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微H)
在之前逃跑的恐懼,分手的難過,還有知道真相后的心疼下,毒香林就這樣不經(jīng)過思考地去握住了男人的那里。 感受著手心炙熱的溫度,她萌生了退意。 木已成舟,不能收手。女孩偏過頭掩蓋了自己有些窘迫的神情,小手還搭在那里沒有松開。 也許之前是她把事情想復(fù)雜了。可能對叔叔來說,用身體接觸是最好的問詢手段。 而且她真的也很想知道,叔叔的底線到底在哪里。 毒香林回眼望去,男人將手搭在自己的領(lǐng)口處,一顆一顆地解著紐扣。 隨著衣服的往下敞開,分明的肌rou線條展露在她的面前。 “你想問什么?乖寶?!蹦腥艘廊皇翘幾儾惑@地凝視著她。 有點不滿叔叔的從容,她興起地用指尖刮過roubang的前端。 一聲低吟在男人的喉間溢出,但他沒有阻止,只是把手搭在女孩瘦削的肩上。 但這個動作與其說是難耐的攀扶,不如說是在防止小妻子離開。 他生氣了嗎?毒香林偷偷觀察他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 這下輪到她手足無措了。 她只是想用出格的動作來嚇一嚇他,以報這些天來他用各種詭異現(xiàn)象來讓她心神不寧的仇??涩F(xiàn)在叔叔一副予取予求的態(tài)度,她反而不知道如何繼續(xù)。 開弓沒有回頭箭,女孩收緊了一下手中的rou刃,不敢再看上面虬結(jié)的青筋。 “叔叔,你跟我來?!彼蛄嗣虼?,大著膽子握住那里往前慢慢走著。 即使是這樣近乎挑釁的動作,男人不發(fā)一言地跟了上去。 對他來說,只要香林在他身邊,他做什么都可以。誰來主動,他不在乎。 她若是喜歡強勢,他就去攻城略地地占有;她若是想要主導(dǎo),那他就搖尾乞憐地順從。 不過,搖的是哪個尾就不好說了。 兩人沉默著來到床上,衣衫褪盡。女孩用手輕輕一推,男人就順勢躺下。 不能和叔叔zuoai。一zuoai她就沒力氣問了。 雖然叔叔目前沒有動怒的意思,但她對自己在床上的體力有著清醒的認知。 毒香林忖量一番,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之間。 “叔叔我問你,喜神印記是不是隨便找個男人生個孩子就可以消除了?”毒香林問出了很久以前就埋在心里的疑問,“根本不是只能和你生,對不對?” “你聽誰說的?”毒曼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可還是沒有推開讓他變成這樣的女孩。 男人那根粗碩的紫黑性器依然在白皙小手中躁動不安地搏動著,顏色對比分明。 再仔細看,guitou中間的馬眼處已經(jīng)分泌出少許透明的前列腺液。 “叔叔你回答我的問題就好?!奔词购褪迨逶谝黄鹨呀?jīng)有一段時日,她也沒有什么幫男人koujiao的經(jīng)驗。不知道具體是要怎么做才會讓叔叔感覺難受一點。 舔一下應(yīng)該挺折磨的。 女孩懵懂地伸出小舌將那點透明黏液舔走,舌尖離開的時候還和guitou之間拉起了一條很快就斷掉的絲線。 毒曼雙手抓得床單發(fā)皺,全身肌rou都在繃緊。 “是?!彼贸錆M欲念的眼神凝望著趴在腿間的女孩,“印記只要誕下嬰孩就能消除。” 在罪魁禍首供認不諱的當下,毒香林發(fā)現(xiàn)自己連氣都氣不起來了,“為什么要騙我?” “乖寶,你說呢?”毒曼眼神幽暗,里面像有另一個深邃的世界,“你要我說出來嗎?” “不,不。你別說了。我不想知道?!?/br> 明明她才是“審問”的一方,她卻忽然發(fā)現(xiàn)問出來的答案她不一定能承受。 萬一叔叔很鄭重地說喜歡她怎么辦? 她一直在告訴自己,和叔叔歡愛是為了解除印記。如果他真的對她有濃烈的男女之情的話…… 她害怕自己會被他動搖。 叔侄luanlun,世俗不容。毒香林想起吳皓的態(tài)度,眼神暗淡了下來。 外面的大家一定都像吳皓這樣吧。 這個話題她不應(yīng)該再探究下去。消除印記之后離開依然是最好的選擇。 只不過就算現(xiàn)在確認消除印記不挑對象,她也覺得和叔叔一起生下來是最好的。畢竟真找其他男性來生個孩子,后面也有一堆頭疼的善后事宜。 還不如就像叔叔說的這樣,生下來之后她就可以毫無顧慮地離開。 叔叔會照顧好那個孩子的。 女孩在思考的時候,小嘴不自覺微張,團團香暖的氣息噴在男人挺立的yinjing上。 “回答完了問題會有獎勵么?”毒曼趁其不備,將女孩的頭往下按?!澳俏揖妥约簛砟昧恕!?/br> “唔……”當她鼻腔內(nèi)充斥著雄性荷爾蒙氣息的時候,再想抽身也為時已晚。 雞蛋大的guitou強行擠進她的口中,壓住她的舌頭淺淺插送。 “叔叔……放開!”毒香林吐字模糊地抗議,手無力地拍打著男人結(jié)實的大腿。 按住后腦勺的力道消失,她以為是叔叔終于要放棄了。 沒想到男人抓住她的腳踝讓她雙腿分開,中間的腿心毫無遮擋地暴露了出來。 女孩稀疏的恥毛上已經(jīng)掛上了幾滴晶瑩的液體,散發(fā)出腥甜的氣味。 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啊。 毒曼捧住女孩的小屁股將頭埋了進去,大舌靈活地撥開兩片yinchun,快速挑動著藏在其中的陰蒂。 “啊,太快了叔叔?!倍鞠懔窒胍莱鋈?,可是根本掙脫不開。她最私密的地方已經(jīng)被他挾持住,一波一波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 在她掙扎動作間,男人的yinjing時不時拍打到她的臉頰上,讓她更感羞恥。 “嗯……啊。” 男人的舌頭已經(jīng)刺入她的xue中,模仿著交合的節(jié)奏在來回進出。每次深入的時候,他的嘴唇都會撞到女孩的花核,泛起又一陣酥爽。 “叔叔,混蛋……”毒香林雙眼迷離,重新握住叔叔的性器,將前端含在嘴里。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曖昧的水聲。 兩具赤裸的rou體糾纏在一起,互相舔咬著對方的性器。 在yindao中肆意妄為的大舌來回碾過某個敏感的凸起,引得女孩悶哼一聲,全身僵直。 預(yù)感到自己即將高潮,她慌張地想抬起腰離開。 男人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變本加厲地用嘴去入侵柔軟的花xue甬道和在外硬起的花蒂。 “……嗯!”毒香林開始劇烈地顫抖,兩行清淚滑下,可是她的嘴完全被roubang堵住,無法呻吟出聲。 她終究還是泄在了叔叔的嘴里。 高潮后的女孩癱軟在原處一動不動,現(xiàn)在她才是被任由擺弄的一方。 興許是她前面挑釁得狠了,現(xiàn)在毒曼沒有仁慈地放過她。 男人將女孩的頭再度按下,原本只能包住guitou的小嘴硬是塞進了一段yinjing。 毒香林見無法反抗,只能最大限度張開嘴去接納。 形狀可怖的丑陋yinjing被女孩的櫻桃小嘴吞吞吐吐,暴力的摩擦讓她嬌嫩的唇瓣都有些鈍痛。 當guitou多次抵到喉嚨口的時候,她已經(jīng)嗅到危險,但也無濟于事。 男人不再滿足于占據(jù)女孩的口腔,挺腰蓄力上頂貫穿喉口,到達更深的地方。 大量guntang濃稠的白濁射滿了女孩小小的胃袋那刻,她似乎得到了另一種意義上的飽足。 等到兩人欲望平息,渾身是汗的毒香林被叔叔抱在懷中安撫溫存。 她想開口說話,扯動喉嚨引起了火辣辣的痛。 叔叔這樣也算是睚眥必報的人了。 回想起今天天還沒亮?xí)r叔叔的詭異模樣,她突然有些擔心吳皓的安全。 “咳咳……叔叔?!?/br> “嗯?” “你——不會對吳皓怎么樣的,對吧?”她費勁地說話。 毒曼的大手隨意把玩著女孩的小乳,并不正面回答:“但他想帶走你?!?/br> “但是他也是擔心我才想帶走我的?!倍鞠懔譃楹眯牡那澳杏亚笄?,“你就讓他平安離開吧。” “如果,他已經(jīng)完全放下你的話……”祭司大人看著懷中累得要睡過去的女孩,言語意味深長。 此時久村牌坊下,吳皓頹廢地坐在地上。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女友為什么會跟他分手,跟那個可怕的妖怪走。 一腔中二孤勇的他甚至都做好了被妖魔鬼怪弄死的覺悟。可他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啊?。?!”吳皓滿腔憤懣無處宣泄,朝著天大吼了一聲。 但即使遇到了再大的挫折,日子還要繼續(xù)過下去。 他已經(jīng)不敢再穿過牌坊進入祂的勢力范圍,再憤怒也只能站在這里等待車來,然后灰溜溜地離開。 現(xiàn)在距離車來還有一點時間。 不如拍點照吧。 男孩擦了擦眼淚,打開了相機。他雖然沒有把香林帶出來,但他還可以多拍點村子的照片,然后回去找表哥問問久村的底細。 果然無論在什么時候,大自然的風(fēng)光都是療傷的良藥。吳皓原本是帶著負面情緒在攝影,可是隨著拍攝時間增長,他漸漸被風(fēng)景吸引,進入狀態(tài)。 相機鏡頭不停移動著,將一幕幕景色定格記錄。 延綿的山峰,蔥郁的樹林,在河邊覓食的鳥雀。 水邊的蘆葦叢長得比人還高,一副生機勃勃的景象。 吳皓將鏡頭對準那里,準備按下快門。 即將定格畫面的時候,他透過相機屏幕看到一個美人素手撥開細長的蘆葦桿,悠然移步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