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大佬的馬甲捂不住了 第74節(jié)
江域昇:“也沒說什么。” 那就是有了。 林藥可以理解他們想要保護他的心情,但是,真的不需要好嗎? 付杰不想跟張東一樣保護個人最后把人保護的遍體鱗傷,他跟林藥商量,在老大回來之前他就住在這,睡客廳也行。 郭康說:“你就讓他住在這吧,不然萬一你出點什么事,老三還活不活了?” - 靳老三確實不想活了,這次跟歐陽璞一起來的周教授帶了兩個學生,進山四天,兩個人就沒停過出意外,這會兒靳屹眠剛把他們從沼澤里撈出來。 為了救人,靳屹眠把通訊器掉了,等到把人救上來才發(fā)現(xiàn)通訊器沒了,估計是被他們撲騰進沼澤里了。 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才找到一條干凈的小溪,其他人都在清洗身上的臟污,只有靳屹眠一個人站在河邊,任由褲腿上的沼澤干固,始終沒彎一下腰。 靳屹眠一路都沒怎么說過話,張東知道他心情不好:“老大,羅賓說不出意外再走三四天就能到,等我們回城就能跟嫂子聯(lián)系了?!?/br> 這話并沒有安慰到靳屹眠,他們進峽谷已經(jīng)好幾天了,等找到羅蠡再回去,少說也要十天,這其中還不包括再發(fā)生什么意外。 剛剛掉進沼澤里的江離把自己洗了個干凈,這會兒跟沒事人似的潑起了水,水珠濺到靳屹眠的腳邊,靳屹眠皺了皺眉頭:“要是林藥在這一定不會像他這么蠢?!?/br> 張東嘴角輕輕抽了兩下,也不怪靳屹眠嫌他,這一路他們凈看江離鬧幺蛾子了,一會被蟲子咬了,一會被木叉絆了,一會又扭了腳,要不是他在這拖后腿,他們早就到目的地了。 張東試想了一下林藥在這的場景,說:“嫂子要是在這,看到他睜著眼睛往沼澤里踩,估計會踩著他的腦袋邁過去。” 靳屹眠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張東連忙解釋:“我不是說嫂子見死不救......” 靳屹眠說:“你說的沒錯,他應該會補上一腳?!?/br> 張東:“......”是吧,你也這么覺得吧。 說起林藥,靳屹眠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看了眼沒有信號的手機:“通訊器沒了,之后沒辦法聯(lián)系他了,他肯定會擔心?!?/br> 張東沒好意思說,這幾天都是你單方面發(fā)消息回去報平安,嫂子可是一句問好的話都沒跟你說過,張東是一點都沒看出來林藥擔心他。 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開始繼續(xù)趕路,原本不怎么敢跟靳屹眠說話的江離被他救了之后巴不得粘他身上,張東聽著江離一口一個“靳師兄”的叫他老大,聽的他眼皮直跳。 江離個子不高,長得白白凈凈的,一開口帶著一些軟綿綿的音腔,靳屹眠腿長步子邁的大,他走一步江離要小跑兩步才跟得上:“靳師兄你等等我,你走的太快了?!?/br> “靳師兄你怎么不理我?” 靳屹眠才知道原來撒嬌這種事也分人,林藥跟他撒嬌,鬧他一晚上他都樂意聽,這個江離聲音比林藥軟,人也比林藥嬌,可靳屹眠聽他說話卻覺得心煩。 江離提了提肩頭的包:“靳師兄,我有點走不動了,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包?” 張東腦瓜子嗡嗡的,心說你可別在這師兄師兄的了,你再師兄下去,你師兄就他媽要變尸兄了! 耽誤了那么久,沒走多遠天就漸漸的黑了,晚上這山坳里不安全,還隨時會遇上瘴氣,所以天一黑他們就落腳扎營。 靳屹眠靠著一顆樹坐在地上吃餅干,江離拽著他的同伴過來蹲在靳屹眠面前跟他閑聊,張東看了他們一眼——這就是嫂子不在的第二個好處,不然這可就熱鬧了。 江離的同伴問:“靳師兄有女朋友嗎?” 靳屹眠冷淡道:“沒有?!?/br> 江離暗自竊喜:“靳師兄,你喜歡什么樣的人?” 喜歡什么樣的? 以前要是有人問靳屹眠這個問題,他八成會說自己不喜歡人,但是現(xiàn)在,他腦子里自動出現(xiàn)了林藥的臉。 靳屹眠垂著眸子,語氣莫名的溫和了起來:“漂亮的,分不清微波爐和烤箱的,有很多種技能在身,經(jīng)常讓人猜不透,能給人帶來驚喜的?!?/br> 江離聽的直懵,他覺得靳屹眠是故意這么說難為人的:“這是什么樣的人啊?” 靳屹眠說:“我愛人?!?/br> 江離一愣:“......愛人?” 江離的同伴同樣很驚訝:“靳師兄結(jié)婚了?” 靳屹眠從鼻腔中發(fā)出一個簡短卻柔軟的音節(jié):“嗯?!?/br> 聞言,江離失望的抿了抿唇,張東以為他這回肯定得識趣的離他老大遠點了吧,誰知江離卻說:“靳師兄你人這么這么好,你愛人一定是個溫柔大方的人吧。” 張東腦袋上冒出幾個問號:??? 溫柔大方的人是什么意思?再大方也不會接受你當二房的,死了這條心吧! 靳屹眠想的沒張東那么多,他只當這話是在夸林藥,他點開手機屏保,看著上面他跟林藥的那唯一一張合照:“嗯,他還很可愛?!?/br> 第58章 林藥把靳屹眠加回來了, 但靳屹眠那邊沒有信號,他發(fā)過去的消息靳屹眠一直都沒回。 林藥這幾天開始跟著空戰(zhàn)隊的人一起做體能訓練,一開始他們都覺得他個子這么小, 人又這么瘦, 肯定練不動,結(jié)果第一天林藥不僅跟著跑完全程,第二天就開始跟他們一樣負重了, 第三天加入力量訓練, 往后的每一天他都在給自己增加壓力。 江域昇以為他心情不好, 找他聊過幾次,可林藥狀態(tài)看起來不錯, 不像是在發(fā)泄。 當初那個說他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楊東革老早就服了林藥, 他跟在林藥身邊鞍前馬后:“林大,我們下午實彈戰(zhàn)甲訓練, 你別忘了時間?!?/br> 林藥擦了把頭上的汗:“我沒打算去,第一次開戰(zhàn)甲你們都開了個稀碎, 我怕你們cao作失誤再轟了我?!?/br> 楊東革嘴角一抽:“這不能,放炮可比開戰(zhàn)甲簡單多了?!?/br> 林藥提起眼角看了他一眼:“簡單?” 楊東革說:“是啊, 我們戰(zhàn)機也開炮的,這不是差不多嗎?” 林藥笑了下:“行, 既然你這么有自信,那我就去嘲笑嘲笑你們?!?/br> 下午, 林藥換了身空戰(zhàn)隊的訓練服來到實戰(zhàn)戰(zhàn)地,天氣熱, 林藥只穿了一件t恤, 袖口折到了肩膀上, 露出一條纖細的手臂, 這幾天在外面暴曬,只是曬出了一些粉紅,并沒有黑多少。 空戰(zhàn)隊隊長陳昂看見他來,奇怪道:“你不是說你不來嗎?” 林藥用下巴指了指戰(zhàn)地:“過來羞辱羞辱他們?!?/br> 陳昂:“......”你真閑啊。 陳昂就不明白了,他手底下這幫人一個比一個心高氣傲,別人那是說都不能說一句的,林藥一開口就陰陽人,可這幫家伙卻一個個的把他供的跟老祖宗似的,他不過是來當個指導,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那些心比天高的家伙居然開始管他叫“林大”,聽著比他這個老大還有派頭。 比起第一次開戰(zhàn)甲,楊東革他們cao作射擊的技術明顯好很多,陳昂得意道:“怎么樣?” 林藥瞇著眼睛一臉不解的問:“他們的視力是不是都不太好?” 陳昂說:“這還叫不好?他們誤差全都在八十以內(nèi)!” 林藥不可思議的看了陳昂一眼:“八十以內(nèi),你管這叫好?” 陳昂覺得這已經(jīng)很好了:“這種飛行射擊肯定有誤差的嘛?!?/br> 林藥說:“這臺戰(zhàn)甲的誤差不超過二十,他們現(xiàn)在定點射擊誤差在八十,也就是說如果他們開戰(zhàn)甲作戰(zhàn),一槍下去別說描邊,連人影都打不著?!?/br> 陳昂:“......” 陳昂噎了噎:“那你覺得誤差在多少合適?” “多少都不合適。”林藥說:“先讓他們練到二十以內(nèi)吧?!?/br> 陳昂叫喚:“二十?這神仙也做不到吧!” 林藥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走了,聽到這話,他停下腳步看了陳昂一眼。 陳昂見他停了下來,一愣。 他知道林藥會開戰(zhàn)甲,但開戰(zhàn)甲和戰(zhàn)甲射擊是兩碼事,他不信林藥連這個也會。 林藥:“神仙?” 陳昂:“......” 當陳昂看見盤旋在空中龐然大物射出了誤差十以內(nèi)的成績,整個人都傻了,更震撼的是,緊接著林藥又跟了一個零誤差的射擊。 陳昂:“......”這他媽哪是神仙,這是妖怪吧! - 靳屹眠一行人被瘴氣困了兩天,羅賓中了瘴氣毒沒辦法繼續(xù)帶路,商量后他們決定讓江離和另外一個人跟羅賓一起在這等,靳屹眠跟張東帶著三個博士去找羅蠡。 “我們?nèi)齻€人留在這,萬一出來蟒蛇或者什么東西,我們不是要死了?”江離看向靳屹眠:“靳師兄,你能留下來陪我們嗎?” 靳屹眠頭也不回的說:“張東,你留下?!?/br> 張東:“......” 張東一點都不想留在這陪這個矯情精:“老大,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br> 靳屹眠看了一眼手無縛雞之力的三個人:“你留在這照顧他們的安全,我跟三位教授找到羅蠡后會回來找你們?!?/br> 張東知道靳屹眠這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他不情不愿的點頭:“好吧,那你們小心點。” 靳屹眠:“你們也是?!?/br> 唯一認路的羅賓倒下了,靳屹眠靠著羅賓畫給他的地圖,走了幾次錯路,比預計的時間多走了兩天才找到他們要找的地方。 羅蠡是一顆藤蔓植物,就如歐陽璞說的那樣,羅蠡的周圍盡是毒蟲毒草,周邊布滿了泥沼,刺鼻的沼氣隔著老遠就熏得人頭暈。 要想拿到羅蠡必須從沼澤上方過去,看著頭頂?shù)奶俾倜哂X得他可以試試,但那三位教授是肯定過不去了。 歐陽璞:“你等等,我?guī)Я诵〇|西。” 歐陽璞在他的包里面翻一個面罩,又翻出一件隔離衣,防護手套,救護繩索,還有一個可以密封的玻璃瓶。 周教授看他跟掏百寶袋似的:“一路上就看你背著這個老大的包,你怎么會帶這些東西?” 他們學植物學的,經(jīng)常會出門招標本,但歐陽璞拿出來的這每一件東西都不屬于必備品。 “這哪是我準備的,這都是他們家小林讓我準備的?!睔W陽璞把那一堆東西遞給靳屹眠:“這東西怎么用應該不用我教你吧,小林說只要給你就行?!?/br> 靳屹眠聞言一怔:“林藥?” 歐陽璞說:“是啊,我們出發(fā)前的前一天晚上他大半夜的打給我讓我找人弄來這些弄西,下了飛機又連收了他好幾條信息,千叮萬囑的讓你接觸毒種的時候千萬要小心,身體不要有任何地方碰到毒汁毒葉?!?/br> 靳屹眠一時無言。 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林藥還在跟他賭氣,自己抱著被子睡在樓下,話都不跟他說一句,結(jié)果卻一聲不響的去叮囑別人,他怎么就那么招人疼? 周教授說:“小靳好福氣啊。” 靳屹眠笑了一下:“我也這么覺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