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爸爸發(fā)現(xiàn)(收尾微h)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真千金回城搶房、我有廢物老婆光環(huán)[快穿]、深宮嬌纏、空間之全球大洗牌、有港來信[娛樂圈]、作精小美人、【快穿】情欲收集系統(tǒng)、穿成虐文女主的反派舅媽后、夫郎喊我回家吃軟飯了、欲雨(父女)
手掌下意識捂住腦袋,譚梔兩眼都冒出無數(shù)小星星,咬死了唇瓣才沒發(fā)出吃痛的叫聲,兩條白花花的腿止不住打顫。 父親喝問響起的一剎,如同驚雷“轟隆”,炸響在耳畔。 一時間,她什么都看不到聽不見,腦袋里被雷劈得嗡嗡震動,一顆心臟突突狂跳,連呼吸都要忘了。 怎么辦?!怎么辦?! 要被爸爸看到了啊??! 譚梔嚇得臉都泛白,心底說不清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挽回解釋,要是今后和哥哥分離,她生活里一切都會變得無趣。 心中閃過最糟糕一種的可能性。 頓時,面若死灰,宛若剪掉牽引線的提線木偶,怔怔然動也不動。 少女長發(fā)散亂,胸前隆起的俏乳顯然經(jīng)過一番蹂躪,頂部蓓蕾又紅又腫,堆在腰際的絲綢睡裙堪堪遮住私處,周身無暇的雪膚落滿曖昧交迭的指印紅痕,讓人瞧一眼便熱血僨張、心生邪念。 軟靠在哥哥溫熱的胸腹前,她合上通紅的淚眼,身體貼近他,貪戀地深嗅哥哥身上獨特好聞的清淡味道。 也許,是最后一次離他這么近。 沒做成,好可惜。 …… 隔著一道房門,屋里傳來男人掀被的動靜。 父親起身,趿上拖鞋,腳步聲逐漸朝門口走來。 譚梔渾渾噩噩,周身只剩下了冰冷和黑暗,唯有深夾在股溝里的rou棍還是硬熱的。 腳步聲離門口越來越近。 爸爸就快要到門前、要開門了! 意識模糊之際,譚梔喉口發(fā)緊,似乎聽見了門把被轉(zhuǎn)動的機械聲響。 “喀嚓” 臥室大門打開了。 男人滿臉倦容地站在門前,他抬起頭,視線逡巡著外面。 卻只是空空蕩蕩的一片黑暗。 沒有人在。 半點聲音也沒有。 仿佛剛才的聲響只是睡夢里出現(xiàn)的錯覺。 嘆息過后,江父沮喪抬腕,手指壓了壓脹痛的太陽xue,不勝厭煩地關(guān)上房門。 大概率以為是兒子對他不滿的抗議,連讓他在家好好睡一覺都不行。 深更半夜的,江父懶得去找兒子計較什么,更怕會打擾乖女兒晚上的休息。 要不是女兒前幾天發(fā)高燒,他大抵三四個月也不會回來一趟。 屋門合攏的一瞬間。 幾米之外,走廊拐角,爸爸的頑劣兒子和乖乖女兒。 倆孩子鼻息同時一松,齊齊大口吸進新鮮空氣,喘息聲錯亂迭雜。 房門拉開前的兩三秒,江宴年才抱著譚梔閃身躲避。 只差一點點,他們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 幸好江父半夜睡眼惺忪,只略略環(huán)視一周,沒注意到地板上落了一趟濕亮黏滑的可疑水漬。 “呵?!?/br> 喉結(jié)微微震動,少年在黑暗中輕笑著,透出松懈的嘲弄之意。 方才實在太過驚險刺激,譚梔這會兒還是懵的,她緊緊扒著哥哥的身體不放開,側(cè)臉貼在他溫暖的胸膛,嘴里發(fā)出一陣細微的抽泣哭聲。 幾近赤裸的少年少女蜷縮在角落里,是血緣上對彼此而言唯一的兄妹,兩副潔白修長的身軀相互纏抱,仿若你我不分的藤蔓。 譚梔邊哭邊小聲說:“哥哥……我剛才好害怕……” “這個樣子,如果爸爸看到……爸爸一定會討厭我嗚嗚……我不想爸爸以后再也不理我了……” 她楚楚可憐地訴說自己心中的后怕,僵硬緊繃的肢體逐漸放松下來,身下縮緊的花xue也隨之打開,倏然吐出一大泡溫熱黏膩的愛液。 盡數(shù)澆在腿間深紅的大roubang上。 “你……呃哼!” roubang的主人身體霍地一僵,手臂牢牢圈實了譚梔的腰肢,在她頭頂發(fā)出低啞顫抖的悶哼聲。 性器毫無征兆被這么刺激一下,江宴年再也把持不住射意。 他粗粗沉沉地吐息,不自覺地挺腰動胯,快速研磨meimei腿間水軟的xue縫,假裝自己在大力cao干她緊熱的逼xue。 “嗯……嗯哈……哥哥不要……” 才剛抽磨兩下逼縫,她又在他懷里扭得和水蛇一樣,嗓音柔媚勾人。 小臂肌rou鼓起,江宴年將她死死箍在懷里,不許她再亂動。 身下激烈抽頂幾回,隨后,他抵著她的花xue,射出一股一股濃稠濁白。 jingye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鐘才射完。 幾乎濺滿她紅腫不堪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