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真千金回城搶房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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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星又想笑,不過這次他學(xué)乖了,咽下口中的食物才放聲大笑,她瞧見許暖這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越看越想笑。 “許暖,你要是能考到全班第一,那我得考全校第一了。”胡星捧腹大笑。 許暖瞧著胡星這副樣子,伸手在桌子上磕了兩下,“胡星,要不這樣吧,咱倆打個賭,我這次期中考試要是考了全班第一,以后我找你幫忙,你都不能拒絕。” 胡星一聽,來了精神,“如果你沒有考到第一呢?我贏了,我有什么獎勵?” 許暖想了想,“要是我沒有考到全班第一,那我就把上次我鋼琴比賽獲得的獎勵送給你。” 上次鋼琴比賽,許暖拿了第一,得到50元的獎勵。 許暖竟然要把這50元作為賭注? 50元可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啊,許暖玩這么大? 胡星一拍桌子,“行,賭就賭,正好周峙和陸樂安都在這里,他們倆可以作證,以后誰都不準(zhǔn)許反悔!” “好?!痹S暖應(yīng)下。 兩人打了個賭,上考場前,比別人更加雄赳赳氣昂昂。 考試完畢之后,過了兩天,結(jié)果出來。 出結(jié)果那天,胡星緊張得死死扣住雙手,一旁的許暖悠閑地坐在桌位上,好似一點都不在意。 “你不怕輸?”胡星有點好奇許暖為何這么淡定,他都快要緊張死了。 “我不會輸。”許暖淡定地說。 胡星:“……” “我也不會輸!” 班主任拿著花名冊走進(jìn)教室,站在講臺上發(fā)言:“今天要著重表揚一位同學(xué),這位同學(xué)進(jìn)班之后,進(jìn)步巨大,這次期中考試考了全班第一,在我意料之外,這位進(jìn)步巨大的同學(xué)就是胡星——” 胡星心里一驚,原來他這次超常發(fā)揮拿了第一名? “胡星的同桌許暖,讓我們用掌聲恭喜她!” 面如死灰的胡星:“……” 老師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 作者有話說: 第59章 慶祝 今天是期中考試出結(jié)果的日子, 黎映蓉和許文瑞早早坐在家里,只等許和靜回來。 許和靜拿著一本習(xí)題冊,一進(jìn)門便埋著頭往房間里走。 黎映蓉叫住她, “和靜, 期中考試成績出來了吧?考得怎么樣?” 許和靜腳步一頓,支支吾吾地說:“這次沒進(jìn)全校前十, 只考了十三名?!?/br> “沒關(guān)系, 第十三名也很棒了?!崩栌橙爻S和靜招手, “先別回房間, 來沙發(fā)上坐坐,咱們好好聊聊?!?/br> 許和靜慢悠悠走上前, 往沙發(fā)上一坐, 便聽見黎映蓉問道:“許暖考得怎么樣?。磕阒绬??” 許和靜心里冷哼,她就知道, 黎映蓉問過她的成績之后,一定會過問許暖的成績。 黎映蓉哪里是想和她聊天, 根本就只是想從她嘴里打聽許暖的消息而已。 許和靜緊捏著習(xí)題本, 說:“我不知道她考得怎么樣?!?/br> 她其實知道, 學(xué)校公布了成績排名, 她早就看過了, 許暖是9班的第一名。 許暖上次還是9班的倒數(shù)第一名,這次倒成了9班的第一名,這個進(jìn)步不可謂不大,黎映蓉和許文瑞要是知道了, 怕是今天要高興得睡不著覺。 黎映蓉想了想, 把許文瑞的胳膊一推, “要不你去學(xué)校看看吧?!?/br> 黎映蓉對許暖這次的考試成績十分在意, 若是許暖再考得不好,她擔(dān)心許暖要換學(xué)校。 許文瑞也很重視這件事,當(dāng)即起身,準(zhǔn)備著要往學(xué)校里去。 許和靜一看,許文瑞居然要去學(xué)校求證,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不過我聽胡星說,許暖考得挺好,好像是他們班的第一名?!?/br> “第一名?真的嗎?許暖考了他們班的第一名?”黎映蓉驚喜的同時又有些不敢置信。 許和靜瞧見黎映蓉臉上驚喜的神色,心里不禁有氣,她考了全校第十三名也不見黎映蓉這么高興,許暖才考了9班的第一名而已,全校都排不上號呢,黎映蓉就高興成這副樣子。 “我也不知道,我聽胡星說的?!痹S和靜的謊話信手拈來。 “胡星這人和他爸一樣,說話都不靠譜,我還是去學(xué)校一趟吧?!痹S文瑞不大相信胡星的話,還是要往學(xué)校去。 “也行,去確認(rèn)一下也好?!崩栌橙匕言S文瑞送到門口。 許文瑞出門往學(xué)校走,學(xué)校離得并不遠(yuǎn),他進(jìn)去之后,在公告欄上看到學(xué)校張貼出來的年級排名,看見許暖的名字出現(xiàn)在9班第一個,一時間滿是欣慰。 原來許暖真的考了9班的第一名! 許文瑞心情舒暢地往女寢室樓走,他得找許暖說說話,他想見見許暖。 女寢室樓里面住的都是一些花季的女孩子,雖然沒有規(guī)定不允許男性長輩進(jìn)入,但一般而言,很少有男性長輩進(jìn)入。 許文瑞走到宿舍樓門前,找到宿管阿姨,想讓阿姨去把許暖叫下樓。 宿管阿姨看了看寢室登記表,抬頭對許文瑞說:“許暖不住在寢室里啊?!?/br> 許文瑞一愣,“不可能,許暖怎么可能沒住在寢室里呢,她一直住校啊?!?/br> 宿管阿姨只得爬上樓,去9班的女寢室里確認(rèn)情況。從樓上下來之后,宿管阿姨直言:“許暖今天搬出去了,不住校了,已經(jīng)辦過手續(xù),現(xiàn)在寢室里沒人?!?/br> 許文瑞腦子有點懵,“今天搬出去的?誰給她辦的手續(xù)?她搬去哪里了?” 許暖不住校,但她沒回家啊。她一個人能搬到哪里去? 許文瑞頓時有些著急,“你確定她是搬出去了而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嗎?搬出去是要辦手續(xù)的,我是她家長,我怎么不知道?” 宿管阿姨一看,這位家長似乎要扯皮,擺擺手說:“反正正常辦過手續(xù),我這邊也登記過了,你要是有疑問,你去問問她的班主任,手續(xù)是班主任過來確認(rèn)的?!?/br> 不等宿管阿姨將話說完,許文瑞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去辦公室里找到許暖的班主任。 班主任望著這位怒氣沖沖的家長,解釋:“手續(xù)沒問題,是許暖的奶奶過來辦理的。” 許文瑞一聽,簡直要氣死了,他沉著臉問:“那你知道許暖她搬去哪兒了嗎?” 班主任一愣,“這我哪知道,許暖沒回家嗎?” 許文瑞羞得滿臉通紅,一言不發(fā)地回了家。 黎映蓉站在門口,親切地?fù)P起笑臉迎接他,“怎么樣,確定了嗎?許暖真的考了全班第一名?” “嗯?!痹S文瑞語氣不悅。 黎映蓉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得不得了,“哎呀,真沒想到,許暖這進(jìn)步也太大了,離上次模擬考試也才短短一個月,她進(jìn)步怎么能怎么大呢,看來這孩子平時挺刻苦。你說,這是不是也說明,許暖還是有咱們家的學(xué)霸基因?” 黎映蓉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旁邊的許文瑞一直沒接話,她抬頭,這才瞟見許文瑞臉色不太好看,“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什么事情不開心?” 許文瑞沉默著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望向黎映蓉,道:“你知道嗎,許暖已經(jīng)搬出學(xué)校了。” “搬出學(xué)校?”黎映蓉驚愕,“她怎么又突然搬出學(xué)校了?誰給她辦的手續(xù),不會是咱媽吧?” “對,你還真說對了。”許文瑞對這事的意見真的很大,他憋了一路,這會兒回到家里,終于忍不住開始吐槽。 “你說說,咱媽到底是怎么回事?當(dāng)初悶不吭聲給許暖辦了住校的手續(xù),這次又悶不吭聲給許暖辦了離校的手續(xù),咱媽全是自作主張,也不和我們商量商量,我今天還傻乎乎地去寢室找許暖,結(jié)果人家根本沒在那里?!?/br> “我又去問了班主任,才明白整件事。你是不知道,那個班主任看我的眼神,仿佛在說我就不配是個父親,連女兒搬去哪里都不知道?!?/br> 許文瑞越說越氣憤,原本知道許暖考了全班第一名,心里高興得很,這下被許暖搬出學(xué)校的事情一攪合,哪里還有半點開心的情緒,胸腔里全是郁悶。 黎映蓉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走到許文瑞面前,細(xì)聲說:“許暖到底搬去哪了呢?” 許暖應(yīng)該不會和奶奶一起搬到郊區(qū),這樣她上學(xué)會很不方便。難不成…… 黎映蓉猜測:“難道許暖在外面租房子住嗎?” “那不成,她一個女孩子,住外面多危險。”許文瑞站起身往外面走,“不行,我得去找咱媽說道說道,這都是什么事啊?!?/br> 黎映蓉拉住她,指了指外面的天色,“這會兒沒班車了,你怎么去郊區(qū)?” “我今天騎自行車我也要騎過去!”許文瑞說著去推家里的自行車。 許文瑞把自行車推到弄堂里,剛要騎上去,迎面碰見胡星擰著一個黑色袋子往周峙家的方向走。 胡星乖巧地叫人:“許叔叔?!?/br> 許文瑞這時候沒空嘮嗑,只點點頭,隨口問了一句:“來找周峙?。俊?/br> 胡星搖頭,揚了揚手上的黑色袋子,“不是,我給許暖送東西。” 許文瑞一愣,踏在腳踏板上的腳停了下來。 黎映蓉見許文瑞下了決定非要騎車去郊區(qū),怎么攔都攔不住,干脆由著他去。只是沒想到過了不到兩分鐘,許文瑞又將自行車推了回來。 黎映蓉納悶:“怎么了?不去了?” “不去了,”許文瑞把自行車停好,轉(zhuǎn)頭對黎映蓉說:“你去周峙家看看,看許暖在不在那里。” 黎映蓉有些不可置信地望了望周峙家里的方向,隨后開始換鞋:“行,我去看看?!?/br> —— 胡星擰著黑袋子,一路走到周峙家里,一進(jìn)門就癱在沙發(fā)上,直抱怨:“為什么跑腿的事情都是我去做??!明明周峙和陸樂安都閑著,為什么讓我去學(xué)校替你拿鞋子啊!” 許暖走過來,接過袋子一看,鞋子都在里面,她抬頭笑著看向胡星:“因為你打賭輸了,說好請你幫忙你都不能拒絕的。” “唉,輸了的人真的沒人權(quán)?!?/br> 胡星重重嘆了一口氣,突然跳起來,“話說,許暖你到底是怎么考上全班第一的啊,上次倒數(shù)第一,這次第一,你這進(jìn)步速度,坐火箭都沒你這么快吧?” 許暖打算把鞋子擺進(jìn)房間,走進(jìn)房間之前,她指了指沙發(fā)上的周峙,“全靠周峙,都是周峙輔導(dǎo)我,我才進(jìn)步這么快的?!?/br> 反正在奶奶面前也用的這套說辭,許暖打算在胡星面前也用這套說辭。 “哦!難怪!我說呢!”胡星追過去,趴在門框上,一邊望向房間里正在擺鞋的許暖,一邊望向悠閑坐在沙發(fā)上的周峙,“許暖,難怪你不讓我給你輔導(dǎo),原來你是找周峙給你輔導(dǎo)了。不過周峙,你哪里有時間給許暖輔導(dǎo)???” 胡星想想就覺得奇怪,他上學(xué)的時候和許暖待在一起,放學(xué)的時候和周峙待在一起,他沒瞧見這兩人常常見面啊,周峙怎么輔導(dǎo)許暖? 周峙坐在沙發(fā)上,捏著玻璃水杯喝水,沒吭聲。 許暖擺好鞋子,站起來推了推站在房間門口的胡星,讓他讓道:“你以為輔導(dǎo)就要常常見面???周峙交給我的,是方法上的指導(dǎo),知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