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緊(微h)
更衣室里空調(diào)維持在24度,晃悠悠地吹著暖風。 喻黎背抵在門上,一條腿微屈,低頭與李瀟瀟接吻。 上完課后他們都去洗了澡,李瀟瀟換回日常運動服,黑色外套和白t,運動褲是寬松的樣式,面料很是絲滑,貼在腿上有點涼。 喻黎正兒八經(jīng)地穿著西裝校服,還像模像樣地系了領(lǐng)帶,李瀟瀟仰頭親他的舌頭,一邊不老實地伸手解他的領(lǐng)帶。 普通的校服而已,學校里男生人手一件,套在喻黎身上便莫名顯得像某種高定西裝。李瀟瀟每次看到他穿這身衣服都忍不住咽口水,受黃漫小天娘林茁影響,李瀟瀟對各式角色扮演play很有研究。 她不專心地舔喻黎的唇,想到前天夜里林茁發(fā)來的色圖,文件名起得挺直接——“西裝人夫束縛playamp;延遲射精”。 圖片沖擊力比標題更大,李瀟瀟在房間里也有點心虛,鬼鬼祟祟將手機亮度調(diào)到最低,這才敢點開。 正在加載中的圖標出現(xiàn)了不到一秒,隨后,一個渾身上下被繩結(jié)捆住的西裝眼睛男沖李瀟瀟翹起了尺寸可觀的jiba。 男人襯衫的扣子被全部扯掉,大喇喇地露出漲紅的rutou,右側(cè)胸肌上還有一個鮮明的牙印。他高仰著頭,面色潮紅,似是難耐地吐槽著舌頭,眼中滿是情欲。西裝褲的拉鏈被拉開,露出殷紅的粗長jiba,guitou馬眼處是透明的水痕。 李瀟瀟看到的時候,莫名代入了喻黎的臉,現(xiàn)下他這幅打扮,和圖里的男人身形莫名重迭,她忍不住夾了夾腿。 李瀟瀟已經(jīng)濕透了。 少年看上去像是被壓在門板上,李瀟瀟頭頂只到他的嘴唇,接吻的時候需要她仰頭,時間長了太累。少女有些不耐煩,纖長的手指抓住黑色領(lǐng)帶,強逼他低頭彎腰配合自己。 看上去就像是被強吻,如果忽略少年在動作中的配合。 李瀟瀟有點走神,他伸手,拇指與食指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地咬她。 少年有點喑啞的聲音在密閉的室內(nèi)響起,“在想誰?” 她不回答,拉著他的手,讓其穿過運動褲的松緊帶,伸進棉質(zhì)布料內(nèi)側(cè)。 她用鼻子蹭他的臉,答非所問,“摸到了嗎?” 是有點惡劣的笑,“我濕了,喻黎?!?/br> 李瀟瀟身上總是很溫暖??赡苁且驗榭倳裉?,吸收了很多熱量儲存在身體里,在寒冷的環(huán)境中被釋放出來。像松鼠過冬一樣,用在合適的時候。她身上總是很暖。 喻黎和她完全相反,他的手是涼的??瓷先ハ翊蚰ミ^的暖玉,摸在手里卻透著涼意。 不是冰塊一樣的涼,那種有攻擊性的徹骨涼意,是更不易察覺、但堅韌的存在,像冰塊融化的前一秒。會給人錯覺,好像再等一下就會暖熱了,水已經(jīng)在薄薄的冰面內(nèi)流動,等待春天時破冰而出。但這一秒從不曾遠離,時間在這里靜止。 李瀟瀟握著他的手,小小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笑出來。她親了下少年的鼻尖,問:“你的手怎么總是這么涼?” 喻黎的眼神晦暗,白皙的皮膚染上些微紅。像是聊天一樣,那語氣非常正經(jīng),“是嗎?” 微涼的食指探到已經(jīng)濕透了的溫熱xuerou,下一秒,他長驅(qū)直入,兩根手指一并插了進去。 似是喟嘆,他叼住少女臉頰的軟rou,說:“寶寶,小逼里好熱。” 單拎出來是挑不出錯的對話,充斥著同學之間互幫互助的友好精神,他非常真誠地開口,“寶寶,幫我暖暖手可以嗎?” 李瀟瀟已經(jīng)喘出聲,她抓住少年的襯衫,整齊的衣襟被揉皺,另一只手被喻黎握住。 李瀟瀟聽到他說,“寶寶,你的手也很熱。” 她身上也很熱,額頭悶出細密的汗珠,空調(diào)還在吹著暖風,李瀟瀟覺得難以忍受,四周只有喻黎身上是涼的。 xue里正在按揉的手指也是涼的,源源不斷、不會被周圍纏上來的火熱軟rou侵染的涼,李瀟瀟有點腿軟,她分泌出更多汁水,極有存在感的手指淺淺地戳弄著,xue外那幾根也沒閑著,熟門熟路地找到花蒂揉捏。 更衣室空空蕩蕩,后面是真皮 人都走了,地上有些水痕,更衣室隔音很好,李瀟瀟還是努力抑制自己不要出聲。 她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知覺集中在身下xue中的手指,喻黎來親她,很順利地撬開了齒關(guān),舌頭纏著舌頭。李瀟瀟嘗出一點梅子的青澀味道,她摟住喻黎的脖子,有點生澀地回應著。 比起來直白的性,好像親吻總是代表更多東西。 尚未有太多經(jīng)驗的少年時代,憑借著一腔愛意,跌跌撞撞從對方身上汲取經(jīng)驗的少男少女。 李瀟瀟用手扣住他的脖頸,拇指下是玉白的皮膚,有青色不明顯的血管隱約顯現(xiàn)。她感受到跳動的血管,快速地泵著,一下、兩下...... 喻黎滿不在乎地親著,絲毫不在意最脆弱的命脈被把控。 李瀟瀟說:“喻黎,你心跳好快?!?/br> 喻黎輕輕笑,李瀟瀟看到他長長的睫毛,這么近的距離也看不到毛孔。 李瀟瀟湊上去同他臉貼臉,又去咬他的鼻子,喻黎都逆來順受。 她說,“好喜歡你?!?/br> 寂靜無聲的更衣室里,隱約透出來些水聲,李瀟瀟被親得發(fā)暈,喻黎很清楚她的敏感點,她爽得要哭,又被沿著脖頸細細地舔去滑落的汗珠。 更衣室不知道隔不隔音,李瀟瀟從前從來沒注意過這些,外邊沒有腳步聲,她還是怕得要命,不敢喘出聲來。 喻黎用拇指指腹按壓著花蒂,不輕不重地揉著,兩根手指微屈,骨節(jié)抵住xue內(nèi)某塊軟rou,很壞心眼地壓著磨。 李瀟瀟真的就哭了出來,眼圈紅透,可憐巴巴地往下流眼淚。她咬住嘴唇,然而還是溢出一絲喘息,心跳如鼓,天花板上投射下來的白熾燈光變得格外刺眼,她好像失去別的感官,滿腦子只有那只手傳遞而來的性快感,順著脊椎一路到四肢,她覺得全身發(fā)麻。 喻黎漫不經(jīng)心地伸手,骨節(jié)分明的細白手指撬開她的唇,讓她咬住自己。 他摩挲著她在嘴唇上留下的齒痕,微微嘆了口氣,他去親李瀟瀟的耳垂,濕漉漉黏糊糊的,李瀟瀟還能感受到,她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說。 “寶寶,怎么咬自己也這么狠?” 她聽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大腦被快感沖擊到過載,像是警告和懲罰,他擰住腫大的陰蒂,她終于忍不住,尖叫出聲,xuerou狠狠絞住手指,她的水多到連他的褲子也濕了。 好緊,寶寶。 她聽到喻黎這樣說,然而那兩根手指還是不顧軟嫩xuerou的挽留,很快地抽了出去。 不等那陣空虛傳到她大腦感知區(qū)域的神經(jīng)末梢,他就在這時候插進來了。 ———————————————————————————————— 好久不見(心虛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