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知青媳婦跑路后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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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秦潯驚訝,他現(xiàn)在是明白剛剛那人說的“她看上去有些不好”是什么意思了,徐薇看上去太狼狽了,頭發(fā)凌亂、滿頭大汗、混合著汗水流下來的是灰塵吧?甚至在這個天氣,她穿著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濕了。 徐薇從萬福公社到市里這一路上,走得非常艱難,幾乎全是靠腳走到這來的。如果從萬福公社上車,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她繼父親媽那里,要是她還沒走到市里就被追回去?;蛘呤撬麄儾碌阶约阂ツ模崆昂颓貪〈蛘泻?,那自己這次的行動又算什么呢? 靠著記憶走到縣城,本以為自己的苦難終于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緊緊是開始。從縣城到蘇程市的公共汽車停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徐薇都絕望了,她要是不想走著到市里,就只能去招待所呆著,但是她身上沒有介紹信,人家招待所肯定不給她進(jìn),無奈之下她只能徒步上路。 幸虧路上她遇到了縣城運輸隊的車隊,其中有個女司機好心要載她一程,她非常感謝,但是車子壞到了半路。本以為問題很快就能解決,但等能上路的時候都后半夜了,然后女司機把她放在了蘇城市和其他城市的大道交界處,她用了半晌才走到機械廠。 就在剛才,她還發(fā)現(xiàn)自己包落在那輛火車上了,包里起碼還得有五六十塊錢,就這么飛走了,想想就rou疼。但是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見到了秦潯,她把這些委屈和都壓了下去。 徐薇搖搖頭,“我沒有事的,秦潯你先聽我說——”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看到徐薇這么狼狽,秦潯左右看了看,想著能不能先給徐薇找口水喝。 現(xiàn)在徐薇需要的不是這個,她抓住秦潯的胳膊,認(rèn)真的告訴他,“秦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秦潯把徐薇的手撇下來,他嘆了一口氣,“你說吧,我聽著?!?/br> 都已經(jīng)到這份上了,他在拒絕也沒用。從萬福公社到市里,就算順利也得幾個鐘頭,如果不順利,時間還得再拉長。徐薇為了找他,專門來到了市里,這要是不讓她把話說清楚,今天恐怕沒那么好結(jié)束。 現(xiàn)在他只希望徐薇能夠識相點,不要再說那些類似妄想的話,什么他們注定要在一起,什么你必須娶我之類的。上次他聽過這話之后,直接躲來了市里來。主要這話聽著不好聽,還有點嚇人。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這些話可以說反感到了極點。這種宿命論,就好像自己被人抓住了命運的咽喉,非要去怎么做才算正當(dāng)一樣,想想就覺得不舒服。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把徐薇看成朋友,但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如果她遇到困難,他還是愿意施以援手。 這當(dāng)然是有前提的,就是她必須得把這樣的妄想放下,不然他真得考慮徹底遠(yuǎn)離這個人了。 這種執(zhí)念太可怕了。對方時刻都在妄圖侵?jǐn)_他的生活,也就是現(xiàn)在他還沒對象沒孩子,要是等他結(jié)婚娶了別的姑娘,徐薇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時不時就跳出來說幾句這種話,他日子還過不過了? 不過別管秦潯是怎么想的,徐薇來這一趟的目的顯而易見。她在聽到程錦駒和大壯的話之后,立刻就有了這個想法,并且越滾越大,所以她找機會跑了出來。她找到秦潯,就是想重申這一事實,怎么可能不提呢? “秦潯,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一切都是大壯在搞鬼,都是因為他咱們才沒能走到一起,是他和另外一個人使計策讓我和他訂了婚約,”因為心情激動,徐薇有些語無倫次。 秦潯已經(jīng)開始皺眉了。 “真的,你相信我。我們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會成為夫妻,會過的很幸福。要不是他們搞鬼,我們會順理成章在一起。”徐薇滿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她現(xiàn)在非?;炭?,她描繪的這幅畫卷對她來說甚至都不是妄想,她覺得這是曾經(jīng)的自己唾手可得的東西,但是現(xiàn)在她踮腳伸手都夠不到了。她覺得這些東西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她想要抓住,不顧一切的抓住。因此不管是解釋的時候,還是描繪的時候,她都非常用力。 但是,秦潯一句都聽不懂。 “徐薇,你沒事兒吧?旁邊就是市醫(yī)院,不然我領(lǐng)你進(jìn)去看看?”秦潯是真覺得徐薇魔怔了,一個人得執(zhí)著生什么樣才能把自己的想象復(fù)述成這個模樣,他不理解。 徐薇不可置信,她說的這么清楚明白,怎么秦潯還無動于衷?他們本該是一家人,本該有美好的生活,現(xiàn)在被人破壞了,秦潯怎么就不著急呀? “秦潯,我……” 秦潯打斷她,“徐薇,說實話,你說的這些我完全不感興趣。在我心里,你只是我一個朋友,曾經(jīng)關(guān)系也許還不錯,但是你如果再這么折騰下去,以后我可能見到你都得躲,你太可怕了?!?/br> 徐薇表情受傷,顯然大受打擊。 “你描繪的那些畫面,可能會是你未來的生活,但陪著你實現(xiàn)那些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是我,我對你沒有產(chǎn)生過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秦潯繼續(xù)說道。 他在余晉跟前是有點兒傻白甜,好像總是相信人性中善的一面。那不是因為他確實是那樣想的,是他想讓余晉那樣想。晉兒經(jīng)歷過太多太多,有段時間他連自個親媽都不相信,更別說別人了。 秦旭到現(xiàn)在都記得余晉最冷漠那個時間段,看著一個孩子掉河里,他眼睛都不眨,仿佛一切都和他沒關(guān)系。 當(dāng)然,那孩子本身跟他確實沒關(guān)系,他的生死影響不到余晉半分。但余晉的反應(yīng)絕對不是正常的反應(yīng),正常人就算自己不會游泳,也會趕過去看看情況,一邊還得喊人過來,但是余晉就只是淡淡的看著一切發(fā)生。 那時候的余晉才十歲出頭,他爸才剛死。別人都說他是嚇傻了才沒有反應(yīng),可是秦潯知道,晉兒根本沒有被嚇到,他只是對這一切漠不關(guān)心。他是不知道他的朋友受了多大的打擊才變成那樣,但是小小的他心里有一個執(zhí)念,他一定要要讓余晉恢復(fù)成以前那樣。 所以這之后,遇到生活中黑暗的時候,他總是第一時間否定。他想讓余晉知道,生活中不全是這些,背后可能還隱藏著真實情況。 但其他情況下,秦潯可不是這樣的,他什么都懂。 徐薇瞪到了眼睛,仿佛第一次認(rèn)識秦潯這個人。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在秦潯和余晉這兩個人中,余晉是最冷情那個人,沒想到有一天秦潯說話這么決絕。 “我不是——” “被嚇到了?你看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所以以后說話做事的時候還是多看看周邊兒,而不是只靠想象,很多時候人只能控制自己的腦子,沒法控制別人的想法?!?/br>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這才幾天不見,秦潯怎么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是誰和他說什么?還是他受了誰的影響? “是不是余晉說了什么?”徐薇想都不想的問道。 “不要把什么事都往晉兒身上推,你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我。徐薇,說實話本來我們可以當(dāng)一輩子朋友的,有些話我從來沒想和你說過,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不說不行了。你其實不用把所有的問題推到晉兒身上,當(dāng)初我主動和你交朋友就是為了他,他當(dāng)時需要朋友陪著,越多人越好?!?/br> 不管是陪著笑、陪著哭、陪著吵、陪著鬧,只要他不再是冷漠的注視身邊的一切就都好。這是同樣是少年的秦潯想出來的唯一方法,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個方法有沒有用,但是這之后余晉總算是正常了很多。 反倒是徐薇越長越歪了。 因為從一開始就有偏向,所以他們之間從來不存在我的兩個朋友有矛盾,我應(yīng)該站在誰那邊的問題。當(dāng)然了,大家從小一起長大,就算感情沒多深厚,面子情還是有的,如果不是徐薇步步緊逼的話。 這句話對徐薇來說簡直是五雷轟頂! 她不相信,怎么可能呢,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假扮的秦??? 徐薇他爸出意外之后,她媽宋鴿很快就開始為自己尋摸對象。沒辦法,宋鴿本身是鄉(xiāng)下人,嫁給徐薇的父親之后才到公社生活?,F(xiàn)在男人沒了,她根本沒地方去,又不甘心回農(nóng)村,就只能在巴拉另外一個人。 很快,她就瞄準(zhǔn)了李湘湘的父親。那時候李湘湘的父親可太吃香了。 他是紡織廠的正式工人,家屬院里有分房,身邊只有一個丫頭片子,而且還年輕,再娶一個黃花閨女都不成問題。那段時間,鄰里鄰居親戚朋友把他家門檻都踩平了,就是為了給李父介紹對象。 宋鴿這樣的條件,咋看都配不上李父。 這個時候宋鴿就需要使些小手段,讓李父心甘情愿的娶她。她想到的辦法就是利用自己閨女把對方閨女的名聲搞臭,然后她趁機接近李父。 她的計策很成功,很快整個家屬院都知道李湘湘把徐薇推下了樓梯,還把人關(guān)進(jìn)了櫥子里。湊著這些事,宋鴿和李父勾搭上了,結(jié)過婚的女人葷腥不忌,那要是豁出去了,男人能招架的住才怪,很快,她們就住進(jìn)了李家。 那是徐薇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還能通過手段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她受了極大的沖擊,非?;炭?。而她唯一的親人,她媽正忙著討好李父和李湘湘,根本無暇顧及她。 她就是在那個時候和秦潯、余晉認(rèn)識的。 秦潯是廠長的兒子,長得好脾氣也好,大院里誰都愿意和他玩。相反余晉,性格孤僻,不愛說話,再加上他爸之后,他媽的名聲一直都不好,大院里的孩子常常為了和他玩不和他玩吵翻天,她從來都站在秦潯這邊。 她的成長到底還是受到了親媽的影響,越長大她越覺得有些事情理所當(dāng)然,她從心底里看不起余晉這個人,有那樣一個媽,他竟然還成天高傲的不行,拽給誰看?而且因為他,,耽擱了她和秦潯多少事兒? 今天她才知道,她所謂的和秦潯關(guān)系好都只是她以為,秦潯從來沒這樣認(rèn)為過。 “你從來沒把我當(dāng)成過朋友?” “剛才之前,我還當(dāng)你是朋友的,我對朋友的條件沒有那么苛刻。”不過現(xiàn)在,雙方已經(jīng)沒有做朋友的必要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按照正常發(fā)展你該和我在一起,我們會結(jié)婚生子,然后一起生活一輩子?!毙燹闭f著,眼淚從眼眶里滑了出來。 “你也說了是按照正常發(fā)展?,F(xiàn)在我們沒在一起,以后也不會結(jié)婚生子,更不會一輩子生活在一起,就證明中間可能出了什么意外?!?/br> “徐薇,生活不是電影,你買張票再進(jìn)電影院一次,一切都還是最初的樣子,昨天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不可能再回去?,F(xiàn)實中發(fā)生的事情是沒有意外,它才是正常的發(fā)展,你有沒有想過你認(rèn)為那才是不正常情況?!鼻貪≌Z氣平淡,人怎么可能預(yù)知未來,如果真能預(yù)知未來,他倒是也想去瞧一瞧。 如果說來的時候徐薇還抱著一顆guntang的心,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冰涼了。 秦潯從來沒有對她產(chǎn)生過感情,這個認(rèn)知讓她感到絕望。 她顧不上和秦尋說再見,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一步一挪的樣子,讓人覺得她是蹣跚老人。 秦潯看她實在反常,皺了皺眉。他沒有追上去,而是轉(zhuǎn)身走去了是機械廠電話亭,一個電話打回了萬福公社。 秦潯這邊反應(yīng)迅速,等中午程濤去食堂的時候,就聽有人說徐薇被找到了,聽說是去市里,回來的時候沒錢,只能請在市里上班的秦潯幫忙打電話回家。 果然??! 吃過午飯,程濤去了趟郵局。照樣打電話給他倆jiejie。大姐那邊還是找不見人,二姐這邊倒是打通了。 “我正等著呢。一來上班就有人說你昨天給我打電話了,看你沒留口信,我就知道事情不是很著急,怎么了?” “沒事我就不能和你打電話,興許是我想和你說說話?!背虧蛔杂X軟了語氣。 “你個敗家玩意兒,你是有多大的家產(chǎn),沒事打電話玩?回頭休班的時候來家里或者我回家,一塊都說了多好。”程紅秋想都不想的教訓(xùn)道,不過到底沒直接撂了電話。 “嘿嘿,”程濤一點都不覺得膈應(yīng),他奶怎么教訓(xùn)都是對的。 笑鬧過后,程濤開始和她說家里的情況,著重說了下程傳闊現(xiàn)在在家里住,以及他可能還得再住兩年。 “就你爛好心,他家那種情況就該由大隊部安排。程相文這大隊長咋當(dāng)?shù)??自己解決不了問題,就把麻煩推給下邊社員!” “姐,事兒是我主動應(yīng)下的。傳闊是個好孩子,現(xiàn)在在家都能替我照顧小墩呢,我來上班也放心?!背虧浪阕畈荒芙邮艿氖怯腥私o他增添負(fù)擔(dān),只要他能證明那個人有留下的價值,對他好處更多,他姐就不會反對。 果然,程紅秋一聽說程傳闊還有這個功能,瞬間就轉(zhuǎn)變了話鋒,“你這個考量對,小墩不能總送到程大江那邊,養(yǎng)著養(yǎng)著成他家孩子了咋辦?” 程大江和李盼弟沒有親生孩子,從血緣關(guān)系上講,程小墩和他們比他們倆的養(yǎng)子都還要近。但是關(guān)系不是這么算的,他們指望養(yǎng)子給養(yǎng)老呢,所以從小當(dāng)成親生兒子一樣,啥都給最好的。 對待程小墩,他們可做不到這樣。這是人之常情,就算程紅秋更偏向侄子,也不會覺得這樣做不對。但是覺得和希望是兩回事兒,她作為姑姑當(dāng)然希望對方對侄子是最好的。 “這倒是不至于,不過我上次確實做了件不好的事兒……”程濤把他去程大江家拿黃豆醬,程大江兩口子的反應(yīng)說了。這些事實在和別人沒法說,他只能和親姐嘮嘮。 “程大江倒是對得起你叫他一聲哥?!背碳t秋點評,其實一壇子黃豆醬算什么,家里祖?zhèn)鞯氖炙?,跟誰不會似的?他們要是想要,自己也能替兄弟還回去。 當(dāng)然她是不會這樣做的,主要程大江這次表現(xiàn)還算可以,不過—— “李盼弟什么時候這么小氣了?她那個養(yǎng)子在她那里向來是千好萬好,比養(yǎng)親兒子都仔細(xì)。咱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得到回報,畢業(yè)都這么久了,一年也不見他家來一趟。這說是孝順也不知道孝順哪去了。” 程濤對這個堂哥并不了解,所以也就不做評價。但是話又說回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程紅秋對一件事情一個人的評價,自然而然就會影響他的主觀思考。 這次當(dāng)然也不例外。 “對了,姐,你有沒有聽咱爹或者咱村里誰說過,咱們程倉里有沒有藏著寶藏???”程濤笑著問道,邵青云說的那些話,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程倉里那里藏著寶藏呢。 他是沒有聽說過什么,不過要是有,程紅秋肯定知道。 “寶藏?”程紅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啊。”程濤理直氣壯。 “你還別說,我以前跟著咱爹下地,還真聽村里老人聊起過,你知道咱們村為啥叫程倉里不?以前戰(zhàn)亂的時候,咱們村可是藏糧的地方。” 程倉里南、北、西三面都是山,說是山其實就是丘陵,不高不險峻,但架不住丘陵外邊和里邊不是有崖就是有水,這要是不熟悉地形的,進(jìn)去大可能出不來。 作為最主要出路的東邊,大道只有一條,且都是單行進(jìn)。敵人來了,只要他們在路上伏擊,那是一抓一個準(zhǔn)。至于走那些小道,走到底想進(jìn)入程倉里還是要經(jīng)過萬福河大橋,當(dāng)然,那時候這座橋還沒架起來,要進(jìn)村就要趕船,這個不確定性就更大了。 總而言之,程倉里的地形就是易守難攻,這樣的地方當(dāng)糧倉再適合不過。 那易守難攻的地方多了去了,為什么偏偏選中他們程倉里? 再往前倒,程倉里原本是大地主存糧的地方。聽說為了應(yīng)對世事變遷,給子孫后代留條生路,那個大地主把囤積的糧食都壓成了糧磚,全都藏在了程倉里以及周圍山上。 后面,我軍被困在程倉里,外面打不進(jìn)來,我們出不去。眼看著糧草枯竭,沒想到一個偶然就發(fā)現(xiàn)了糧磚,戰(zhàn)士們吃飽喝足以后,一舉打了出去,果然是個大勝仗。 想也知道糧食制成糧磚,其中要經(jīng)過防腐等各種步驟,味道已經(jīng)不好了,但是比起啃樹皮、吃草葉,能填飽肚子的糧食就算品質(zhì)差點兒,那也是上上等的選擇。 依靠這些糧食,這支部隊打了無數(shù)場的勝仗。整個萬福公社都成了根據(jù)地,當(dāng)然了,后面這里的糧食都是從外面被運進(jìn)來的。 程倉里的名字就是由此而來。 這件事情是常識,大家當(dāng)然都知道。其中也有人猜測,那個大地主難道就沒有在自己屯糧的地方留下其他的?是早就被人挖出去了,還是說還留在程倉里以及周圍山里呢? 有這種想法的不在少數(shù),但這么多年過去了,誰都沒在程倉里找出過別的東西,所以那些懷疑也只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