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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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雀嘰喳,天色昏暗。 當(dāng)最后一抹斜陽余暉落進(jìn)透明的玻璃窗里,偌大的教學(xué)樓好像被罩上一層靜謐的朦朧的暖色濾鏡。 少女的吻來得猝不及防。 香香的,軟軟的,像小貓咪一樣。 唇上傳來不可思議的觸感,心跳猛地漏空半拍,程知聞的肩背幾乎僵成了塊木頭,他腳下一個不穩(wěn),身體向后傾去,“砰”地一聲,撞上后方的木課桌。 倆人的身體重量將擺放整齊的桌椅撞得歪斜過去。 無意造成的巨大噪音更顯四周安靜。 并未在意這個小插曲,譚梔仍然閉攏雙眼,她如同一株柔軟的菟絲花,穩(wěn)穩(wěn)攀附著班長溫?zé)岬纳碥|,隨他而傾身后倒。倆人的呼吸亂在一處,無人的環(huán)境里能聽到逐漸加重的喘息聲。 生澀地仰起臉龐。 一下又一下的,她如單純的小動物,輕柔舔舐著對方微張的嘴唇,舌尖慢慢掃過他的齒列。 也正是在這一瞬間,程知聞從震驚中回神—— 他緩慢地抬起手臂。 接著,譚梔的后腰被一雙手掌握住。 她察覺他站穩(wěn)了身子,上半身沒有剛開始那么僵硬,就連一動不動的唇舌也開始回應(yīng)她。 吻著吻著,她的后腦被人托住。 少年無聲咽了咽口水,把紊亂的呼吸放輕,他循序漸進(jìn)地加深這個親吻,帶動她的軟舌在口腔里翻攪,仿佛是在稱職認(rèn)真地“教學(xué)”,甚至還給了譚梔換氣的間隙時間。 持續(xù)好久好久。 直到清校的鐘聲響起,他才戀戀不舍地將她放開。 兩個人的臉頰都是紅紅的,嘴唇也紅了,就像吃辣一般發(fā)腫潤澤,清晰的喘氣聲在空氣中回蕩著。 譚梔緩和了一小會兒,她抬手摸了摸頰側(cè),低頭把桌側(cè)掛著的書包給抱起來。 再度抬頭時,她對他露出柔和的笑容,并說:“謝謝你愿意教我,班長。” 言罷,禮貌地一點頭,小姑娘將書包抱在身前,提步快步跑出教室。 程知聞神色一滯,他開口出聲,想叫住她:“你……” 但她依然沒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人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門外。 - - 原來,接吻是這樣的感覺。 熱熱黏黏,呼吸不太通暢,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回家的路上,譚梔停在一個斑馬線路口,腦內(nèi)無波無瀾地思忖回顧。 心情并未因此而變好。 口腔內(nèi)不屬于自己的唾液讓她覺得怪怪的。 譚梔沉悶地低垂頭,到家后,立刻上樓放書包,快步走進(jìn)衛(wèi)生間。 站在洗手臺前,水聲嘩啦啦響起。 她垂首彎腰,伸手掬起冷水漱口,仔細(xì)擦拭唇瓣唇周,將屬于他人的唾液清洗沖干凈,等嘴唇看上去不那么紅腫了,這才在樓下阿姨的催促聲中下去吃飯。 來到飯廳,譚梔一抬眼,竟碰上同樣剛剛到家的江宴年。 不知為什么,哥哥的臉色看上去同樣不是特別好。 他單手抵在水池旁,正巧直起身子來,下半張臉滿是水漬,那雙毫無情緒的清淡眼眸同她不經(jīng)意對上時,他的另一只手正在用力抹去嘴邊的水痕。 一望見她,即是皺眉。 江宴年表情更顯得不耐煩。 他同她擦肩而過,拉開餐桌對面的座椅,順手抽了兩張桌邊餐紙。 坐下后,心情厭煩地不停擦拭著雙唇。 仿佛唇上沾到了什么骯臟污垢。 —————— 兩只潔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