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做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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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江宴年眸色陰郁,眉宇間泄露出一絲偏執(zhí)的冷酷。 好似在借故發(fā)泄戾氣,他剛才頂入的那一下,性器搗入又重又深。 沒有絲毫的緩沖,碩大的菇頭直撞花心,瞬間把窄小逼仄的粉xue撐開幾倍不止。 “哥哥!哥哥的好大……不行……!不行了嗚嗚嗚……”譚梔含著眼淚直叫喚。 從她的反應(yīng)也可以看出來,她大抵疼得有些嚴(yán)重,亂撓的指甲將他背后抓破了皮,傳來微不可察的痛意。如果沒有那顆春藥的作用,估計這會兒她已經(jīng)疼得昏死過去了。 他能感覺得到她很疼,不僅僅是因為她面部緊皺的表情,另外還有一點,他的yinjing此時被她的嫩壁夾絞得尤其舒爽。 就像陷進(jìn)了充滿無數(shù)吸盤的旋渦,仿佛一插進(jìn)去就要夾射出來。 還好,停頓了幾秒后,他生生忍住那股射精的沖動。 大roubang裹進(jìn)少女最溫暖潮濕的xue內(nèi),堅硬的莖身時不時彈跳一下,輕易刺激得窄xue里水流不止。 倆人的交合處濕噠噠一片,探出手指一摸,全是她下面淌出來的甜膩yin水。 江宴年沒什么情緒地望著譚梔。 只見她在他身下哭得像可憐的小花貓一樣,臉上的淡妝被淚水沖刷出一道道白膩粉漬,汗水將一綹烏黑的發(fā)絲黏在白皙的臉蛋旁。 但這樣的譚梔看起來一點兒也不難看,反而有一種異樣的美感,讓人產(chǎn)生出很想去欺凌、玩弄的沖動。 花xue分明已經(jīng)緊得不能再緊,但上方的人依然在持續(xù)往下覆壓,他結(jié)實的胯部抵住她的恥骨,好像不把最后一小截撞進(jìn)去誓不罷休。 “嗯啊!不……”譚梔哭著直搖頭,雙手無力地?fù)踔绺绲男靥?,嗓音?xì)碎如絲,“不要……不要了……嚶嗚……” 她真的吃不下了…… 江宴年將她的手腕移開,合并拉高,舉過頭頂,單手牢扣住。 “不要?你剛才求我什么?” “我……嗯哈……嗯嗯嗚啊……” 譚梔一時說不出話來,她語不成調(diào)地小聲啜涕,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下體,身心被劇烈的鈍痛感所侵占,還有點兒麻麻的,里面溫度燙得像是要燒起來。 不插進(jìn)去很難受,全插進(jìn)去又會很疼。 看她一副痛得要死的模樣,不知是不是心軟了,江宴年身下稍稍遲緩了動作。 roubang深埋在花xue里,只是不再繼續(xù)往前頂弄。 好一會兒過去,等身體逐漸適應(yīng)了這陣痛楚,譚梔朦朧濕潤的眸子才慢慢聚焦。 同哥哥深邃的目光相交匯,她忽然露出像在做夢一般的純潔表情,懵懂無辜地眨巴淚眼,有些吃力地抬起臉龐,努力往二人毫無阻隔的私處瞧去。 一垂眸,黑潤潤的瞳孔陡然放大。 哥哥他真的……真的全插進(jìn)來了! 從這個角度,她看不出究竟有沒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總之她覺得里面是都被插滿了,yindao內(nèi)壁酸酸漲漲,平坦單薄的小腹很明顯看到一根凸起的形狀。 怎么會這么大啊…… 譚梔十分“茫然”地看著哥哥,眼里很快蓄滿淚水,她仰頭望向天花板,開始一抽一噎,像是無聲地難過哭泣。 實則—— 是在開心地憋笑。 她真的和哥哥發(fā)生關(guān)系了?。?/br> 兩手都被哥哥限制住,譚梔沒辦法捂住臉,不能露出大笑的嘴角弧度,她只能拼命咬住唇瓣,一邊抖動著,一邊落淚。 盡管剛開始楔進(jìn)來的一剎那,疼是疼了點兒,但適應(yīng)過來之后又覺得還好,藥效緩緩抵消了大部分痛覺。 是真的很開心! 她終于和哥哥做了呀! - 江宴年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譚梔在哭,他什么也沒說,眼里俱是空洞洞的冷漠。 另一只空閑的手抬起,手掌扶穩(wěn)她的大腿根,讓嬌嫩的腿心完全朝他敞開。 見狀,譚梔止住口中嗚嗚咽咽的哭聲,好像不理解他要做什么,痛麻的小花xue無意識地一張一縮,她喃喃怯問:“哥哥?” 江宴年垂首,捏住她綿軟粉白的臀瓣,胯股肌rou略微發(fā)力,緩而又緩地將性器從那圈潮濕緊致的rouxue里拔出。 發(fā)出一陣羞人且黏糊糊的水聲。 “咿呀呀——” 巨物從撐開的xue內(nèi)抽出的時候,不斷同圍裹的軟rou相摩擦,令小腹激起一簇簇過電般的快感,譚梔紅著臉發(fā)出細(xì)細(xì)弱弱的難耐呻吟。 粉紅的莖身水光透亮,在抽出的過程里,xue口滲出的黏液牽帶出明顯的幾縷殷紅。 木著張漂亮臉蛋,濃密長睫如蝶翅般扇動,江宴年沒什么表情地取出一旁預(yù)備的濕巾。 他垂眸,俯下身,細(xì)致地為她進(jìn)行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