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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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梔和哥哥皆是廚房小白。 每當張姨休假的時候,所謂的飯就是餐桌上早已涼掉的外賣。 她和哥哥對待食物同樣不怎么講究,櫥柜里取出一個潔凈的盤子,把外賣包裝袋打開,里頭的奶油意面黑胡椒雞塊松餅隨意攢在一塊兒,放進微波爐加熱一會兒就能吃了。 等空虛的胃被填滿,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杯白水,譚梔靠在客廳沙發(fā)上,隨手刷幾下班級群彈出的消息。 放下手機后,她揉搓困頓的眼皮。 想起書桌上一撂厚厚的試題習(xí)冊就頭大。 盡管她是個學(xué)壞的女孩子,成天想著和自己的哥哥zuoai。 但她同時也是一個即將升高一的學(xué)生,補作業(yè)的困境幾乎是這個年齡的孩子不可避免的煩惱。 要補的作業(yè)本就多,她還浪費了一整天假期。 少女烏纖的睫毛顫了顫,認命地嘆口氣,上樓回房。 不曾想,在推開門的一瞬間。 她便愣住了,呆呆地立在門口。 停頓幾秒,譚梔再次眨眨眼皮,確認眼前看到的畫面是真實的。 哥哥他……正坐在書桌前,神情倦懶地垂著眼,拿筆無聲無息地在卷面上書寫什么。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時間還很多?” 見她不動,對方冷淡發(fā)話:“過來,寫語文?!?/br> “哦、哦。” 譚梔神思恍惚地走過去,她在哥哥旁邊拉開椅子坐下,回頭時目光快速瞟過桌面的試卷,發(fā)現(xiàn)哥哥正在模仿她的字跡,已經(jīng)補完了好幾張數(shù)學(xué)和英語。 幾乎和她的筆跡一模一樣,不細看根本瞧不出是兩個人寫的。 真正讓她吃驚的不是這個。 而是——哥哥他自己平常都逃課不寫作業(yè),竟然在破天荒地幫她補作業(yè)??! 譚梔臉頰一點點熱起來,心跳不自覺加快。 忽而漾開一種甜絲絲的感受,她一時間高興得連身上的酸疼不適都忘了。 眉眼柔和彎起的模樣更像一只嬌軟的小兔子精。 能和哥哥有親密接觸固然是快樂的,但是看到哥哥有意地幫助自己,胸腔漫溢出的又是另一種甜甜的快樂。 因為,哥哥很少對她表達出友好的態(tài)度。 能有一次也很滿足了。 女孩子眉眼彎彎地坐下,妍麗的臉上藏不住笑容,一直蒼白的面頰好像也有了血色,變得活潑靈動起來。 她聽話地拿過一本題冊,脊背筆直坐在旁邊,安安靜靜開始填寫。 太開心了呀! 寫著寫著,她忍不住停下筆,朝哥哥那邊靠攏,一雙眼珠子也朝旁邊挪動過去。 譚梔微微側(cè)過臉,扭頭的弧度幾不可見,她目光悄悄落在哥哥冷白發(fā)光的手指皮膚,再到骨節(jié)瘦削的手腕、肌rou線條流暢的一截小臂。 少年今天穿一件寬松的亮色T恤搭配深黑運動短褲,長而結(jié)實的雙腿屈在桌下,頗顯跼促。仿佛是嫌棄她的書桌高度過于低矮,姿勢不太舒服的模樣。 譚梔一時靜了呼吸。 視線情不自禁,由下往上……游移到哥哥短褲中間,半根褲繩悠閑自得地搭在那里。 忽然產(chǎn)生一股想伸手把那根繩子拽掉的沖動。 啊啊啊—— 想把哥哥的褲子扯下來! 好想再看一次哥哥roubang逐漸變硬的樣子! 其實她也好想……偷拍一次哥哥的裸體! 腦海思緒亂飛,被各種黃色廢料填滿了,臉頰不知不覺變得更燙。 哥哥此刻正在嚴肅正經(jīng)地幫她補作業(yè),可是、可是……她竟然又想著和哥哥zuoai的事情??! 嗯…… 那個、為什么不可以呢? 反正爸爸現(xiàn)在也不在家,家里只有她和哥哥兩個人,能做為什么不做呢?? 為什么要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寫作業(yè)上?? …… 身旁,溫香的氣息越靠越近。 手肘尖倏地挨上什么柔軟富有彈性的東西。 筆尖頓住,江宴年長睫微掀,注視試卷的目光平平移向旁側(cè)。 遞給她一個問詢的視線:“?” “啊!對不起??!” 少女頓時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瑟縮著往后退開一些,她驟然睜大水眸,滿臉通紅地向他道歉,“對不起!哥哥……我有一道題不會,所以……” 江宴年側(cè)過頭,有些無聊地端詳片刻她慌忙解釋的神態(tài)。 聽到這里,他忽然笑了。 薄薄的嘴角挑開幾分輕蔑和嘲諷的意味。 自然而然接下她的話頭,補充說道:“所以——譚梔?!?/br> “你上次也是像這樣勾引那個男生?!?/br> 江宴年說著,困倦打了個哈欠,抬眸沒什么表情地睨她:“我說的對嗎?”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