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熱(16-20)
2022年3月12日 16 她心軟了 譚惠開車時很專心,除非有什么特殊情況,不會往他這邊看。 涂上口紅,頭發(fā)整理好,沒人能看得出來剛才在學校內經歷了一場瘋狂的性事。 其實也不是她不看他,是他那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兒,倒覺得是她欺負了他??戳诉€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 只是做了愛而已,別想太多。 她這樣反復提醒自己。 剛才她看了手機上發(fā)來的信息,是陶振文發(fā)的加班晚回家的信息,正好,回去也不用解釋。 現在唯一不理解的是——她心軟了。 就在陶洋說他不會的那時候。 “到了,下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那小子下車時候恨了她一眼。 轉瞬即逝。 “阿姨,飯做好了嗎?” 阿姨從廚房出來,手里還捏著要處理的萵筍,回答:“馬上就好,但是我看陶先生還沒回來。” “他加班,應該快了。我去換個衣服。” 陶洋被甩在身后,他也跟隨著那倩影進入主臥。 房內的女主人進臥室找自己的睡衣,脫得只剩上下一套內衣。 鏡子內的自己身上是各種性愛留下的痕跡,捏的手印,咬的牙印,于是選了件保守點的內衣。 才換上干凈的,陶洋打開門毫不遮掩地進來。 實話說,自從他媽去世之后,他幾乎從未走進這間主臥。 如今進來,是為了他的小媽。 總覺得,連床,柜子,墻壁都是她的味道,讓他瘋掉。 她被嚇一跳,下意識地拿起睡衣遮住胸脯,“嚇我一跳?!?/br> 少年早就把脫下的校服和書包放在自己臥室,現在上身著一件淺色短袖。 他靠近站在鏡前的女人身后,把她遮掩身體的睡衣拿開,露出原本的美好rou體。 雙手圈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仔細欣賞自己的杰作。 “這里是你爸的臥室。” “也是你的?!?/br> 她身體上都是自己留下的證據,證明她和他交合,她在他身下呻吟與高潮,乳波蕩漾,yin液飛濺,那嫩xue緊緊夾著他的jiba不讓他抽出。 想到這些,他覺得十分美好。 今天之前,他沒想到自己會做到這種程度。 是她勾引他的。 少年在深秋穿短袖可身體也一點不冷,雙臂溫暖有力,而她只穿著內衣被他擁著也很快燥熱起來。 抱著抱著那雙手的位置就開始不對勁,她在家喜歡穿背心式,又舒服又無痕,于是那雙手從腰腹位置一直往上,從內衣下側伸進。 鏡子內可以看到一雙手的形狀覆在胸上,被內衣一同包裹住。 比什么都不穿更色情。 衣下,一對渾圓被男人是肆意玩弄。 陶洋閉上雙眼將臉頰貼上她的,滿是依戀。 她有些腿軟,強忍住說:“夠了?!?/br> 她沒制止他的行為,不代表她縱容他。 “陶洋,你爸要回來了?!痹俅翁嵝选?/br> 胸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再次緊緊環(huán)保住譚惠,整張臉都在她頸窩里蹭,也不知道在蹭什么,那兒又沒什么其他的東西,她反而被他弄得很癢。 隨即陶洋松開緊緊環(huán)抱的手,低著頭離開主臥,關門的聲音也很小。 伸手去摸被他蹭的地方,濕濕的,是什么? 眼淚。 “老婆,我回來了?!碧照裎倪M門朝著已坐在餐桌上的譚惠說。 “陶先生回來啦,快坐下吃飯吧?!卑⒁谭藕脺笳f。 一桌子好菜,叁人各坐一方,有些人吃得不是滋味。 “王姨今天做的這個排骨真不錯,來,”他夾起一塊到譚惠的碗里,“老婆嘗嘗?!?/br> 她捻起排骨,咬了一口,夸贊道:“確實好吃,阿姨的手藝還是這么好。” 某人看著他們的互動,恨得牙癢癢,不爽。 陶振文又夾起一塊要給陶洋。 “我自己來?!?/br> 搶他一步,自己去碗里夾。 他的嫉妒暗潮洶涌。 陶振文又訓斥說:“天都這么冷了,你還穿個短袖干嘛,吃完飯把外套穿上。” “我樂意。”他的聲音悶悶的。 陶振文也不想在餐桌上發(fā)火,譚惠趕緊出來打圓場:“你別說他,是我忘了跟他說。” “你別幫他說話,關你什么事,是這小子自己不分輕重。” 他還說中了,真就關她的事。 要不是他和她剛在主臥摸摸搞搞,他也不至于外套都沒來得及穿。 而現在她好好地把睡衣穿上,什么都遮住了,誰也看不見。 陶振文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兒子親密到了這種程度。 洗完澡后,陶振文在床上抱住譚惠想做。 她推托:“今天開會有點累了 ,我不想做,休息吧?!?/br> 陶振文一直都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如果自己不想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他也不愿意強迫別人,就算了。 關掉床頭燈,睡覺。 譚惠還在這邊看手機,微信彈出陶洋發(fā)送的消息。 “?!?/br> “?” “我睡覺了?!?/br> “你睡覺就睡覺發(fā)個句號干嘛?” “沒干嘛?!?/br> “對了?!?/br> “什么事?!彼龁枴?/br> “記得來接我?!?/br> “不來了?!彼室舛核?。 “你敢?!?/br> “必須來聽到沒有?!?/br> 熒幕照在她露出笑容的臉上?!爸懒恕!?/br> 這邊,傻小子抱著手機傻笑。 說起來,譚惠也算他的初戀。 -------------------- 17 是這里嗎(h) 別人壓根不明白,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和陶振文結婚了。 是她朋友介紹來著,約在一間看起來就蠻高檔的咖啡廳見面,讓譚惠有種見客戶的錯覺。 這男的倒是很開門見山,一上來就說以結婚為目的,甚至財產問題也談的很好,能把前后所有情況都想到的,還這么理直氣壯的,確實是做商人的料子。 她喜歡這樣干脆的人,非常適合成為合作伙伴。 講老實話他們倆的婚姻其實跟合作差不多,不過不是里寫的契約關系。 對于沒什么感情需求的譚惠來說,不費力就完成“人生指標”是最好的結果。 可是這個過程出現了陶洋。 他又年輕,又沖動,又驕傲。 幾乎集齊所有譚惠一直認為自己不喜歡的點。 可是—— “譚惠!” 陶洋手里抓著幾根烤串,舉過頭頂朝她搖晃著,叼在嘴里的煙條燃過的煙灰掉落在灰綠色的校服外套上。 眉眼張揚著,周圍的一切景物都沒了顏色。 她不理解他為什么要笑,她只是來接他而已,竟然可以帶給他這么愉悅的情緒嗎? 他跑過來把烤串遞給他,慫恿她入口。 烤串不好吃,rou質一點也不好而且沒入味,全靠上面刷的一層醬汁。 “好吃嗎?”陶洋問他,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等待她的回答。 她想說不好吃,開口而出的卻是: “好吃。” 吃進嘴里的食物只溫暖口腔,陶洋給她的這份溫度可以持續(xù)很久。 保持大腦低熱。 車子停在某個城郊路邊,和黑夜一起隱沒。 譚惠穿的是一件薄風衣和一件貼身黑色毛衣裙,頭發(fā)綁了個馬尾,利落地垂在后腦勺。 陶洋把非面向道路的那面車窗降下一半,冷風吹進車廂,譚惠冷得縮了一下脖子。 雙指夾住的那支香煙燃盡,她把它摁進水瓶里熄滅。 沒有絲毫準備,陶洋的唇貼了上來,比上次更加嫻熟,也比上次更讓她措不及防。 他剛剛還故意漱了口,散掉嘴里的烤串味。勾出她的舌頭,仔細品味淡淡的煙草味道。 他變成一只捕捉到獵物的狼狗,撕咬侵占著他的氣息。 胸脯起伏很快,陶洋直接扯著她到自己身上岔開腿坐著,性器處隔著衣物緊密相接。 而坐著的這只狼不斷向前挺動,呼之欲出的roubang在褲子內硬成一團抵在她下面的xue口處。 “嗯……”她輕哼。 他松開她嘴唇,說:“疼?” “不,舒服?!?/br> 譚惠的裙子很是方便,連體式的,一脫掉全身就只剩內衣。陶洋也確實這么干了,但他沒有全部脫掉,還剩下一部分蒙住她的眼睛,全臉只露出鼻子嘴。 其實和全部脫掉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一樣的黑,只不過這樣更有壓迫感,視野里什么都沒有。 陶洋尋到雪尖包含在嘴里。她能感受到牙齒碾過乳尖的酥麻感,不自覺的仰起頭把乳兒送進他口中。 “啊……輕點……” 另一者拉開拉鏈,開始輕輕磨動。 陶洋能感受到那里流出的水。身體是不會騙人的,她也喜歡和他zuoai。 “你很喜歡……是不是?” 譚惠選擇不回答,胸上和私處的刺激幾乎讓她眩暈過去。 濕成一片的內褲被撇到一邊,和roubang一起摩挲她的陰蒂。 “啊……進去……”再難忍耐,性愛無法得到滿足的感覺,就像吊著什么蛋糕在她嘴邊不讓她吃掉。 陶洋沒有說話,他其實高興的都快瘋了。因為他知道從他們做了愛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沒有和陶振文做過,她在遵守他請求的事情。 譚惠扯掉蒙住眼睛的裙子,親自替他解開扣子,肌rou線條清晰但不過分強壯,控制在合理范圍內。 她扶著自己的性器進入甬道,感受里面每一絲褶 皺被他撐開,包裹著柱身。里面不斷涌出蜜液,澆在柱頭,他每次抽出一次都會帶著一些蜜液出去,并不斷重復。 “舒服嗎?” 她忙著浪叫,用唯一能被自己掌控的嘴呼吸大口空氣?!白T惠?哈…回答我……” “嗯……啊……快點……” rou根飛速抽插,實在受不了這樣的速度:“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哪有這樣的好事,他吃一頓可吃不飽。 抽出roubang,譚惠才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內褲歸位不到一秒又被他的jiba挑開整根插入。 他很喜歡后入這個姿勢,入得又深又舒服。 譚惠整個上身都貼在車窗玻璃上,從外面看能看到她暴露的飽滿胸部整個壓扁,并有時往后回去恢復形狀,如此來回,車窗上都有她的印子。 “嗚……不行……那里……” 他使壞,固定她扭個不停地屁股,“是這里?”,她哼出聲,“還是這里……” 此時她的反應不同,明顯是戳到G點了。他還偏偏就往那里發(fā)了狠地頂弄。 “別……不要……啊啊……到了……” 兩人一起登上高潮。 雖然被他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很不爽,可這場性愛帶給她的感受實在超過了以往所有的。 陶洋貼在她背上閉眼喘息,想問她很多問題。 為什么這幾天都不怎么和我說話? 為什么態(tài)度又和最開始遇見他的時候一樣冷淡? ……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她在zuoai的時候聽話,那他就一直做。 做到她開口。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 1 小狗占有欲上升 夜色是模糊的,看不清到底兩人的面貌,可只要從車身旁經過,一定會發(fā)現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陶洋不知饜足,手里捏著的蛋糕吃完還想再分一塊大的。譚慧正想起身,渾身還光溜溜的,被一只精壯的大手攔住細腰。 “能不能再來一次?”頭發(fā)都搞濕了還一個勁地往譚慧肩窩里湊呢,譚慧只顧著推搡,一邊攔著他不老實的手。 她笑問:“陶洋,你還記得我剛來你們家的時候嗎?” 不用看也知道這小子臉紅了,聲音悶悶的。 “不記得。” “你看我那個表情,就跟護食的狗一樣。偏偏你和你爸關系一點也不好,也不知道你在護個什么勁兒?!?/br> 他雙臂收緊,被窺探破了心思之后的難堪,拼命掩蓋:“……你不好惹。” 女人清脆爽朗的笑聲傳入他耳內,變?yōu)樽顝娦У拇咔閯?/br> 她閑出一只手溫柔撫過少年的臉,說:“我當然不好惹,不然你現在怎么和我在一起?” 忍不住給他臉上來了一口,沒成想親上臉后他抓著機會不放手了。 “求你了?!本x上腦的年輕人不懂得節(jié)制,下身的硬蟲潛伏在她身后,無法忽視存在?!霸賮硪淮巍?/br> 譚慧承認自己還是有感覺的,奈何今晚確實耽擱太多時間,只能拒絕他。 “不行,快穿衣服?!?/br> 小狗沒吃到自己想要的自然是要報仇的,在她肩胛骨留下一排牙印。 “嘶——”譚慧痛呼,“發(fā)什么瘋?痛死了?!?/br> “哼?!彼^也不回,穿自己衣服去了。 回到家陶振文正舉著紅酒杯躺在沙發(fā)上看晚間新聞,金屬鏡片反射出電視屏幕,翹著二郎腿,看起來心情不錯。 “回來啦?!?/br> “嗯?!?/br> “又去接陶洋,這小子又不是小姑娘,那么寵他干嘛?” “順手而已嘛,也免得他在外面又打架,比派出所接要方便一些?!?/br> “哈哈哈哈哈,是這個理。” 陶洋臉上是沒什么表情,手悄悄掐了一把譚慧的腰,差點沒給他親爸看到。 阿姨收拾好碗筷放桌上,看到譚慧說:“譚小姐和陶洋回來啦,飯剛剛準備好,可以吃飯了。” 一家叁口人坐下吃飯,其中關系卻很難解讀。 “你一定得嘗嘗我才拿到的這瓶紅酒,味道很不錯,年份也好。”陶振文迫不及待拿出紅酒杯給她倒上一杯,遞給她,“快試試?!?/br> “確實很不錯,怎么,最近又有項目談成功了?” 陶振文笑得很放松,說:“那可不是,這是對面客戶送的。” “等會我還有個案子上的問題是你們那個領域的,得跟你討教一下?!?/br> 她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說:“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行,等下告訴我就行?!?/br> 桌上飯菜鮮香, 陶洋只感到無味。 前半小時還在和自己共赴云雨的女人,現在坐在飯桌上就成了他爸的老婆,他的工作伙伴。就跟她才是那個格格不入的人一樣。 轉念一想,那又怎樣呢。 就算他們兩個在工作上有的聊又怎樣,她和他親吻的時候、上床的時候、她的身子在他的撞擊下不斷迸發(fā)出漣漪的時候,她的每一聲叫都在說她愛他更多一些。 怎么辦呢。 光是想到要cao她,jiba就硬的不行了。 譚慧又是個捉摸不透的女人,怎么抓都抓不住似的,他要用什么辦法才能讓她一直留在她身邊? 他自己還沒注意到,目光就全部在她身上了。 陶振文吃完飯去陽臺抽煙。 他在飯桌上緊錮住她左手,口型說的是—— 譚慧,我想和你做。 -------------------- 19 腹黑小狗裝病 譚慧沒有理會這條發(fā)情的狗,掙脫他有力的手的緊錮,悄無聲息的逃脫這場求歡。 “你一天腦子里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 “……我不知道。”他神情茫然,這個問題顯然難住了他。 陽臺那邊抽煙的陶振文喊她:“譚慧,你到陽臺來一下?!?/br> “好,馬上?!弊T慧回答。 她剛起身,陶洋便扯回她的手臂,試圖阻擋她的去路。 “你干什么?放手啊。” 他一直耷拉著毛茸茸的頭,沒說話。 “快點放手?!彼Z氣帶了些急躁,但也沒真的對他發(fā)火。 陽臺那邊再次傳來呼喚她的聲音,她真的有點生氣了,說:“陶洋,你不要不聽話。” “我沒有……” 陶洋松開手,說的話感覺悶悶的:“你別生氣,我松開就是了?!?/br> 才走出兩叁步,譚慧忍不住回頭。 陶洋剛才還牽著她不放的那只手緊握著,手背繃出青筋,安靜地承受她執(zhí)著的離開。 阿姨收拾完餐桌開始擦拭,他才從剛才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 “洋洋,你還坐在這干嘛,去沙發(fā)上唄。” “……哦。” 客廳沒有開燈,只能靠著電視機的光亮觸摸整個空間的溫度。 陶洋一分鐘內換了八個臺,現在是第九個,依然覺得沒什么意思。 長方塊電視機里傳來的什么聲音他也聽不見,真希望自己能夠在陽臺裝個竊聽器。 他悄悄回頭,看他們倆在陽臺的動作。 夫妻二人擁吻著,似乎忘記了這里是家,還有一個阿姨和十七歲的青春期兒子。 那令人臉紅的唇齒交纏的聲音沒有傳來,不過他好像聽得更加清晰了。 譚慧推搡著陶振文,示意他這里是陽臺。 男人想做在哪里不能做? 她那點力氣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很快她那一丁點的反抗就被他吞噬殆盡。 陶振文的手從她衣服下方伸入,先是背后,解開她的內衣扣,再滑到到她豐滿的雙乳上,肆意揉捏。 如果他們住的樓層低一點,一定會有人看到陽臺上這對發(fā)sao的夫婦。 她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不久前才和自己做過,在車上她叫的那么歡,抓他抓得那么用力,也說了愛他,為什么還不滿足? 他努力不再想這些事情,可閉上眼就是剛開始進入他家的譚慧,和后來在她身下縱情的譚慧。兩個譚慧,現在她哪個也不想丟掉。 誰一開始會想到后媽和兒子搞外遇呢? 他沒有懊悔,只有后悔。 后悔沒有先陶振文一步遇到她,那樣譚慧也不會和他處于現在這種關系,她也只會被他一個cao。 陶洋沉思良久,他眼內的電視機內正播放到一部古裝劇內父子反目的畫面。 他起身走到冰箱前并打開你,拿起那瓶在角落無人在意的牛奶,超過保質期甚至一周有余。 一飲而盡。 阿姨一出廚房門,就看到躺在地上蜷成一團的陶洋。 “哎呦,洋洋,你怎么躺在地上?。慷亲犹蹎??”阿姨扶不動他,只能蹲下來查看他的情況。 陶振文和譚慧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模樣,火速圍了上去。 “陶洋,怎么了?是吃壞了什么東西?” 只見他躺在地上渾身顫抖,話也說不清楚,最后拼盡全力才擠出一句:“喝了牛奶……” 阿姨趕忙翻看一旁牛奶的保質期,說:“這牛奶都過期快半個月了。” 陶振文本意也是關心他,出口便成了斥責:“什么?你都這么大個人了,吃東西前也不知道看看保質期。” 陶洋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五官都扭成一團,僅僅抓著譚慧的袖子不放,頭也往她那邊靠著。 {} “這樣子不行,家里也沒藥,走,帶他去醫(yī)院?!弊T慧焦急道。 陶振文起 身說:“行,我先去車庫開車,你們慢慢把他扶下來?!?/br> 明明是譚慧和阿姨一起把他扶下來的,譚慧卻莫名覺得他的重量只往自己這邊靠,她一調整他就像被戳著傷口了似的一個勁兒說痛,只能慣著他。 本想把他扶上車自己去前面副駕駛,哪成想他根本不撒手,連帶著譚慧一起被拉進后排。 譚慧只能對阿姨說:“阿姨你就在家里吧,有我們倆就可以了。” 她一臉關心地看著陶洋,說:“行,那我先上去了啊?!?/br> 陶振文啟動車子,問她:“附叁院?” “行,稍微開快點吧。” 陶振文專注于開車,后排黑黢黢的,譚慧也看不清陶洋的臉,只能摸著他的頭安撫道:“別著急,馬上就到醫(yī)院了。” “好痛……”陶洋嘴里翻來覆去也只有這一句。 她伸手一摸額頭,發(fā)現已經開始有點發(fā)熱了。 車內氣氛瞬間有些緊張,誰家孩子出問題了不著急,即便是她這個冒牌小媽也不例外。 生病的小狗需要依靠,雙臂展開微微抱著她的腰,這是他此時唯一明目張膽的越界。 送往急診后,叁人病房內安靜下來,聽著醫(yī)生說話。 “沒什么大事啊,就是食物中毒,現在是有點低燒加急腸炎,輸完液明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還有就是小伙子,這超出保質期的東西可不能亂喝亂吃啊,搞不好會鬧出大問題要洗胃的,聽見沒?!?/br> 陶洋乖乖點頭。 譚慧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望著頭上頂著的四五瓶水,覺得有場硬仗要打。 心里又著急又無奈。 “下次要注意點聽見沒?嚇死我了差點?!?/br> “我知道了?!?/br> 陶振文也湊上來說幾句:“臭小子,看看你把你譚阿姨嚇成什么樣了?!?/br> “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我看就是以前被你媽慣的?!?/br> 陶洋本就虛弱的臉瞬間陰暗下去,不想回他的話。 “行了行了,你少說兩句。陶洋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繳費?!?/br> “我去就行了,你就在這吧。” “也行?!?/br> 無關的人消失了。 只有他們兩個人。 真好。 陶洋這樣想著。 良久,譚慧開口: “陶洋,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 “什么?”他假裝不懂。 “如果你以后再用這種方式的話,那我可以離開了?!?/br> “你在說什么?什么離開?”陶洋有點著急了,急忙說道。 “我再說一遍?!彼难凵裼绕淅潇o。 “不要跟我裝傻?!?/br> 沉默。 他開口。 “你一直看著我……” 她以為是自己沒聽清,湊近說:“什么?” 陶洋往前猛地抱住譚慧,聲音帶上哭腔,顯得那么脆弱可憐。 “我只是想你一直看著我而已……” 譚慧略帶無情的聲音阻斷一切?!澳忝髅髦馈豢赡?。” 陶洋終于放聲大哭:“怎么會不可能……” 她的男孩,之前明明是個壞小子,又打架又臭臉?,F在怎么這么可憐,要用這樣的方式乞求她這一點骯臟的感情。她也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男人為她哭泣而動搖,在遇到陶洋以前這仿佛都是不可實現的事情。 她實在困惑。 他微小的哭聲漸止,他那顆溫暖的心竟然真的透過兩具身體來到她的眼前。 心房內赫然寫著她的名字。 也許。 也不是不可能。 -------------------- 20 臭小狗在病房內叫小媽給他自慰 “行了,你今天晚上這么一搞,明天的課肯定是上不了了。躺著吧,我去給你請假?!?/br> 陶洋躺在那張小小的病床上,修長的身軀似乎不太適應。 譚慧打量著這個臭小子,只覺得他和“生病”這個詞太過于格格不入。 也對,本來他就不是生病,是自己搞出病的。 要是讓陶振文知道了還不得給他打斷半條腿,嘴里還得罵他小學生因為不想上課就裝病。 譚慧一笑 陶洋眼睛水汪汪的,望著她,還真有點受不了。 特別像她在路邊看到的流浪狗,給根火腿腸就跟著你跑半條街那種。 算了,都是她自己招的。 陶振文繳完費回來,和譚慧商量著怎么辦,是等著陶洋把液輸完再回去還是直接請?zhí)旒倬驮卺t(yī)院睡了。 “醫(yī)生說還得輸多久來著?”陶振文問。 “叁四個小時?!?/br> “現在都十一點多了,還得叁四個小時?。俊碧照裎脑谝贿呑路鲱~,無奈道。 “要不你先回去吧,最近月末,我們公司也沒什么事,我請?zhí)旒偎懔恕!?/br> 陶振文牽起她的手,指腹來回揉著。 “辛苦你了?!?/br> 他覺得譚慧對這個家的付出辛苦程度簡直不像是個正常人,他和她結婚前也沒想過她能這么順利在心里接納陶洋。 暫時可以放心了。 “那你先回去,我就在醫(yī)院。” “好。” 走到病房門口陶振文又轉身回來叮囑陶洋:“陶洋,你得好好謝謝譚慧阿姨,聽到沒,沒見過你這么不懂事?!?/br> “知道了?!彼浕瘧B(tài)度,回答道。 他一定好好“謝謝”她。 “你趕緊睡吧,等會我叫護士就行?!?/br> “jiejie?!彼请p會勾人的眼珠子好像藏著什么迷藥。 “什么?” 譚慧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還以為喊的是護士。 “jiejie,我硬了。” 他說這話說得就像剛喝了口水一樣自然。 “你不是低燒嗎?怎么了,把腦子燒傻了?” 陶洋左手輸著液,用右手突然把被子掀開,褲襠處頂出一個帳篷,和此時臉色略微蒼白的他太過違和。 眼看他就要拉開褲鏈把那玩意兒掏出來,譚慧被嚇到,沖過去把被子恢復原位。 她抬頭檢查四周,還好,沒有監(jiān)控。生病發(fā)瘋在病房自擼的十七歲少年不會在網絡上大火。 “你忍一忍行不行?” 陶洋聲音越發(fā)喑啞,低聲道:“我忍不了啊,你幫幫我……” “啊……” 聽聲音是已經在被子下面開始動起來了。 “等會有護士要進來,你別動!” 陶洋把右手從底下拿出來,牽著她的手往那兒走,一邊身體還往她那邊倚靠著,嘴里盡是低喘。 “你幫我,快點射了就沒有護士會進來看到了?!?/br> 真是趕鴨子上架,還真是小看他了。 “嗯……” 譚慧的手才剛碰上去,他便被爽到悶哼一聲。 “你別亂叫?!?/br> “沒事…有人看到就說后媽幫兒子自慰就是了?!?/br> 她力度一緊,陶洋便叫:“啊……” 聽得像她在虐待他一樣。 “jiejie……” “jiejie輕點,不舒服……” 嘴上這么說著,其實他的手在制衡她的力度,看樣子是希望她越慢越好,巴不得一直不射,一直幫他擼。 她怎么可能沒看出來他這點小心思。 譚慧感受著手里如同炙熱鐵棍的jiba,從下往上擼動時還會撫過下面那兩顆卵蛋,陶洋喜歡的不得了,每次一碰到他頂部就流出一點jingye,嘴上還會嬌喘。又是個要面子的,死活不愿意發(fā)出真聲叫出來,偏還就是這樣更色情,搞得譚慧更想整整他。 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陶洋馬上就要射了。 在這時譚慧突然停下。 “還有沒有下次?” 陶洋一臉茫然,身下的大蟲被她困在手中,此刻盡在她掌控之中。 “沒有了,沒有了……jiejie快點幫我……” 大你十幾歲呢,喊我jiejie,你不嫌害臊我嫌害臊。 她心想著。 那雙細嫩纖細的手握著那根東西,到頂部時故意用手指甲輕輕刮過,故意刺激他。 “譚慧……” 陶洋扭過她的頭襲擊一個吻,如同海浪的高潮一樣兇猛,不知饜足地掠奪走她所有的空氣,恰到好處地掩蓋住了自己本會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嬌喘。 明明是幫他擼,自己最后倒是筋疲力盡地倒在他肩頭。 抽出那只沾滿jingye的手,跑到廁所清理干凈后,出來時看見陶洋已經又是之前那副病弱的樣子了,全然不見剛才拉著她的手求擼的不要臉的樣子。 她這時候覺得他去做演員也挺合適的,長得也挺帥,還會變臉。 “你倒是恢復得快?!?/br> 他展露笑容,也不知在笑什么。 “笑個屁?!?/br> 他手指著吊瓶,笑著說:“jiejie,這瓶水輸完了?!?/br> “這么快?” 譚慧一看,還真是。 怎么感覺過得還挺快。 陶洋像是看清她心里想什么了一樣,說:“jiejie剛才幫我很專心,沒注意到很正常?!?/br> “別跟我耍嘴皮子,我去叫護士?!?/br> 雖然陶洋還是那副虛弱的鳥樣,可明顯臉上多了幾分精神,就算是現在逼近十二點的時間。 她總覺得他現在笑容里有點得逞之后的壞,也有飯飽酒足后的慵懶,總之就是一臉明爽。 他乖乖答道:“好?!?/br> 怎么辦,譚慧感覺陶洋有點不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