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H)
“啊,叔叔也在你房里嗎?”吳皓問。 女孩慌張地看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希望他不要再弄出更加過分的聲響。 “不,不是。他不在?!倍鞠懔峙σ种谱∶摽诙龅纳胍鳎€想隱藏這岌岌可危的事實。 吳皓看了看周圍,都不見叔叔的身影。 可能他不在這里吧。 確認沒了長輩在場,吳皓放松了很多,“那香林你需要我?guī)兔??你聲音聽起來不太舒服?!?/br> “唔!”女孩被男人扣住細腰翻身,不自覺形成了一個跪趴在床上的姿勢。 毒曼兩只大掌將她的小臀部完全包住,飽滿的臀rou都從指縫中漏了出來。 叔叔是想后入嗎?察覺到這點,毒香林拼命想向前爬著遠離。 她不喜歡后入這個姿勢。 那晚她就是這樣赤裸地跪在祭壇之上,在叔叔的占有中,莫名其妙變成了祭司的新娘。 這個姿勢會讓她想起那個無法挽回的夜晚。 但毒曼早就預料到了女孩的舉動,先一步抓住她細嫩的腳踝往后一扯,那個讓他欲仙欲死的xiaoxue重新和他沾滿愛液的guitou吻在了一起。 “香林?你怎么了?”門外是毫不知情的男友關(guān)心地詢問。 而她卻四肢著地跪在叔叔身前,身后那根巨刃已經(jīng)對準了她的花心入口。 “噗呲——”這是yinjing插入緊致的xiaoxue發(fā)出的輕微氣音。 女孩頭猛然后仰,長發(fā)在身后甩出凄美的弧度,最終如錦緞一樣覆蓋住了光潔的背部。 毒曼雙手向前抓住了那對圓潤柔軟的白乳,前后抽送起來。 她張著嘴大口呼吸了一會,神智勉強支撐著回應男友的話,“我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br> 也許是因為房內(nèi)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又或者是女友比平時嬌媚的聲線,吳皓感覺自己喉嚨有些干燥。 他突然胸中涌出了無數(shù)對女友的沖動愛意,有好多話想對她說。 “你想休息也可以啊,我在門外陪你聊天嘛?!?/br> 毒香林沒有說話,吳皓只能隱約聽到床發(fā)出的聲響。 香林她可能躺在床上,因為不舒服在翻身吧。 毒曼抽插的速度加快,而且每一次都越撞越深。女孩死死地咬住枕頭邊角,這已經(jīng)是她最后的抵抗。 炙熱的rou刃每次深入都把xue道中的褶皺撐平,甚至有幾下磨到了最深處的zigong口。 毒香林吃痛地扭腰想要掙脫性器的結(jié)合,可是這都于事無補。 “乖寶,舒服嗎?”毒曼撥開她散在背上的長發(fā),叼起長著喜神印記那塊嫩rou吮吸著,“你的zigong口……都降下來了。” 她的身體早就背叛了她。她明明內(nèi)心在抗拒,但身體早就做好了孕育叔叔的孩子的準備。 要不是有避孕套擋著,叔叔的jingye早就灌進zigong了吧。 “香林你知道嗎?其實在入學典禮上我就看到你了?!眳丘┰陂T外自顧自說道:“當時我就在想,這個女孩子長得真可愛啊?!?/br> 即使yinjing已經(jīng)將女孩體內(nèi)完全占有,但野心勃勃的祭司大人似乎還不饜足,干脆直接騎在了她身上大力cao干。 “我覺得你和別的女生都不一樣。你就安安靜靜地待在一旁,但是我知道你是個有自己想法的女孩?!遍T外的男友還在回憶美好往昔。 毒香林再也承受不住身上的重量,四肢和腰都在一下一下的撞擊中塌了下去,最后完全趴在床上。 毒曼也沒有放過她,而是變本加厲地跟著她下降,健碩的身軀完全把嬌小的她壓在了床上。 女孩的乳rou因為擠壓而扁平,但她無法逃脫這rou體的禁錮。 叔叔的yinjing就像利刃一樣把她釘在了這里。 “對了香林,你還記不記得?你當時和男生講話還會臉紅耶!我在想,你也太純情了吧。” 吳皓說的話,毒香林已經(jīng)完全聽不清了。 她只能聽到床板咿呀咿呀的聲響,和叔叔的精囊拍打在她臀部的聲音。 她下體那個小小的入口,完全被叔叔的性器塞住。 吳皓好像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么,她只能感知到叔叔的roubang不斷地往里深鑿。 酥麻的快感伴隨著隱秘的鈍痛彌漫全身。毒香林覺得叔叔頂?shù)牟恢皇莦igong口,也在搗弄她的靈魂。 cao弄了一陣之后,毒曼抽出性器,她松了一口氣,也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叔叔……放過我吧。”女孩說著抗拒的話,可面色早就因為這場激烈情事變得潮紅,哪里是不想要的樣子。 毒曼將小妻子翻過來,扶著她的腿彎讓她雙腿大張。 腿間的花xue還是剛剛被roubang擴張的形狀,正在一縮一縮地吐著透明的愛液。 毒曼覆上了去,準備再次進入溫柔鄉(xiāng)中。 “叔叔等等!”毒香林滿臉緊張,因為她看到叔叔那里套的避孕套好像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限,“套子,套子要破了?!?/br> 毒曼眼中都是對小妻子的溺愛。他捏了捏女孩的鼻子,“傻孩子,你終于發(fā)現(xiàn)你買小了么?” “叔叔對不起,我以后再——”毒香林話說到一半,叔叔蹲在她身上,淡笑著將yinjing狠搗回她的粉xue中。 透明的汁液濺在兩人結(jié)合處周圍。女孩因為被占有的快感而瞳孔放大,張開嘴卻失聲到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香林?你還在聽嗎?睡著了?”門外吳皓久久得不到回應,試探地問著。 “沒,沒有……” 毒香林承受著叔叔一下一下地重鑿,雙腿早已不受控制地纏上了他的腰側(cè)。 她的心突突跳著,意識到體內(nèi)的套子已經(jīng)快承受不住這個體位的力度。 但毒曼絲毫沒有顧及這些。他甚至是有意想要把這個脆弱的防護措施頂破。 快感在不斷攀升,毒香林強撐著自己不呻吟出聲,但眼角流出了快感的淚水。 “唉,算了,你好好休息吧。”吳皓在門外等了半天女友也只是愛答不理,他決定離開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我愛你哦,香林?!?/br> “……我也愛你?!迸⑾乱庾R回應著男友的甜言蜜語。 但在同時,她感覺到guitou兇狠地碾著嬌嫩的zigong口,輕薄無比的套子在大力的動作下發(fā)出了只有她才能聽見的悲鳴。 快樂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她仿佛聽到套子嘶拉一聲宣告陣亡,火熱濃稠的白濁毫無阻隔地射進她的zigong。 吳皓已經(jīng)離開,可毒香林還被體內(nèi)一股一股射入的jingye燙到痙攣。 等兩人受精結(jié)束,毒曼終于拔出了那根粗長的性器。 套子果然破開了一個大口子。男人低頭將這個廢品扯下,扔進了床下的垃圾桶。 讓叔叔避孕是不可能的。毒香林意識到這個事實。 毒曼壓上來,腰一挺,和她結(jié)合著抱在一起。 “乖寶,我也愛你。”毒曼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朵舔弄著。 女孩難耐地呻吟出來,手腳都環(huán)繞著鎖住了這個和她連在一起的男人。 在意亂情迷中,她想起了一則不知道在哪里看過的軼聞。 在深海中有一種蟹。公蟹的體型遠大于母蟹。 這種生物神奇的地方在于,公蟹會用蟹腿將母蟹從小圈養(yǎng)囚禁在自己身下,等待母蟹長大后和它交配,產(chǎn)卵。 毒香林抱著完全將自己覆蓋在身下的叔叔,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就很像一只小母蟹。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和叔叔分割。 “乖寶,這盒套子還要么?” “……不要了吧?!?/br> 枕邊嶄新的包裝盒被一只大手推至床邊,最后咚地一聲落入垃圾桶里。 到了第二天,她終于找到了五姑婆家在哪。 本來還鐲子的事她險些忘了,還是叔叔無意間在她的衣服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它。 當她告訴叔叔自己因為認不得路才沒還成功的時候,還被這個幸災樂禍的祭司大人笑了好久。 這次必不可能錯了。 毒香林跟著叔叔給她剪的紙蝴蝶,來到了五姑婆家門口。 鮮紅的蝴蝶在門口徘徊了好幾圈,然后又親昵地用翅膀蹭了蹭她的臉頰。 “好了好了,這回我不可能找不到路?!倍鞠懔粥止局堰@只膩歪的紙蝴蝶抓住,揣進口袋里。 她在門外叫了幾聲,沒有人出來。 她只好自己推開柵欄,伸出手指試著去推屋門。 結(jié)果門居然沒鎖,她輕輕一戳就開了。 “五姑婆,我是來把鐲子給您的?!倍鞠懔痔筋^進去喊。 麗雅不知道去哪里玩去了。她看客廳里沒人,又往里走了幾步。 滿頭白發(fā)的五姑婆背對著她坐在房間里。 “五姑婆?”她又叫了一聲,老人家沒有什么反應。 毒香林走到老太太面前,把鐲子遞了過去。 五姑婆原本渾濁的眼珠好像瞬間清澄,笑著對她道謝:“原來是你來還鐲子啊,真是個好孩子,謝謝你了。” 毒香林客套了幾句,暗地里覺得五姑婆有一些古怪之處,又說不上來。 “要是沒這個鐲子,我這個老太婆都不知道要怎么辦嘍?!蔽骞闷胚呎f著,邊將鐲子戴上。 毒香林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鐲子的內(nèi)側(cè),刻著蓮花的圖案。 蓮花……她愣在原地,盯了鐲子很久。 為什么是蓮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