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嬌纏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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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凌安原本還想辯解幾句,但聽了這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心底的那點懷疑被后知后覺浮現(xiàn)上來的些許后悔慢慢沖淡。 興許這孩子真的在耍小聰明,可說到底他方才的確有些沖動,下意識像審叛黨一樣上手就掐住脖頸,本來孩子就不想認(rèn)他,現(xiàn)在徹底將他當(dāng)做仇敵就不好辦了,再追究也沒有意義。 “我知道陛下不想承認(rèn),但阿淮在折柳鎮(zhèn)確實被陳鹿歸照料得極好,所以才會對他念念不忘。”沈如霜撫摸著懷中顫抖的阿淮,越想越是生氣,也顧不得說出的話是否會讓蕭凌安發(fā)怒,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道: “孩子確實小,但是他沒瞎沒傻,誰好誰壞分得一清二楚。陛下若實在不知道如何當(dāng)一個父親,不妨向陳鹿歸去請教。” 蕭凌安剛剛平息下來準(zhǔn)備賠罪,聽了這話又氣血上涌,恨不得將眼前這些煩心事全部都撕碎毀滅,只留下他們一家三口好好過下去。 為什么又是陳鹿歸?阿淮對陳鹿歸念念不忘也就算了,連沈如霜也開始張口閉口提陳鹿歸,還讓他去向陳鹿歸請教學(xué)習(xí)?真是癡人說夢。 他的孩子無論好壞都必須徹徹底底屬于他,哪怕旁人再好也不能染指半分。若是現(xiàn)在讓陳鹿歸來教導(dǎo),以后阿淮還是不愿認(rèn)他,入主東宮后難保這江山到底姓什么。 他的就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沈如霜如此,阿淮亦是如此。 沈如霜冷淡地掃了蕭凌安一眼,抱著阿淮躲得更遠(yuǎn)了,仿佛蕭凌安是什么可怕的猛獸,下一刻就要將他們母子生吞活剝,時時刻刻都要提防著一樣。 “霜兒,別這樣?!?/br> 蕭凌安無奈地嘆息一聲,火氣被她不經(jīng)意的動作消磨了一半,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頭上,心中想和孩子親近的心思更甚于怒火,壓下了正在蔓延的凌亂念頭,微微勾起唇角,伸出手道: “朕都知道了,畢竟是朕的兒子,讓朕抱一下吧。” 沈如霜漠然注視著蕭凌安極快變化的臉色,一時間未曾反應(yīng)過來,直到他的雙手要觸碰到阿淮的時候才快速側(cè)身躲避著,堅決地沖著蕭凌安搖了搖頭,連一絲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她現(xiàn)在是能躲則躲,就算蕭凌安作為阿淮的父皇早晚有一天要親近孩子,也決不能在這樣激憤的時刻把阿淮交出去。 還記得剛懷上阿淮的時候,她在皇宮中心如死灰,那時候就認(rèn)定蕭凌安不會是一個好父親,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與陳鹿歸相比,雖然蕭凌安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勢和地位,能夠讓阿淮變成最尊貴的太子,但是他不能始終溫柔耐心地教導(dǎo)孩子,不能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首先顧及到孩子的一切,阿淮還這么小,再這樣下去會被蕭凌安帶壞。 她不敢相信好不容易在質(zhì)樸鄉(xiāng)鎮(zhèn)中生下的阿淮,以后在皇宮里經(jīng)歷腥風(fēng)血雨和陰謀算計后會變成什么樣子,是否會和蕭凌安一樣陰狠冷厲,一樣沒有人情,一樣將性命視作草芥? 這絕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也會拼盡全力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沉重的夜幕鋪展在無垠天際上,只有打著燈籠才能勉強(qiáng)看清前路,馬車不得不停在了附近的行宮中休整。 蕭凌安一直到下車都沒有抱到阿淮,甚至連他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摸不到。不僅是沈如霜將孩子護(hù)得死死的,阿淮仿佛只和沈如霜是一條心,八爪魚一樣扒拉著她的肩膀不肯放手,他一靠近就開始拼命哭鬧說脖頸好痛。、 他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憋悶地走下車。 沈如霜跟在他身后,懷中的阿淮睡得半夢半醒,進(jìn)入行宮后被明亮的燭火一照才用小手揉著眼睛,嘟噥地再次趴在沈如霜肩頭。 “阿淮,還疼不疼呀?”沈如霜關(guān)切地摸著阿淮的脖頸。 “阿娘與那個壞男人分開,阿淮就不會疼了?!卑⒒葱σ饕鞯卦谏蛉缢橆a上親了一口。 沈如霜莞爾一笑,親昵地刮了刮他的鼻頭繼續(xù)往前走。 阿淮背對著所有人,想到方才的事兒輕輕地笑了,眸中的狡黠和得意再也遮掩不住。 作者有話說: 父子兩加起來八百個心眼子~ 申明:沒有虐待和家暴!狗子的力度很輕,沒有造成傷害,單純想嚇唬他,并且看到孩子掙扎就停手了!阿淮也故意把事情鬧大想報復(fù)這個壞男人的,不是真的被弄疼了?。ㄇ笊鹮aq) 第50章 他后悔了(一更) 夜色濃重深沉, 襯得燈火通明的行宮愈發(fā)惹眼,特別是正殿的燭火照得亮如白晝,各處陳設(shè)精美奢華, 一看就是蕭凌安提前傳信布置過的,經(jīng)過窗邊時還能看到寢殿的大床旁特意擺了一張小木床, 大小剛好可以讓阿淮睡下。 蕭凌安走在前頭,正打算引著沈如霜一同進(jìn)入寢殿,轉(zhuǎn)頭卻見她漫不經(jīng)心地往窗內(nèi)瞥了一眼,眸中沒有分毫觸動, 如一潭死水般平靜無波,甚至還帶著幾分不屑和厭棄,秀氣的彎眉微微蹙起, 抱著阿淮就徑直去了偏殿。 奶娘和幾個婆子也是蕭凌安提前命人找好的,剛進(jìn)行宮就跟著沈如霜照料阿淮,很快就利落地把偏殿布置得溫暖舒適,讓阿淮安心躺在金絲軟墊上, 各自忙著做輔食和給孩子更衣擦臉,一切都井然有序,沈如霜只要在一旁逗阿淮開心就好。 她用一支流蘇步搖在阿淮眼前晃蕩著,引著他用白胖的小手去抓, 時而靠近時而遠(yuǎn)離,阿淮撲棱了好幾回都沒有碰到, 正失望的時候沈如霜又忽然靠近, 讓阿淮輕而易舉地將流速握在掌心里,“咯咯”的笑容滿足又驚喜, 清脆響亮地傳到了門外。 蕭凌安聞聲而來, 由笑聲想到了方才在馬車上時, 阿淮小小身軀溫暖柔軟的觸感,好奇又期待地朝屋內(nèi)走去。 可是他剛剛邁入進(jìn)步,阿淮就眼尖的瞥見了他的身影,單純天真的笑容驟然間凝固在了唇角,白嫩的小臉很快就拉了下來,苦悶又委屈地?fù)涞乖谏蛉缢獞阎?,嗚嗚咽咽地哼唧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要嚎啕大哭?/br> 沈如霜回頭一看就知曉了緣故,皺著眉頭朝蕭凌安使眼色,揚起下頜指了指門外的位置,示意蕭凌安暫且退出去不要讓孩子看見。 蕭凌安不甘心地又看了幾眼阿淮的身影,很想走上前來將他抱在懷中,但是他只要往前走一步,阿淮的哭喊聲就大一分,沈如霜的目光也充滿了防備和警惕,終究只好妥協(xié)地退出了門外,憋悶地坐在檀木小椅上默默等待。 寒風(fēng)吹起他玄色云紋披風(fēng)和鎏金袍角,遠(yuǎn)遠(yuǎn)看去與夜色融為一體,深沉陰郁只有頹然身影映在地面上,浮現(xiàn)出深深的挫敗與失落。 現(xiàn)在想來,他似乎一開始就錯了。若非在折柳鎮(zhèn)與霜兒重逢的時候當(dāng)著孩子的面下了狠手,方才在馬車上又抑制不住地想要威脅阿淮,想必他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討厭他吧。 若是一開始就溫柔和緩些,說不準(zhǔn)這孩子早些接受了也就認(rèn)他了,偏偏那兩次都沒有忍住。 蕭凌安越想越后悔,想要進(jìn)屋看看孩子,好好哄一哄來挽回,但是一想到方才阿淮看到他時驚恐厭棄的模樣又停住了腳步,冷靜下來后心里鈍刀磨rou一樣遲緩地疼。 看來想讓阿淮認(rèn)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待蕭凌安走后,阿淮瞬間就又神氣起來,一下子就從沈如霜懷中探出小腦袋,笑嘻嘻地拉著她繼續(xù)玩流蘇步搖,眉梢眼角盡是歡快的笑意,壓根兒沒流過一滴眼淚。 沈如霜發(fā)現(xiàn)了阿淮臉色變化之快,一邊敷衍著逗他一邊抹了抹心窩,那片衣料也確實是干的,沒有被淚水濡濕,看向阿淮的目光就變得復(fù)雜起來。 難不成剛才阿淮并未因為蕭凌安的到來而嚇哭,從眼淚到哭聲都是裝模作樣的?那.......剛才在馬車上又是真是假呢? 沈如霜陷入了深思,搖晃流蘇的手慢慢地停了下來,一動不動地從半空中垂落在身側(cè),被阿淮撲上去隨性地抓住了許久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阿娘,我好困。” 阿淮見沈如霜并沒有再和他玩下去的意思,一時也覺得沒勁,順勢舒舒服服地癱倒在軟塌上,張開粉嘟嘟的嘴巴打了個哈欠,用白嫩的小手捂著嘴巴,愜意得眼中都擠出了淚花。 “好好好,阿娘幫你蓋被子哦。”沈如霜立即從思緒中抽身,溫柔親近地給阿淮掖好被角,又拿了一床大些的被褥蓋在他身上,確保他就算夜里踢被子也不會露出手腳而受了風(fēng)寒。 阿淮心滿意足地砸吧著嘴,乖巧懂事地任由沈如霜擺布也不掙扎,等到她做完這些事的時候已經(jīng)快進(jìn)入夢鄉(xiāng)了,迷糊間拉著沈如霜的衣角不肯放手,喃喃道: “阿娘抱......阿娘不要去找壞男人......” 看著阿淮被屋內(nèi)的炭火蒸得粉紅的小臉蛋,沈如霜一顆心都要被喚軟了,輕手輕腳地俯下身抱住阿淮柔軟香甜的身體,生怕動作大了會弄醒他,縱容地讓他抓著衣角不放手,輕聲哼著江南小曲。 阿淮似乎對她這樣極為滿意,舒服得在夢里都哼哼唧唧,一翻身就卷著被褥靠在了沈如霜的掌心,幼稚地抱在懷中 沈如霜不禁彎了彎嘴角,轉(zhuǎn)念一想才覺得方才的念頭荒謬。阿淮還是個剛學(xué)會說話走路的孩子罷了,怎么可能像個大人一樣耍心眼呢?見了蕭凌安無論真哭假哭,都是因為不喜歡這個父皇罷了。 直到阿淮睡熟了,她才輕手輕腳地起身離開。 這個時候,門外的蕭凌安幾乎被凍僵了。 行宮的位置更靠近京城,天氣不如江南那般溫和,沒有炭火是很難熬下去的。但是蕭凌安依然守著偏殿的小門沒有走,就這樣微微壓彎了脊梁坐在門口的凳子上,等到沈如霜出來時能看到他身上凝結(jié)著寒霜。 “霜兒,孩子睡著了嗎?朕想抱一抱?!笔捔璋惨豢吹缴蛉缢⌒囊硪淼爻鰜恚龅捻庠趧x那間都有了光彩,急切地走上前去就像開門。 “陛下,你若是現(xiàn)在去,只怕阿淮會做噩夢的。”沈如霜拉著蕭凌安的衣袖,卻不敢用力和動作太大,生怕不小心吵醒了孩子,說話也直接了許多。 蕭凌安很快就明白了她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提醒他,孩子依然不喜歡也不接受他這個父皇,讓他暫且不要癡心妄想。 他方才在門口等待時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阿淮好好接受自己,也會盡力做一個好父親,所以這回他并未強(qiáng)求著要去見孩子,只是冷靜地與沈如霜并肩站在院子里。 “陛下,以后就算你有怒火也不要朝著孩子發(fā),他實在太小了,什么都不明白的,你同他說了也是無用?!鄙蛉缢幌氲皆隈R車上心驚rou跳的一幕,就忍不住心疼阿淮有個這樣的親爹,絮絮叨叨地說道: “還有,日后那些往事和恩怨也少在孩子面前提,若是有什么事兒了可以單獨同我說,不要讓孩子聽見了。他從小就聰明懂事,我怕他長大后多心。” 蕭凌安還是有些不甘,分明是阿淮不肯讓他,沈如霜又在節(jié)骨眼上說他當(dāng)?shù)?dāng)?shù)貌蝗珀惵箽w,他這才沒有忍耐得住。但他終究還是將這些心緒壓了下去,畢竟嚇到阿淮也是他的錯處,難得在沈如霜面前順從地聽她訓(xùn)話。 二人并肩走著,直到行至殿門時沈如霜才打住了話頭,眸光平靜冷漠地等著蕭凌安自己走。 “霜兒......”蕭凌安望著沈如霜與從前一模一樣,卻又格外陌生的面容,心有不舍地拉著他細(xì)嫩白皙的雙手,壓低聲音道: “今夜你陪陪朕吧。” 聽了這話,沈如霜不住地皺眉,絲毫不掩飾眸中的抗拒和不情愿,毫不留戀地將手從蕭凌安溫暖的掌心中抽出,沉默卻堅定地?fù)u頭。 “好,就算你不愿,但我們終究是阿淮的父皇和母后?!笔捔璋惨娝镜褚粯記]有任何感情的模樣,心中又是一陣憋悶和心堵,掐了一把掌心低聲道: “阿淮若是知道他的爹娘這樣冷漠疏離,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高興,你就當(dāng)為了阿淮與朕將就一下,好不好?” 這話聽得沈如霜一陣不屑,阿淮終究是個孩子,她與蕭凌安把表面功夫做足了就行,哪有孩子睡著了還要繼續(xù)做功夫的道理?只怕是他自己想要與她獨處,卻又實在找不到理由和借口。 但是說來也新奇,這是她嫁給蕭凌安以后,第一次見他有些服軟的意思,也是他竟然用詢問的語氣來問她愿不愿,從前的蕭凌安只會毫不猶豫地強(qiáng)迫,這回甚至言語間還有著一絲......懇求。 沈如霜暗暗覺得可笑,但既然蕭凌安都把阿淮搬出來了,她也不好太不留情面,以免徹底鬧翻了臉反而不好,終究是點了點頭。 * 正殿內(nèi)部的布置與養(yǎng)心殿頗為相似,沈如霜剛走進(jìn)去的時候就有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腦海中隱約閃過兩年前的一幕幕,只不過痛苦和歡樂都被時間沖淡了很多,只剩下無情與麻木。 她習(xí)慣了沒人伺候,所以就讓所有侍女都退了出去,獨自拿了一件寢衣去屏風(fēng)后面更換,動作干凈利索,只不過宮中的衣物與平日里的不同,連寢衣都更為繁瑣,那些衣帶她兩年沒碰,一下子都不知該先系哪個,倒騰了好一會兒。 蕭凌安坐在床榻上,隔著朦朧的花鳥刺繡屏風(fēng),望見沈如霜窈窕玲瓏的身姿婀娜地隨著衣料輕微擺動,似乎她在生完阿淮后更為清媚有致,看得他一時愣神,同時又想到了些不悅的事情,臉色沉了下來。 還沒等沈如霜理好衣襟走出來,蕭凌安就三兩步閃身至她身前,發(fā)燙的身軀緊貼著她的薄背和酥腰,話里盡是酸澀和嫉妒,悶悶道: “霜兒,陳鹿歸是不是也這樣看過你?” 作者有話說: 二更在凌晨一點左右哦~ 第51章 她讓他滾(二更) 燭火因為蕭凌安迅疾的腳步而搖晃跳動, 忽明忽暗地照在二人身上,暖黃色的光暈朦朦朧朧地看不真切,只有彼此的身影交疊糾纏著遲遲無法分開, 緊貼著幾乎要融為一體。 蕭凌安的下頜輕輕架在沈如霜的肩頭,側(cè)首將俊容埋入她的墨發(fā)與頸窩, 鼻翼間縈繞著沈如霜身上清甜醉人的芬芳,貪戀地深深吸了一口氣,放縱著沉溺其中不愿醒來,留戀又親昵地用臉頰蹭了蹭, 酥酥癢癢的感覺在二人身上彌散。 他感受到沈如霜微微發(fā)顫。 但是蕭凌安還是覺得不夠滿足,雙臂摩挲著攀上沈如霜纖細(xì)柔軟的腰肢,盈盈一握就能攬入懷中, 與他的腰腹心口緊緊相貼,不自覺地用身軀輕輕摩挲著,沉醉地半闔著鳳眸,呼吸聲愈發(fā)短促沉重,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分明他們是正經(jīng)夫妻,蕭凌安卻莫名有種偷腥之感,仿佛這種溫存和曖昧實在太過遙遠(yuǎn),不會在曾經(jīng)的新帝和先皇后身上發(fā)生, 只有在夢里才能勉強(qiáng)感受一番,現(xiàn)在覺得很是新奇刺激。 他夢了兩年的溫香軟玉, 此刻就真真切切地抱在懷中, 蕭凌安積攢了兩年的空虛寂寞瞬間被大量溫軟填滿,卻如不知足的小獸般只想著索取更多, 想將霜兒整個人、整顆心, 還有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 哪怕是一根發(fā)絲一個眼神都全部侵占。 所以當(dāng)他一想到沈如霜和陳鹿歸做了兩年夫妻,恨得牙根都發(fā)癢,不甘和憤恨掩蓋住心底的酸澀和嫉妒,讓目光變得狠厲又陰鷙,驟然間扣緊了沈如霜的腰肢,不容抗拒地與他guntang的軀體貼的嚴(yán)絲合縫。 “嘶——”沈如霜原本不想理會蕭凌安,可這突如其來的靠近讓她腰間一痛,倒吸了一口涼氣拍打著他的手臂,不悅道: “陛下,這樣很疼,你能不能放開?” 蕭凌安聽見她喊疼,力道下意識地松了一些,但他一想到她與陳鹿歸的過往就氣息不順,總覺得這兩年他損失了太多東西,心有不甘地再次將沈如霜抱緊,修長的指節(jié)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撫摸著,陰陽怪氣道: “你在怪朕?是不是陳鹿歸在這樣折騰你的時候,你就不會說疼了?” 沈如霜驚詫地瞪大雙眸望著蕭凌安,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冷漠地笑了一聲,回應(yīng)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