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真千金回城搶房 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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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許暖和他們經(jīng)常不聯(lián)系,但在眾人眼里,許暖終究是他們的孩子,許暖有出息,他們做父母的臉上也有光彩。 黎映蓉一高興,拿出剛買的蘋果,切成小塊,放在果盤里端上來分給大家。 王嬸拿了一塊蘋果給旁邊的孫子袁州,耐心教導:“你聽見沒,你以后要向你許暖jiejie學習,要跟你許暖jiejie一樣有出息?!?/br> 袁州曾經(jīng)被許暖補過課,對許暖的印象很好,他連連點頭,“我以后也要像許暖jiejie一樣,去北京開公司!” 這句話引得客廳里的大家哄堂大笑。 一陣陣的笑聲傳到房間里面,聽得許和靜心里煩躁得很。 她周末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偏偏遇見姜安嫻和陸樂安從北京回來。 回來也就算了,姜安嫻偏偏要賴在家里講許暖在北京的光榮事跡。 大家伙聽到許暖還在讀大學就自己開了公司,全都一個勁地贊揚許暖。這贊揚聲在許和靜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許和靜趴在床上,悶悶地想,現(xiàn)在她和許暖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了。 以前讀高中,她還能和許暖較量一番。 許暖雖然經(jīng)??嫉谝唬材軌虮3衷谇笆畠?nèi)??墒乾F(xiàn)在,同樣是上大學,她還是個學生,許暖卻已經(jīng)自己開公司。 她現(xiàn)在在學校里混得再好有什么用,許暖都已經(jīng)成為企業(yè)家了。 許和靜用頭蒙住腦袋,憤憤地想,以這樣的發(fā)展,許暖以后肯定要壓她一頭。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她或許該去聯(lián)系一下她的親爸陳通了。 第118章 壞事 許和靜聽到許暖在北京開了公司之后, 心里一直不服氣。 許暖自己有公司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親爸陳通也自己有公司! 許和靜找了個周末的時間,特意前來拜訪陳通。 自從陳麗琪去世之后, 陳麗琪她母親洪蕊的精神狀態(tài)就一直不好, 許和靜之前去看過洪蕊幾回,有次洪蕊不知怎么的把她認成了秦霞, 追著她打, 很是狼狽。 許和靜從那之后就不怎么去看洪蕊了, 她心里虛, 怕發(fā)了瘋的洪蕊真看出來她和她媽秦霞的關系。 要是洪蕊看出來她就是秦霞的孩子,只怕她認回父親會更加困難。 但是陳家那個保姆江姚姚倒是一直在陳家做保姆, 似乎洪蕊精神不正常之后, 江姚姚的精神氣倒是越來越好了。 許和靜上一次看見江姚姚時,江姚姚就已經(jīng)不穿保姆才穿的圍裙了。許和靜這一次看見江姚姚時, 江姚姚儼然以一個女主人的身份接待她。 而且陳家已經(jīng)請了另外一個保姆來做家務。 江姚姚坐在客廳中央,指揮著新來的保姆, “樓梯扶手呢, 擦了嗎?擦干凈點, 今天家里有客人來呢。” 江姚姚把許和靜迎進家門之后, 又朝著新來的保姆頤指氣使:“愣著干什么, 趕緊去倒水啊。真是,一點都不靈活,笨死了?!?/br> 江姚姚現(xiàn)在穿著裁剪得貼身的嶄新衣裳,雙手抱臂, 以主人公的高傲姿態(tài)對著新來的保姆指手畫腳, 全然忘了她以前也是保姆。 忘了她以前做保姆的時候, 最討厭的就是洪蕊對她的指手畫腳。 不過江姚姚比洪蕊要聰明。 洪蕊當初不聰明, 請了江姚姚這個頗有姿色的保姆。江姚姚估計是怕舊事重演,請來的這個新保姆只能說看得下去,是絕對不會讓男人生出任何想法的長相。 許和靜在心里嘆氣一聲,覺得有些物是人非。 以前陳麗琪還在的時候,她來找陳麗琪玩,那時候哪里輪到江姚姚這個做保姆的說話啊。 現(xiàn)在陳麗琪走了,陳麗琪的母親洪蕊精神狀態(tài)不對勁,一天到晚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發(fā)瘋,一個家的管理權全然都落在江姚姚手上。 唉,今非昔比啊。 許和靜心里不禁在想,如果她母親秦霞沒有去世,接替江姚姚地位的是不是就是她母親了? 許和靜心里亂想的時候,新來的保姆已經(jīng)把茶水端了上來。 江姚姚在一旁客氣地說道:“快嘗嘗,這是陳老板帶來的新茶葉,我都還沒嘗過呢?!?/br> 說完,她又吩咐新來的保姆去洗水果。 江姚姚對許和靜倒是一直都挺客氣。 可能是因為許和靜是她光榮蛻變路上唯一的見證者吧。 陳麗琪走了,洪蕊瘋了,江姚姚現(xiàn)在身份不明不白地住在陳家,陳通又不允許她張揚,她也不能主動把這種事情向新來的保姆炫耀。 她一步一步爬上來,走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也是吃了不少苦的,她心里高興啊,興奮啊,覺得榮耀啊,可是沒人分享。 許和靜作為陳麗琪當初的同學,算是唯一一個能見證她蛻變的人,她自然對許和靜好生招待。 “和靜啊,你真是個好人,麗琪走了這么久,只有你這個同學一直惦記著她,時不時地過來看看?!苯σ叭婚_始以陳麗琪長輩的口吻說話。 許和靜只當沒聽出來,附和道:“畢竟同學一場,來看看也是人之常情。對了,洪阿姨呢,又睡了嗎?” 江姚姚小心看了臥室一眼,道:“是呢,她現(xiàn)在一天到晚,起碼有十六個時辰在睡覺,其他時候就捧著麗琪的照片哭,唉,也是個可憐人?!?/br> 江姚姚一副頗有同情心的樣子,看得許和靜心里直作嘔。 江姚姚要是真憐憫洪蕊,就不會趁人家不清醒的時候搶了人家丈夫。 許和靜這次沒附和江姚姚,只問:“陳叔叔呢,陳叔叔不在家啊?” “沒呢,他估計下午回來。和靜啊,你要不留在家里吃午飯吧,下午吃飯的時候你就能見到你陳叔叔了?!?/br> 江姚姚說完立即吩咐保姆:“你等下去一趟菜市場買菜,今天有客人在,你多準備幾個菜?!?/br> 江姚姚有模有樣地吩咐完,心里高興不少。 她現(xiàn)在的生活枯燥又無味,整天面對笨頭笨腦的保姆和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的洪蕊,她自己都厭煩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新鮮的人,她心里也愉快。 許和靜今天來就是為了找陳通,她于是答應留下來吃午飯。 午飯時候,陳通果然回來了。 陳通剛跨進家門的時候,沒有留意到家里的許和靜,旁若無人地將手搭在了迎上來的江姚姚的腰間。 江姚姚不動聲色地將陳通的手按下去,出聲給陳通介紹:“陳老板,今天麗琪的同學來了,留下來吃午飯呢。” 許和靜早就把陳通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自然也看見陳通剛才摟著江姚姚的動作。 但她全然當作沒看見,面不改色地打招呼:“陳叔叔好。” 陳通沒料到許和靜會過來,想起剛才的舉動,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 三人吃過午飯,許和靜卻并不著急走,她提出去陳麗琪的房間看一看。 江姚姚是不愿意去陳麗琪的房間的,她總覺得不吉利。 陳麗琪人都沒了,經(jīng)常去陳麗琪房間,總會有些怪怪的。江姚姚一般沒事都不會往陳麗琪房間里去,只是時不時讓保姆進去打掃。 她心里有些封建思想在作祟,總覺得她現(xiàn)在這樣的行為,要是陳麗琪在天有靈,肯定看不下去,肯定要害一害她。 所以看著許和靜和陳通進了陳麗琪的房間懷舊,她也不進去,只是站在樓梯間,用手指檢查樓梯扶手上的清潔程度。 一旦手指上沾了灰,她便趾高氣昂地呵責新來的保姆。 許和靜站在陳麗琪的房間里,聽到外面江姚姚的聲音,知道她沒有跟進來,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許和靜拉著陳通坐在,小聲地直白地說:“陳叔叔,你還記得秦霞嗎?” 陳通本來對這個時不時過來懷念陳麗琪的同學非常有好感,這會兒突然從她口中聽到秦霞的名字,陳通嚇了一跳,臉色沉下來,“你怎么知道秦霞?你們什么關系?” 許和靜也不隱瞞,全部說出來,“陳叔叔,不,可能我需要叫你一聲爸。秦霞是我媽,當年她生下我,把我放在許家養(yǎng)著,她臨死前告訴我,我爸就是你?!?/br> 許和靜這里說了謊,秦霞去世之前,并沒有告訴許和靜關于她親生父親的任何事情。 或許秦霞那會兒想著,許和靜老老實實在許家長大,也是一件圓滿的事情。 陳通聽著許和靜的話,心里極度震驚,臉上卻異常鎮(zhèn)定,他瞇起眼,在心里消化了好久,才開口道:“所以你一直知道我是你爸?所以你之前接觸麗琪都是有目的的?” 許和靜一聽,事情似乎要朝不好的方向發(fā)展,她立馬解釋:“對,我當初其實是有意結識麗琪,可是這有錯嗎?麗琪是我的親姐妹啊,我是真的想結識她啊。麗琪不知道這些事情,但卻和我十分投緣,這大概就是血緣的力量吧?!?/br> “爸,原本我是不想來認你的,我之前的生活也很好,你之前也有麗琪這個小天使在身邊,我并不想來破壞你的家庭,所以我這幾年來,從來沒有透露過一絲一毫的消息??墒亲詮柠愮髯吡酥?,我就格外心疼您?!?/br> “您現(xiàn)在一大把年紀,本該享受兒女繞膝的年齡,卻無兒無女,凄涼孤寂,我不忍心看到這樣的你,我想對你坦白這一次,爸,你能接受我嗎?” 許和靜一番話說得真誠至極,連一向狡猾又心硬的陳通竟然也找不出破綻,甚至還被許和靜這一番言論所感動。 是啊,要是許和靜一切都是故意計劃的,怎么她幾年前不相認,陳麗琪走了不相認,反而現(xiàn)在相認呢? 陳通下意識相信了許和靜的話。 許和靜之前不相認,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那時候洪蕊還在,她想相認也斗不過洪蕊啊。就算是陳麗琪走的那段時間,洪蕊也沒有完全瘋掉,有時候還是會清醒。 也就是現(xiàn)在洪蕊完全不行了,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差勁了,她才敢來攤牌。 沒想到這一切倒是歪打正著,讓戒備深的陳通放下了戒備。 許和靜內(nèi)心雀躍不已,“爸,你要是懷疑我的身份,你大可以帶著我去醫(yī)院檢查?!?/br> 陳通心里并不怎么懷疑,他和秦霞的事情,當年只有秦霞一個人知道,而且秦霞在這個城市也沒什么親戚,許和靜既然知道這些,那她十有八九是秦霞的孩子。 雖然如此,老謀深算的陳通還是帶著許和靜去醫(yī)院檢查了一下。 從那之后,陳通待許和靜就不一樣了,簡直拿她當閨女一樣看待。 許和靜獲得陳通的認可,自然更加有恃無恐。 她現(xiàn)在越來越不把許文瑞和黎映蓉放在眼里了。 以前和許文瑞、黎映蓉說話的時候,她總是有所顧慮,心里生怕頂撞他們,怕他們生氣了不要自己。 可是現(xiàn)在,她有了陳通這個后盾,心里根本不怕,所以說話的時候鋒芒比以前更甚。 她也不忍了,不裝了,心里有什么不爽直接說,也不再顧慮許文瑞和黎映蓉心里舒服不舒服,她現(xiàn)在只要自己舒服。 許文瑞和黎映蓉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仿佛許和靜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以前的許和靜乖巧懂事,善解人意,現(xiàn)在的許和靜,動不動就給他們甩臉色,仿佛他們欠了她一樣。 許文瑞和黎映蓉搞不懂許和靜這種變化,以為她在學校里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試圖和許和靜談心,但是許和靜根本不在意他們的談心,拒絕他們的深度交流。 后來,許和靜回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每到周末也不回家,她直接去陪她親爸陳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