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婦女①
女人悠閑地躺在竹子編的懶人椅上,手里抓著一把瓜子,五官平平,皮膚和荒了的田地一樣又黃又糙,上了年紀加上又不保養(yǎng),臉上溝壑縱橫,身上穿著件她那死了的男人穿過的白襯衣,年紀大了胸自然下垂,又不穿內衣,胸前突著兩點,像兩顆棗。 “死哪去了?現(xiàn)在才回來。”她舌頭一點,瓜子皮就吐了出去,還濺出點口水。 何曉艷扶著起來,懶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準確來說是撿來的兒子,她那肚皮可不會用來給那個死男人生孩子。 何椿生手里提著用飼料袋做成的包,里面裝了幾本書,正午的太陽過于毒辣,額頭上冒了汗,白凈的臉被曬得像打了胭脂似的。 “班里來了個新老師,安排了些事,我就多待了會。”他走過去,從包里掏出兩個用紙巾包在一起的蛋撻遞給她,“這是我們老師給的?!?/br> 她不客氣地從他手里拿了過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用手捻起來,把蛋撻下面的錫紙扔在地上,兩個蛋撻全被她吞到了肚子里去。 何椿生看著她吃,咽了咽口水,沒說話。 何曉艷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何椿生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吃了,怎么才這么點?我還沒嘗到味就沒了?!?/br> 他連忙搖了搖頭,“沒有,班里的同學都是一人一個,我是班長老師才多給了我一個。” 她拽著他的衣服,一把將他扯了過來。 女人力氣大,他差點摔倒在她身上。 她命令道:“蹲下去,你這樣站著像什么樣子?!?/br> 他聽話地蹲了下去,接著嘴里就被粗暴地塞了她的手指,咸咸的,有點油。 她將三根手指都捅進了他嘴里,摸到了少年柔軟濕熱的舌頭。 他被迫張大著嘴,仰著頭看她。 平心而論,他生得十分俊俏,十五六歲的面龐尚且青澀稚嫩,她覺得以她的基因,是生不出這么好看的崽的。 何曉艷大了他整整二十五歲,她從來都不是什么道德感強的人,睡自己兒子這種事她干得出來,畢竟又不是親兒子,她養(yǎng)他那么多年,睡睡怎么了? “你也別說我虧待你,我手里還有點味,給你舔舔?!?/br> 他乖巧地用舌頭將她的手指舔了個干凈,連指縫也不放過。 少年的舌頭又軟又滑,倒是搞得她有點癢了,她把手插到褲子里,伸進內褲抓了抓,摸到的陰毛有點豁。 “行了。”她抽出手,不小心刮到了他的牙齒。 “sao貨,和你那個死人爹一樣sao?!?/br> 她嘴里吐出的污言穢語讓少年羞紅了臉。 何曉艷伸手襲向他的胯下,摸了幾下就把他摸硬了,褲子上頂起個大包。 她正準備把他的褲子扯下來,就聽到他喘著氣說:“去里面……” “哪來的那么多講究,老娘干自己兒子還得看地方?”她站起來用力地捏了捏他的屁股,拉開他的褲子握住他的大鳥就上下抽動起來。 “不要……!”他聲音中帶了哭腔,這里畢竟是屋外的院子,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看見,開放的環(huán)境使他神經高度警惕,強烈的羞恥感包裹了他。 她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把手從他褲子里抽了出來,沾上的液體抹到了他的臉上,粗糙的手指在少年白皙的臉上留下了紅色的手指印。 “哭哭啼啼的,老娘到里面干你行了吧?!彼吡怂荒_,皺起眉,“趕緊跟上,逼都癢死了?!?/br> 他拍了拍褲子上的鞋印,老實地跟在后面。 到了床上,她脫了褲子,張開腿,拽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摁在了她腿中間。 臉上是她陰毛的刺感,鼻間有股尿sao味。 他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手指撥開女人的花瓣,含住了她的陰蒂。 女人那里發(fā)黑,陰毛旺盛,帶著nongnong的女人味。 少年舔得漬漬作響,將上面的一些尿液都舔了去,靈巧的舌頭在yindao口附近鉆來鉆去,剛流出點水就被他吸到了嘴里。 何曉艷舒服地伸長了脖子,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幾道呻 吟,她扣住他的腦袋,把逼懟到了他臉上,高挺的鼻梁緊緊地壓在她的yinchun上。 高潮了一回,她扒下他的褲子,抓著他的鳥上下擼動,鳥粉嫩粗大,聽著他貓一樣的叫床,她感覺自己又濕了,握著那根粗長的東西,抬起屁股,往逼里塞了進去。 “呃啊……!”他抓著床單,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她把他當馬騎,握住少年纖細的腰肢,在他身上瘋狂地擺動起來。 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少年的身體也微微顫動。 “我是誰?”她用力地扯了下他的rutou,下面不停地吞吐著他的roubang。 “媽咪……是媽咪……嗯哈…… ”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熱氣騰騰的小舌頭吐在外面,皮膚白里透紅。 女人又黑又黃的皮膚與少年白皙的身體對比鮮明,女人身上的贅rou壓在少年勁瘦的身體上,下垂明顯的胸部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晃動。 “老娘夾爛你的小粉rou,哈啊……shuangsi了,cao?!彼呎f粗話,邊干他。 他被干得翻白眼,喉嚨都快叫啞了。 性愛過后,何曉艷張開四肢,不著寸縷地躺在床上,下面已經被自己的兒子清理干凈。 何椿生正在淘米做飯,他用原本留給他午休的時間來給何曉艷做飯,不過即使不做飯,他也舍不得浪費時間午休。 何曉艷的丈夫死后,家里的農活就是他來干,何曉艷整天好吃懶做,要她下田做事顯然不現(xiàn)實,好在何曉艷的丈夫也留下了一筆錢足夠她們娘倆生活。 飯做好后,他去叫躺在床上看電視的何曉艷,堂屋的電視被她搬到了臥室里,天天沒事就喜歡看些愛情劇。 何曉艷懶得穿衣服,直接光著身子就去吃飯了。 她拿著筷子往自己的碗里夾菜,何椿生也把rou都夾給了她,她碗里沒一會rou就堆迭成了一座小山。 “行了,你還長身體,多吃點rou好干活,免得在田里暈過去讓人看笑話。”她又把rou夾了些到他碗里。 他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起一個淺笑,心里洋溢著一股幸福的感覺,細細地咬著rou。 她就粗暴多了,好幾塊rou就著米飯直接往嘴里趕,嘴唇吃得油光發(fā)亮。 何曉艷想起什么似的,口齒不清地說道:“你說你讀的那些書有什么用,浪費錢,安安生生種地不好嗎? ” 他在其他事上都很聽她的話,唯獨在這件事上很固執(zhí)。 “我想考個好大學,以后掙更多的錢,買個大房子,然后和你一起離開這里?!彼f話時眼睛里閃著光,那是對未來的憧憬。 她笑了一聲,語氣嘲諷,“你沒吃過苦,太天真了,真當錢那么好掙?上那個什么大學,不要錢的哇?!?/br> 他沉默了幾秒,回答:“我會自己掙錢上大學的?!?/br> 她吃完飯,喝了口水,打了個飽嗝,“我先去睡個午覺,你把碗洗了再去學校。” 何椿生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暗自下了決心,他一定要考上好大學,掙錢給她花,證明給她看。 想起那位新來的男老師,他就是大學生,何椿生決定去請教一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