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1日

    ３５  被雨淋濕的小狗

    那天晚上陶洋做作業(yè)刷題到了十一點多鐘，出去找點喝的，摸黑來回，才到走廊還沒進屋便聽到主臥的聲音。

    “老婆……”

    飲料才喝了半瓶，易拉罐一下捏扁的聲音在夜里很響，也只有他能聽得見。

    她還是做了。

    第二天才到學校就下了雨，蠻大的，樹葉被打落一地徒增最后一點夏日唏噓。陶洋點開那幾張跟譚慧的合照，親密又陽光，在他的手機相冊里顯得突兀。

    譚慧照片上的笑容不像假的，明明很真實，最近又笑得很虛假。

    好像那天下午也是那么大的雨，還沒來得及躲就淋得滿身都是。

    “洋哥看啥呢。”李甲突然把頭伸過來，看了眼手機說：“哇塞，洋哥你有女朋友啊，看起來像是jiejie誒，是不是比你大啊？”

    “關你什么事?！彼P掉手機丟進書包里，酷酷地說。

    “哎呀，我之前都給你講那么私密的東西了，夠兄弟了吧。洋哥別那么小氣，快跟我說說，是不是談了個jiejie？”

    陶洋抿了下嘴，慢悠悠地說：“是…又怎么了…”瞧著李甲那一臉八卦，有點不爽，把李甲踹回座位，說：“快滾回去，馬上上課了。”

    這節(jié)課復習到叁角函數(shù)，正在算題，陶洋神游天外，犯了高叁學生的大忌?？纱巴獾挠陮嵲谑翘罅?，下得人心煩意亂，總是讓他回想起之前那天平淡的約會，珍藏的合照，還有激烈的性愛。

    “時間到了，你們自己翻下答案，對著改?！?/br>
    到這里，他才回過神來。

    “這二小題誰做得來??？洋哥你會不？”

    “?。课铱纯窗　?/br>
    晚上校門前還是停著輛車，他以為又是陶振文的，就沒留意駕駛位上坐的人。

    “誒，陶洋?！瘪{駛座上那位搖下車窗，對他說話，笑容很熟悉。

    “怎么是你，陶振文呢？”

    “被拉去唱ＫＴＶ了，就在這附近，剛剛才從酒局下來?！?/br>
    雨還是下著，她車窗放下來了，這么一直淋著也不是個事。

    “你過來給我擋一下，頭發(fā)都快給我淋濕了?！彼f。

    “哦……”

    “你爸估計還得一會兒，你去替我買包煙。”她翻開煙盒發(fā)現(xiàn)一根都沒了，于是對陶洋道。

    “未成年買不了煙?！?/br>
    “放屁，找個破便利店就能買，快點去?！?/br>
    好像是確定他一定會去似的，隨后直接關上車窗。

    陶洋哪有不從的。

    譚慧說的沒錯，越是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便利店越?jīng)]有那些規(guī)定，更何況中學附近的便利店。

    好像之前沒見過她抽煙，也許她抽過他不記得了，所以買的是自己之前抽的那個牌子。

    他敲了敲車窗，譚慧接過去，還吐槽了一句：“怎么不直接上車啊，門又沒鎖?！?/br>
    陶洋右手還舉著傘，雨好像有要變小的趨勢了，卻還是離不得傘。譚慧拿到煙才剛拆開準備抽出來一根，陶洋的臉便湊了上來。

    他的校服一定時常清洗，所以全是家里那洗衣液味，沒有夏天大男生的汗臭味。

    嘴唇也很軟，趁著譚慧沒反應過來舌頭就伸進去攪蕩，甚至發(fā)狠地咬了她的嘴唇，好像破了皮，血也全部被他舔干凈一點沒留。

    雨傘也不打了，還好這時候?qū)W校里已經(jīng)沒有人再出來，否則被人看到是不好解釋的。

    陶洋雙手捧著她，拇指輕輕摩挲著。

    她把他推開，一臉慍色，說：“你發(fā)什么瘋？我懶得跟你說，快點上車！”

    他也不撿雨傘，就那么站在雨里，原本利落的短發(fā)淋濕后變得有些雜亂，額前的頭發(fā)本就留得不多，現(xiàn)在更是什么表情都遮不住。

    眼里好像積蓄了很久的淚水，又不哭，就那么一直盯著她，盯得她心里發(fā)毛，總覺得下一秒他就會發(fā)瘋咆哮。

    可是他沒有。

    一滴淚框了那么久終于滴落下來，少年可以坦蕩地說是雨水，可微微顫抖的嘴唇誰也騙不過。

    他側(cè)過頭飛快地擦掉另一邊馬上要掉下的淚水，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想你……”

    即使天天見也很想你。

    “我好想你?！?/br>
    譚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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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６  小狗強上小媽（ｈ）

    這么一直淋下去也不是個法子。

    譚慧打開車門，急忙舉起旁邊的傘撐在他們兩人頭上，陶洋身上這才沒有更多雨點降落。

    “我懶得跟你說，趁我還沒發(fā)火快點上車！”

    陶洋不說話，就著還打開的車門直接把譚慧推了上去。

    嘭——

    車門一關，連車窗都在上車后被他不動聲色地關好。

    陶洋身上濕了大半，譚慧被他壓在身下，臉上還有他頭發(fā)上滴下的水，她一直擦，他頭發(fā)就一直滴，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

    題。

    車窗上乒乒乓乓的雨滴聲根本無法讓人心靜，更何況不遠的ＫＴＶ還有顆定時炸彈。

    少年的身軀猶如炙鐵，壓得她動彈不得，校服布料比較薄，貼在身上展現(xiàn)出肌rou曲線。

    “你快點放開，等會你爸回來了！”

    “你眼里就只有我爸嗎？我呢？”

    “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不等她說完，把書包扔到后座上，放倒座椅，半跪著的右腿頂開她雙腿，張開成Ｍ狀，又迫使她兩條腿纏在自己腰上。

    “放開我！”

    “我不放！”

    裙子下面的安全褲和內(nèi)褲被叁下五除二脫掉一并甩到后座，上身的衣服沒脫，直接從下擺撩起卡在胸處。

    譚慧劇烈掙扎，胸也有些抖動。

    “嗯……”

    陶洋直直咬上rutou，吮得她疼，好像要被咬掉了一樣，不由得嚶嚀出聲。

    也不知道他的手什么時候有這么大，可以一只手困住她兩只手腕，并且沒有逃脫的力氣。

    “會被看到！”

    “我就是要讓他看到?！?/br>
    他們的車就停在校門口馬路對面，人行道上很多老樹，其實算隱蔽，可目前的劇烈狀況也不排除會被看到的可能。

    陶洋跪在她兩條腿之間，放出自己的jiba，居高臨下的姿勢可以看清譚慧整個身體，此時在他胯下是服從的，溫順的。

    他很高，稍微一動就能撞到車頂，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像只蓄勢待發(fā)的巨獸，jiba在她逼口來來回回摩擦中硬起。

    “哈……”

    異物插進的感覺跟昨天陶振文的不一樣，從一開始就能識別出誰是誰，而且陶洋的更大，更硬，更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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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洋，你出去……”

    “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他？”

    他緊鎖眉頭，下身的動作更快，攬起她雙腿在臂彎里ｃａｏ動，如果有人經(jīng)過定會聽到刺激的性愛聲。

    “啊…啊……太深了……”

    “還想不想他？”

    “不想…嗯啊…你快出去啊……”

    陶洋換了位置，她在上他在下，用她自己的重量往自己jiba上狠狠撞。

    她被cao得發(fā)軟，還是不忘嘴里叫他停下。

    “疼…會被你爸…哈……看到的……”

    “看到又怎么樣？唔…我就是要讓他知道你喜歡的是我?！?/br>
    譚慧手撐著玻璃，被他捏住腰來回抽動。

    “嗯啊……”

    見她可以不回剛才的話，陶洋更是發(fā)狠，根本關不上力度不力度的事，只是一個勁地cao，cao到她倒在身后的方向盤上，奶子像果凍一樣搖動，顯得yin亂。

    “譚慧，哈…說你愛我！”

    譚慧仰著頭，不知道說的什么，依稀聽到個“不”字。

    “說你愛我…”他堅持道。

    譚慧始終堅守著最后一絲意志，每次不愛都要說出口了，都要被他捂住。

    混沌間，防線快要破碎時，陶洋帶著哭腔問道：“說…說你愛我好不好……”

    “啊…我愛你……”

    完了，說出口了。

    “你剛剛說什么？”他欣喜道。

    “我聽到了，你說你愛我?！?/br>
    高中生最可怕的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而是一邊過快的情緒轉(zhuǎn)換還可以加快ｃａｏ動速度。

    譚慧只覺自己都快被撞散架了，身后的方向盤硌得生疼。

    “疼，扶我起來?！?/br>
    “你再說一遍好不好？求你了…”他邊扶邊說。

    “行行行，愛你行了吧！嗯啊…酸啊…輕點！”

    拗不過他，最后只得讓他內(nèi)射。

    還好陶振文回來得不是很及時，還醉醺醺的，一坐上副駕駛就搖搖晃晃的自言自語。

    一路上陶洋雖然不說話，可看得出來心情是好的，陶振文好幾次故意發(fā)酒瘋?cè)撬紱]回話。

    少年的快樂就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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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７  小狗小媽偷情常態(tài)

    這邊陶洋老老實實上學，那邊譚慧認認真真上班。

    陶振文還是在東奔西走，這邊開個會，那邊混個酒局，偶爾還有些和他差不多的同齡人把局定在風月場所，照樣也去。

    “男人嘛，在外面奔波掙錢，犒勞一下自己不好嗎？”他的老兄弟是這么說的。

    時間很快來到十月，高叁壓根算不上半點放松的日子過得很煎熬，也飛快，一眨眼的事情。陶洋在刷題時偶爾也會抬起頭，窗外那幾棵叫不出名字的樹已經(jīng)有變黃的跡象，再低頭，還是枯燥的題目。

    自從那次雨夜之后，陶洋和她約法叁章，叫她一定

    要等他，至少得等到他上大學。其實譚慧根本沒老實答應他，只是他一個勁兒地逼她說而已。

    譚慧也有在認真“遵守約定”的樣子，從來不主動找他，要是他不粘著她的話，陶洋一次甜頭也嘗不到。

    “老婆，我們生個孩子吧?！碧照裎牟恢挂淮芜@么跟譚慧說，她也沒有一次做出明確決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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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一陣子吧，現(xiàn)在我不想生?！?/br>
    “好，都聽咱老婆的?！?/br>
    陶振文在外面做的事她也不是不知道，本來對婚姻也沒什么期待的，對后代更沒有抱什么幻想。

    早在結(jié)婚之前陶振文他就說過，不管他在外面怎么樣，他是不會放棄家庭的。譚慧對家庭的認同感也不是很強，當初就是為了他的錢結(jié)婚的，他在外面怎么搞關他屁事。

    現(xiàn)在想用生孩子來捆住她，做夢。他以為自己在安全套上做手腳她就不知道了嗎？還假惺惺問她生不生孩子，搞得多尊重她似的。

    譚慧覺得自己真好笑，還以為能和合法伴侶和諧相處，順順利利的進入下半場，怎么也搞成了猜來猜去的勾心斗角劇情了。

    不如陶洋純粹，她想。

    結(jié)婚這么久，她當然得到了很多，陶振文的錢，還有陶洋的愛，別人的贊美和羨慕甚至嫉妒她都有了。

    “真羨慕你啊，看你整個人狀態(tài)這么好，生活肯定很滋潤哦，老公很愛你吧?！毙≡泼扛粢欢螘r間就會對她說這句話。

    她公式般的回答說都是昂貴護膚品和醫(yī)療美容的功勞，跟老公愛不愛她沒啥關系。

    其實還真就和她zuoai有關系。

    陶洋zuoai總是喜歡一次做很久，高中大男生精力又旺盛，做一次比得上跟別人做好幾次。

    他很喜歡后入，不管是跪著趴著還是站著，而且從后面進入的時候一定要讓她叫出聲音，從來不準壓抑。

    她喜歡陶洋在性愛上有點強勢的感覺，可能自己也有點抖Ｍ傾向。陶洋邊打屁股邊撞她，她總是會興奮得噴出很多水。

    “小媽怎么那么浪啊。”

    “小媽真漂亮，上面的嘴好看，下面的嘴也好看?！?/br>
    “你這個樣子只有我能看到對不對？嗯？”

    他說這些有點惡俗的話譚慧一點也不會反感，巴不得他說更多。

    于是陶振文和蒙嬸不在家的時候，他們在沙發(fā)上做了，在床上做了，在陽臺也做了，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的性愛故事。

    有一次蒙嬸回來的正是時候，他們兩個正在陶洋臥室做得火熱，陶洋那單人床搖搖晃晃，真就像夢一樣，他們兩人就陷在夢里了。還是陶洋先聽到的聲音，捂住她的嘴讓她不準再浪叫下去。

    可他也壞，jiba還使勁往里撞，片刻也不停。

    不久后，那腳步聲就那么近，蒙嬸打開門后陶洋正兒八經(jīng)好好坐在書桌前寫卷子，就是呼吸有點快，像是剛剛才坐下來一樣。

    “洋洋要不要水果啊，我給你切點。”

    “不用了，謝謝蒙嬸?！?/br>
    蒙嬸不知道，她口中的洋洋下半身連條褲子也沒穿，赤裸的女人就在他書桌里藏著，從臥室門口的角度什么也看不到，剛才陶洋還在跟蒙嬸說話的時候，陶洋的jiba還插在譚慧嘴里沒取出來。

    譚慧有時候真覺得干脆就這么一直被他cao下去算了，維持這段見不得人的關系，一直做他的小媽，什么地方都能zuoai，也許將來的某一天真的會在陶振文面前zuoai。

    可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生活還是得回到正軌，無論用什么方式。

    不為她著想，也得為陶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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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  小媽給小狗過１生日

    冬天的風總是刺骨的寒，陶洋他們中學的冬季校服在這時候派上用場，最外層的沖鋒衣里面還有夾絨，里面穿件衛(wèi)衣就這樣出門就很暖和，有時候風會從衣服領里鉆進來，再帶一條圍巾剛好湊齊裝備。

    這里是南方，冬天很少下雪，上一次下雪已經(jīng)想不起來是什么時候了，應該是小學的事情了，那時候陶洋他媽還沒死，陶振文的公司做得也沒現(xiàn)在這么大，一家人還是有點浪漫情懷在的，難得一遇的雪還會開車出去玩。

    現(xiàn)在嘛，人都湊不齊了還玩什么玩。

    譚慧已經(jīng)好久沒來接過他了，其實那么點路他自己走個十幾分鐘也就到了，哪像個巨嬰似的高叁了還要家長來接送，被人笑掉大牙。

    他走到校門口，又是空蕩蕩的。其實這樣他也挺知足了。

    已經(jīng)十二月了，馬上就是新的一年。

    現(xiàn)在的他，成績不錯，心情不錯，家里陶振文也沒有經(jīng)常和他吵架，應該是顧忌到他高叁的緣故，和譚慧的關系還是不可聲張，時間越來越緊迫，zuoai的次數(shù)也不減少。

    十二月叁十號這一天是星期

    五，高叁組大發(fā)慈悲干脆放他們一整個周末。

    這一天是陶洋的生日。

    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這樣，陶洋的生日只收到了自己幾個玩得好的朋友的生日祝福，陶振文出差個沒完，在叁天前就不見蹤影，題外話他這個爹恐怕就沒記得過自己生日。

    譚慧也在出差，這個元旦回不回來得了都不一定。

    他雖然嘴上說著：“生日過不過都無所謂?！边@樣酷酷的話，心底里還是希望有人給他過生日的，哪怕說句生日快樂也好。

    這天放學還算早的，陶洋接到蒙嬸的電話，她說祝他生日快樂，但是家里還有點事就自己先走了，做了一些菜放在桌子上讓他自己熱一下。

    他嗯了聲。

    校外的世界很明亮，遠處的太陽已被天際線遮去大半，好久沒有看到夕陽了。每天晚自習下課都是十點，周末也是早早回學校上晚自習，今天真的算挺幸運的。

    啊，十八歲。

    另一邊，譚慧發(fā)誓自己在做出生快叁十年最浪漫的事情。

    她正在瘋狂收尾最后的工作，腳踩恨天高手持爛鍵盤，還得應付隨機掉落的電話炸彈，打怪升級馬上就要沖到最后一關。

    “大功告成！呼……”發(fā)完最后一條文件，確定甲方?jīng)]有再發(fā)來修改的要求，癱在座位上長舒一口氣。

    迅速拿起手機訂最近的回家的機票。

    “你現(xiàn)在就回去啊，有什么要緊事嗎，你不早說我剛就幫你做了呀！”

    “哎呀，不用，就是家里有個人今天要過生日，我看能不能趕回去?！彼贿呎f一邊起身收拾東西，鞋子也換乘方便行動的低跟。

    “我先走了啊，拜拜！”

    “行啊，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這天晚上，陶洋不用忙著回家就做卷子刷題，他允許自己放肆休息一晚上。桌上的菜他很喜歡，一桌子有六七個菜，吃得很開心，如果不是家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話。

    “喂，怎么了？”

    “快點開門，行李箱重死了?！?/br>
    陶洋開門，門外站著風塵仆仆的譚慧，左手拉著行李箱右手提著蛋糕盒。

    他撲上去給她來了個熊抱，跟個人形掛件似的，臉在她發(fā)間蹭來蹭去，像只大狗。

    “你怎么回來了？”

    “瞎啊，沒看到提著蛋糕盒嗎?！?/br>
    陶洋接過她手里的東西，進屋。蛋糕就是普通的生日蛋糕，看得出來是臨時買的。

    譚慧看起來都那么累了，還強撐著給他走生日流程，點蠟燭，唱生日歌，讓他許愿，在他臉上抹奶油，一個也沒落下。

    “生日快樂！”

    戴著生日帽的小孩偷偷側(cè)過臉抹掉眼淚。

    “謝謝……”聲音都在發(fā)顫。

    “哭什么，我以后還要靠你養(yǎng)老，我這是提前賄賂你，不準哭！”

    于是陶洋哭得更兇了。

    然后他們在已經(jīng)熄滅的蛋糕前狠狠來了一炮。

    這絕對是譚慧做過最浪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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