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檢查jiba(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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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在腹部的東西像一把利刃,那氣勢簡直要把她劈開似的。 電視里的廣告還在繼續(xù)循環(huán)播放。 ——腎虛,總是在過度勞累后。 …… 時予又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女生,當(dāng)然知道卡在腹部的巨物是什么,虧她還以為許嘉深下面不行,這哪里是不行,這明明是大到不行! 許嘉深紅著臉,不敢看時予,更不敢碰她。 她的肚子很軟,硬挺的roubang卡在她的肚子上,像是陷入了水中,本來期待著能趕緊軟下去,現(xiàn)在倒好硬得更厲害,再想到剛才她洗澡時自己的所作所為……許嘉深簡直心虛到了極點。 “對不起?!?/br> 時予嗤一聲,怪不得他那么別扭,還一直欲蓋彌彰地?fù)踔掳肷恚瓉硎沁@個原因。 手掌撐在他的胸膛上,還挺硬實,時予趁機(jī)揩油。 上半身剛起來,被壓住的巨物也隨著她的起身緩緩抬頭,身上輕薄的衣裙被壓出可怕的長條褶皺,那燙人的溫度擋都擋不住,眼光往后一瞥。 兩人都換了一次性拖鞋。 時予的拖鞋是濕的,半開放的浴室周圍是濕的,偏偏許嘉深的拖鞋也是濕的。 她幾乎可以想象到他是如何站在玻璃門前用何種眼神觀摩自己的身體,任水汽將他的拖鞋乃至整個身體浸濕。 有點意思,還以為是純情小處男。 時予來了點興趣。 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好奇怪呀,你的拖鞋怎么濕了?你說是酒店的排水系統(tǒng)不好還是——” “唔……” 時予指腹按揉著他胸前的兩粒,指甲隔著白T上下?lián)芘掳刖湓拺叶礇Q,就跟她手上的動作一樣,讓人鬧心撓肝。 許嘉深等待著最后的判決,身上的女人很輕,可無形的繩索卻束得他掙脫不能。 濕漉漉的發(fā)尖淌下的水滴將他的領(lǐng)口打濕,可火卻越燒越旺。 “還是——你在偷看我???” 終于,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嗎? 門外的人放棄了敲門,時予也終于放開了許嘉深那兩顆挺立的小東西。 沒等許嘉深回答,時予重新俯下身,緊緊看著他,砸在腹部中間的jiba又粗又長,頂?shù)盟付伎毂淮疗?,時予嫌礙事,直接用手撥到了一邊。 “你剛才擼過?擼了幾分鐘?射了幾次?” “我、我沒——” 他硬著頭皮想要否認(rèn),然而下面握住他命根子的手立馬一緊,時予只覺得手上的東西又大了一圈,忍不住地想這東西放到身體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會把她撐壞。 “擼了幾分鐘,只、只……唔嗯……射了一次……” “哦,射這么快?” 她語氣含著諷刺,許嘉深臉一燙,“之前……忍得很辛苦,所以射得很快……不過射的很多,全部打在玻璃上了……” 年輕人,定力不夠,可以理解。 往浴室玻璃那望了一眼,一干二凈,連個臟點都找不到。 到底射了多少?時予有點好奇。 對手上東西的尺寸已經(jīng)有了初步了解,時予還想知道的更多,他下面是粉色的還是紫色的?毛發(fā)多不多?卵蛋的顏色深不深? 時予這么想也就這么做了。 許嘉深猝不及防,褲子被直接扯下。 時予面對眼前的龐然大物忍不住面露驚詫,這也太大了吧?光粗細(xì)就有成人的半個拳頭大,長度也很是驚人,本以為鄭岢已經(jīng)夠天賦驚人沒想到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他的東西顏色也偏深,再加上那跳動的可怖青筋,看上去更駭人了些。 這樣的嚇人東西應(yīng)該長在某個一米九,兩人寬的壯漢身上,偏偏許嘉深一雙狗狗眼,皮膚又白……活像個小白臉。 當(dāng)時予的手握上去細(xì)細(xì)感受時,壓抑許久的喘息聲終于噴薄而出。 鈴口也重新溢出不少清液來。 “別……” 室內(nèi)溫度已經(jīng)夠低,可許嘉深額頭的金發(fā)還是被汗?jié)?,軟噠噠地搭在額頭上。 “放心,我就看看。” 這句話總感覺在哪聽過,許嘉深覺得怪怪的,終于想起渣男騙人之前也總是說我只蹭蹭,不進(jìn)去。 兩句話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惜,為時已晚。 青筋跳動的更加厲害,帶了一點彎曲弧度的東西自主地在時予手中彈跳,欲望幾乎都快壓倒理智,好在最后一刻后者終于扳回一城。 許嘉深鉗住時予那雙不安分的手,目光如炬。 他的眼睛本來就大,還亮晶晶的,現(xiàn)在一雙眼里只裝著她,時予面上有些不自然,她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嘛…… “那個男生……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兩人在一個系不同班,見面的場合不過爾爾,時予當(dāng)然知道他話里指的是誰但還是裝傻問道: “哪個?” “今天晚上那個,戴著眼鏡,穿白襯衫……唔……” 未等他描述完,鮮妍的唇已經(jīng)落下,堵住他的所有言語。 時予燦然一笑,她的手不知何時已被放開,重新來到他的腹地,牽引出陣陣喘息。 “他呀,馬上就不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