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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動漫乙女同人)短篇車梗在線閱讀 - (牛島若利)論如何高效解決戀愛分離焦慮癥

(牛島若利)論如何高效解決戀愛分離焦慮癥

    八月的天氣實在是不討人喜歡,四宮秋還沒練多久琴就感到渾身都不快活,像是被什么緊緊地捆綁著。心情緊繃,琴聲也連帶著一起走音,音準離開小提琴的同時,她的注意力也跟著離開了自己的大腦。

    褻瀆了門德爾松近二十分鐘后,她干脆地收好了自己的小提琴。

    四宮秋最近總是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她的男友——牛島若利。他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見面,排球舍集訓(xùn)計劃幾乎將牛島若利的閑暇時間分得一干二凈。仔細算算也許時間并不長,但對于一對正處于熱戀期的年輕情侶來說,分離的時間和正常時間不能夠按照同樣的標準來計算。

    平時形影不離的兩個人明明是同校,同年級,但因為作息差距,不得不硬生生地過成了分隔兩地的異地戀。他們只能靠短信和視頻維持聯(lián)系,隔著手機和網(wǎng)線,她完全沒有從自己那個寡言少語,不善言辭的男友身上看出半點分離焦慮。牛島若利總是在視頻里沉默很長的時間,見到他這樣無動于衷的臉,再怎么心癢難耐的她也只能慢慢喪失了開口的欲望。

    他們這幾天并沒有視頻,也怎么用短信聯(lián)系,今天結(jié)束訓(xùn)練后的約會還是很久之前定下的。她不確定牛島若利是不是還記得他們有過約定——就算今天早晨她收到了他的短信,約她放學(xué)后在體育館見面。

    她依舊不太確定,他能記得這件事。

    收好琴,提著包小跑著趕到體育館時正巧在門口遇見了正往體育館外走的白布賢二郎幾人,他們身上穿著的還是訓(xùn)練時的衣服。

    人群里的五色工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人,看見她,第一時間大聲地打招呼,“是四宮學(xué)姐!”

    四宮秋像是被嚇到了一樣,縮起肩膀,一板一眼地站在原地說:“你們好。”她和他們說不上熟悉,和牛島若利公開那天才算是勉強認識,偶爾在走廊遇見也都是點頭問好,幾乎沒有在單獨見面時說過別的話。

    “來找牛島前輩嗎?”五色工心直口快,在一眾單身男高還在擠眉弄眼用眼神交流八卦的時候,已經(jīng)先一步把自己的好奇心掛在了嘴邊。

    四宮秋眨了一下眼睛,面對著五色工他們這幾雙鐘情于打聽隊內(nèi)唯一現(xiàn)充八卦的眼睛,她的臉很快就燒了起來,小聲說了句,“是?!?/br>
    “牛島前輩就在里面。”唯一有點眼力的白布賢二郎十分貼心地指著體育館說。

    “謝謝?!彼膶m秋朝他們點了點頭,腳步匆匆地和他們擦肩而過。

    剛走沒幾步,就聽見身后五色工中氣十足的聲音,“我就說牛島前輩今天有點奇怪,”他大概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隔墻有耳,話說得異常清晰,“第一次見到他這么積極地結(jié)束訓(xùn)練跑去換衣服,換做平時,他會留下來很久?!?/br>
    “畢竟為了比賽,最近訓(xùn)練排很滿?!贝ㄎ魈贿@位單身男高的語氣聽起來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好不容易有稍微放松的機會,也該留點時間出來約會啦?!?/br>
    “第一次見到訓(xùn)練之外的牛島前輩這么有干勁,真有意思?!?/br>
    “你們要不干脆下次直接去前輩面前說這句話吧,”白布賢二郎壓低了聲音吐槽他們,“會被聽到的!”

    在被單身男高發(fā)現(xiàn)前,四宮秋已經(jīng)紅著臉小跑著鉆進了體育館。

    社團活動結(jié)束了有段時間,體育館已經(jīng)走空了,燈也關(guān)了一半。窗外金紅的余暉從窗口照進來,斜斜地落在器材室門邊站著的牛島若利身上。聽見她的腳步聲,他扭頭看了過來,黃昏順著她的腳步走進他的眼睛里,微微亮著光。

    四宮秋的心跳亂了一拍,她產(chǎn)生了一股強烈地沖到他面前緊緊抱住他的欲望——在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之前。分離對熱戀期的情侶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如果不是被學(xué)業(yè)和社團的事情塞滿了生活,她一定會按耐不住跑到體育館來找他,擁抱他,觸碰他。

    然而眼下真正見到他,這種和想象有所出入的落差感讓她停住了腳。

    他看起來根本不像她這樣。

    四宮秋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收起自己臉上那些控制不住的笑容,見他手里正拿著排球社練習(xí)時用過的器材,放下提著的書包和琴盒走過去,偽裝著自己的情緒,盡可能地維持著正常的語氣問他,“要幫忙嗎?”

    “不用,很快就好,”牛島若利兩眼定定地看著她走向自己,看著她愈走愈近,近到能看清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上任何一點微小的變化。他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睛,呼吸不由自主地往心里沉,聲音放低,“等很久了嗎?”

    等太久了,有點累,她本來想這么說,“沒有很久?!?/br>
    牛島若利并沒有察覺到她語氣的異樣,等她走到身邊后,重新邁開腿走向器材室,一邊走一邊說:“你去練琴了,那就是等了很久。”聲音聽起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

    “你怎么知道?”她反問。

    他沒回答,只是走進器材室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影子很快被黑暗吞并,只剩下手里叮叮當當?shù)穆曇粼陧憽?/br>
    四宮秋亦步亦趨地跟著,沒有聽見聲音回應(yīng)她才停了下來。在看不見牛島若利的時候,她覺得莫名的煩躁。得不到回答的問題就像是她得不到回應(yīng)的情緒,孤零零地呆在原地,看著黑漆漆的房間,止步不前。

    她垂下眼睛,后退了半步,打算轉(zhuǎn)身離開。只是腿剛抬起,腰上突然橫出一截手臂勾住了她,不等她發(fā)出尖叫,人已經(jīng)被輕而易舉地抱進了器材室。

    器材室的門隨之關(guān)緊,她就靠在那扇毫無溫度的門上,眼前一片漆黑,一陣濕漉漉的熱氣黏在臉頰上。

    牛島若利的聲音在四面八方向她包圍過來,她聽見他說:“看出來的?!?/br>
    “看?”她的心臟跳得更快了,適應(yīng)了昏暗的環(huán)境之后,牛島若利湊近的臉令她幾乎能感知到身體內(nèi)血液的流速快得嚇人。

    熱到骨頭都是軟的,她快要站不住了。

    “嗯,你總在同一個地方練習(xí),”他伸手扶穩(wěn)了她,很好心,也很居心不良,一只手掌心貼在她的腰上,隔著單薄的襯衫,近乎赤裸地挨著她的身體,“頭發(fā)上會有花瓣?!彼硪恢皇执┻^她的發(fā)間摘掉了她頭發(fā)上粘著的花瓣,手掌心摩擦著她的耳朵,讓她雙耳和臉頰的溫度不斷升高。

    “你是不是故意的,”四宮秋扶著他的手臂站直了身體,“剛剛嚇到我了?!?/br>
    “抱歉,我并不想嚇你,”他的道歉因為他得寸進尺的舉動顯得毫無誠意,她站直之后,幾乎被迫靠在了他的身上,又熱又硬的胸口擠壓著她所剩無幾的呼吸空間,“我只是——”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想靠近你一點?!?/br>
    四宮秋有些慶幸,他們身處的器材室足夠黑,并不會暴露出她已經(jīng)紅透了的臉和此時最真實的想法,“靠得太近了,若利,”她順著他的手臂摸到他的肩膀,手臂的肌rou從她走過的地方開始變得堅硬。等她輕輕推著他的肩膀時,他的身體摸起來就像是在火里烘烤過一樣,熱到無處下手,“有點點熱?!彼拇嬖诟刑珡?,以至于她不由自主地放輕說話的聲音,輕得像是生怕驚動了他。

    她是個很怕熱的人,但此時此刻,她更怕的是溫度升高之后,自己身體內(nèi)不安分的聲音和渴求會隨著血液沸騰的瞬間,沖破喉嚨深處的屏障,一股腦地涌出來。

    “熱嗎?”他的語速變得緩慢。

    熱,好熱,熱到快要受不了了,她差一點就脫口而出。

    “有點——”四宮秋忍不住低下頭,她不敢看他。

    八月的天氣依舊說不上討喜,那么的悶,他們的呼吸被這種沉重的溫度擠壓得沒有多少獨立存在的空間??諝饫镌陝硬话驳臒嵋夥磸?fù)地折磨他們的神經(jīng),皮膚底下流淌的血液深受挑釁,他們的身體內(nèi)有什么在飛速的膨脹,沒有概念的,龐大的身軀將他們推向彼此。

    “——熱?!?/br>
    四宮秋張開嘴唇,唇齒間的聲音終于有了發(fā)泄的機會,熱意,悶意,燥熱的一切都濕淋淋地進入了他的身體里。

    他的舌頭順著她毫無防備的嘴唇鉆進去時,她的雙手已經(jīng)經(jīng)不住這種自抑的煎熬,抱住了他的肩膀。她本來是不喜歡熱的,然而他的身體要比這里的一切都熱,以欲望為燃料燃起的烈火早在她將自己送到他面前時就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包裹住了他們的身體,她躲到哪里都躲不開。

    既然躲不掉,她索性抱緊了他,讓他跟著自己一起在這片熾熱到令人渾身痛苦的漩渦之中越陷越深。

    器材室太安靜了,他們的呼吸聲和唇舌糾纏的聲音能輕松地填滿整個空間,讓這里的黑暗變成了某種粘稠的不明物,捆綁在他們的身體上,令他們怎樣都分不開。牛島若利把主動投懷送抱的四宮秋抱到了體cao墊上,靠著墊子,他能更輕易地吻她。

    她其實在接吻的時候有些反應(yīng)遲鈍——比起平時來說,因為害羞和緊張,總是不知道該怎么做,容易缺氧,不過這很合他的心意。主動性極強的牛島若利十分樂于看見女朋友毫無防備的一面,身為獵物的她深深壓抑在情緒之下的本能是最誘人的信息素,她不需要說話,不需要做什么,她的存在就足夠吸引他,而平時脾氣硬,但這時候能被他哄得服帖的反應(yīng)能帶給大型rou食動物一種富有成就感的體驗。

    他們停下來時都已經(jīng)有些氣喘,呼吸交錯落在彼此的臉頰上,頸項皮膚上,細細密密地鋪了一層,那種微微潮濕的觸感,比接吻還要來得讓人把持不住。他們都沉默了下來,誰都沒有說話,也許是不敢,也許是不能,看不見的地方存在著某種東西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只等他們發(fā)出聲響,立刻就會撲上來,將他們吃得骨頭都不剩。

    “你的肩膀好緊張?!背龊跻饬系氖牵润@醒的人是四宮秋。

    她緊緊抱著他的肩膀,察覺到他的后背肌rou緊繃著后,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他的后背,企圖讓他放松下來。然而這并沒有起到任何的用處,反而令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堅硬,巨石一樣紋絲不動地壓在她身上。如果他的手掌沒有伸進她的襯衫底下,她幾乎都要以為,他打算就這么一直呆下去。

    “嗯,”他將頭埋進她的肩窩,摟著她的雙手越收越緊,“因為見到你,有點緊張?!?/br>
    不知道是吻還是帶著濕意的呼吸在往她襯衫里面鉆,她被這窸窸窣窣的動靜弄得渾身發(fā)麻。他的手指在這時趁機貼在了她的腰上,粗糙的,硬扎的手掌心就這么和她的貼在了一起。有些像夏季去海邊時,被太陽烤干的沙礫粘在了皮膚上。她下意識伸手去抱住了他的腦袋,小聲說:“癢,若利?!?/br>
    “會討厭嗎?”他抬起頭,在昏黑的房間里看著她——她其實不太能看清他的臉,但是她知道,他的視線正落在自己臉上。

    牛島若利的問題其實很狡猾,他一早就清楚,當他這么問的時候,他會得到怎樣的回答,“……不?!彼緵]辦法拒絕他,從交往開始,到現(xiàn)在。

    他低頭重新吻住了她,背靠體cao墊這個體位很適合接吻,他們可以毫無保留地擁抱,身體之間不會有一絲的縫隙,接吻時會產(chǎn)生一種異常清晰的感覺——他們在占有彼此。

    這時,他的意識會鉆進她的衣服的深處,鉆進她的身體的深處,他的雙手在她的皮膚上,他的靈魂卻在她的胸膛里。黑色的影子吞噬了他們,將他們用混亂的的情欲熔煉,直到分不清,影子里的他們,到底誰是誰。

    他的手掌心因為長期運動鍛煉而有些粗糙,像現(xiàn)在一樣毫無阻隔地摩挲她的皮膚和骨骼時,全然陌生的觸感令她產(chǎn)生了不安,“若利——”

    “我在這,”他的手停了下來,“是害怕嗎?”

    “沒有,”她不肯承認自己無法看見他才感到害怕,“就是……想抱著你。”

    “我不想嚇到你……秋,不要害怕。”他將手從她的衣服里拿了出來,慢吞吞地輕撫著她的身體。

    “我不怕你,一點也不,”四宮秋偏過頭,適應(yīng)了黑暗環(huán)境后,她稍微能夠看清他的臉,尤其是眼睛,比在視頻里看到的真實多了。她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唇,“我只是,覺得好久沒見到這樣的你,有些不真實?!?/br>
    “我也很久沒見你了?!彼f完順著她張開的嘴唇將舌頭鉆了進去,輕柔地回吻。

    “嗯,”四宮秋總想聽到他說點別的情話,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從來沒有在這方面有過天賦異稟的時候,有這種期待完全是自己強人所難。但現(xiàn)在不一樣,她根本不想讓自己變得那么的善解人意,她就想要蠻不講理,體貼根本不是在這時候應(yīng)該存在的東西,“……只是這樣嗎?”

    沒有別的想說了嗎?如果不是惦記著他不知道會落到哪里的手掌,她會大聲地問出口。

    “我很想你?!彼苍S真的聽見了她的不滿。

    四宮秋覺得自己對男朋友的要求太低了,才這么一句話,她已經(jīng)開始心軟。摸著他熱乎乎的臉,她決定不再深究男友有所欠缺的語言天分。畢竟人總有短板,“我也是,若利,”畢竟別的擅長的地方可以彌補,“我還想要你。”

    牛島的手伸到后背解開她內(nèi)衣扣的時候,她的身體沒忍住抖了一下。其實她并沒有打算做到這一步,最初只是想親親,或者稍微越界的摸一下,但是她的腦袋里已經(jīng)成了漿糊,事態(tài)也就隨著警惕性的松脫而走向原本沒有考慮過的方向。只要他一直在吻她,她就無法分辨自己此刻的聲音到底是在讓他這么繼續(xù)下去,還是讓他就這樣停下。

    而他沒聽到她說不,也就自發(fā)性地因為她的搖擺不定迷失在失控之中。

    牛島若利的手掌順著她纖弱的脊背探進她松脫的內(nèi)衣里,覆蓋在她飽滿挺聳的rufang上。她的rutou硬了,他發(fā)現(xiàn)了,手指輕微地揉搓著,rufang微弱的痛感讓她在接吻的間隙發(fā)出短促地喘息,身體產(chǎn)生一陣陣如同電流穿行而過的麻痹感。她的小腹正一陣陣地緊縮,腹腔內(nèi)部有一股無名的,燥熱的溫度被釋放了出來,轉(zhuǎn)眼之間席卷了她全身。

    這給了他可乘之機,解開了她一半的紐扣,衣衫半敞開之后,他俯身埋頭進她的懷里,舔吻她細膩的乳rou。他的牙齒似乎在輕微地刮過她的rutou,她的喘氣的聲音變得又尖又短促,聽起來像是抽泣,聲調(diào)有種粘人的甜膩感。

    戰(zhàn)栗不已的她將手指插進了他后腦勺硬扎的短發(fā)里,用力地抱緊他。他們的體溫蒸騰出來的濃烈情欲正順著他們的毛孔鉆進他們的身體里,他們的血液里汩汩流淌著不安分的躁動,讓他們的體溫不斷的升高。

    手心緊挨著他后背的她遲早得被這個溫度燙掉一層皮。

    在被燙傷之前,他離開了她,直起身脫下外套,把衣服壓在她的身下,重新抱著衣衫不整地她親吻。她迷迷糊糊地把手放進了他的上衣里,摸著他運動后還保留有運動痕跡的堅硬的肌rou,漫無目的地撫摸,直到腰間。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若利,”她知道他不肯讓她碰什么,“你這里有東西硌到我了,很硬,我有點不舒服?!彼室庠谒呅÷暤恼f話,趁他沒有吻自己的時候。

    他并沒有回答,只是掐著她的腰將她往下一拉。

    她被迫打開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

    而那個頂住她的東西,愈發(fā)的氣勢洶洶,他質(zhì)感柔軟的運動短褲撐了起來,貼在她的大腿根部。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聲音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樣呢?”他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托著她的腰將她往墊子上又帶高了一點,讓她的下半身和自己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堅硬的,抵著軟和的,就像是完美的拼圖,他們的身體契合無比,“還會不舒服嗎?”

    四宮秋聽見了他低沉的聲音里并不明顯的笑意,“嗯,不舒服?!彼蛄艘豢谒暮斫Y(jié),趁他不備,將手伸進了他的褲子里,輕輕握住了他已經(jīng)半硬的yinjing。然而那并不是什么太好控制的東西,濃密的毛發(fā)扎著她的手心,陌生的觸感讓她那一瞬間如同把手放在了煎鍋上炙烤,燙手無比,腰后他驟然收緊的雙手更是讓她喘不過氣來。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握著的到底是什么,是燙手山芋,還是他的底線。

    他在抬頭吻她時,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以為他要將自己的手抽離時,他反而讓她牢牢地握著,包裹著兩腿之間聳立的yinjing。她被吻得七葷八素,暈頭轉(zhuǎn)向,全然不記得自己手里把持著他的性器。

    心跳快要從胸口里跳出來時,她才醒過來,從他完全勃起的欲望里醒過來。手心里的血管跳動得無比明顯,她卻感覺不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動,粗硬的yinjing占據(jù)了她所有的感官,將她所剩無幾的,毫無用處的膽量給擠兌走。她任由他cao控著自己,慢慢地擼動那半掩藏在布料之下,形狀猙獰的性器。

    “秋,”他急促地呼吸著,嚴實地壓在她的身上,他的喘息像一場密集的暴雨,將她全身都給淋得濕透了,“秋——”

    她原本是抓著他的衣服的,只是隨著他擼動的頻率加快,她好像被抽走了魂,耳邊空曠地回響著他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呼吸聲,壓抑又色情。她雙眼所能看見的黑像是一場巨大的災(zāi)禍,轟隆隆地淹沒了她整個世界,讓她頭暈?zāi)垦!:诤鹾醯陌涤霸谘矍按蛑D(zhuǎn),她的靈魂從身體里離開,走向另一個軀殼。

    她的雙腿被打開,粗糲的手掌心摸到了她腿心。

    她抱緊他沉重的身體,側(cè)過臉親吻他的臉,“若利。”

    “別怕?!彼p聲安撫著,低頭與她接吻,并和她已經(jīng)濕透了的地方,毫無阻礙的解除。

    他的yinjing頂端分泌出了一點黏糊糊的前列腺液,蹭得她的手心和手腕上到處都是,那種黏糊又濕熱的觸感讓她的手不知所措。不過他也沒什么心思幫她解圍,他的手指被她身體內(nèi)漫出來的體液弄濕了,正慢條斯理地分開yinchun,在陰蒂上揉搓。她的聲音被他揉碎了,又像是哭又像是喘,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細細的呻吟著,抬著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過去。

    低重的喘息和細弱的呻吟慢慢匯合,他的手指深深地陷了進去,濕軟的,擁擠的觸感將他裹緊,蠕動著,吮吸著,帶著她顫抖的呻吟,讓他進退兩難。然而越是束縛,他越是掙扎,不斷地摩擦著她的陰蒂,上下?lián)芘鴜inchun,濕噠噠地弄出水聲。

    她像是被抽掉了骨頭,手松開了他的yinjing,躺在他身下被快感埋沒。

    潮熱的xuerou緊裹著手指,她低泣不止,“若利——若利,哈啊……慢點……”她難以自抑的聲音密密麻麻地刺著他的脊背,他抱緊了她,細致地抽插,揉弄。他們的愛欲成了一場無聲的太陽雨,雨水充沛無比,將他們的欲望赤裸裸的從身體里沖刷出來。

    她因為高潮而短暫地陷入了失神,他脫掉了她濕透了的內(nèi)褲隨手塞到了口袋里,“秋,”俯身去親吻她,仔細輕柔的親吻,“秋,抱著我?!?/br>
    她無神的雙眼循著他的聲音找到他,雙手乖巧地抱住了他。

    他將她抱進懷里時,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

    “若利?!彼吭谒麘牙铮瑒倓偳逍?,也聽見了聲音——五色工的聲音,他總是不知道收斂聲量,嗓門在空蕩蕩的體育館內(nèi)無比響亮。她用力抱著他,這時候她因為高潮弄散了綁好的頭發(fā),衣服大敞,裙子底下黏糊糊的體液沾得大腿上到處都是,如果被人看見,那她以后都不想再見到排球隊任何一個人了。

    她聲音顫抖著說,“有人來了。”

    “別怕。”他吻了吻她汗?jié)竦念~角,隨手拽來什么東西胡亂擦拭了一番被他們弄濕的地方,然后把散落的衣服踢到角落,抱起她躲進了靠墻角的空儲物柜——排球隊前不久剛收拾出來的地方,正正好塞下他們兩個人。

    柜門關(guān)上的同一時間,器材室的門被拉開。

    “什么啊,原來都收拾好了?!蔽迳た戳艘谎壅R的器材室,粗神經(jīng)如他,乍一看并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勁,“我們白跑一趟了?!?/br>
    他的大嗓門卻嚇了四宮秋一跳,她不住地往牛島若利懷里鉆,他托著她的腰,安穩(wěn)地摟著,將她密不透風(fēng)地裹在自己懷里,撫摸著她起伏的身體安慰她。

    “牛島前輩收拾好了吧?!卑撞假t二郎的聲音比五色工的要遠一些,他似乎就停在器材室門口,并沒有進來,“不過體育館沒鎖門,他是不是還有事情?!?/br>
    “不會是忘了吧,畢竟四宮學(xué)姐在等?!蔽迳さ穆曇魰r遠時近,在狹小的器材室里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的空間。

    四宮秋聽見自己的名字后,又往牛島若利懷里靠了靠,他沉穩(wěn)有力地心跳聲就隔著一層皮膚一層骨骼,在她耳邊跳動。她慢慢抬頭,體育館內(nèi)的燈光從器材室門口涌進來,穿過儲物柜頂上的透氣孔,細長的光一縷縷地飄落在牛島的臉上,他正低著頭在看她,眼睛被光線照亮,專注地,照耀著她的臉。

    紛雜的腳步聲和交談聲打亂的心跳在這一瞬間慢了下來。

    她伸手抱著他的脖頸,踮起腳,忘乎所以地吻著他。

    他依舊硬著,并沒有被儲物柜外絮絮叨叨的兩人影響,直挺挺地立著,頂在她的小腹上。她學(xué)著剛才他的動作,隔著運動褲,慢慢揉他硬邦邦的yinjing,單薄的運動褲能清晰地摸出來他的形狀,似乎比剛才還要大了。他并沒有阻止她,只是安靜地抱著,雙手地力氣大得能將她鑲嵌到自己的身體里。

    “那要不要鎖門啊,牛島前輩去約會的話?!蔽迳さ穆曇粲痔岣吡瞬簧?。

    大概是因為白布賢二郎走遠了一些,另一道聲音已經(jīng)距離器材室很遠,“四宮學(xué)姐的琴還在這里,他們應(yīng)該沒離開才對?!?/br>
    她聽見自己的琴,動了一下肩膀。

    “別動?!迸u若利的聲音壓在耳邊,他摟緊了她的腰,手臂稍微一使勁就把她舉了起來,手掌撐著她的大腿好讓她掛在自己身上,后背頂在儲物柜涼涼的金屬墻壁上。

    “但是體育館沒有人?!蔽迳に坪踝吡顺鋈ィ]有關(guān)上器材室的門。

    他們也沒有空在意,接吻和愛撫奪走了他們所有的注意力。

    “要不發(fā)個短信提醒一下吧,就算走了也肯定要回來拿的?!卑撞假t二郎的聲音越來越遠,他們的呼吸也隨之越來越急。

    牛島若利顧不得五色工的聲音還在近處,已經(jīng)將自己硬得發(fā)疼的性器抵在了她雙腿之間,蹭著她濕呼呼的陰xue上下滑動。

    “那好吧,我們直接走吧。”器材室的門被五色工緩緩拉動。

    滾軸咕咕轉(zhuǎn)動的聲音又慢又拖延,他的yinjing擠開兩瓣濕漉漉的yinchun的動作也無比的慢。咕嚕轉(zhuǎn)動一圈的聲音響起,他撐開了緊閉的xue口,guitou壓著細軟濕潤的rou擠了進去。轉(zhuǎn)動兩圈的聲音響起,他聽見她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呻吟,他的yinjing進去了小部分,順著甬道內(nèi)豐沛的體液,撐開狹窄的xue道。轉(zhuǎn)動三圈的聲音響起,門只剩下了一小道縫隙,她被堵得喘不上氣,胸膛起伏不定,他慢慢將自己一半cao了進去。

    沒多久,他們聽見門咔噠一聲關(guān)緊。

    不等她喘上一口氣,他悶不作聲地把性器全部送了進去。

    “啊——!”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撞得一時間沒控制住聲音,害怕被沒有走遠的五色工聽見,惱羞成怒地捶打了他一番,“若利,你很過分?!?/br>
    “抱歉?!彼@會兒道歉比平時要順暢得多,然而只是嘴上道歉,不給她繼續(xù)數(shù)落他的機會,低頭吻住她,托高她的腰臀,稍微將自己的yinjing又往里面送了一點,直到她身體完全被撐開,他感受到那種緊密相貼的親熱感。

    “若利……太多了?!彼谟H吻的間隙喘息,他的yinjing尺寸粗大,而且因為是站立式體位,進去得很深,她的小腹有種脹得緊繃的感覺。

    他似乎聽明白了她的意思,緩緩抽離了一截,只是不等她放松,又再一次送了進去。她重新被他徹底占有,抽離又填補的空缺頓時涌現(xiàn)出一股讓她的胃口變得無比貪婪的欲望,身體里熱流在奔涌而出,四肢,五臟六腑都因此感受到一股舒暢的,亢奮的快感。

    他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包裹著他的yindao變得更濕更熱,輕微地擠壓著他,全然地敞開著,吮吸著他,渴求著他。他用力地抱著她,開始慢吞吞地抽插,溫柔地,緩慢地占有她身體內(nèi)每一寸空間。金屬柜子依舊因為他的動作發(fā)出一陣陣富有節(jié)奏的哐啷聲,夾雜著他們的身體撞擊后又分開的脆響,還有性器抽插時攪動發(fā)出的微弱水聲。

    “若利,輕一點,”她很信任他,完全放心由他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大腿被他掛在手臂上,張開到極致,她的雙手抱著他的肩膀,重心自然而然地全部落在了他身上,這讓他每一次都能順利地cao進最深處,而且越cao越順。她半裸在外的rufang因此上下晃著,晃悠悠地摩擦著他的胸口,被他的衣服摩著,又疼又爽,她被快感沖擊得意識恍惚,只能帶著哭腔讓他輕點,“不要那么深……若利,若利……”

    “嗯?!彼麤]有說話,只是發(fā)出了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

    她根本不知道他這個聲音是在表達什么,反正不是代表他知道了,因為他根本沒有收斂任何力道。依舊cao得很深,很用力,插進去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他的guitou擠壓著yindao頂端,猛烈地快感讓她的腳趾不斷地蜷縮著,濕滑的yin液源源不斷地涌出來,順著他們交合的地方滴落。

    她想要他溫柔點,可是身體很不爭氣,完全沉緬于這種高強度的刺激性快感里。一邊要他離開,一邊不放他走,撒嬌一般地纏著他的性器。她的聲音因為快感而越來越軟,像一塊化掉的糖,黏糊糊地粘在他胸口。這種從皮膚蔓延進去的甜味,不需要經(jīng)過食道,就能直接滲透在他的骨骼,血管,細胞,身體每一個角落。

    他像是對這種味道上了癮一般,想要更多,就得更用力。

    她很快又說不出話了,他的深入讓她有種與他神魂相通的異??旄校瑦塾沟糜鋹偤蜁晨斓母杏X遍布顱腔內(nèi)每一根神經(jīng),她頭一次感受到喜歡和愛如此明確地存在于他們之間,那種情感,因為性愛,變得實質(zhì)化,具體化。

    她看見他在愛她。

    他也看得見。

    性器官的交合進一步刺激了他們的感官交合,她從未如此的高興。

    快感攀爬至巔峰的瞬間,他們的愛意奔向至高點,她因此控制不住地發(fā)出喜悅的嗚咽,緊緊抱著他的肩膀,“若利——”迅速而有力的抽插,頂弄,讓她快樂得近乎瘋狂。靈魂在軀殼內(nèi)無邊無際地膨脹著,將身體撐開,將欲望充實。

    她被洶涌的快感卷到無意識的邊界,他抱住了她脫力的身體,親吻她。他們的身體碰撞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不加收斂的動作搞得汁水四濺,他們站著的地方滿是水漬。他突然抱著她走出了儲物柜,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走動的時候yinjing一下比一下用力地cao弄讓她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快感來得無比地兇猛,她雙眼滿是淚水,什么也看不清,輪廓不清晰的畫面晃動了兩下,她又回到了體cao墊上。牛島若利一邊吻她,一邊揉弄她敏感到不行的陰蒂,身下抽插地速度越來越快。

    她快要失去意識了。

    牛島若利將她嚴密地抱在懷里,動作猛烈地從抽搐的yindao內(nèi)抽離闖入,他的呼吸也像是斷了線,一截一截地,粗重?zé)o比。狂亂的快感一如懸崖,他們在欲望之中狂奔不止,就這樣狂奔,一直到盡頭,直到他們一同墜落在高潮的崖底。

    牛島若利射了之后沒有立刻從她身體里離開,而是抱著她緩了很久。

    “若利,”她累得睜不開眼睛,在他懷里躺得太舒服,有些犯困,“好累?!?/br>
    “抱歉,是不是太過分了?!?/br>
    “沒有,”她沒什么精力思考,這會兒幾乎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我喜歡若利  ,很喜歡,很喜歡……”話沒說完,她又被他吻住了。

    四宮秋因為疲憊導(dǎo)致記憶出現(xiàn)了斷層,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從器材室離開的,又是怎么被牛島若利騙到了空下來的男子更衣室一起洗澡,只記得這位精力旺盛的男高在浴室里騙自己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的女朋友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相當過分。

    所以走出去時,她沒什么好氣地挽著他的手臂,“你這樣真的很過分。”明明說了輕一點,嘴上答應(yīng)得好好的,結(jié)果真上手了,立刻就地反悔。

    她現(xiàn)在走路還有些腳步虛浮。

    “牛島前輩?四宮學(xué)姐?”出校門時意外撞見了還沒離開的五色工。

    四宮秋不好當著后輩,尤其是差點撞到她出糗的后輩的面讓牛島若利下不來臺,于是緩和了臉色,和五色工打招呼。

    五色工被白布賢二郎苦口婆心地教育過,不準打擾情侶約會,于是打完招呼就跟他們告別,結(jié)果剛走一步,他還是沒管住自己這張嘴,“牛島前輩,你衣服上掛了個東西?!?/br>
    四宮秋跟著牛島若利的動作一起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衣服上正夾著自己的發(fā)卡,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弄上去的,可能是在器材室,也可能是在浴室。

    她面紅耳赤地拽下來塞進包里,拉著牛島若利就往校門走。

    牛島若利任由自己的女朋友拉著自己往外走,不忘安慰她,“其實不用害羞,他根本不會想歪?!?/br>
    女朋友頭也不回地兇了他一句,“我沒有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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