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e線:用什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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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線:用什么? 秋梨在劇烈的喘息著,心跳飛速跳動,震得腦袋一團空白的混亂,這種酣暢淋漓的性愛記憶對她來說太陌生了,仿佛用盡力身上的所有力氣。 分開的這些年,開始因為岑明的陰影她對男生多有抗拒,美麗的東方面孔在西方的校園里會成為別人獵艷的首要目標,她冷淡拒絕了接二連三的求愛后,在一個課間的間隙,和友人路過一個休息的小走廊,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和友人的步子放慢了一些。 聽到她名字后,是男生一群男生曖昧的笑,然后耳跡就聽見了些許夾雜了低俗俚語的對話,秋梨頓了頓腳,側眼看去,男生中間一個穿著青色嘻哈衛(wèi)衣,金色自然卷的頭發(fā)抓了一個偏分向后造型的男生,正在勾著嘴角,眉飛色舞的在描述他上個星期和她出去約會的事情。 Cerivine也隨著她的視線看去,眉頭皺著,眼神中有些尷尬,問道:“這不是上個星期約你出去的男生嗎?” 她明明記得秋梨就出去了一會兒,很快就回實驗室了,怎么在那個男生口中他們好像出去大戰(zhàn)了一場。 秋梨冷笑一聲,眼睫微落,壓著冷光,轉過頭將自己手上的書遞給了她,留了最厚最大的一本,然后側過身朝那群男生走去,雙手一邊走一邊拗著書,等她走近,那個金發(fā)男生看到她后張著嘴呆住了,眼神有些發(fā)虛地看著她。 其他幾個男生也隨著金發(fā)的視線看向她,身軀都似乎釘在原地,忘記動作,秋梨緩慢地眨動了一下眼睛,嘴角彎起微笑的弧線,面上卻看不見笑意,眸光發(fā)冷,等她走到那個金發(fā)面前,抬起手上的書就往他臉上砸,金發(fā)被砸得發(fā)懵腳步打顫被身邊回過身的男生扶住才沒有摔倒,反應過來后他立馬伸手想要回擊,但是手停在半空中許久沒有揮下來,秋梨雙手抱胸微揚下巴扯了一抹譏諷的冷笑,眼尾下拉著冷漠的眸光,就這樣看著他。 這是Cerivine第一次聽秋梨口中說出低俗罵人的單詞,從共事以來,她人就如她的模樣一樣,很符合她們對于中國女生溫婉、謙虛、友好的印象,連帶說話都是徐徐緩緩,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她這么冷漠鋒利的模樣。 等秋梨走回來的時候,她看見那個金發(fā)男生臉色很不好的耷拉了肩膀,劉海被秋梨扇亂,遮了他的眉眼,待秋梨走了一段距離后,旁邊的男生幸災樂禍的圍上去嘲落那個金發(fā)男生。 至此后,秋梨身邊的追求者大多都望而卻步,她身邊的叨擾才少了許多。 學業(yè)末期畢業(yè)設計、論文、實驗室和實習工作的事情一大堆地壓下來,秋梨就更沒有心思放在這些事情上,遇到追求者甚至連一點耐心都沒有,通通冷眼以待冷漠離開。 和林懷城認識是在一次華人留學生聚會上認識的,雖然兩個人不是一個專業(yè),但是因為專業(yè)有些相同的地方,在聚會上偶然提起自己實驗的問題,林懷城適時提了一些方案,后面兩個人加了聯(lián)系方式,經常一起探討學術上的事情,這才熟識起來。 畢業(yè)典禮的時候,林懷城表白了,當時秋梨有點意外,林懷城看出來她的驚訝,面色輕松如常,說:“我覺得我們挺合適的,不如試試?” 告白沒有浪漫,沒有怦然心動,向她告白的人看起來輕松理性,就像邀請她做一場實驗一樣,像以往一般不經意給她提出一種方案建議,然后輕松地問她是否嘗試一下可行性。 于是她說好。 和林懷城交往的這些年里,牽手、接吻、同居、zuoai一切都水到渠成,他們都以為這趟安穩(wěn)的列車會順著軌道駛向他們計劃的終點。 卻在這最重要的一天,脫軌了。 林懷城的愛,溫柔周到,無論是生活中還是床上,都不會讓她有任何負擔,可岑明不是,他向來暴戾強勢,恨不得將所有重量壓向她,好讓他們緊緊捆綁在一起,連帶床上都是絕對的控制、占有,要她身心都陷落在欲望里才算罷休。 岑明抽了濕巾擦去了面部的黏膩,伸手撈在高潮后軟若無骨的秋梨,渾身薄紅,面頰更甚,肌膚上都生了一層潮水,在他抱她的時候纏在他掌中。 腦袋還處在空白渙散之中,秋梨在喘息慢慢平復之后才醒過一些神智,她抿嘴咽了咽喉嚨,濃霧從她眼睛里散去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岑明的下巴近在咫尺。 而她正坐在他腿上,rou貼著rou,胸貼著胸,感官在這瞬間變得燥熱、黏膩。 她快速地吸了一口氣,然后伸手去推他,屁股輕抬的時候,guntang的東西貼上她的陰阜、xue口,她腦袋空白的怔滯,腿跪著一時忘記了動作。 岑明懶笑著看她呆住的模樣,眼眸亦懶懶地往下掃,越過她的胸脯、腰腹直落到腿心的地方,大腿上顯著幾道幾乎透明的黏膩水跡,液體似乎還掛在上面,岑明伸了一只手上按在她大腿根部,然后用拇指輕輕揩去。 這樣的動作卻讓秋梨輕顫了一下,秋梨閃回神,低頭往下看,看見自己腿根出的那只手,她喘了一口氣想要抬腿從他身上下去,卻被他掐著腿rou,強硬按住,稍微使了些力氣,就能看見她腿部的肌膚立馬留下了紅色的掐痕。 “你!放開?!鼻锢鎼浪痪?,說:“讓我下去?!?/br> 因為稍微跪直了些許身體,她的胸脯剛好抵在他臉前,岑明當沒聽見她話似的,張口就咬上她一只乳,舌頭舔在乳rou的時候就讓她敏感發(fā)顫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都微微蜷縮握拳。 “你別…嗯啊~” 腫脹敏感的乳尖被他咬住輕磨,秋梨脊背一松,溢出一句呻吟,臀塌了一些,腿心直直扣在他roubang上,硬熱的yinjing燙得她xuerou直縮,腿心一抽,眼里漫上一層水霧。 看她卸力地坐下,岑明松開了她腿上的手,一手扶在她腰上,一手握住yinjing根部,持著roubang擼動的時候去戳弄和磨動她的xue口。 用力地嘬了一口她的乳暈,岑明松了口,看見剛才被他吃的部分紅了一大團,眼神迷離地挑了挑眉,仰頭看向秋梨,某種都是澀情的欲色,喉結在他輕輕喘息聲中滑動,喑啞開口:“jiejie剛才爽了,現(xiàn)在該jiejie幫我了?!?/br> 說著,又伸舌在她乳溝舔了一口。 秋梨快要跪不住了,但是又不敢坐下,他的性器就這樣被他露著懟在她xue口處,她害怕她一坐下就把那東西含入。 真是混亂,身體因為他的觸碰而掀起一陣陣酥麻,xue口磨在他猩紅roubang上,激顫出guntang的麻癢,有一種抽上神經里的快慰。 因為身體的反應而讓她身體發(fā)熱,心跳愈快,秋梨咽了一口唾沫,低頭對上岑明澀情迷離的眼神,晲到他狹長鳳眼眼尾下拉出的淡淡紅暈,看向她眼神里的渴望、燃情的欲望,延伸出一種示弱的祈求,秋梨看得有點心亂,喘息幾下后試圖穩(wěn)住心神,回他:“滾開,你自己解決。” 秋梨撇開頭躲避他的眼神,再度想要跨腿離開,岑明依舊沒有如她所愿,扣著她的腰直接起身將她壓回了身下,屈膝分開她的雙腿,傾身扣著她的一側大腿,帶著腫大的yinjing撞在她陰阜上,然后小幅挺著腰身一下一下地頂著。 下身流竄著guntang的癢,在呻吟就要出口的時候,她伸手到唇邊咬住了手指,臉被突襲的情潮激得漲紅,眉頭難耐地蹙著,峨眉輕顫,睫毛輕顫。 鼻子傳出急急地吸氣聲。 濕熱的吻落在頸側,密密麻麻的吻至耳后,岑明咬了咬她耳垂,說:“jiejie真狠心,自己爽了不管我了?!?/br> “我是什么,jiejie的自慰棒嗎?” 雖然沒有被他進入,但是那roubang一下一下頂撞在xue口,也撞出密密麻麻的快意,讓她腿心發(fā)麻地覺得深處涌起一陣空虛。 秋梨瞇著眼睛,抽開口中的手指,喉嚨帶著媚意的顫音,反駁他:“我…我才不用那些東西。” 以為誰都跟他似的瘋狂發(fā)情嗎! 岑明輕笑,吻從他的耳垂到她的臉頰、唇瓣,沒有深入,只是輕擷著她下唇吮了幾下,然后抬頭看著她的眼睛,眼里都是散漫的笑意,說:“那用什么?” 目光從她額頭掃到嘴唇又從嘴唇往上晲了片刻,最終落在她眼睛里,托起她屁股用力地頂了幾下,roubang打在她xue口上,響起黏膩的水聲和皮rou聲,發(fā)麻的感覺讓她哼了幾聲,岑明看著她,繼續(xù)說:“用岑明嗎?jiejie?!?/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