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撿到軟糯白月光 第85節(jié)
趙一楠和陸瑾言驚得眼珠快飛出去了,張大了嘴巴承“o”字形。 “這……這……條件還是算了吧……我、我不問了……”陸瑾言尷尬道。 吳妍珠蹙眉不悅道:“當事人還沒說話,你插什么嘴?!?/br> “對、對不起……” “好!”趙一萱答復(fù)道。 這下,除了陸瑾言和趙一楠外,吳妍珠也是面露驚訝之色。 “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趙一萱,你是不是剛剛沒聽清我說什么?”吳妍珠有些急了。 “你說和你結(jié)婚,我剛說了,我嫁給你。順便說一下,隨時都可以?!?/br> 吳妍珠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半晌,她說:“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別后悔。” 吳妍珠拿出一張結(jié)婚申請書,遞上一支筆:“先簽字吧,照片之后再拍。” 陸瑾言有點無語了,他很想找個人問一下,自己是不是從落伍了,請問現(xiàn)在是流行隨身帶這種東西嗎? 趙一萱接過筆,二話不說地簽了字。 “所以,妍珠姐,現(xiàn)在,你是我姐夫……不對,嫂子……也不對……我應(yīng)該怎么叫你?jiejie?” 吳妍珠“嗯”了一聲,“隨便?!?/br> 她表面上淡定依舊,其實心里早就翻起驚濤駭浪,她不敢相信趙一萱竟然就這么同意了,她本來只是想為難一下她,刺激一下她……結(jié)果,玩大了,剎不住車了。 趙一萱:“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吳妍珠暗暗平復(fù)了下心情,說:“信良集團長期以來一直致力于各方面的藥物研究。而在其眾多研究方向中,精神類藥物的研究尤為頂尖,這主要得益于當時的一個天才科學家——齊文浩博士。 齊文浩博士在對特定年齡段的少男少女進行心理學與生理學綜合研究時,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現(xiàn)象:當這些青少年在經(jīng)歷強烈的驚恐刺激時,他們的腎上腺會迅速分泌出一種特殊的化學物質(zhì)。令人驚奇的是,這種物質(zhì)不僅能夠帶給人一種莫名的愉悅感,甚至還能誘導(dǎo)人進入一種幻覺狀態(tài)。更為神奇的是,當受到某種特定的外界信號刺激時,受試者會按照該信號的指令行事,仿佛被某種不可見的力量cao控。 鑒于這種物質(zhì)的獨特效果,齊文浩博士將其命名為‘微笑女神’,意在表達其在極端恐懼中帶來愉悅和幻覺的奇特能力。 第97章 巴仔 由于“微笑女神”無法人工合成,只能從經(jīng)歷驚恐的青少年體內(nèi)提取,這一做法顯然違背了倫理道德,因此很快就遭到了我父親的反對。 我父親不得不暫停了齊文浩博士關(guān)于“微笑女神”的全部研究。但齊文浩對此表現(xiàn)出了異乎尋常的偏執(zhí)和瘋狂。他不僅堅決反對停止研究的決定,甚至提出了進行人體試驗的激進方案。 我父親只好決定:徹底停止齊文浩在信良集團的所有研究活動,并解除了他的職務(wù)。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當晚齊文浩帶著所有關(guān)于“微笑女神”的實驗資料和數(shù)據(jù)神秘消失了。 這是信良集團的恥辱,卻沒想到在今天,竟然從你們的口中再次聽到了‘微笑女神’這個名字。你們究竟是從哪得知這個東西的?” 趙一楠和陸瑾言見沒有辦法搪塞或者隱瞞,便將所知道的和盤托出。 聽了他們的敘述后,吳妍珠一臉沉重,“這本來是你們家的私事,我不應(yīng)該言說或是插手,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是我弟弟了,我有必要提醒你,現(xiàn)在抽身還來得及,我不想看到新婚妻子痛失親人。不過……如果一萱對父母的死想要個說法,那么我會去查,畢竟,那是我不曾謀面的岳父岳母?!?/br> 三人驚呆了。 這樣直白甚至令人有些臉紅的話,竟然是從性子冷淡、寡言少語的吳妍珠口中說出的。他們簡直難以置信。 陸瑾言發(fā)現(xiàn),話少的人,有時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我必須要查?!壁w一楠堅決道。 見狀,吳妍珠也沒再勸,淡淡地說:“好,我會全力支持你,也會給你選好墳?zāi)埂?/br> 趙一萱再也忍不下去了,捂住了吳妍珠的嘴,“你還是少說話?!?/br> 平靜的日子宛如湖水波瀾不驚地流淌了幾天,直到,張進的一通電話打來。 “小鹿,快!查到‘巴仔’的行蹤了,快去……”張進的話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急切。然而,說到一半,他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話鋒一轉(zhuǎn),“不,等我,我也去?!?/br> 張進以火急火燎的速度趕到集結(jié)點,在他的帶領(lǐng)下,陸瑾言和趙一楠也迅速做好了出發(fā)的準備。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余承宇竟然也跟了過來。 “我也去?!庇喑杏畹恼Z氣堅定而果斷,“多個人就多份力量。”直覺告訴他,他們一定查到了什么,現(xiàn)在很有可能是去抓人,他必須要保證趙一楠和陸瑾言的安全。 趙一楠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猶豫或拒絕,他迅速點了點頭,“上車!”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風馳電掣地駛出了集結(jié)點。 陸瑾言看著車窗外的風景飛速掠過,然后變成一條條的線,他覺得那些線條很像這個城市的傷疤。 他莫名有些心神不寧。 沒多久,車子駛進了繁華的鬧市區(qū),高樓和平方錯落分布,顯得有些割裂。 這里人太多,車子已經(jīng)開不進去了。 “下車,我們得步行了。”張進果斷地說道。 四人下了車,跟著張進的腳步,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一處樓房區(qū)域。 這里的房屋密密麻麻,一棟緊挨著一棟。陽光在這里變得吝嗇,有的住宅甚至終年難見陽光,伸手就能碰到對面的人。這里不乏很多沒有身份的偷渡客,一同擠在沒有陽光的房間里。大多數(shù)情況下,治安官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人會特地上門一一核實他們的身份。 陸瑾言觀察著附近的地形,心中記下路線。 他們來到了一扇破舊的門前,張進掏出隨身配槍,示意其他人退后。他敲了敲門,喊道:“你好,檢查管道?!钡T內(nèi)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他繼續(xù)叫了一聲,還是沒人來開門。 正當張進猶豫要不要強行破門時,余承宇從口袋里拿出一把細長的夾子對準鎖孔,“這種老舊的鎖,幾乎是擺設(shè)?!彼炀毜負芘i芯,沒過多久,“咔嚓”一聲,門應(yīng)聲而開。 然而,門后的景象卻讓四人驚愕不已。 客廳的地板上躺著一個人,臉上的刀疤如同一條蜿蜒的蜈蚣,醒目異常。 更令人感到驚悚的是,他的臉上竟然帶著一抹祥和的微笑,仿佛在嘲笑著他們的到來。 張進蹲下身,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死透了?!?/br> 陸瑾言在看到那張刀疤臉時,頓時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腦子里所有的神經(jīng)似乎在這一刻不停地斷裂連接,連接斷裂,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他痛得汗如雨下,臉色蒼白如紙。 余承宇四處檢查著房間,當他不經(jīng)意間掃到窗戶時,突然驚出一身冷汗?!翱熳?!這是個陷阱!樓下好多人!”他焦急地喊道。 趙一楠聞言又驚又怒,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張進,“你出賣了我們?” 張進猛地搖頭,“不是我!” “只有你最先知道他的地址,不是你還有誰?”趙一楠揪住張進的衣服,憤怒地質(zhì)問道。 “快走!再不走來不及了!”余承宇大叫道。 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聲音響起:“里面的人聽著,主動投降,我們不會開槍?!?/br> “快走!”余承宇再次催促道。 “砰”的一聲巨響,舊門在強烈的撞擊下猛然敞開。緊接著,一群黑衣人如潮水般涌入,他們來勢洶洶,氣勢逼人。黑衣人隊伍龐大且密集,仿佛一片烏云壓頂,令人窒息。隊伍的后面,有人迅速端起手槍,瞄準了屋內(nèi)的人。 張進反應(yīng)迅速,他也立刻拔出手槍,穩(wěn)穩(wěn)地對準了對面的黑衣人,雙方形成了緊張的對峙。就在這時,領(lǐng)頭的黑衣人揮手示意手下停止行動,他大聲喊道:“抓活的?!?/br> 聽到命令的黑衣人們?nèi)缋撬苹⒌負淞松蟻?,幾人立刻陷入了激烈的?zhàn)斗中。 趙一楠展一只手緊緊地將陸瑾言圈在懷里,確保其安全,同時左邊一腳,右邊一拳,準確地擊退了沖上來的黑衣人。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每一次出擊都讓黑衣人后退幾步。 張進和余承宇也毫不示弱地加入戰(zhàn)斗之中,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在激烈的搏斗中,余承宇突然緊緊靠近趙一楠,快速而低聲地在其耳邊說了幾句話。 趙一楠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四人且戰(zhàn)且退地向廁所靠近。廁所的窗戶與對面樓房只有一步之遙,是唯一的撤退選擇。 “快走!這里我來拖著!”張進突然大喊一聲,猛地沖向黑衣人群之中。趁這個時機,余承宇把趙一楠和陸瑾言兩人推向廁所,然后關(guān)上廁所門,他擋在廁所門外,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異常勇猛。 然而,再勇猛也抵不過對面人多,張進和余承宇最終還是被捕。 “追!”黑衣人頭領(lǐng)怒道。 趙一楠和陸瑾言兩人跑了沒多遠,陸瑾言跑不動了,他喘著粗氣,“哥,你別管我了,你先走……” 趙一楠一把抱起陸瑾言:“說什么傻話!” 忽聽“吱”一聲尖銳的摩擦聲,一輛跑車猛地剎車,停在兩人面前。 “快上車!” 是凌風,來得太及時了。 兩人迅速上車,隨著一陣轟鳴,跑車如同離弦之箭疾馳而出。 還沒高興兩秒,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后視鏡中有一輛車正緊緊地跟在他們后面。 凌風緊握方向盤,瞥了一眼旁邊的路況圖,腦海中迅速規(guī)劃出一條曲折復(fù)雜的路線。 跑車在凌風的cao控下,靈活地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時而加速沖刺,時而急轉(zhuǎn)彎,試圖迷惑后面的追蹤者。 然而,對方似乎并不打算輕易放棄,緊緊地跟在后面。 凌風瞄準了一個狹窄的巷子,猛然加速沖了進去。 跑車在巷子中飛馳,兩側(cè)的墻壁幾乎觸手可及。凌風憑借著超卓的反應(yīng)速度和精準的cao控,使得跑車在如此狹窄的空間內(nèi)依然能夠靈活行駛。 后面的車顯然沒有預(yù)料到這一招,當他們試圖跟進巷子時,卻發(fā)現(xiàn)空間太過狹窄,根本無法快速通過。凌風趁機駛出巷子,迅速拐入另一條大道,成功地甩開了后面的追蹤者。 “少爺,去哪里?”凌風問道。 “容我想想,不能回家……”這時,趙一楠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趙一萱打來的。 “趙一楠,怎么回事?房子外面怎么這么多人,出什么事了?” 趙一楠暗道不好,這群人有備而來,恐怕是想抓住jiejie來威脅自己。 “姐,我現(xiàn)在一言難盡,你……保重……” 趙一萱罵道:“臭小子!你給我等著!等見面后我非揍你一頓不可……”她沉默了一下,然后說,“臭小子,你可千萬別死?。 ?/br> “好!” 趙一萱看向窗外,一群人穿著制服,隊列整齊地將別墅圍了個水泄不通。 “來者不善?!?/br> “到底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