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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病欲(兄妹H)在線閱讀 - 番外:唯一至愛

番外:唯一至愛

    意識趨于清醒的時候,譚梔的身體浸泡在浴缸泛著泡沫的熱水里,溫熱和緩的水流輕輕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像是在細致按摩一樣。

    好舒服。

    睡夢中微顰的雙眉舒展開來。

    一雙寬大的手掌至上而下?lián)崮χ碾p乳和私處,他的指腹只有一點握筆寫字的薄繭,似有若無刮蹭過她粉白嬌嫩的皮膚,手上動作那樣輕那樣柔,仿佛害怕會碰壞了她。

    江宴年專心仔細地幫譚梔清洗、按揉淤痕。

    他臉上神色很認真,低覆的睫羽沾上微小的水珠,卻不沾分毫情欲。

    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與先前沒日沒夜cao干她的瘋狂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漂亮修長的手指微微屈起,一截結(jié)實的手臂浸沒在水下,指尖探入meimei腿心腫紅不堪的花xue。

    他緩慢插進兩根手指,觸碰到那些曲折戰(zhàn)栗的溝壑,再沿著內(nèi)壁由淺入深輕扣、刮弄。與此同時,另一只大掌試著按在她的小腹上施加點壓力,溫柔地將那些過量的精水從她下面擠弄出來。

    這樣,她大概能好受一些,不會撐得太難受。

    江宴年半垂著眼,機械式地反復扣弄譚梔的下體,長指在肥厚的花唇里直進直出,令水中迷迷糊糊的少女逐漸起了些反應(yīng)。

    她的秀眉再次皺起,光溜溜的雙腿向中間夾緊,難以控制地哼唧出聲。

    而他卻像沒聽到一般,眸底情緒低落,淺灰色的瞳仁微微暗下兩分。

    是愧疚。

    和自責。

    不是有意要那么折騰她的……

    江宴年閉了閉眼,手指動作稍稍停下,有乳白的jingye順著他的指尖浮出,與堆聚的泡沫融為一體。

    他只是……沒能控制住自己。

    前一天傍晚。

    江宴年在巷口遠遠瞟到譚梔的背影。

    女孩比高叁的時候長高了一點兒,頭發(fā)也燙了蓬松柔軟的長卷發(fā),褪去幾分青春洋溢的青澀稚嫩感,卻依然在瞬間同他記憶中的人影重合。

    江宴年眼神凝固。

    胸口一陣疼痛,如同被悶雷擊中,霎時間,心臟在山崩地裂般的情緒中被輕易碾得粉碎。

    他以為他能克制住自己,但僅僅短暫的一眼,就令他幾近癲狂。

    僵立的雙腿已不由自主地邁動,跟著走向她背影消失的那棟樓道口。

    ……

    腦海想象過無數(shù)次同譚梔重逢的場景,在一次次的幻想中,他盡量讓自己對她更好一些,這空空蕩蕩的兩年是對他的報應(yīng)。要溫和卑微地懺悔,解釋清楚始末,不要驚嚇到她,不要再讓她生氣難過,不可以再叫她一聲不吭地消失。

    然而,現(xiàn)實卻與幻想截然相反。

    他非常粗暴地強cao了她,清醒的理智盡失,長達幾百天的清靜禁欲如火山噴發(fā),每一下頂撞幾乎是本能的泄欲,無法克制住。

    也不想再克制了。

    他指責說她是騙子,痛恨她獨斷離去。

    痛恨她在那晚用膠帶封住他的唇齒,不留給他解釋的機會。

    如果當時他說,不會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也沒有對任何人動過心。

    她會不會留下來?

    江宴年其實不敢肯定。

    譚梔的心遠比他想象中的更硬、更狠。

    他從一開始就被她的表象蒙騙了,在她的面前,他徹底敗北,滿盤皆輸。

    如果倆人位置轉(zhuǎn)換,他是不會離開她的,也絕不可能放手。

    譚梔——

    你為什么、就能放手呢?

    為什么,究竟是喜歡他,還是不夠喜歡?

    江宴年很少表達愛意,也學不會那些事。

    即便最后一刻的道歉,也不給她余地,像色厲內(nèi)茬的威脅。

    他分明可以說許多甜言哄誘,唇瓣囁嚅幾下。

    話剛出口,卻是她在記憶里留給他最深印象的那一句——“恨我的話,就殺了我?!?/br>
    江宴年:“不原諒我,你就殺了我?!?/br>
    譚梔和他彼時一樣,沒給出答復。

    她被哥哥cao干得大腦陣陣發(fā)懵,都快暈過去了。

    又怎會知道,哥哥原來那般需要她。

    他喜歡她。

    他愛她。

    但江宴年說不出口。

    隔著屏幕看譚梔和別的男人親密依偎,就好像有一把刀子捅在心口,鋒銳攪動,鮮血淋漓。這與折磨沒什么兩樣。

    更何況,只要一想到,這兩年她躺在那個男朋友的身下,不知道高潮尖叫過多少次……江宴年連殺人的沖動都有了。

    想把那個人從她的生命里徹底抹消。

    讓所有隱患都消失。

    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譚梔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

    但只要她回過頭,就能看見他的臉。

    能不能,只看著江宴年一個,就不要再看向其他人了。

    **

    細若游絲的快慰感從花心蔓延至脊背,一股股不絕如縷。

    譚梔最終承受不住地清醒過來。

    她下意識地摁住那只還打算繼續(xù)抽插的手指,雙眼迷蒙失焦,紅得像只疲倦的兔子,臉頰更是粉粉嫩嫩,顯得尤為可愛。

    “哥哥……?”

    眼前模糊的人影漸漸清晰起來。

    原來,這一切不是夢。

    譚梔全身無力地躺倒在浴缸中,她紅著臉大口喘息著,呼吸里滿是甜和冷兩種味道糅雜的清香。

    江宴年木然地垂下目光,把一截濕漉漉的手腕從水里抽出,搭在浴缸邊上,指尖不斷往下淌水。

    他盯著下墜的水珠,不敢去看她此時的表情。

    而譚梔也正盯著他的手看。

    十指修長,干干凈凈,沒有戒指。

    也看不見有被戒指套過的痕跡。

    “我沒有結(jié)婚?!?/br>
    大約是注意到她盯著瞧的視線,江宴年低聲開口。

    他抿了抿唇,抬起頭,同她的雙眸相對視。

    話音很淡,透出無力:“……譚梔,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別人結(jié)婚?!?/br>
    現(xiàn)在說這些,也不知會不會太遲。

    他真的害怕,她已經(jīng)不再喜歡他了。

    害怕她會驅(qū)趕他這個擾亂平穩(wěn)生活的不速之客。

    分明是想挽留,想盡量放低姿態(tài),話出口卻變成:

    “譚梔,我不會結(jié)婚。所以,你也不能和別人結(jié)婚?!?/br>
    假使不能夠阻止她和別人戀愛交往。

    那至少,不能讓她成為別的男人的妻子。

    他已經(jīng)沒有家人了。

    譚梔永遠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家人。

    說完,江宴年俯過身去,吻上譚梔發(fā)怔的唇瓣,探出舌尖纏綿舔舐。

    *

    她是他一個人的至親。

    更是,唯一至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