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仗悠仁)起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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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有時候不太理解千島夏。 特別是在她說完“即使明天我就要死去,今天我也會留在你身邊,我不需要你做出什么選擇,我只是想要你明白我的心意”這樣的話后掉頭就走的時候。 他那句“我早就做出了選擇”愣是卡在喉嚨里甚至沒來得及說出口。 想起這時候他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畢竟他壓根沒打算拒絕千島夏。不過再仔細想想,他又覺得自己應該先哭一哭才對,因為那天之后他再也沒有遇到過一個合適的機會告訴千島夏他的回答,而這直接導致里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不尷不尬地卡在了一種不上不下的微妙階段。 每每想到這,他都會忍不住嘆氣,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兩個人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他這個一根筋的笨蛋,幸災樂禍的表示要他好好吃一吃愛情相思的苦,笨嘴拙舌的男人活該得不到甜頭。 他頗為無辜地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就對著面前的自助飲料機按了罐咖啡,回過神才想起來自己買錯了,“糟了。” 他本來想買汽水的。 看著手里的咖啡,本著不浪費的精神,他還是打算打開喝完,易拉罐被扯開時發(fā)出了咔嘣的聲音,咖啡的苦味瞬間隔著好一段距離一股腦地鉆進了鼻子里,他的鼻子一下就皺起來了,壯著膽子喝了一口,然后發(fā)出已經(jīng)準備好了的感慨,“真苦?!?/br> “悠仁?”千島夏的聲音起來的時候嚇了他一跳,嘴里的咖啡差點被他噴出去。 “咳...咳…”他捂著嘴有些狼狽地轉過身,正巧對上了千島夏直白又清亮的目光,“前…輩?” 見他咳個不停,千島夏微微蹙眉,問他,“你沒事吧?” 虎杖悠仁連忙擺手, 手忙腳亂地擦了擦嘴,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個什么勁,明明被表白的人是他。 等過了一會緩住了表情,他才勉強遮掩住自己不自在的目光,“我沒事,就是被嗆到了...前輩你怎么在這?” 千島夏眨了眨眼,似乎在分辨他說的沒事到底是真是假,然后手慢吞吞地指著身邊的自助機,“當然是買飲料?!?/br> “哦?!被⒄扔迫什虐l(fā)現(xiàn)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悠仁。” “是?!?/br> “你手里的咖啡好喝嗎?” “咖啡?”他低頭看著手里的易拉罐,不是很想承認這玩意兒苦到他了,于是故意裝作十分享受地表情喝了一口,“還...挺不錯的?!?/br> “是么,那我也試試好了?!?/br> “其實還是有點...”虎杖悠仁一聽就想要阻止她,只是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衣領上一重,腰順勢彎了下去,千島夏那張清晰的臉就在眼前逐漸失真,眼前只剩下片雪花似的白綴著剔透的藍。 咖啡哐啷一聲砸在了地上,他稍微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千島夏,看清她的臉時腦子里一聲巨響轟地炸開,把他那些紛亂零散的想法炸了個一干二凈,獨獨剩下了她的名字在腦中逡巡。 他這一刻突然什么苦味都嘗不到了,舌尖到舌根都在發(fā)麻,嘴唇上濕濕涼涼的的觸感嘗起來是夏天獨有的熱烈纏人的味道。 千島夏蜻蜓點水地一吻離開之后,她若有所思地說了句,“還不錯。” 也不知道是在夸那罐咖啡還是在夸虎杖悠仁。 和她的從容冷靜不同,這突如其來一吻似乎炸壞了虎杖悠仁的語言系統(tǒng),等到他回過神來能開口說話的時候千島夏已經(jīng)另外買好了咖啡,“我…” 千島夏取出咖啡站直,聽見他開口才轉過身看著他,可是等了半晌,就是不見他那個我字后面跟出別的話來,“怎么了?”聲音帶著慣常的無動于衷,這么輕飄飄一問,反倒顯得虎杖悠仁萬分局促。 虎杖悠仁只覺得有股莫名的情緒在大腦里發(fā)了一場洪水,腦子里能活動的零件全都被泡在了發(fā)酸發(fā)澀的情感里,鼻腔猛地吸進空氣,浸泡著的零件表面立刻就帶上了一層銹,大腦順理成章的罷工,他剛強逼著自己吐出一個音節(jié),立刻就聽見了腦子里有一部分強硬轉動的地方在嘎嘎作響,他恍惚間覺得,這恐怕是大腦即將崩潰的先兆。 他該說什么? 他該問些什么? 他該想她還是不想? 疑問爭先恐后涌入,他接得措手不及。 在大腦一片狼藉時他看著眼前的人,又問了今天的第二個愚蠢的問題,“…為什么?” 千島夏亮而透的眼睛里閃過些困惑,好像認真思考了一會才理解了他這句為什么,“我想試試咖啡味道?!闭f得相當理直氣壯。 為什么? 為什么可以這么平靜? 為什么可以這么理所當然? 他產(chǎn)生了更多疑惑,看著千島夏離開時的灑脫又利落的背影,這些數(shù)不清的為什么頓時被揉雜成一團塞進胸口,他的喉管被堵了個正著,煩悶的情緒此時更是如同一片揮之不散的烏云,結結實實地壓在他頭頂,這讓他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這時的虎杖悠仁依舊不能理解千島夏的想法。 甚至隱約覺得自己被玩弄了。 這頭頂?shù)脑七^了多日都沒能成功散去,日復一日地沉甸甸地壓在他身上,他渾身上下都被壓得不自在,總覺得自己有個大病小痛都是這情緒的錯,胸口憋著的那股氣也隨之慢慢堆積,復雜的滋味從心口涌到口腔,讓他心情愈發(fā)糟糕。 虎杖悠仁曾經(jīng)看過不少漫畫小說,高中生少年情竇初開的故事也曾經(jīng)在他心里演練過無數(shù)次,他最初的想象中的那些感情應該像酸混著些微的甜的青杏,脆生生地一口咬下去,會讓人很久都不會忘記。他后來成為了咒術師,成為了兩面宿儺的容器,青杏謝得悄無聲息,長出來的盡是那些不合時宜的果實,又酸又澀,小心翼翼撕扯下一小口含著都會酸到舌根喉嚨眼。在這樣難受的滋味里走過之后,他沒能想到那含在嘴里的果rou會在后來某一天留在口腔里變了味,尖酸化成無盡的苦,那些他從回憶和經(jīng)歷里獲取的果rou隨著時間的流逝發(fā)霉變質,在某天化到血液里變成催他煩躁不安的一劑名為千島夏的毒藥。 他整日夢游似的思索,于是在走在路上都能迎面撞到人。 “你怎么回事?”伏黑惠后退半步,臭著一張臉質問虎杖悠仁。 “什么…?原來是你啊?!被⒄扔迫蕪幕秀敝谢剡^神,好一會兒才想起撞了伏黑惠這件事,“抱歉。” 伏黑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十分不客氣地說:“什么叫原來是我,大中午就開始夢游了嗎?” “我就是走神了。”他倒是想夢游,這幾天壓根就沒睡好,“不是故意的?!?/br> “是不是故意都無所謂,對了...碰到你正好,”伏黑惠眉毛一挑,像是碰上了什么好事一樣,喜色直接飛上眉梢,“禪院前輩有件事要拜托你?!?/br> “什么?” 伏黑惠擺出一個十分誠懇地表情,“他們二年級有任務,千島前輩午休睡過頭遲到了,禪院前輩讓你去叫她宿舍喊一聲?!?/br> “讓我去?” 伏黑惠肯定地點頭,“沒錯,就是你,”說完又覺得需要補充點可信度,“大概是看你和千島前輩關系比較好的原因。” “我們…關系好嗎?” 伏黑惠:“當然?!?/br> “關系好?”他納悶地自言自語,說出口都覺得有些好笑,只是人已經(jīng)站在了千島夏宿舍門口,關系不論好不好都要敲這個門,深呼吸了幾下,這才把嘴里那股去而復返的苦味壓了下去,敲了敲門,高聲喊了句,“前輩?” 耐心等了相當長一段時間,隔著門仔細聽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又多喊了幾聲,等到最后終于鼓起勇氣大力敲門時,手猛的落了空,慣性把他帶了個踉蹌,差點一頭栽進站在門后的千島夏懷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慌忙中站穩(wěn)時,鼻尖前飛快的掠過了一絲微妙的味道,具體要形容起來時,他拿不準這是什么樣的氣味,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眼睛就開始發(fā)直地盯著眼前的人,千島夏看起來還沒睡醒,睡眼惺忪地站著,身上只穿著件寬松的T恤,衣擺下方一大片光亮的皮膚,輕薄的前襟上還有略微明顯的輪廓,他感覺自己這一刻神魂出竅了。 靈魂緊緊依附在千島夏的身上,無論他怎么掙扎,都無法將自己從千島夏身上摘下來。 這時,他突然就想起來了。 那股氣味聞起來,有點像枝頭沉沉墜著的杏,已經(jīng)足夠飽滿成熟,酸味漸漸散去,果rou在正當好的時期,多汁且嫩,由里到外都在散發(fā)著一股不多不少正正好的甜,就站在鼻尖一點,然后漫開,落在舌尖上久久不見散去。 他只覺得口干舌燥,好像有人在喉嚨眼里放了把火,燒得他的腦子和眼睛都開始發(fā)熱。 “怎么了?”千島夏茫然地看著虎杖悠仁,和平時比起來,她的語氣聽著有些奇怪,就跟她人似的,扶著門也站不穩(wěn),搖搖欲墜。 虎杖悠仁又一次失言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千島夏那件T恤下面可能什么也沒穿。 不過千島夏顯然不像平時那樣對他有耐心,見他久不說話,不再等他,把門一甩,整個人就如同游魚入海般輕巧地鉆回了被子里。 門合上時發(fā)出了砰地一聲,砸醒了發(fā)呆的虎杖悠仁。 他盯著床上徹底埋進被子里的人,縫隙里露出幾縷長發(fā),呼吸輕緩,似乎又陷入了睡眠之中。 虎杖悠仁胸口的那股氣突然就膨脹了起來,“前輩,你該起床了?!彼麎褐榫w靠近,從門口走到千島夏床邊只有短短五步的距離,可在這短短五步之內,他又開始胡思亂想。 他想著千島夏的衣服,千島夏的聲音,千島夏的一切;他想,她為什么能夠這樣輕易入睡,明明他還在這;如果來的人不是他,她是不是也會一樣將自己這樣全然攤開放在另一個人面前。 身體里仿佛有什么在緩緩改變。 那甜味變成酸變成苦,死死糾纏著他。 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觸碰千島夏的頭發(fā),其實伸出手地那一刻,他清楚自己想要撫摸的遠不止是頭發(fā)。 只是還沒等他從理智和欲望交織的夢境之中掙扎出來,有人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不等他反應過來,那張被子如同掀起了一層狂浪,一把將他卷入,他像是溺水了一樣無法呼吸,被沉入這片滿是千島夏氣息的海底。 他的臉貼在了一個溫熱的地方,帶著他浮游到海面上。 抬起頭,對上了千島夏神色不明的臉,她的目光朦朧不清,不知道是在看他還是在發(fā)呆。 “前輩,我......”他被這海面的上浮起的熱氣撲了一臉,臉是熱的,身體是熱的,他感覺渾身上下燃起的高溫都在叫囂著要蒸干他血管之中每一滴血。 只是她一如既往的不按常理出牌,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捧著他的臉,毫無征兆地就貼了上來。 這一次,他的不再有機會聽到自己大腦內嘎吱作響的聲音,他的一切都隨著這一吻徹底坍塌,幾乎是同一時間,他不再任由千島夏掌控,他的手掌已經(jīng)牢牢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他稍微翻動身體就壓在了她的身上,這片海包裹著他們,意外地便宜了他,讓他極盡所能地從她身上掠取他想要的一切。 他想要一個答案,想要一個時機,想要千島夏。 舌根的苦味順著津液從嘴角淌下,那股他印象深刻的甜味重新涌了出來,就從舌尖上傳來,從他們糾纏的地方傳來,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混亂,也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即將失控,躲藏在這些天積攢的情緒之中,蟄伏在身體里很久的欲望徹底蘇醒了,一如狂浪卷來,他的理智毫無反抗之力。 “我不明白,”他將半個身子撐起,手掌扶著千島夏的臉,她的目光因為那個漫長而窒息的吻變水霧蒙蒙,視線掠過他眉眼之間時如同羽毛撫弄,幾乎讓他睜不開眼睛,“前輩,我不明白?!彼暮粑驮谒哪槀?,拇指磨蹭著她濕紅的嘴唇,粗糲的指腹稍微用力,就能夠將她的皮膚一并擦紅,唇珠如同將融未融的漿果,涎著唇畔與那層淡紅色交匯,濡濕且誘人。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千島夏,“前輩到底,在心里將我看作了什么?” 正如過去無數(shù)次相遇,他永遠無法從千島夏的面色中讀出他想要的答案,她好像永遠都停留在半空之中,即便是靠近也觸摸不到任何真實的存在感,她的情感,她的思想,她的靈魂遠遠脫離了他所能夠理解的范疇,所以他甚至連一個最基本的喜歡,都無法從她那得到。 千島夏曾經(jīng)說過,她喜歡虎杖悠仁。 他當時產(chǎn)生的第一反應是,千島夏或許不能夠理解喜歡。 她將直覺奉作宗旨,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本能。 虎杖悠仁不清楚,這個本能和愛與喜歡到底有多少關系。 “我對悠仁…...”千島夏看著他,她的聲音很冷,聽不出半分情意,可她嘴唇貼著他的手指張開,像是在無意識地曖昧輕吻。 虎杖悠仁意識到自己不愿意等待她的答案,所以在她開口時,就低下了頭重新吻住了她?;⒖诰涂ㄔ谒南骂€,逼迫著她張開嘴,然后交由他去勾引她的舌尖吮吸纏繞,發(fā)出黏吱吱的水聲,另一只手就在她的腰上,肋上,他想擁抱她,卻更想撫摸她,她的衣服形同虛設,早就隨著兩人之間的推拉而卷到了胸口,他的手胡亂地在她腰后游移,若有似無地蹭過腋下發(fā)面團似的軟rou。 他心跳得很快,血液飛速地往頭頂竄,或許是窒息的緣故,又或許是她遲遲不到的拒絕的緣故。此時心底有個聲音開始催促著他,那聲音又兇又急,像是困囿于牢籠的兇獸,面對著即將崩塌的牢籠發(fā)出最后的嘶吼。 他被這聲音攪得不安寧,松開她的嘴唇,有些不受控制地咬著她的脖頸,他終于又聽見了她的聲音,“悠仁,悠仁……” 他突然開始祈禱,雙手緊緊攀附在她雪白一片的rufang上,在她幾近赤裸的懷中祈禱。 推開我。 他絕望地在心底咆哮。 可是她無法聽見,而且毫無預兆地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將他按進懷里,“我好難受,悠仁…...”他忽然就靜了下來,放肆的雙手從她胸前繞到了后背緊緊抱住,臉埋在了她的肩窩,聽著她的聲音緩慢地在胸膛里回響共振,“可是我又很開心,說不上來的開心?!?/br> 他抱著她,渾身上下的力氣好像都被這么輕輕一句話給卸了,沖動的意識重新退回了身體之中,骨髓之中涌動的情難自禁再一次被漲潮的理智淹沒,讓他就這么抱著,也產(chǎn)生不了任何非分之想。 不過那天的任務千島夏還是遲到了,連帶著虎杖悠仁的任務也一塊翹了,腦殼比人靈光的五條悟和禪院真希一眼就看出了這里面的問題,當時推卸責任推得異常爽快的伏黑惠遲一步領悟,隨即就和釘崎野薔薇看起了熱鬧,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先天缺乏戀愛神經(jīng)的笨蛋和笨蛋的戀愛故事終于一躍千里,皆大歡喜。 可誰知道兩位當事人遠比料想中的冷靜,千島夏的日??粗孟駸o事發(fā)生,問什么都問不出,虎杖悠仁閉口不談,兩個人的關系表面看起來也沒有更進一步,叫人看得沒意思。 唯一有所變化的,大約就是午休后虎杖悠仁雷打不動地去千島夏宿舍這件事。 這導致伏黑惠一直拿一種十分奇異的眼光看了他相當長一段時間,像是在說“你有出息但又不是完全有出息”。 虎杖悠仁有苦說不出,抱著千島夏躺在單人床里反思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習慣了這樣的行為。 只是沒等他想出個明白來,就感覺到被子里千島夏的手動了,他下意識將她抱緊,手臂溫柔的用力,將她固定在懷中,這本來是個毫無欲念的擁抱,虎杖悠仁最初在身體里翻滾著難以忍耐的胡思亂想早就隨著這接連幾日的陪伴不知道被丟到了哪個角落,只是沒想到的是,他感受到了她的手在被子底下順著他的后腰慢慢蹭,大約是沒睡醒的緣故,手掌心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索著,隔著衣服落在他的肩骨上,這讓他感覺自己皮膚上正有著一層細細密密的蟲蚋攀爬而過,渾身開始止不住的戰(zhàn)栗。 而且,原本安分守己的血液,突然就開始急劇地往身下沖。 他渾身變得僵硬,下意識想要推開千島夏,卻不想被她一把握住了緩緩變硬的地方,就這么一下,他只覺得自己身上沒有哪個地方不是硬的,身體開始像一個堅硬龐大的火爐,隨著她無意識擺弄的手掌而燃起劇烈而旺盛的火焰,呼出去的氣體都隨著體溫升高而變得guntang無比,仿佛下一刻就能直接氣化散作一片白霧,將她的眉目遮去,好讓他不會感到羞愧。 “前輩……”他猛地吸了口氣,推沒推動,落到她手里的已經(jīng)硬得發(fā)漲。 “你這里變硬了,悠仁。”千島夏抬起頭看著他,她正隔著褲子揉著那一團龐大的熱源,可那張臉卻好像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虎杖悠仁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拽住了她的手腕,說:“先放手吧,前輩?!?/br> “為什么?”她茫然地問,“你不舒服嗎?” 他簡直要瘋,可是千島夏壓根不明白他此刻正處于怎樣焦灼的掙扎之中,只想著他看著難受,想要安撫他。于是,她的手停在他硬挺的頂端,說:“我可以幫你?!?/br> 這話在他聽來形同邀請,他眼睛緩緩閉上了一刻,再睜開眼時,欲望已如傾巢而出的野獸,撲向千島夏,“前輩,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想幫你?!彼种貜土艘淮?。 話音落下,他已經(jīng)翻身將千島夏壓倒在床中,微微低下頭與她對視,伸手拉著她的手腕摁在了蓄勢勃發(fā)的地方,表情晦暗不明,“你知道怎么應該幫我嗎?前輩?” 千島夏從未見過這樣的虎杖悠仁,他目光又沉又暗,聲音低得像是壓在她胸口的巨石,就連平日里聽著順耳的稱呼也開始變得輕挑,尾音滑向上方,落在她耳膜上,在這一刻,她明顯感受到了自己的體溫,心跳,思考都在朝著混亂的方向狂奔。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變熱,黏在了他的嘴唇上,聲音都開始變成絲絲縷縷的細線,在半空之中奔向他,捆縛住他的靈魂和心,“......我不知道?!?/br> “我告訴你呀,”他微微一笑,只是看著并不像以前一樣讓人感到安心。他拉著她的手碰到了金屬拉鏈,用手背蹭了一把難以忍耐的性器,將她的手掌心貼在了最熱的地方,故作正經(jīng)地蠱惑著她,“前輩,把拉鏈拉下來?!?/br> 她極聽話,可她手里的性器不聽話,隨著一聲像是二人之間最后那一層隔膜裂開一道縫的滑音落下,他又握著她的手幫著扯下內褲一邊,粗長的rou莖一把彈到了她掌心中,掌心里的溫度一下子比隔著布料時要高上許多。他看了一眼她不知不畏的神色,扯著她的手就開始上下taonong,故意問道:“知道這是在做什么嗎,前輩?” 千島夏眨了眨眼睛,空空如也的面色上掠過些許糾結,她或許能夠明白自己正在做的是什么,卻不能夠理解此刻胸口蔓延而出的那股膨脹的情緒,心臟此刻正被滿滿當當?shù)靥顫M,以至于她張開嘴,只能夠發(fā)出短促的喘息和零星的字節(jié),“我……不知道?!?/br> 他低頭緩緩呼出壓抑許久的氣,落到她耳邊,像是點了把火,“不知道也沒關系?!币黄^,就順勢含住了她的嘴唇,將她吻得天旋地轉。 趁這一會兒,他已經(jīng)伸手摸進了她早已失手的雙腿間,這些天的來來去去叫他無法克制自己,光是挨到她的皮膚,就已經(jīng)叫他失控,哪還輪得上什么慢條斯理和循序漸進。 手掌毫無阻礙地貼在了她軟而厚的yinchun上,出乎他意料的是,這里早已是濕淋淋一片,遠比她無所動容的目光反饋要來得真實,手指迫不及待地按進被水泡開的縫隙之中,揉著那顆硬起來的陰蒂,緩慢地抽動手臂,引得千島夏呼吸和聲音都變得稀散,只聽得她細長的聲音在半空之中飄飄蕩蕩,砸在他本就堅硬的胸腔里,砸得那股本就燒得熱烈的火徹底爆出了一串火星,點燃了一切。 “前輩,前輩……夏,看著我,看著我…...”他趴在她的身上,脊背聳動,肌rou如同海面翻涌的巨浪般在起伏著,他舔著她浮著一層薄薄的水意的rufang,用力地吮了一口已經(jīng)挺立的乳首,慢吞吞地叫著她的名字,慢吞吞地將自己送進她的體內,不等她視線聚集在他面中,圓而堅硬的guitou順利地插入了濕軟的yindao口,然后猝不及防地強勢地沖破層層包裹的xuerou,捅破了形同虛設的阻礙,毫不留情地填滿了擁擠濕滑的xue道每一處,逼得她發(fā)出低微的尖叫。他好像是徹底定了心,目光隨著她晃蕩的身體而動,看著她終于聽見了他的話抬起頭與他視線交匯,費力地回應著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又沉又重,和他的身體一樣,朝她壓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永遠的,哪怕第二天就要迎來死亡。” “好……”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就斷了。 因為他開始不打招呼地動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正在被她緊繃著絞著,那種寸步難行的阻力讓他誤以為他們在血rou之間徹底交融,這粗魯?shù)膭幼髦率顾械娇旄兄噙€送來了些許疼痛,他被痛覺刺激得愈發(fā)勇猛,yinjing更是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擊著他所能夠接觸到的頂端,恨不得將自己的性器全部都嵌進去,真正地與她合為一體。 千島夏被頂?shù)脫u晃不定,她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夠急促地喘息著配合他兇猛的撞擊,尖銳的快感一次強過一次。她被性欲浪潮卷得意識模糊,只能盲目地吻著他汗津津的胸膛。 他很享受她的獻吻和體貼,yinjing也跟著又脹大了一圈,死死卡在她的甬道之中,這種擁擠的感覺讓他爽得無法自拔,腰帶著身體已經(jīng)大開大合地cao動起來,他們之間緊貼著的皮膚已經(jīng)因為飛濺的yin液變得濕而粘,他們正因此而變得更加親近,近到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夠在此時分開他們。 虎杖悠仁埋首在她胸前,聽見了她愈發(fā)急促的呼吸,察覺到xue道之中開始抽搐緊縮,意識到了她即將抵達極限。就在這時,他拽著她的手臂突然換了個姿勢,驚得她發(fā)出了一聲尖叫,隨即尖叫又變成了連綿不斷的嬌喘,強行壓下去的快感再一次卷土重來,在他的掌心之中翻來覆去地滾著。他側躺著將她抱進懷里,胸口緊貼著她瘦長的脊背,手掌順其自然地繞過腋下揉捏著乳rou,等待著她的身體在他的催促下徹底張開。 她的大腿被半推半就地架在了他的腿上,這使得她艷紅腫脹的xue口暴露了出來,濡濕肥厚的xuerou正一絲不茍地吞咽著他龐大粗壯的性器,他吻著她細膩白凈的肩頸,伸手去扶弄已經(jīng)充血的陰蒂,聲音癡迷,“夏?!?/br> 隨著這一聲聲呼喚,他微微抬起腰,剛抽出一截便迫不及待地全根沒入,碾著還問徹底平息的筋攣開始高頻率地cao弄,他兩只手牢牢掌控著她的身體,好讓他肆意地在她體內抽插,guitou頂著軟rou撞擊,刺激得她的身體用力地抖了一下。 他肆無忌憚地cao弄使得她體溫不斷攀升,意識在欲望洪流之中飄蕩著,快感滅頂而來,她的腰突然就繃得筆直直,在他強力的禁錮之中止不住的顫抖,靈魂也因此失控,“悠仁——” 他用力抱緊了她,力氣大得像是要將她與自己的xuerou骨髓緊緊貼合,guitou死死抵在了她的宮口,熱浪涌動而出的同時,他也射在了她體內。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禪院真希抱著刀搖頭,“難不成每次午休后的任務都要讓她翹了?這也太隨意了,到時候畢業(yè)會很困難的啊?!?/br> “雖然是這么說,可你不也是把叫醒她的任務交給了什么也不知道的后輩嗎?”熊貓抱著手臂坐在一邊吐槽,“真要這么想,你應該自己去叫她起床才對?!?/br> “鮭魚?!惫肪砑c頭。 “起床氣這種東西當然是要讓沒感受過社會險惡的年輕人體會一下,”禪院真希理直氣壯地說,“這一次還是叫野薔薇去吧,悠仁那小子每次都跟著她一塊遲到?!?/br> “快得了吧,現(xiàn)在哪里還有好騙的新人,”熊貓揮了揮掌,“叫悠仁去就好了嘛,遲到好過不到對不對?!?/br> “嘖,笨蛋情侶真的很煩人。” 說是這么說,最后禪院真希還是讓虎杖悠仁跑這一趟。 虎杖悠仁也不推辭,接著話爽快地走了。 然后輕車熟路地拿鑰匙打開了千島夏宿舍大門,看著在床上睡得極沉的少女,他貼身上前,吻著她的耳垂,“前輩,要起床了?!?/br> 聽見聲音的千島夏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看著虎杖悠仁,問道:“像之前一樣?” 虎杖悠仁彎起眼睛,手從被子里摸上她的腰,“像之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