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哥哥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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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想對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無論什么過分的事情都可以。 譚梔差點兒要下意識回應(yīng)他“好呀”。 臉蛋哭紅了,她眼睫顫抖著,濕漉明潤,浸過淚水的唇瓣上下碰了碰,好在最后一秒大腦及時拉回神思,將那兩個未脫口的字生生咽回喉嚨里。 好……好險。 譚梔輕輕吸了吸鼻子,宛若一只被雨水打濕的鳥雀,棲息在不屬于自己的屋檐之下,她驚恐不安地詢問少年:“哥哥,你要我做什么……什么事?” 見到她這副如臨大敵的畏怯表情,江宴年唇角弧度加深,整日低氣壓的心情頓時一暢,瞬時明朗疏通些許。 他喜歡看她的這副表情。 她的恐懼羞恥、膽小懦弱、眼角的淚痕、以及與嘴硬的話語完全相悖的濕軟迎合的yindao……這些全都能使他感受到不可名狀的愉悅快樂。 堪為精神毒藥。 自從上一次欺負(fù)過她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 因這幾日江父回家,譚梔受寒未愈,家里時常又有張姨看著,他不好找機會欺負(fù)她。 想像上回那樣再狠狠欺負(fù)她一次。 看著她潔白無瑕的身體肌膚因他的動作引導(dǎo)而泛起靡艷緋色的紅點,聆聽她沙啞破碎到如同受困幼貓的細(xì)嫩喘音。 想要將她全身上下每一滴水分都壓榨干凈。 每當(dāng)清晨在隔壁臥室勃起時,他察覺到自己對譚梔有著同旁人從未有過的濃重性欲。 她能喚起他的性欲。 無疑是最合適方便的施欲泄憤工具。 為什么先前要大費周章去找別人呢? 為什么之前沒有想到她呢? 先前連看都不愿多看她,或許不單純是因為厭惡,大抵還有部分原因是……他怕再多看一會兒,自己會對她做出什么來吧。 他一直在克制內(nèi)心的陰暗面。 她不應(yīng)該屢次來招惹他。 夏日上了一天的課后,身上的校服浸透了悶出的汗水,其上還殘留著女人劣質(zhì)的脂粉和香水味兒,江宴年嗅覺本就靈敏,那味道熏得他直皺眉。 抬指壓了壓微蹙的眉心,復(fù)垂下手臂,他看著她說:“我先進去沖個澡,你去晾衣臺拿我的浴巾和衣服,然后送到我房間。不許驚動那老家伙,聽清楚了?” 面前的女孩聞言,好似長舒了一口氣,原來這么簡單就好了呀。 她霎時松懈下來,天真的大眼睛里散去恐懼,乖乖軟軟地沖他微笑:“好?!?/br> 言畢,江宴年進屋洗澡。 譚梔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不緊不慢地緩步來到晾衣臺。 她的笑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因為她知道,哥哥絕不止是叫她幫忙拿個衣服那么簡單。 看來裝哭真的很有用呢。 此時。 接近凌晨一點,江父已經(jīng)從書房回到主臥睡下。 兩件衣服收了得有二十分鐘,譚梔估計著哥哥應(yīng)該快要洗好了,這才足步輕盈地推開他臥室的房門,隨后動作輕而又輕地?zé)o聲關(guān)門。 浴室的玻璃門沒有完全合攏,攀附著白蒙蒙的水汽,看不太清里面的情形,只拉開一個手掌的寬度。 里面的少年早已等得不耐煩,以為她見父親在家,這幾天長了膽子,居然敢耍他玩兒了。 正當(dāng)江宴年額角青筋畢現(xiàn),目中浮現(xiàn)暴戾的時候。 浴室門外,傳來小姑娘細(xì)聲細(xì)氣的遲疑嗓音:“哥哥,衣服就掛在門把手上,這樣行嗎?” “……” 里面的人什么也沒說。 只迅速地伸出手腕,趁著譚梔全無防備,另一手立刻捂住她的嘴巴,以極快的速度將其扯進浴室里。 “砰”地一聲。 玻璃門霍地合攏。 女孩被哥哥強硬地?fù)г谏砬?,她頓時驚惶萬狀,嘴里不斷發(fā)出“唔唔”的細(xì)微聲音,手里還緊緊攥著他的浴巾和薄衣短褲。 江宴年手肘抵在譚梔的肩頸,限制住她上半身的行動,壓著她嘴唇的手指略略一松,改為輕捏她粉撲撲的臉頰,嘴角扯開,意味不明地低笑一聲:“……還以為你不敢來了?!?/br> 小小的浴室,悶熱密閉。 在頂燈光芒的照耀之下,無數(shù)粒rou眼可見的小水霧懸浮未散,濕潤的空氣里全是沐浴露清新好聞的味道。 腳上的拖鞋早已被甩飛出去,一雙光溜溜的腳丫子踩在地面。 瓷磚間,股股水流縱橫濕滑,她足底試著踩了踩,似乎稍有不慎便會摔跤。 不過比起這個,此刻更要命的應(yīng)該是—— 她和全身赤裸的哥哥緊密地?fù)Пг谝黄穑?/br> 后背感知到勁瘦結(jié)實的腰腹肌rou,他身上的熱度和濕潤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源源不斷傳遞過來。 還有,下方。 在哥哥下腹中間,那根灼燙腫挺的性器,正存在感極強地戳抵在她的腰眼處…… 這是幾年前她睡夢里才會夢見的場景! 譚梔一時連呼吸都不由放輕。 僅是這十幾秒短暫的反應(yīng)時間,用來確認(rèn)是真實發(fā)生的,她就已經(jīng)幸福得快要缺氧眩暈過去…… 身體發(fā)麻腿軟到幾乎站也站不住了。 好想和哥哥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