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真千金回城搶房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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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xué)里已經(jīng)開學(xué),只不過黎映蓉今天下午沒課,正好在家。她聽到許和靜說了一下大致情況,火急火燎地趕到學(xué)校。 教導(dǎo)主任見到黎映蓉,客氣地朝她握手,然后問道:“您是許和靜的母親?” 黎映蓉把站在一邊的許暖往身邊拉了拉,“我也是許暖的母親?!?/br> 教導(dǎo)主任怔怔地看著面前兩個女學(xué)生,這才明白原來這兩個學(xué)生是姐妹。 可是,為什么兩人長得一點也不像呢? 教導(dǎo)主任回過神,尷尬地笑了笑,“原來是兩姐妹,她們平時關(guān)系不好嗎?怎么在學(xué)校里公然發(fā)生爭執(zhí)?” 黎映蓉臉上有些難為情,她還從來沒有因為孩子問題被請過家長。以前許和靜讀書,從來不需要她cao心,請她到學(xué)校,多半是參加表揚,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挨批評。 黎映蓉淡淡地望了許暖一眼,“她們平時關(guān)系不錯的,只是最近許暖搬到學(xué)校來住了,可能生疏了些?!?/br> “對了主任,我可以把許暖重新接回家住嗎?我不想讓她繼續(xù)住在學(xué)校了。” 黎映蓉來之前已經(jīng)聽了許和靜的一面之詞,她了解到原來這些天許和靜在學(xué)校里一直和別的男生有來往。 許暖正在青春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黎映蓉怕許暖被有心人引誘,誤入歧途,干脆想著把許暖接回來住。 許暖卻立即道:“我不想回家住,我就要住在學(xué)校?!?/br> 此話一出,周圍的空氣沉寂下來。 教導(dǎo)主任望著這尷尬的一家,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他咳了咳,“學(xué)校還是尊重學(xué)生的意愿,既然學(xué)生想住校,建議還是讓學(xué)生住校比較好?!?/br> 黎映蓉哪里想到許暖會這樣直接在外人面前拂她面子,讓她下不來臺。 她一時有些難堪,趕緊扯開話題,“那主任,這倆孩子這件事你看怎么處理?” 教導(dǎo)主任剛開始不知道這兩人是姐妹,以為是同學(xué)之間鬧矛盾,要嚴肅處理,以示公正。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兩人是姐妹,好像還存在一定的家庭原因,頓時只得道:“這樣吧,許暖你道個歉,畢竟你先動手,這是不對的?!?/br> 黎映蓉見教導(dǎo)主任不打算深究,扯了扯許暖的胳膊,“快,你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br> 許暖愣著沒動,語氣生硬:“我不道歉?!?/br> 教導(dǎo)主任一聽,臉色沉下來,“你不道歉,就去罰站兩節(jié)課!” 許暖冷冷瞥了許和靜一眼,“我選擇罰站?!?/br> 說罷,直接走出辦公室。 下午第一節(jié) 課快要開始的時候,胡星走進教室,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桌并沒有來。 許暖上課一向很準時的,不會無緣無故的遲到。許暖中午不是和童桐一起去吃飯了嗎?難道中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胡星愣了愣,立即跑到童桐面前詢問:“許暖人呢?怎么沒來上課?” 童桐怯生生地指了指窗外的某個身影,“她在教室外面。” 胡星坐在教室后面,進教室都是走后門,從來沒關(guān)注過前門的情況。 他走到前門,好奇地望著站成筆直的許暖,“你干嘛?練站姿?。慷伎焐险n了你還站在外面?還不進去?” 許暖搖搖頭,“你進去吧,我罰站。” 胡星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一臉不敢置信:“什么?我沒聽錯吧?你被罰站了?誰罰站的?你犯了什么事?” 胡星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還來不得到許暖的回答,上課鈴聲響起,任課老師走了過來。 胡星趕緊溜回座位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 他面上看上去好像乖乖地聽課,一雙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前門處的身影。 奇怪,真是奇怪,許暖居然被罰站。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胡星屁顛屁顛地跑到許暖身邊,有些幸災(zāi)樂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我倆的關(guān)系又進了一步?!?/br> 許暖:? 胡星站在她身邊,往墻上一靠:“我說真的,從小到大,周峙和陸樂安都沒有被老師罰站過,只有我經(jīng)常被罰站?,F(xiàn)在你一來,我覺得我總算有伴了?!?/br> 以前被罰站的時候,周峙和陸樂安就只會打趣他,還老拿他被罰站的事情開玩笑,現(xiàn)在許暖也會被罰站,胡星莫名覺得,許暖和他是一類人,以后可以有難同當了。 許暖對此:“……” 胡星斜著眼望她,打探:“你為什么被罰站啊?說說,是不是別人欺負你了?哥給你出氣。” 在胡星看來,許暖這性格肯定不會主動得罪別人,一定是別人惹她了。 許暖沉默下來,她在想,要是胡星知道和她鬧矛盾的人是許和靜,他會幫誰呢? 許和靜從小和胡星一起長大的吧。從前在石庫門的老房子,周峙、陸樂安、胡星和許和靜這四人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許暖想著想著,臉色沉下來,神情有些難看。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輕易試探。 胡星在一旁看到許暖臉色微變,立即改口:“行吧行吧,你不愿說就不說,干嘛擺出一副這樣的神情?!?/br> “不過,你哪天要是想出氣了,你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出氣!” 胡星偷偷瞥著許暖,見她低落下去的情緒還沒有回升,找話題道:“現(xiàn)在幾點了?還有多久上課?我想去趟廁所,來得及嗎?” 許暖聞言,從口袋里掏出手表,看了一眼,“還有四分鐘上課,你去一趟廁所,應(yīng)該來得及?!?/br> “哦,那我去了?!焙翘嶂澴右鶐锱?。 跑了兩步,他意識到不對勁,退回來,一臉鄭重地問許暖:“你剛才拿什么看的時間?” 許暖直言:“手表?!?/br> “什么手表?”胡星追問。 許暖把口袋里的手表拿出來,“這個手表?!?/br> 胡星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靠!” 原來周峙的手表,是送給許暖了! 第39章 真話 胡星一整個呆住, 他捏住許暖的手,質(zhì)問:“這手表是不是周峙送給你的?” 許暖疑惑:“你認得這塊手表?” 呵,當然認得了。 從周峙第一天戴到手腕上開始, 胡星就把這塊手表的模樣牢牢刻在腦子里。 胡星得到答案, 怎么也坐不住,好不容易熬完了下午的課, 放學(xué)鈴聲一響, 飛奔似的朝2班跑。 胡星把周峙堵在教室門口, 瞇起眼睛, 一副jian笑的模樣,“嘿嘿, 我知道你的手表送給誰了?!?/br> 周峙面無表情地撥開胡星, 往樓下走去。 “哎哎,你別當做無事發(fā)生, 我真的知道了!”胡星追在后面叫嚷。 兩人走到一樓樓梯口,陸樂安早就等在那里。 胡星一見陸樂安, 上前箍住他的脖子, 賣關(guān)子道:“陸樂安我告訴你, 我知道周峙那塊手表送給誰了, 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叫我一聲爸爸?!?/br> 陸樂安:“……” 他早就知道了好嗎! 陸樂安聳聳肩, “不想知道。” “哎哎,那不叫爸爸,叫聲哥也行,叫哥我就告訴你?!焙亲灶欁缘赜憙r還價。 陸樂安沒理他, 只看向周峙:“晚飯去哪里吃?” “外面?!敝苤胚呎f邊朝學(xué)校門口走去。 陸樂安跟上他的腳步, “又去外面?不如去我家吃吧?我媽今天下廚, 買了不少菜?!?/br> 周峙搖頭, “不用了。” 胡星落在后面,被這兩人華麗麗地忽視,心里一氣,跑上前堵住兩人的去路。 “喂,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周峙,你老實交代,你的手表是不是送給許暖了?” 周峙坦誠道:“對?!?/br> 胡星:? 胡星沒料到周峙這樣淡然,一時詫異得說不出話。 過了好半天,他支支吾吾:“可是你不是討厭許暖嗎?為什么送手表給她?” 周峙身子一僵,目光淡淡地瞥向胡星,“我討厭許暖?” “難道不是嗎?”胡星覺得自己的猜測應(yīng)該沒有錯。 周峙沒吭聲,繼續(xù)往前走。 陸樂安把胡星拉到一旁,小聲問他:“你從哪里看出周峙討厭許暖?” 他倒是覺得,周峙還挺喜歡許暖的。 胡星摸摸腦袋,一時也說不上來具體的事情,只得說:“直覺吧?!?/br> 陸樂安白了他一眼,“那你的直覺有夠離譜的?!?/br> 胡星:“……” 胡星追上去問道:“難道不是嗎?周峙難道不討厭許暖?那他是喜歡許暖?” 胡星嗓門大,說話從來不看場合,堂而皇之地在cao場上喊出這句話,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 走在前面的周峙聞言,腳步一頓,緩緩回頭盯著胡星,眼神里泛著寒氣。 胡星一哆嗦,連忙捂住嘴,“峙哥我錯了,當我沒說。” 許暖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胡星身后,她拍了拍胡星的肩膀,“你們在說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