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小媽被逼叫老公
48 小媽被逼叫老公
第二天陶洋癱在譚慧床上到中午才起來,外面日頭正烈,他突然想起來上個夏天他和譚慧分分合合,藕斷絲連。 那次約會他真的以為再也沒機會了,好的是后來這件事也美好收尾。 起來了,我剛叫了外賣。譚慧從廁所伸出個頭喊他,帶著一嘴泡沫。 他揉了揉眼睛,走到她身后,拿起準備好的牙刷。 外賣叫的都是他們兩個喜歡吃的,一頓早中飯吃得也算悠閑。 我今天要回去。他說。 譚慧回:行。對了,衣服掛在陽臺的,應(yīng)該是干了。你等會自己拿啊。 好。 對了,我估計沒兩天也不會回去,明天又得上班,等會你去錄個指紋,進來也方便。她吃飯吃得很香,一大碗飯吃得快差不多了。 陶洋喜出望外,飯也刨得比之前快點。 下午回到家打開門一個人也沒有,打電話問陶振文說是出差去了。 你到家了?哦,我要去X市一趟,蒙嬸這幾天家里也有事,你自己在家點外賣。 知道了。 沒事讓你同學(xué)到家里來也行,注意別把家里搞亂就可以。 嗯。 奇怪,之前去同學(xué)家一起玩?zhèn)€游戲都要報備,回來還要說三道四的陶振文,今天不僅沒問東問西,竟然語氣還出奇的好。 老媽顯靈了可能是。 廚房桌子上還有看起來奇奇怪怪的玫瑰,不太新鮮,昨天出去的時候還沒看見,按理說一晚上也不至于。 估計是他買來給譚慧的。 買花還買這么爛的,有毛病吧。 于是這捧花的歸宿便成為了垃圾桶。 一個人吃飯肯定是沒有和譚慧一起吃飯有意思的。 和她在這個家里住久了,總覺得哪里都是她的影子。唯一無法觸及的地方就是她和陶振文的主臥,即使進去也只是和她接過吻,沒有和她睡過覺。 那張精致的梳妝臺上還剩了很多譚慧的護膚品,顯然是行李箱裝不下而被迫留下的。 他坐在床上,仿佛可以看見她的倩影。 衣柜一半是譚慧的一般是陶振文的,他當然毫不猶豫地打開譚慧的那一邊。 各種季節(jié)的衣服都有,有些她不經(jīng)常穿的就留在這里。 陶洋陷進她的衣服里,仿佛置身于花園秘境。 拿下一件看她穿過的蕾絲睡衣,躺在蒙嬸走之前收拾好的床鋪上,平整的被子出現(xiàn)褶皺,尚有心事的他懷里是自己后媽的睡衣。 猛吸一口,她的氣息已經(jīng)不見,只剩下衣柜熏香的味道。 還是在她家里抱著她的感覺好。 剛剛才見過,現(xiàn)在又想了。 譚慧這邊收拾東西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份文件還放在陶洋家里,那東西說重要也不重要,就怕到時候事情忙起來這里找那里找什么地兒都沒有,反而慌亂。 她是那種喜歡把事情都處理好再安心休息的人。 明天下班了去拿回來吧。她想。 她靈機一動,換上陶洋的睡衣,一件短袖跟睡裙似的,能遮住大半屁股,身上似乎被他包裹著一樣。 不過沒他懷里舒服。 不妙。 才走了這么一會兒,又想跟他zuoai了。 相隔兩地的情人,不約而同地開始思念起對方。 第二天陶洋一直待在家里,她也沒通知下完班直接就過來了,一點反應(yīng)沒有。 她雖說是來拿文件的,額外的意圖卻很明顯。 兩人第一次在大床上zuoai,嗯嗯啊啊的聲音沒有傳出房子,歸功于良好的隔音。 深紅色的被單襯得兩人rou體更為明顯。 譚慧原來在這張床上跟陶振文也做過,而且肯定不止一次,他落后于陶振文。 這一點,光是想到就讓他不爽。 于是不管她怎么求饒,他就是不射,像要把她cao死在床上。 潮噴出的yin液濕了一大塊床單,也更加潤滑兩人相接處,他插得尤為順暢。 嗚嗚,要死了啊 不知多久以后,在這張早就被弄得恢復(fù)不了原樣的床上,陶洋壓著譚慧到了高潮。 清理干凈套子后,她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正放松下來,后面又插進來,她腰一軟又趴在床上,沒了力氣。 叫我 陶洋唔嗯陶洋啊不要了好不好? 于是他這么久,第一次提出看似無理可在他們倆的關(guān)系面前又極其正常的要求。 叫老公 她實在是太想停下了,大腦一片混沌也沒有什么過濾系統(tǒng),脫口而出:老公 再叫。 老公要被cao死了嗯啊 以后只給老公cao好不好? 好嗯 再說一遍!他又加快速度。 以后哈啊只給老公cao! 你老公是誰? 你嗯后面重重一頂,她又說:陶洋 他壓在她身上射出,在這張她和陶振文共眠多日的床上,宣示了主權(quán)。 什么小媽,什么道德,她只是我女朋友。 另一邊,酒店內(nèi),陶振文差點沒把顯示屏砸爛,只看了開頭他就知道自己之前想得沒錯。 他走之前在臥室提前安好的攝像頭,雖然聽不到聲音,可是看她那個樣,肯定就被cao得很狠,不用說叫得有多sao了。 狗娘養(yǎng)的,在老子床上,cao老子女人。 還有譚慧這個sao逼,什么時候勾引了老子兒子,媽的這個萬人騎的婊子,當初就不該和她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