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夾心(下)(3pH)(同一男主)
青年祭司的氣息占據(jù)了她的口鼻,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唔唔……”毒香林慌張無助地嗚咽了幾聲,祭司的舌頭鉆了進來,和她磕磕絆絆地唇齒相碰。 兩人的鼻息交織在一起,早已無法分辨。來不及咽下的混合唾液都順著兩人嘴邊流了下來,余下瀲滟的水痕。 在這樣的情況下,女孩無比清楚地意識到,這個和她年紀相仿的男人并不是那個和她日夜磨合rou體的成熟眷屬,而是癡迷更為露骨的年輕祭司。 青年祭司一手按住女孩的后腦吻著,一手越過去環(huán)住她的腰,想把她從那個更為沉穩(wěn)的男人懷中挖了出來。 面對過去的自己近乎挑釁的動作,毒曼只一味地弓腰去吻女孩凸起的脊背,仿佛是在大度地安撫。 但他的性器還深深插在泥濘的花xue中。 其實他和過去的自己本質上是一類人罷了。 他不在乎形式。只要他得到自己想要的,讓他偽裝成什么樣子都可以。 青年祭司當然也知道他的心思。占據(jù)女孩的嬌唇后仍不滿足,他想將她完全圈入懷中。 他瞟了年長的眷屬一眼,扳過毒香林來想讓他們分離。 青年爭奪的動作牽扯著毒香林和叔叔的連接處,她體內那根碩大的性器被漸漸拔出,與此同時還帶著甬道發(fā)紅的媚rou外翻出來。 沾滿愛液的棒身慢慢從xiaoxue中抽出來,最后只剩下雞蛋大的guitou卡在里面。 毒香林身下xue內被男人yinjing刮得一陣酥麻,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在不舍與他的分離,緊窄的xue口咬住男人的guitou挽留。 她被夾在兩個容貌相同的男人之間,叁人僵持在這一刻。 青年執(zhí)意要把她和毒曼分開。她最后還是回頭含淚求助了自己更為熟悉依賴的他:“叔叔……” 毒曼輕輕嘆息一聲,看表情他也忍耐多時,但還是做出妥協(xié):“你去吧。” 男人把女孩略往外推了推,再加上青年祭司的拉扯下,鼓起的guitou最終也從花xue中拔出,發(fā)出木塞瓶口分開時那樣“?!钡囊宦暋?/br> 青年祭司如終于捕獲到獵物的虎豹兇獸一般,把覬覦已久的獵物迅速叼回自己的洞xue中。 剛脫離和叔叔的結合,毒香林又完全落入一個身形別無二致的懷抱里。 二十歲的毒曼胸膛也是這樣的炙熱堅硬。只是膚色比叔叔的要淺一些,觸手皆是剛從少年時期成長過來的清瘦薄肌。 明明就是同一人物,毒香林真的很容易產生一種當著叔叔的面和同齡人上床的罪惡感。 她心虛地回過頭去看叔叔的表情,發(fā)現(xiàn)男人眼神幽暗不明,挺腰將搏動著的火熱yinjing抵在她腿間。 “香林,看我。”青年祭司目睹懷中女孩的視線移開,心生不滿。 他和眷屬同樣愛她,可眷屬卻能得到更多她的依戀。 分明他才是最開始愛上她的人。 早在她還是懵懂孩童的時候。 為了奪回女孩的注意力,青年祭司并攏兩指,粗暴地刺入她的xue口,強行擴開了她還沒完全閉合的yindao。 “啊……!”毒香林被毫無征兆的入侵舉動插得嬌叫一聲,眉頭微皺。 直到看見女孩露出痛苦的神色,毒曼沉聲道:“你弄疼她了?!?/br> “別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你心里也想這樣對她的,不是嗎?”青年無視成熟眷屬的警告,臉上掛著無害的溫柔笑意,插入花xue的指節(jié)曲起,在敏感無比的內里扭動著,又引起女孩的聲聲呻吟。 “乖寶,放松點?!倍韭醚凵窬嫠灰嫣^火,靠近吻了吻女孩的耳邊,聲音軟和下來安撫誘哄。 毒香林在令人安心的聲音中點了點頭,收縮的內里在愛液的潤滑下容納了不速之客。 “你這是把她當孩子,還是妻子呢?”青年祭司的另一只手在女孩遍布吻痕的胴體上撫摸,惹得她不住輕顫:“可是沒有人會這樣對一個孩子的。” 青年的話戳破了兩人秘而不宣的過界關系。毒香林雖然和他早就坐實了夫妻關系,可被擺到臺面上來還是會覺得很羞澀。 “你不僅和香林結合,甚至和她生下了一個孩子?!鼻嗄赀@話聽著像是對毒曼說的,可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女孩。 毒香林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因為青年的眼神觸碰和直白的言語而更加情動起來。 “不對,”青年的聲音輕得怕驚動了什么一樣:“不是一個。這里還有?!?/br> 伴隨著話語,祭司的大掌附上她平坦的小腹,仿佛隔著皮膚感應到里面因為交媾而孕育的小生命。 “要是你能早點誕生就好了,香林?!鼻嗄険芘a邊的碎發(fā),印上一個不同于之前那樣急切的淺吻。 這樣的溫柔更加接近現(xiàn)在的叔叔,毒香林也在溫情的舌吻中漸漸接受了更為年輕的愛侶。沒有細想他說的話,她眼里籠罩著朦朧,伸出小舌來與他挑逗嬉戲。 “如果你早點降臨于世,那讓你懷上孩子的就是我了?!?/br> 青年說話間都是遺憾。雖然很無奈,但她也沒有辦法。 青年祭司的口吻與當年并無差別,但就在女孩最放松的時候,他托起她一條腿盤在他腰上。在發(fā)紅的yinchun微微分開時,毫不猶豫地挺腰插了進去。 被突如其來的巨物撐滿下體的毒香林瞳孔放大,甚至來不及發(fā)出聲音。 她搭在青年背后的指甲不自覺在上面留下月牙壓痕,之后又釋然般松開。 最后還是和童年回憶中的鄰家大哥哥結合在一起了。 就著先前殘留在yindao內愛液的潤滑,祭司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就算是側入這樣相對來說不好動作的體位,每次他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沒入,饑渴地彌補著無法早日相見的遺憾之心。 “啊,啊,輕點呀……毒曼?!倍鞠懔峙伦约罕凰?shù)靡莆?,只得緊緊抱住青年的脖頸,隨他一同在情欲纏綿中起起落落,就連她自己都能聽到清脆的rou體拍打聲從身下傳來。 像一條在岸邊瀕死掙扎的魚。 但已經沒有多余的心神去害羞掩飾,毒香林勾住青年的結實窄腰,流著快樂的淚包容了他的委屈與不滿。 而她也聽到在身后的叔叔呼吸加重,也從后面貼上來在她汗?jié)竦纳眢w上揉搓。 大動作的抽插讓嬌嫩的媚rou隨著roubang的進出而陷入,又翻出。循環(huán)往復,周而復始,有些承受不住的陰部在摩擦中充血變紅,呈現(xiàn)出艷麗的yin靡。 “毒曼,毒曼……”到后來她被cao得只能無意識地喊著青年的名字。就算她已經懷上了未來的他的孩子,也還是免不了被他如此猛烈地cao弄。 青年祭司也呼喚著她的名字回應,在她高潮臨界時頂破脆弱的zigong口,沒有阻隔地泵出大股白濁,有力地沖刷內壁。 內射結束后,毒香林有氣無力地推了推祭司的胸膛:“好脹,你快拔出來?!?/br> 青年卻紋絲不動,性器牢牢嵌入,環(huán)抱著她。 怎么不管多少歲都喜歡這樣。毒香林又氣又羞,可這回實在是脹得難受,情急之下念出了能無條件命令眷屬的咒。 她還沒對叔叔用過。 沒想到就連對青年的他都有用。一串濕黏的摩擦水聲后,她與祭司終于分開。 濃稠的白濁沒了阻擋,緩緩從被撐開的xue口中流出。 毒香林也沒有起身去清洗的力氣,依然赤裸著側躺在床上,任由jingye溢出。 本以為終于可以休息,身后另一具火熱的軀體依附上來。 “叔叔,放過我吧?!彼肭蟮馈?/br> 被cao得酸軟的xiaoxue被兩根長指撥開,等候多時的紫黑roubang對準了糊著白濁的花戶。 一聲男人隱忍的悶哼,碩大的yinjing沒有懸念地插入。 因為里面灌滿了jingye,插入的聲音很是沉悶。 不堪承受的她想再次念咒,可臉被毒曼扳過去,用舌頭將唇舌堵住。 所幸叔叔沒有像青年祭司的他那樣動作激烈,而是在咕嘰水聲中緩慢抽送。 她的甬道與男人的roubang完全貼合,她能清晰無比地感受到他的形狀。 他在體內頂入,又抽出。鼓起的guitou在溫柔的來回中把射到深處的jingye刮了出來,粘稠的白濁流了一灘。她也在輕緩的酥麻中迷失自我。 毒香林想起他之前說的關于排擠jingye的yin色秘事。 即使她的身體已經超過了承受范圍,可她還是陷入男人的柔情陷阱里。 她毫無保留地躺在床上,和叔叔赤身裸體地結合在一起,十指相扣。 青年祭司看到這幕yin蕩的畫面,剛剛射過的roubang再次勃起。 他說:“香林,我們一起。” 怎么一起?毒香林害怕地搖搖頭。她的xiaoxue已經被撐滿。 可青年沒有接受她的想法,硬挺的yinjing抵在她和叔叔的結合出蠢蠢欲動。 “不行的,叔叔?!彼仡^向眷屬尋求支持。 毒曼沒有回答,手探下去揉捏起充血的陰蒂。 受不了yindao摩擦和陰蒂刺激的雙重挑逗,毒香林因為快感而抽搐起來。 “當然可以了,神明大人?!鼻嗄昙浪菊f道:“您可以容納我們兩人的?!?/br> 毒曼在兩人結合處摸了一手透明粘液,知道時機已然成熟。他在xiaoxue邊緣躍躍欲試,勉強擠開一條小縫。 眷屬抬高了女孩的纖腿,更加方便祭司的插入。 “不,不行!”毒香林看著青年從正面貼過來,然后和叔叔一起前后夾擊。 恐懼和緊張蔓延全身,可此時再想掙扎已經為時已晚。 相同大小的roubang殘忍地擴大了那條rou縫,青年的性器也無比艱難地全部插了進去。 當叁人結合在一起時,他們都發(fā)出了難耐動情的呻吟。男人向上昂起頭,似在向神明祈禱。 毒香林全身僵直,覺得下身被撐得幾乎撕裂成兩半。 但在下體的疼痛中,她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飽足。 溫暖明亮的陽光從窗口照入,毒香林的花xue被兩根粗碩yinjing擴到最大。 就是這樣一個嬌小柔弱的女孩,帶著既痛苦又歡愉的神情,容納了她最虔誠的,也是唯一的信徒。 無論是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 她置身于由男人的身軀之間,仿佛坐上了情欲的王座。 在漫長的性器抽插后,他們都在她體內射出了炙熱濃稠的jingye。 她也在極致的rou體交合中,褪下外殼,靈魂交融。 這就是新生喜神,和臣服于她的眷屬的故事。 ———————————— 明天寫小芝的生活日?!ú粚?,是今天了) 遲到非常抱歉,因為事情太多了qw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