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這里從來不是平和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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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借著月光,先看見的是豎著瞳孔的眼睛。 危險,鬼魅的。 心臟咻的猛烈跳躍,漸漸的從眼睛到下巴。 她才恍然知曉,這竟然真是蛇妖。 上半身幻化成人,下半身還是尾巴。 他張開嘴巴,禁錮著她,露出尖尖的牙齒,沒有給她絲毫信號對準(zhǔn)她的脖子咬過去。 半響,花清婉感受到不屬于自己的液體留了進來。 蛇毒。 注射完畢,尖牙又移到肩膀上。 力度大的讓花清婉以為尖牙戳進骨頭里面。 空曠的山洞突地傳來女人的撕心裂肺的痛呼聲音。 花清婉疼的抽氣,奮力掙扎想要脫離他的束縛卻無果。 蛇妖嘴巴血紅,他慢條斯理的咀嚼,里面是她的rou。 他是真的要生吞活剝她。 在蛇妖還要在下口時,花清婉顫著聲音:“我靈力并不充沛也沒有靈根,不好吃?!?/br> 蛇妖聽見聲響,費力的吐字:“吃了…你…有…用…” 他被流放到這里只會上界語言,對這里的語言聽的七七八八,但常年沒有交流他就說不清晰。 雖然他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但誰敢笑他。 他想重回上界,三十年前秘境異動,他就聞到屬于神的味道。 神降臨下界,不只他激動隱藏在這個被封為流放之地的其他生物都激動萬分。 這里從來就不是平和之地,只是那些修士他們不屑于動手。 眼前的女人雖然只有微弱的神之氣味,但蛇妖可以肯定這就是神。 他們只會吞噬獲取旁人的東西,想必神格也一樣。 被野獸般兇戾,沒有溫度的眼神打量盤算著怎么吃,真的讓人頭皮發(fā)麻。 花清婉剛才只是緩兵之計,她掏雷系符咒,周圍就起了包著雷電的氣泡。 花清婉手腕一翻,那些東西就接二連三的砸在蛇妖身上。 刀槍不入的鱗片護著皮rou,自然是沒什么作用的,只讓蛇妖覺得惱人。 惱人就對了。 花清婉飛快又扔了個化金術(shù)符咒,專門往蛇妖七寸襲去。 感受到危險,蛇妖眨了眨眼,他太久沒有戰(zhàn)斗還是被劃破些許皮rou。 他怒了。 尾巴拍在地上嘩嘩作響。 本來想慢點品嘗珍饈,如此不識好歹那就算了。 蛇妖重新重新變幻原形,張開能塞進兩個人的大口。 最后撲了個空。 越今朝循著追蹤符趕來,危急關(guān)頭抱著花清婉躲過去。 轉(zhuǎn)身憑空畫出傳送符,倆個人就不見蹤影。 他們被傳送到水邊,這是一灣湖水。 也不知道是因為逃離蛇口,花清婉的精神縱然放松下來。 就感受到身上不僅有疼痛還有下身有密密麻麻的癢意。 特別是男人蹲下身從芥子空間拿出藥膏和紗布靠近她的時候。 一股強烈又灼熱的感覺從小腹升起,她感覺自己要化了。 越今朝蹙眉,看著那傷口rou都被咬掉一塊。 能想到眼前人被生生撕下rou的苦處,可他好像都沒有聽到花清婉的痛呼。 剛才趕去,月光灑落在女人身上,衣袍下是堅韌的身骨。 抹上上好的靈藥,直接并著肩膀已經(jīng)碎了的布料纏上干凈紗布。 等都處理完,他觸及到花清婉潮紅的臉蛋以及迷蒙濕漉漉的視線。 心臟砰砰直跳,讓他眼皮也跟著一跳。 “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花清婉的手就覆上越今朝為她擦藥的手。 燥意猛烈又洶涌的朝她奔來,擅有幾分清明她就一直咬著唇想讓自己能持續(xù)清醒。 情況不大如她所愿,男人身上干凈的青草氣味把她包圍。 她沉浸在這種味道,渴望這種味道。 情欲很快侵占她的大腦,只想有什么東西能夠帶她愉悅。 越今朝甩開花清婉的手,他的臉也刷的飛上紅云。 片刻,他馬上又察覺到什么。 抬眸看女人,女人果然看起來狀態(tài)不對勁,紅唇也被她咬出一排牙印。 “喂,花清婉?!?/br> “你怎么了?” 越今朝伸手去探她額頭,她臉色發(fā)紅額頭也是一片guntang。 傷口感染引起的發(fā)熱? 耳邊是男人關(guān)切的問候,額頭上是微涼的大手。 她就像是有了救命稻草一般,順著涼意的地方過去。 越今朝驚的都忘記推開女人柔軟guntang的身體,女人若有若無的脂粉香味混著血腥味。 讓不愛香的他竟然有點覺得好聞。 女人見他沒有阻撓,順著他的身體貼的更緊了。 兩團豐盈貼在越今朝胸膛,隔著衣衫他也能想象出來會有多么軟。 花清婉仿佛是條上了岸的小魚,渴望著汲取水分。 濕潤的吻爬上男人的脖子,他情不自禁的仰著頭顱。 直到花清婉熟練的往下探索,觸到敏感處越今朝才驚醒。 他這是在做什么,臉紅的欲滴血。 下身性器早在不知不覺中抬得高高的。 他也難受的緊,他閉了閉眼睛,擁著還在亂摸的花清婉一并跳入水中。 看她應(yīng)該是中了類似催情藥。 冰冷的湖水還是有用的,兩人都清醒幾分。 花清婉盯著帶著她入水但依然護著她肩膀沒有碰水的男人。 神色暗了幾分。 兩人都沒有說話,最后還是越今朝受不住花清婉直勾勾的眼神。 道了句:“你可不要妄想我?guī)湍?,我可不喜歡你?!?/br> 他怎么會喜歡讓他丟了面子,那一個月躺在床上忍受各種眼神帶來的痛苦的女人。 他是不會的。 花清婉的視線落到自己肩膀上,這就是沒有幫? 她歪了歪頭,好像不解,但嘴角的笑出賣她。 越今朝失了面子,咳嗽兩聲作為掩飾。 想要一氣之下讓她一個人在這里,但又擔(dān)心剛處理好的傷口落水感染。 花清婉還沒有完全平復(fù)燥意,那些燥意就更加洶涌的躍上來。 冰冷的池水好像沒有左右,反而因為有了幾絲清醒后又墜入更深沉的欲海。 柔軟泛著冷意的女體又順著他,纏著他。 似乎就是料定男人的不忍心,她更放肆。 雙腿環(huán)住男人勁瘦的腰身,雙手則勾住男人脖子。 這一切發(fā)生的突然,一瞬間就把人牢牢的困在其中。 她猶如水中女妖,勾人心魄,只待吸人精氣。 ps:嘎嘎嘎俗套的中藥梗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