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真千金回城搶房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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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午午休時候,許暖沒有直接去教室找周峙,而是先回寢室重新?lián)Q了一套衣服。 周峙在教室里靜靜坐著,教室里除了他,空無一人。 住校的學(xué)生去宿舍休息了,不住校的學(xué)生也都回家休息了,只有他,因為和許暖的約定,繼續(xù)等在教室里。 周峙習(xí)慣性地拉開袖子看時間,看到手腕處空無一物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表已經(jīng)送給許暖了。 周峙不動聲色地放下袖子,一雙黑曜石的眸子朝窗外走廊瞥去。 安靜的走廊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許暖終于來了,不過…… 周峙盯著許暖身上一套橘紅色的排扣褂子和灰色的寬松麻布褲子,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這一套也太鄉(xiāng)土了。 周峙愣了半天,有些不自在地拿起相機,“你穿成這樣做什么?” “拍照啊?!痹S暖說著,在周峙的座位上坐下來。 許暖平時明明不鄉(xiāng)土,她穿衣服挺洋氣的,也很會搭配,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要拍照了,偏偏穿成一副鄉(xiāng)下姑娘的模樣。 周峙有些不確定,“你要穿成這樣拍照嗎?” “對啊?!痹S暖說完,摸了摸自己頭頂?shù)念^發(fā),“可惜頭發(fā)剪了,不然扎兩根麻花辮,效果就更好了?!?/br> 周峙:“……” 周峙沒見過許暖扎麻花辮的樣子,他見到許暖的時候,許暖已經(jīng)是一頭利落的短發(fā)了。 許暖扎麻花辮是什么樣子呢? 周峙望著眼前的人,只在腦子里幻想一下,胳膊上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算了,還是不要想了。 他一向不喜歡女生扎麻花辮。 周峙抬起相機,準(zhǔn)備就位,鏡頭里的許暖開始擺姿勢。 許暖拿起一本書,打開,立在課桌上,然后她自己趴在桌子上睡大覺。 擺好姿勢之后,許暖揪起腦袋指揮周峙,“待會兒周圍的背景都虛化,你突出我立著書睡覺的樣子就行。” 周峙心下疑惑,卻還是按照許暖的要求按下快門。 照片拍好之后,周峙把底片拿出來,“你住學(xué)校不方便,我?guī)湍闳ハ凑掌?。?/br> 許暖頓時雀躍,“那太好了,謝謝你啊!” 許暖笑起來的時候兩只眼睛像月牙,盛滿柔光。 周峙望著她一雙彎彎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晃神,許暖對著他笑的時候,仿佛她的眸子里只剩下他一人。 這讓他耳尖有點發(fā)燙。 周峙不自在地咳了咳,捏著底片問道:“你拍這個照片做什么?” 許暖微微一笑,“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幾天后,許文瑞旁晚時分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看晚報,黎映蓉正在廚房里做飯。 “你說許暖的事情,到底怎么辦?”黎映蓉的聲音從廚房里出來。 許文瑞將報紙翻了一頁,嚷道:“能怎么辦,媽又不聽咱倆的話?!?/br>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報紙,突然被一則文章吸引眼球。 文章標(biāo)題赫赫寫著:兩個孩子被錯換的一生。 許文瑞激動得站起身,心開始突突跳起來,他快速往下翻看,果然在文章中找到兩張圖片。 一張圖片是許和靜參加鋼琴比賽獲獎之后,捧著獎杯光鮮亮麗地站在講臺上的漂亮照片,一張是許暖一副鄉(xiāng)土模樣在課堂上學(xué)習(xí)的時候打盹的照片。 許文瑞心下一涼,從頭到尾把文章通讀一遍,里面雖然用了化名,但事無巨細(xì)地揭露了許暖和許和靜這兩個孩子陰差陽錯的一生,而且文章中對許和靜大加贊賞,對許暖則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惋惜態(tài)度。 許文瑞看完這些,心中震撼,一顆心似乎快要跳出胸腔。 這到底是誰報導(dǎo)的?是誰知道他們家的事情知道得這樣仔細(xì)? 許文瑞不敢細(xì)想,顫聲朝著廚房大喊:“映蓉,出大事了!” 他一下子跌坐在沙發(fā)上,神情惶然。 完了,家丑外揚了。 第45章 把柄 黎映蓉從廚房里走出來, 不慌不忙地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怎么了?” 許文瑞頹然地把報紙遞過去,“你自己看!” 黎映蓉接過報紙, 一目十行地看完, 心下一片駭然,“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這是誰報道的?” 慌亂中, 黎映蓉朝著房間大喊:“和靜, 許和靜, 你出來一下!” 許和靜趿著拖鞋, 姍姍地從房間里走出來,“媽, 什么事?” 黎映蓉把報紙遞過去, 嚴(yán)肅地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和什么人說過我們家的事情?” 許和靜一臉疑惑地接過報紙,拿起來一看, 立即被醒目標(biāo)題震驚。 她迫不及待地將整篇文章瀏覽完,抬起訝異的眸子問道:“媽, 這是怎么回事?咱們家的事, 別人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黎映蓉有些不確定地問:“和靜, 你真的沒和不明身份的人交談過?” 這里面的內(nèi)容, 多半是夸獎許和靜, 貶低許暖,黎映蓉怕許和靜不自覺被記者套了話。 許和靜立馬喊冤:“媽,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沒做這種事情, 我又不認(rèn)識記者朋友, 而且我整天都在校園里面, 沒和其他人接觸過, 同學(xué)們都可以作證?!?/br> “我放學(xué)回來的時候都是和周峙、陸樂安他們一起回家,路上也沒和其他人接觸過,他們都可以作證。在家里的時候你們都是看著的,我也沒機會和別人接觸。媽,你可不能冤枉我??!” 許和靜一番話說得委屈極了,眼淚都快掉下來,黎映蓉摸摸她的腦袋,“你別哭,媽相信你。” 說完,黎映蓉轉(zhuǎn)頭去問許文瑞,“你說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文瑞沉思半晌,猜測:“有沒有一種可能,周圍知情的鄰居傳播這件事的時候,被哪個記者知道,才撰寫了這篇文章?” 黎映蓉反駁,“不可能的,鄰居們也就知道一個大概,要不是當(dāng)事人,怎么可能知道得這么詳細(xì)!” 許和靜看著黎映蓉和許文瑞兩人憂心忡忡的臉,忍不住道:“爸、媽,你們難道就沒有考慮過這是許暖自己向記者說的嗎?” “不可能?!痹S文瑞直接搖頭。 這篇文章里面全是貶低許暖的內(nèi)容,說她被換人生之后,學(xué)習(xí)不好,沒有天賦,樣樣不如許和靜,這要是許暖自己向記者透露的,許暖能有這么傻? 雖然在許文瑞心里,許暖的聰明勁確實不如許和靜,但許暖也不至于這么傻。 “可是……”許和靜指著文章里面的兩張配圖,“這里面我的照片采用的是我上次鋼琴大賽獲獎的圖片,而許暖的圖片是趴在桌子上睡覺。” “這張照片是哪來的?應(yīng)該是記者拍的吧。記者拍照片,能不經(jīng)過許暖同意嗎?” 許和靜一句話點醒了許文瑞。 他起身,立即朝外走,“我去學(xué)校一趟?!?/br> 黎映蓉轉(zhuǎn)身走進廚房,關(guān)了煤氣,叫嚷著:“你等等,我也一起去?!?/br> “不用了,你繼續(xù)做飯吧,我去把她叫回來?!痹S文瑞換好鞋,把大門一推,很快消失在門口。 黎映蓉從廚房里追出來的時候,許文瑞已經(jīng)走遠(yuǎn)。 黎映蓉倚靠在門邊望著許文瑞的身影,弄堂里兩個婦女正巧從前門走過,黎映蓉總覺得對方若有若無地朝她投來眼神,兩人頭挨著頭說小話。 黎映蓉疑心周圍人已經(jīng)看到晚報了,這大概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黎映蓉頓覺渾身不自在,轉(zhuǎn)身回了屋。 廚房里的煤氣重新打開,鍋里的油已經(jīng)燒熱,黎映蓉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做飯,魂不守舍地把菜炒完,只等許文瑞帶著許暖回來。 明明學(xué)校并不遠(yuǎn),黎映蓉卻覺得許文瑞出門的時間過于久了,她坐不住,朝門外望了兩回,第三回 的時候,才終于把人給盼了回來。 “喲,你們終于回來了,快快快,飯做好了,咱們快吃飯,邊吃邊聊。許暖,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是不是已經(jīng)快忘了mama的手藝了?”黎映蓉笑著把兩人往屋子里拉。 許暖走進客廳,瞟了一眼餐桌上豐盛的菜,沒按著黎映蓉的指引入坐,只硬生生地站著,道:“叫我回來,有什么事嗎?” 她原本不想回來的,許文瑞在寢室門口等她,引起不少同學(xué)圍觀,她不得已,才跟著回來了。 一路上,她問許文瑞到底有什么事,許文瑞也不吭聲,只說等到了家再說。 “現(xiàn)在到家了,可以說了吧?”許暖望向許文瑞。 許暖不肯入坐吃飯,只一個勁地追問事情,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許文瑞心里有些氣,對許暖的態(tài)度有幾分不滿,干脆地拿起報紙,質(zhì)問:“這上面的事情,是不是你向記者透露的?” 許暖拿過報紙看了看,文章已經(jīng)刊登出來了,比她想象中的要快很多。 她粗略瀏覽一下,發(fā)現(xiàn)內(nèi)容和她當(dāng)初與記者商量的并無二致,心里很是滿意。 許暖不動聲色地把報紙放下,承認(rèn):“嗯,確實是我向記者透露的?!?/br> “你為什么要向記者透露這些事情?”許文瑞厲聲質(zhì)問。 他沒想到這還真是許暖透露的,一下子有些受不住。 許暖無辜地眨眨眼,“當(dāng)初有個記者來找我,說聽了我的一些事跡,想多了解一些,我就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怎么了,難道這些事情不能對記者說嗎?” 許文瑞氣急,差點沒站穩(wěn),“許暖!你分不清什么事情能往外說,什么事情不能往外說嗎?這件事你怎么能和記者說呢?這下好了,家丑全被外人知道了?!?/br> 許文瑞原先以為許暖沒這么傻,現(xiàn)在看來,許暖真是傻到家了。 或許真的像文章所說,許暖沒有天賦,樣樣不如許和靜,這個孩子從小被養(yǎng)在鄉(xiāng)下,算是養(yǎng)廢了。 許暖眸子一冷,抬頭靜靜望著許文瑞,“原來這件事是家丑啊。” 許暖說完,兀自笑了起來。 “是我和許和靜換了人生,讓你覺得這件事是家丑,還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孩子,樣樣不如許和靜,讓你覺得這是家丑?” 許文瑞一愣,“不管怎樣,這是咱們家里的事,咱們家里的事情,家里幾個人知道就行了,為什么要嚷嚷得大家都知道?” 誰都不喜歡自家的事情被外人品頭論足,許文瑞也不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