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2)h
出門前,謝凝萬萬沒想到會碰上華錦。 也不是沒做過準(zhǔn)備。 畢竟京城再大,也不過幾座城池幾條街巷組成的方寸之間,世族抬頭不見低頭見,若不是閉不出戶,遇上也是遲早的事。 那年華錦遠走北邙后,他們便斷了聯(lián)系。 幼年時孩童嬉笑打鬧的記憶其實已經(jīng)很模糊了......更別提京城里那些不時傳來的和他有關(guān)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謝凝如今對這個發(fā)小感覺可真是越來越陌生了。 興許只是因為他們都長大成人了而已。 大哥近年來管束的嚴(yán)。她乖乖扮著大家閨秀,卻也在家待得厭煩了,遂出來透氣,原想著二哥去畫他的畫,她順道去茶樓轉(zhuǎn)轉(zhuǎn),嗑嗑瓜子聽聽書。 沒成想,出門就遇見了王府的馬車。 二哥見了華錦,好友再逢,熱情的上去拍肩,她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自然不能和二哥一樣。心下尋思了尋思,謝凝勉強作了個禮,叫了聲“世子爺”。 話一出口謝凝就后悔了。 明明華錦還笑著,場面卻莫名冷了下來。 雖說確實快三年不見,不過以他們的關(guān)系,實在不至以身份相稱。 這樣喊,倒顯得她別扭了。 姑娘神色扭捏不自在的上了馬車,謝易是個粗神經(jīng),壓根注意不到這些細節(jié),到對了地方便對自家meimei打哈哈走遠了。 * 車廂內(nèi)只剩謝凝和華錦。 華錦瞟了一眼正前方坐立難安的謝凝,終于幽幽出聲了:“怎么,本世子的馬車空間太小,謝小姐坐不習(xí)慣?” 謝凝本想說讓她不習(xí)慣的是他才對,可聽這廝說話腔調(diào),條件反射的皺了皺秀氣的眉,“是又怎樣?!?/br> 可不是,不過也不能全怪馬車,要怪,應(yīng)該怪面前的男人,一個人占了那么大地方,還把腿伸得那么直。 話剛應(yīng)完,謝凝猛然恍神。 那人見狀唇角彎了彎,戲謔說,“呦,這會兒怎么又不恭敬了?還是...” 停頓了下,他又道, “倒是本世子忘了,謝小姐本就是這般膽大妄為的人?!?/br> ...... 謝凝一時沒接得上話。 太久未見,華錦這一開口,一下把她拉回了好多好多年。 那時,燕京不像如今遍地種著楊花,永安侯府的女主人還在,隔壁長得很好看的秦王妃時常來侯府走動,身后總跟著個脾氣不好還愛和二哥一塊嘲笑她背書忘詞的男孩。 那時候...... 鳩車竹馬,光陰難追。 憶起往事,謝凝微微垂下睫毛。 吸了口氣,再抬眼,姑娘笑意盈盈,故意嘆道:“是呢。世子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 溜回房間,路上沒撞見大哥,婢女紅豆也不在房里,謝凝松一口氣。 輕輕合上門,拆了發(fā)躺床上,正值春日,夜晚的空氣中隱約浮動著花香,她很快陷入夢鄉(xiāng)。 這晚,謝凝沉沉的做了個很早以前的夢。 夢中,燈火通明,人流熙攘,她穿著雪領(lǐng)錦襖提著小燈在市井笑鬧著追著同齡人奔跑,那時候她和, 咦...她和誰在一起? 入了夜,月色醉人,落在半掩的窗上。 雪白的褻衣自領(lǐng)口撥開,裸露的春色一路瀉至腰間,抽帶被松散的扯去扔在一邊,長指不輕不重的按在女子胸前的豐滿上,如寶物般于掌心細細把玩。 真是無情呵。 不知想到什么他臉色有些不好看,報復(fù)似的捏弄著乳根,雪膩的乳rou令人血脈賁張的在指間溢出,頂上顏色嬌嫩的兩點極其惹眼,直看得男子眸子顏色更深幾分。 遲疑一會,俯身輕輕的吻上她粉嫩的唇,男子滑亮的發(fā)從肩頭滑落,滿床青絲糾纏在一起,有種格外纏綿的味道。 廝磨許久,少女無意識的嚶嚀一聲,他才戀戀不舍的拉開了些,熱唇舔了舔女子精巧的下巴尖,貼著脖頸一路輾轉(zhuǎn)往下,啃咬上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在上面留下幾點淡淡的濕潤粉痕。 “好香?!?/br> 喟嘆一番,繼續(xù)往下,他用唇舌覆住女子胸峰上的脆弱頂點,重重啃咬,遍遍揉吮,鼻息也逐漸粗重起來。 情迷中,他拉過少女的手,放在身上最為guntang硬漲的部位。綿軟的掌心沒有任何繭,滑動間毫無阻礙,溫溫涼涼的觸感仿佛黏連在了上面,男子喉間滾動著不時發(fā)出快樂的低音,包著少女的小手手上動作愈漸加快。 快到達極點時,男子扣著少女的手狂浪的大動了數(shù)下,唇下亦發(fā)狠的嘬吸,即使是熟睡,她被作弄的還是忍不住呼痛:“疼...” 他終于放開手來,腫脹死死頂在她大張的腿間又用力抽撤數(shù)回后,才顫抖著將燙熱的精華全部噴涌在少女白皙柔軟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