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刀,刀刀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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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平哥?!?/br> 杜平抬眼瞥了時予一眼,見她身后還跟著陳寧菲,立馬把頭轉過去。 即使他手速很快,時予還是看到代碼屏幕是現(xiàn)在才切回去的,看來他還沒有看那段代碼,那正好。 時予笑得越發(fā)溫柔,“我是新人,才剛入職的確有很多東西不懂,杜平哥是在改剛才的Bug嗎?你經(jīng)驗比我豐富那么多,我必須要好好向你學習,爭取不再犯這樣的錯誤?!?/br> 杜平笑道:“陳寧菲看看你徒弟這覺悟,可比你這個老人高多了?!?/br> 陳寧菲:“論老我可比不過你。” 說完在杜平貧瘠的頭皮上晃一眼,面露惋惜,散在肩膀上的濃密秀發(fā)三兩下?lián)芘_,海草一樣地掃過杜平的頭頂,直接把人先氣個半死。 杜平正在氣頭上,想起自己還有她徒弟的把柄,立馬找到需求對應的代碼位置。 不過他越看越不對,這一塊好像……是自己改的?旁邊的兩人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笑容‘核善’,杜平這才反應過來兩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壓根兒就沒安好心。 “杜平哥,找到出Bug的代碼位置了嗎?” “找、找到了?!倍牌矫嫒萦樣?。 “呀,這幾行的代碼標注怎么是你的名字啊?該不會是我看錯了吧,我近視今天沒帶眼鏡,寧菲姐要不你幫我瞧瞧?” 杜平恨時予不是個啞巴,讓陳寧菲知道那不相當于部門所有人都知道了嗎? 他還想賠笑但陳寧菲已經(jīng)從時予留出的空隙插了進去,活像條泥鰍。 嘖道:“杜平,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啊,明明是你改的代碼怎么說是新人改的。好歹也是個老人了,你不會是怕寫的Bug太多影響績效所以故意推到新人頭上背鍋吧?” 她聲音大,幾句話傳得辦公室皆知。 做技術的工程師又都坐在一起,杜平全然面子掃地,氣上心頭,剛要站起張口就要斥罵,卻不經(jīng)意瞥見透明玻璃門后的那道挺直的身影。 杜平幾乎冷汗就要下來,雖然想不通上面那位怎么想起今天來這層來,但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實習生而影響那位對自己的印象,那就是得不償失了,他一個搞技術的還沒冒頭就先存了壞面,上頭的怪罪到部門這邊,那他就是眾矢之的。 雖然不服氣,杜平還是只是忍著,硬著頭皮給時予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小心看錯了?!?/br> “呵,你最好是。還有這就完了?”陳寧菲仰起頭。 “今天上午我忙著改東西,所以語氣一時重了點,對兩位美麗的女士有所冒犯,這樣,我請你們吃下午茶好不好?” “只請我們?”陳寧菲眼睛一掃,刻意拉長了語調(diào),“我怕其他人不同意,背后偷偷說你小氣啊,杜平哥,大家都是同事要有福同享。” 杜平抿起唇,艱難地擠出一個笑來,“好,都請,都請……” “那明天——” 時予拉了拉陳寧菲的胳膊,小聲提醒:“得饒人處且饒人?!?/br> 杜平聽罷心頭松下一口起來,還是新人懂事。 “對了,剛才杜平哥是在做PPT嗎?我剛剛不小心掃到一眼,好像是關于部門評選?聽說下個月部門有升職考核,杜平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她聲音不輕不重地落下,直接刺到杜平心坎上,誰都知道去年的落選是他心上的一道坎,而今年的升職人選還沒有報上去,杜平就已經(jīng)在做PPT,時予這是直接把他老底掀起來晾給大家看。 幾個同期有望競爭的人偷偷看向杜平,心思不明。 文濤在杜平背后給時予豎起大拇指,這杜平脾氣沖平時得罪的人不少,但什么時候吃過這啞巴虧,偏偏時予是新人,對于她送出的‘恭賀’,杜平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另外幾個一起來的實習生還私底下討論想追時予,依他來看,難度不小。 陳寧菲要是嗆口小辣椒,那時予就是地獄魔鬼椒,簡直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時予的刀,溫柔刀,刀刀要人命。這么一對比,連陳寧菲都可愛多了。 回到座位那頭的陳寧菲立馬打了個冷顫,心想空調(diào)也不是太冷啊,或許該買條厚點的毯子。 質(zhì)疑的聲音就此消散,不過找時予說話的人卻只剩陳寧菲一個。她不在乎,來科云的目的是想豐富履歷,打理人脈只是順帶,如果那些人因為這件事就不理她,那也正說明這些人不合適深交。 不過,就在最近幾天,她認識了一個很漂亮的女生,陳寧菲沒空的時候,她們倆就一起去吃飯。 女人叫Croal,說話間總是風情萬種,打扮十分大女人,但性格卻是個甜妹,很有反差感。 “陪我下去喝咖啡吧?!盋roal又發(fā)來好幾個嘟嘴賣萌的表情包。 “情場失意,職場失意,朋友也不陪,我真可憐。” 時予看到那個大哭的表情包,內(nèi)心毫無波動。她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聽過太多個版本故事,早就免疫,程度要時予形容,大概是V我50,可見后續(xù)那種騙肯德基優(yōu)惠券差不多。 三點,就是Croal的懈怠時間——準時摸魚。 時予到了咖啡店,Croal早就點好咖啡坐在窗邊。 出乎意料地是,她在這里還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余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