始,他一直憋著沒有小解,就為了酣暢淋漓地釋放在欣柑白玉無暇的身子上。 耳畔是高亮的射尿聲,鼻間溢滿尿液的腥臊味兒,欣柑頭目森森,兩耳嗡嗡作響,抽抽搭搭地掉淚。 沖擊戛然而止。 結(jié)束了嗎?欣柑糊作一團的腦子艱難地轉(zhuǎn)著,一邊吃力支肘,不讓地板的尿液沾到臉上。 腳步聲漸漸靠近。 “徐、徐昆……”她懦懦輕喃,受了委屈,下意識想跟他撒嬌,突然記起委屈正是他給的,又隱隱有些恐懼,躊躇著,不敢回頭。 “嗯,小心肝兒,別怕,我在呢?!?/br> 男音沙磁,近在咫尺,比往日更為溫柔繾綣,“心肝兒好乖,現(xiàn)在,掰開腿,把漂亮的小逼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