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氣(H)
雖然吳皓之前有些反常,但自從他那天再下樓之后,又什么事都沒有。毒香林沉下心觀察了回歸正常的男友好幾天,才確認是自己太敏感了。 可能之前真的只是他沒休息好吧。她心里想著。 懶懶地睡了個午覺,毒香林悠悠轉醒,從床上坐起,打了個很長的哈欠。 真安靜啊。 自從來了久村以后,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車輛人群的喧囂了。這里有的只是偶然幾下蟬鳴和犬吠。 不過附近如此安靜還有個更主要的原因。這是祭司的住所,那些愛高談闊論話家常的村民們都不會靠近。 她起身推開窗,外面的陽光正好,把木窗臺都曬得干燥發(fā)燙。 泠泠—— 被清脆的鈴鐺聲吸引,毒香林抬眼看見掛在屋檐上的銅鈴無風自動響了起來。 叔叔跟她說過,如果這個鈴鐺響了,說明明天會下雨。 一開始她覺得很不科學,可是在她住在這的這段時間里,這個銅鈴的天氣預報從未出錯過。 有些東西,該服就得服。她逐漸學會對久村各種奇怪離譜的事物都保持淡定。 明天就沒有這么好的太陽了,她決定趁著現(xiàn)在出去曬曬。 毒香林走出房間,正好碰到了在走廊上的毒曼。 “叔叔。”她垂下眼打了聲招呼。雖然他們晚上像夫妻一樣,但在白天,她還是十分謹慎。 如果他們的關系在吳皓那里暴露了,那對她和叔叔來說都是萬劫不復的結果。 “嗯。”毒曼應了一聲,去牽她的手。 女孩心里一驚,急于想抽離出去。 “他不在。”這個“他”是誰,她心知肚明。 “我跟他說,西山那邊風景很好,很適合攝影?!倍韭纸忉尩馈?/br> 西山離村里很遠,就算清晨出發(fā)也要到黃昏才能回來。但這些辛勞對他一個攝影癡來說, 根本不值一提。 聽到這,毒香林停下了掙開的動作。 “去我房間,我有事要跟你說?!倍韭嗔巳嗾浦械娜彳?,五指張開伸入女孩的指縫。本來普通的牽手變成了情人間的十指相扣。 毒香林就這樣乖乖地被叔叔牽進了房中。 等到毒曼把門關上,她問道:“叔叔,你想跟我說什么?” 男人沒有答話,往前幾步站在她的面前。 是足尖相抵的親密距離。 毒香林身子往后一仰,氣息亂了幾分,“叔叔?” “等會兒就說?!倍韭鼣堊∨⒌募氀?,鼻尖蹭著她的秀發(fā)。 男人的手三下兩下就脫下了她寬松的居家服,在她的腰臀間溫柔地愛撫。 “叔叔不要?!北M管身上的衣服都被脫光,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是有些抗拒,“現(xiàn)在……現(xiàn)在太早了?!?/br> 毒曼咬了咬她瘦削的肩膀,跪下含住了女孩的陰部。 完全沒有想到叔叔的動作這么大膽,毒香林被腿心突如其來的快感激得打了個顫,“唔!” 她雙腿一軟,差點跌到了地上。幸好男人似乎早有預料,他有力的手掌穩(wěn)穩(wěn)將她托住。 毒曼不顧女孩的扭動抗議,神色認真地用舌頭分開矜持緊閉的兩片花瓣,找到了里面粉紅的花心。 舔弄,輕咬,吮吸。 隨著身下感受到那條柔軟的舌頭在她最私密的部位那里肆意妄為,一股股透明的愛液緩緩流出體外,又很快被叔叔舔吸干凈。 女孩的呻吟聲逐漸尖細,毒曼知道這是她快要高潮的預兆。 就在這時,他卻撤了出去,站起來扯下褲子,一挺而入。 “?。 币驗閮扇说纳砀卟罹?,毒香林在被侵入的那一刻像跳芭蕾一樣繃直了腳背,然后在男人的緊抱下雙腳離地。 本就被挑動欲望的花心已經(jīng)在高潮的臨界。那根巨刃的突然闖入讓她直接顫抖著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女孩一抽一抽地痙攣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 毒曼只是吻了吻她的側臉安撫,就著結合的姿勢將她抱上床塌。 離床也就幾步的距離,她已經(jīng)能感覺到叔叔沉甸甸的囊袋隨著走路的動作在一下一下拍打她的臀部。 躺到了床上,女孩整個人像完全陷入了叔叔的被褥之中。鼻尖都充斥著他的氣息。 看女孩的表情逐漸平息,毒曼知道她已經(jīng)從高潮中緩和了過來。他開始慢慢挺動腰部插著她的花xue畫圈,“前幾天吳皓偷偷進過這里?!?/br> “什么?”毒香林一緊張,下身不自覺地一緊。 毒曼被夾得嘶了一聲,懲罰似的在她的鎖骨處吸出了一個玫紅的吻痕。 “他進這里干什么?是不是懷疑我們了?”毒香林兩手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叔叔,想要問個究竟。 “以他的性格,如果發(fā)現(xiàn)了,早就來和我們攤牌了吧?!蹦腥伺踔碾p乳又吃又吻,含糊地回道。 說來也是。毒香林稍微松了口氣,拍了拍男人的后背,“那叔叔我們快點做完,別被他發(fā)現(xiàn)了?!?/br> “快?”毒曼睜開眼看她,眼神危險,“乖寶,不能在床上跟自家男人說這個字?!?/br> 她看到這個眼神之后暗叫不好,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毒曼抬起臀將性器拔出,又重重地回落辟入了緊致的溫柔鄉(xiāng)中。惹得女孩又是一聲輕呼。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分外明媚的陽光映在床上,這對赤身裸體交合的男女也在陽光下流動著麥色與白皙的肌膚光澤。 本來很介意暴露的毒香林此時也顧不上拉窗簾的事了,現(xiàn)在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了兩人結合的地方。她無力地把手搭在男人的后背上,感受著yindao里的每一寸褶皺都被那根巨物磨平,外面的yinchun也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中呈現(xiàn)出曖昧的粉紅色。 毒曼把手伸到女孩的背部,然后緊緊將她按向自己。他看到身側自己與妻子的影子已經(jīng)融為一體,中間沒有任何明亮的光點。 這還不夠。他眼神暗了暗,轉換角度將里面全部磨蹭了一遍。 就在兩人正在耳鬢廝磨的時候,毒香林聽到屋外后巷里有小孩子的打鬧聲。 “叔叔。”她輕聲叫喚,求救似的看著他。 “沒事,他們聽不到。”毒曼吻了吻女孩的眼皮,側過身抬起她的一條腿繼續(xù)cao弄。 這個姿勢正好讓她看到影子里自己的一條腿高高抬起,隨著男人挺身的動作在空中一下一下地晃動。 她還是很難想象做出這種yin蕩動作的人會是自己。 巷子里的孩子們歡聲笑語嬉戲了一陣,又安靜了下來。他們應該是意識到自己來到了祭司家附近。 “祭司大人家新住了個漂亮的小jiejie呢。”她聽到一個小男孩說道。 “是呀,可是她都不怎么出門。她來了以后,祭司大人也不出門了?!绷硪粋€小女孩言語純真。 “你說他們兩個在家里干什么呀?”小男孩向同伴問道。 “我知道!他們也像我們一樣在玩游戲?!?/br> “笨蛋!大人是不玩游戲的,他們一定在做很重要的事情?!?/br> 而他們口中的兩位主角,正在樓上進行著最原始的身體交流。毒曼的紫黑roubang在她腿心處消失又出現(xiàn),黏稠的液體都隨著他的動作濺在兩人結合處周圍。 拔出和抽入,失落和填滿。周而復始,循環(huán)往復。大人的“游戲”遠比孩子們想得要簡單,也要復雜。 酥癢的快感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襲來,因為顧及著屋外的小孩,毒香林用力咬住自己的指節(jié)來抑制呻吟。 “孩子們說得對,我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倍韭谒砗蠖Z著,手指摸著兩人濕膩的交合處,“以后我們的孩子也會在這里長大,在這里玩耍。長大之后,在這里……zuoai?!?/br> “叔叔……你別說了?!倍鞠懔忠驗樗脑捳Z,身下不受控制地分泌了更多愛液。 毒曼敏銳地察覺到了妻子的變化,皺著眉又是一個堅定的深頂,“孩子們長大以后也會像我們一樣的。抱在一起,yinjing插入yindao中,舒服地zuoai?!?/br> 男人的動作更加激烈,床板都因此發(fā)出越來越明顯的響動。 女孩被他的動作頂?shù)蒙碜油耙稽c點的挪動,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拉回他的懷里。 在孩子們的打鬧聲中,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仿佛真的看到了宏大而遙遠的人類傳承循環(huán)。 天真無邪的孩子們在無憂無慮地笑著,而成為大人的她也在做大人該做的事情。 花xue深處的敏感點被guitou狠狠碾過,毒香林的頭猛然后仰,甩出了一顆晶亮的汗珠,顫抖著達到高潮。 嬌小的胴體被毒曼抱住,他也抵著zigong口射出了大股濃稠的jingye。 這就是長大后的真相啊。 受精后男人也沒有離開,而是堵在里面,溫存地抱在一起。兩人閉上眼,額頭貼在一起,像睡著了一樣。 這個姿勢不知道維持了多久,毒香林先睜開眼,撅起臀往后撤出。 那根粗大的roubang棒身逐漸出現(xiàn)在女孩的纖腿之間,就在即將要拔出guitou的時候,男人警覺地睜開一只眼,手按住她阻止了繼續(xù)后撤的動作,“去哪?時間還早。” 他的性器像還未饜足的兇獸,叫囂著下一場性事的開始。 女孩和他的視線錯開,沉默了一會兒才小聲說:“換個姿勢,這床太響了?!?/br> 確認了女孩不是要離去,毒曼的手松開。 毒香林繼續(xù)放松花xue,費勁地把雞蛋大的guitou整個拔了出來,但guitou和xue口之間還藕斷絲連地連著一根乳白色的粗線。她知道,那是她和叔叔水rujiao融的混合體。 她低頭看了許久,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用指腹碰了一下它。那條晶瑩的線還頗有韌性,彈動了幾下也沒有斷開。 對毒曼來說,現(xiàn)在他只想按著這個不知道自己這樣多勾人的稚氣妻子再cao一次。 “乖寶,別玩了?!倍韭暮斫Y滾動了一下,“讓我插進去?!?/br> “嗯?!蓖低姹蛔チ爽F(xiàn)行,毒香林的臉一紅,伸出纖指將線勾斷。 她有些艱難地起身下床,站著似在沉思。 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決定了什么,手腳著地跪了下來。 “叔叔,”毒香林的聲音小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