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貳。盲風(fēng)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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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到需要專門的宮女來陪床的年紀(jì),那是得等他十二十三了,才會做的事情。所以在感覺到太子有力的指尖觸碰到自己的乳rou時,行云的身子都跟著顫了一下,叫她原本混沌的意識在頃刻間歸于晴朗,又于第一刻急切地捉住了他的手。 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要他暫時停下手里的動作。她含著胸,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依舊是那么溫和地望著他,沒有露出一點(diǎn)不合適的神情。她心知眼前人不過是個孩子,對男女之事尚且處在懵懂的階段,現(xiàn)下對女人的身體抱有好奇實屬正常,真要怪,得怪她先做了不合時宜的事情。 “殿下?”繼而出聲詢問。 “。”岑開霽的兩只眼睛盯著母妃那處玲瓏有致的皮rou看了一會兒,直到聽見女人的問詢才終于從適才的狀態(tài)中掙脫出來。但他啞然,答不出一個字,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伸手,好像是母妃剛才翻身的時候露出了它的一角,又或者是那地方離心口更近,他想借此安撫母妃受傷的心。 具體是哪一條,他記不起。當(dāng)然不是完全不知道的,哪怕是半刻前,只要是他的手指還沒碰到母妃的胸脯之前問他這個問題,他都能答上來。但他看見了,借著昏暗的月光看見了,母妃的軀體在月色中折射出皎潔的光,是沒辦法形容的柔軟和純凈,緊接著指尖傳來了陌生的觸感,更吸引他,好像是遇上了一團(tuán)鼓囊囊又軟乎乎的東西,一下子奪走了他全部的意識。 “殿下?!彼埔娏诵〖一锒⒅约旱男乜诓豢吓惭?,柔聲哄了哄,又抬起一只手,將他不愿松的手掌合握在手心,十分有耐心地解釋道,“你不該這樣做?!痹贀u搖頭,當(dāng)作強(qiáng)調(diào)。 “好軟?!贬_霽像是沒聽見她說的話那般,只顧及自己的感受。當(dāng)然,他是尊重母妃的,于是想了想,告訴她自己是被這樣的感覺迷惑了,所以才會做出不合規(guī)矩的舉動,“我喜歡?!?/br> 異性在rou體上會產(chǎn)生吸引力,好像是與生俱來的。盡管沒有人教過他男女間的那些情事。他此前也沒見過女人裸露的身體,但就是在她掀開被子要往外丟衣物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是真情實意喜歡的。又因為第一個給他看到這處的是母妃,變得更喜歡了。 女人的臉躲在暗處靜悄悄地紅了。此前聽太子夸她身上香還不覺得,她只當(dāng)是孩子嫌棄她身上味道太濃,誰知道這會兒又聽他說自己的身子軟,突然得到這種她本該在另一個男人哪里得到的夸獎,不由自主地心生喜悅,連帶著手上的力氣都卸了不少,又勾了唇。 “那也不該?!毙性崎_口重申了一遍,“殿下,你現(xiàn)在還小,這種事情等過幾年,我去尚宮署給你要兩個小宮女來,讓她們陪你?!?/br> 岑開霽聽見她說這話,臉上的癡迷逐漸消退了去,進(jìn)而皺了皺眉頭,回答,“我不要,我有母妃就夠了?!彼孟裼浧饋砹?,同窗的幾位年長風(fēng)流一些的世家公子們說過,同女人一起睡,從不是只蓋著被子各睡一邊,多少都要伸手摸幾回,再揉揉她們胸口處的軟物。 是依偎著的。 “胡說什么?!迸诵λ昙o(jì)小不懂事,還沒見過小姑娘長什么模樣,也沒拉過人家的手,這會兒說話肯定是嘴硬,駁道,“到時候肯定喜歡得不得了?!彼恢绖e人家的男孩都是怎么養(yǎng)的,只記得比自己大兩歲的庶兄,五六年前十三還是十四歲剛開葷的那段時日,夜夜抱著兩位陪房的jiejie,連著小半年都不肯早起,以至于被母親提溜著耳朵罵,罵他玩物喪志,罵他沒個正形。 可不能教他做這種不知節(jié)制的事情。行云想想又改口,“現(xiàn)在怎么說都是早,等殿下年紀(jì)到了自然就明白?!?/br> 他不覺得自己年紀(jì)小,甚至從某一日開始,再不愿自她嘴里聽到“等你長大”之類的言語,干脆地從她手心里把右手抽回來,答,“我已經(jīng)長大了,你們說的那些事我都懂。母妃剛才說身上不舒服,我心里便想,興許是父皇下手沒輕沒重,才叫母妃不高興。若是讓我輕輕地摸一摸,母妃就不會再難受了?!?/br>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這一次一句,這一言一行。 女人裝了一肚子準(zhǔn)備教導(dǎo)他的話全被這句頂回去,哽在喉嚨里不上不下。以前覺得這孩子說話直來直往地交談起來甚是輕快,誰曾想說起這種男女之間才會說的渾話,也完全不知道遮掩。這才八歲,說出口的話好似是要說:他想同自己做那種事情。 成何體統(tǒng),得把他引回正軌上。 “太子殿下,今日同你說這一番話,心情已經(jīng)大好了。”不好訓(xùn)斥他,或者予以斥責(zé),她只能轉(zhuǎn)換了話題,“但這種事情是男人女人才能做的。比如,我同圣上,你同日后會來的小宮女,你的父皇和母后,我的雙親……”她把能想到的例子都說出來,好讓他明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與自己同太子的關(guān)系完全不同。 他的想法順著行云的指引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抬眼看了看行云微微有些紅潤的臉頰,又低頭瞧了瞧自己,心道,母妃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就算做了這種事也沒有半分錯誤??苫叵肫鹚糖岸喾耐谱?,又義正言辭地向自己解釋了這么多,想來再按照心里所想直白地回話,指不定要把她逼走。還想多和母妃做一些肌膚之親的事情,于是話說出口時變成了,“霽兒明白了?!?/br> 明白便好。行云舒了口氣,心里思忖著自己是不是該把衣服穿回來,正要回身去地上撿衣服的時候,余光瞥見他自己把身體背了過去,縮在最靠里的位置上,一動不動,像是準(zhǔn)備歇息。 夜已深,不好再做太大的動靜鬧他,女人便轉(zhuǎn)了身,平躺著再度閉上了眼睛,安然入睡。 今夜本該如此的,或者說,日后他們每回同床之時都該如此,兩人也許躺在同一張寢被里,可中間須當(dāng)有一條明晃晃的楚河漢界,不能逾越、不可逾越。她不過是為他暖一暖床的母親,他不過是尚未長大的,還需要女人幫扶的孩童。 但這樣和諧的關(guān)系還是被打破了。他盯著那堵墻,閉著眼,其實和睜著眼睛也沒什么差別,畢竟腦子不能更清醒了。在聽見院墻外的報更的宮人打過二更天后,太子回了身,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先是輕聲地喚了句“母妃”,等了許久都未見到她有回應(yīng)后,大膽地掀開了蓋在她胸口上的被子,赤裸的身體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一覽無余。說不上標(biāo)準(zhǔn)的像個男人那樣凝望她,但肯定是被乳rou引誘過的目光,接著伸手揉搓它,不用力,這樣小的力氣根本叫不醒她,她已然熟睡。又湊得更近了,要把她那處看個清楚明白,看見她淡粉色的乳尖,是柔軟的,在撥弄了幾回后逐漸硬挺,很有趣。 他又想到了什么,坐起身去掀蓋在她臀腿處的被子,想看看她小腹上有沒有什么明顯的傷口。只一眼就瞥見了女人雙腿中間生了恥毛的那一處,再仔細(xì)看,看見了她雙腿之間遺余出來的紅。那紅,不淺不深,不稀不稠,早已經(jīng)干涸了,是粘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rou上。 盡管如此,還是能叫人輕松地辨認(rèn)出來究竟是什么。 “很痛么?”太子喃喃,而后伸出手,想幫她擦干凈那處的血漬,想叫她不再落淚,至少,可以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看不真切。因為那處藏在陰影里,只能靠手摸。他順著恥毛粗糙的紋理往下,摸到了兩片無比柔軟的,甚至比剛才摸過的雙乳還要柔軟的嫩rou,多摸了摸。躺在他身側(cè)的女人便忽然發(fā)出了一聲難以自抑的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