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的戀愛腦小嬌妻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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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桐的臉紅了個徹底,不是害羞,是被刺激到臉頰充血。 幽暨瞇起眼睛,堂堂魔尊,還是第一次被人呼到臉上。 哪怕力道輕得就像在**,但也不能否認(rèn)——這侵犯了魔族首領(lǐng)的威嚴(yán)。 “你竟然敢打本尊?” 蒔桐插著腰:“你竟然輕薄我!” “為什么不能?”幽暨惡從膽邊生,將人摁在懷里,故技重施,“上一個敢打本尊的人,早就被燒成骨灰,揚(yáng)到了遺棄之地當(dāng)肥料?!?/br> 蒔桐的呼吸都有些亂了,她使勁拍開大反派的手,將自己的衣領(lǐng)牢牢地抓住。 “那你把我燒成肥料吧!” 也總比當(dāng)塊豬rou一樣仔細(xì)掂量要好。 幽暨不說話了,他沒準(zhǔn)備真把人燒成肥料,威脅自然一點(diǎn)兒也不管用。 但他的手不安分,像是得了什么趣,非要去招惹一下。 蒔桐不受控制地輕顫,唇角都被咬紅了,偏偏這具身體不僅臉皮子薄、皮膚還很敏感,此刻不爭氣地溢出一聲悶吟。 幽暨捂住她的嘴,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莫要叫得如此浪蕩。” 這叫什么話! 蒔桐氣得一下子推開他,非要從他的腿上下來。 身子都離開了一大半,又被一只強(qiáng)壯的手臂拉回懷里。 幽暨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但看她的態(tài)度,想來是不太愛聽。 “放開!” “本尊不動你。”幽暨安靜地?fù)ё牙锏姆才?,他又不是什么管不住?望的銀魔。 方才不過是淺淺看個稀奇罷了。 但他管不住自己心底的疑問:“為什么你的腰這么細(xì),這一塊這么胖?” 幽暨從背后攬住女修,手掌在她的腹前簡單地比劃了一下。 蒔桐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當(dāng)然,她也確實這么做了。 “有完沒完!” 沒見過女人嗎! 沒摸過女人嗎! 沒跟女人睡過覺嗎! 竟然還能問出這么膚淺的問題! 蒔桐恨他還不如直接撲上來,兩人痛快之后把陣法給毀了,也好過如今在這里又尷尬又窒息。 到底是誰教的......沒人教。 她突然沉默下來,想起魔族如今橫列的十萬枯骨,一時間又心酸又無言。 算了。 蒔桐扭頭扎進(jìn)大反派的懷里:“你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這里的陣法不是真的?” 話題被轉(zhuǎn)移,談到魔族興亡的大事,幽暨又恢復(fù)成那個不動聲色、運(yùn)籌帷幄的魔尊。 “齊家老賊沒那么蠢?!彼湫σ宦暎鞍焉瞎抨嚪ǖ奈恢酶嬖V不靠譜的子孫,就不怕哪一天xiele密,被修真界群攻而上嗎?” 當(dāng)初完善上古陣法的九大修士陸陸續(xù)續(xù)身隕,他們背后的家族也就只剩下了一個齊家。 也只有齊家清楚最深處的秘密。 這千年來,他們靠著這個不知底細(xì)的上古陣法,坐穩(wěn)了第一世家的位置,搜刮霸占無數(shù)修真資源。 幽暨有理由懷疑,知道這個上古陣法的人有許多,但只有齊家老賊才知道這個陣法與魔族的淵源。 “你的意思是,這里的陣法只是假象?” 蒔桐很迷茫,她左顧右瞧,都覺得這里的陣法再逼真不過。 而且,憑一個假陣法,又如何能將蒔辛從煉氣期灌到飛升期? 她有的疑惑,幽暨也想過。 但自從進(jìn)入祭壇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經(jīng)確定這里不是真正的核心陣法。 “倘若本尊是齊家老賊,每隔數(shù)十年都要帶一個不知底細(xì)的修士來代替前人,一定會更加小心防范 ,避免招惹覬覦?!?/br> “就比如,做一個假符陣來以假亂真?!?/br> 蒔桐扯著他的袖子:“如果每一個來齊家的人,看到的都是假符陣,又該如何占據(jù)這九個位置?” “時空裂縫。” “利用時空裂縫把上古陣法的核心符陣,套在假符陣上。帶來的人只能占據(jù)空位,卻始終不知真符陣在哪。” “如果有人窺伺陣法,即使記住了位置,偷走的、毀掉的也只是假陣法;如果有人想要強(qiáng)占空位,沒有齊家老賊的出手,他也會在陣法的能量反噬下爆體而亡?!?/br> 幽暨就是利用時空裂縫的好手,一眼就能猜到其中設(shè)計。 只不過,猜到是猜到,依舊無法準(zhǔn)確地定位到時空裂縫里的真陣法所在。 蒔桐聽完這番解釋,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意料之中。 憑她閱覽群書的經(jīng)驗,這么關(guān)鍵的東西,如果輕易就能被貫穿全文的大反派找到,那讀者就該罵塑造這個世界的作者偷偷給正派降智了。 “那我們該怎么找?” 蒔桐一頭霧水,她聽什么時空裂縫都聽不太懂,又怎么可能猜得到齊家老賊將上古陣法藏在哪。 “不急?!庇聂哂朴频溃褒R家老賊遲早會來找我們的?!?/br> 他大概能猜到,自從“合歡宗宗主”來齊家,這個假符陣就有“守株待兔”的作用。 試探這個即將合作的“一宗宗門”是不是別有用心、背后有沒有人指使......等到一切都確定后,齊家老賊才會真正出場,邀請“折祜”成為第九大世家。 可惜,等來等去,只等到了蒔家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最后便宜了魔尊和他的“小嬌妻”在這里打情罵俏。 幽暨再次伸出手,在凡女的腹前摩挲一番,確定她丹田內(nèi)的靈魔氣足夠使用,便摟著人站起身。 “明日本尊再帶你來?!?/br> 說罷,大搖大擺地帶著蒔桐離開符陣。 禁錮了蒔辛的屏障,對魔尊來說如同無物。 嗖地一聲,原地消失。 . 祭壇恢復(fù)了平靜,不知過了多久,一道黑色的人影闖了進(jìn)來。 此人正是“宋凌然”。 他跟著傀儡遺留的氣息找到這里,手里的蠱蟲早已奄奄一息。 與蒔辛和蒔卿不同的是,他在看到祭壇和符陣的第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齊家,果真狡詐。” 雖然已經(jīng)料想到不會如此輕易尋到上古陣法,“宋凌然”的心情還是陰沉下來。 白費(fèi)一番力氣。 “修真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枉老兒將心力浪費(fèi)在兩個蠢貨身上。” 他的臉色不佳,手上更是沒個輕重,頃刻就將自己的愛蟲捏得粉碎,尸蟲粉飄飄揚(yáng)揚(yáng)灑了滿地。 “宋凌然”看完這假符陣,原準(zhǔn)備直接離開,臨走前一秒突然后悔。 他飛至最后一處空符陣,徑直走了進(jìn)去。 陣法是假,能量是真。 哪怕沒有找到上古陣法的真正位置,也能先恢復(fù)些實力。 第63章 戀愛腦63%(一更) 修真界里的修士都不需要睡覺, 唯獨(dú)蒔桐是個異類。 魔尊不放她回偏殿,她就只能躺在他的床上,當(dāng)場表演了什么叫一秒入睡。 半夜里, 幽暨從打坐里清醒, 一眼就看到床上的凡女睡得橫七豎八, 臉上都壓出一道紅印。 沉默片刻后,他也放棄了打坐,大搖大擺地躺到蒔桐的身邊, 一只手臂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懷里。 蒔桐滾了半天沒滾出鐵臂的禁錮,只好趴伏在幽暨的胸膛上,用臉蹭了蹭男人的脖子, 睡得毫無知覺。 幽暨原本沒有困意, 此刻見她的睡相如此酣然, 不由得也閉起眼睛。 一覺睡到大天亮。 “頭好暈?!?/br> 做了一晚上噩夢、被惡鬼頻頻壓床的蒔桐怨氣十足地從床上爬起來, 總覺得齊家的風(fēng)水不太好。 要知道, 她自從來到修真界、擺脫了社畜作息后, 睡得可香了。 蒔桐頂著兩個黑眼圈, 木著臉在院子里轉(zhuǎn)了一圈。 魔尊又不見了。 房間內(nèi)只有一條小青蛇, 此刻正盤在床底下酣睡。 見她醒來,小青蛇也睜開綠豆大小的眼睛,親昵地蹭到蒔桐的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