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玖。楚天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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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跪在地上,離她有些距離,此刻行云正往他這邊湊過來,上身歪斜不穩(wěn)。太子怕她從床上跌落,便挪動雙腿往前行,直到把她的身子推正,直到把手里的珠釵放進(jìn)她的掌心。 “之前阿桑說,好久不見宮外的景色,所以來之前,我去集市給你采了一朵?!碧影岢龊?,每月的份例給他單獨劃了一份,不算多,但也不少,兩三個月攢下來,能給母妃買一只不輸父皇恩賜的金釵。 感覺到指尖的涼意,行云又在他唇邊抿了一口后才肯松開他。 屋子里昏暗,門窗并不通透,可她一低頭就瞧見了他遞過來的物件,是一只非常精致的釵子,纏在最頂上的,是一簇粉紅相間的花團(tuán),花朵中心各點綴著淡黃色的玉珠,其間光彩動人。雖然此物用的材質(zhì)當(dāng)屬上乘,但到底是民間的東西,形制模樣和宮里的有所分別,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喜歡得緊。 “這點錢不知道留著給自己買點好吃的,盡想著拿來討好女人。”她抑制不了嘴角的笑意。 大體在她心里,少年少女間的愛戀是需要通過什么東西來傳達(dá)的,或許是精心繡制的荷包,或許是一分為二的墜子。眼前的這件不大不小的東西,正能代表他的情誼。 太子看見女人眼里的歡喜,那股子霸道勁又上來了,要求道,“好容易見一面,你就同我說幾句真心話吧?!?/br> 其實不說明他也知道母親的意思。岑開霽很少見她會把自己打扮成這樣,若是真把自己當(dāng)孩子,她是不會在臉上施粉黛的,所以他仰著頭直起身,含住她香甜可口的小嘴,伸出一只手摸著她光裸的左足往上,另一只手去解束縛在她腰間的系帶。 行云低著頭,于混亂中把那釵子安置在床頭外側(cè)的小凳上。生怕兩人的動靜太大,把那物擠壞了,而后在交吻的間隙,紅著臉赧道,“知道了。圣上不來的時候,我日日戴著它?!?/br> 如此才對。他粲然一笑。 留給二人的時間不算充裕,用過晚飯他便要匆忙離開了。所以她只穿了中衣,內(nèi)里寸縷不著,是不希望把時間都浪費在寬衣解帶上。可這非常明顯,他一眼就能辨出女人圓潤的軀體,于是在扯開束帶的那一刻,環(huán)住她的腰,再微抬頭,銜住了女人的乳尖。 乳尖是她身體上第二敏感的地方,他的舌一撲上來,那股熱流就開始往上竄。 “啊哈~”她仰起頭,撐住身體的那只手不自主地抓緊了身下的棉墊,另一只則去拆束發(fā)的簪子。 如瀑的黑色長發(fā)陡然披落,連同床邊的幔子,層層迭迭、影影綽綽,只看見少年人也跟著上了床榻,只看見女人伸手?jǐn)堊×四腥说难场?/br> 太子半壓在行云的身上,盯著她赤裸的身體看,直白的,問,“父皇知道你哭起來是什么樣子么?”一點點占有欲,但不多。 似乎兩人已經(jīng)默許了對方會有除自己以外的,所以只好奇,和自己做這件事是最開心的么。畢竟偷情講究的是刺激和滿足,獲得的是別人給不了的,這才有理由多次踏入禁地。 “自然不知。他只知道我笑。”大抵不滿上次行至最后被少年人捂住了嘴,女人故意說這種話激他。 但他不上當(dāng),望著她沾沾自喜的模樣,心里覺得她頑皮又可愛。女人褪去母親外衣后的本真與普通女子別無兩樣。岑開霽垂手掰開她的雙腿時,直言,“那你也讓我聽聽。” 行云點頭,又頷首去尋他腿間的硬物。非常主動,大約是思念良久,實在喜歡那物在身體里律動的痛快感,所以不記得羞澀,把那根紅熱的鐵棍抓在手心,作勢便往身體里塞,甚至還說了句yin語勾他,“殿下,我每天夜里都會想它。” “想什么。想挨cao?”他勾唇,扶住rou棍一口氣捅到了最里,同時松開了她的雙腿,改成扣住她的腰,這樣就是動得再用力,她也沒辦法掙脫。 “嗯,輾轉(zhuǎn)反側(cè)?!碧拥臇|西幾乎要將她的下身分開,又大又硬,把甬道塞得滿當(dāng)。 好爽。她閉上眼睛禁不住喟嘆,大抵胸口處空落落的心也被那東西填滿了,另她一時間好不痛快。 “啊——哈。”太子抬起了她的臀部,將其安放在大腿上方。這一變動叫二人連接得更為緊密,也使得那物十分輕易地就能頂?shù)剿拿舾刑帲「顾岬檬懿涣?,她躺在榻上輕輕地扭動起來。 岑開霽最喜歡她汁水四溢的模樣。無論多干澀,只要動上幾回,越快越用力,內(nèi)里便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濕潤起來,似在掘井,只要打得夠深,就能引出源源不斷的活水。 rou棍在女人的腿間進(jìn)出,總帶出點滴的濕液,又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響,這聲音怪著呢,仿佛只有男人女人碰在一處才能激發(fā)出來。 她這回可清醒,睜著眼睛看,看身上的少年人喘著氣干自己,那呼吸聲過分用力,配合著身體的進(jìn)退,長、悶、沉,與rou體拍打發(fā)出來的水聲全不同,能懾了她的魂。又偏頭去看窗臺外灑進(jìn)來的光,它們居然在這一刻產(chǎn)生歪曲,拐了好幾個彎才落到地面上。 什么呀。怎么產(chǎn)生了幻覺,她伸出手去抓半透明的帷幔,想要掀開來一探究竟。誰知忽然被海浪澆了頭,迎來了今次的第一次高潮。 只這一瞬,女人的五感就失了其四,殘存下最敏銳的觸覺與她作伴。她長大了嘴,快樂得從嗓子眼冒出幾句不知道是笑還是叫的聲音,而后開始顫。只有腰腹在顫,它們異??鋸垼性茠昝摰絷栁铼氉詺g快。 太子自然是不讓的,他低頭看著女人揪著墊子既用力又無力的姿態(tài),雙手往下狠壓住她所有不受控制的抽動,把她安置在身前,同時也讓那些大力的夾縮一次不少的落在了自己身上。 “啊……”少年于荒yin中首度發(fā)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