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香盈袖(重生)/偏執(zhí)丞相寵妻日常 第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小生活、帳中嬌、外室薄情、戀戀真言、仙門小師妹叛入魔宗后、我的她不會說話、侯門貴妾、暮色溫柔、萬人迷手握深情劇本[快穿]
顧晚卿擔心不已,“阿錦,你別跟他們打架,他們只會以多欺少,倚強凌弱,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膽小鬼。” 她的話似是激怒了趙滸,小胖子掄著拳頭便朝顧晚卿沖過去。 可惜半道上,他就被衛(wèi)琛一腳絆倒了。 雖然他現(xiàn)在這副身子確實很弱,加上有感染風寒的癥狀,不適合與人動手。 但對方也不過是三個八九歲的孩童,衛(wèi)琛斷沒有輸給他們的道理。 哪怕是他們?nèi)齻€一起上,他拖著這副病懨懨的身體,也能一一解決了他們。 衛(wèi)琛自信滿滿。 可他終究是高估了現(xiàn)在這副身體的狀況。 也低估了趙滸那小子的應變能力。 趙滸見打不過他,便招呼他那兩個小跟班跟他一起,將衛(wèi)琛撲倒。 衛(wèi)琛被他們撲倒在地,頓覺身上壓了一座泰山似的,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更別說動彈或反抗。 就在趙滸耀武揚威,挑釁他時。 顧晚卿溜出去叫了一位平日里最是嚴苛的夫子過來。 她這么做,無疑是救下了衛(wèi)琛。 否則以趙滸那三人的重量和不知輕重的虎勁,或許衛(wèi)琛今日真要被他們當場壓死也不一定。 - 屋外飄起雪時。 衛(wèi)琛和趙滸三人,連同顧晚卿一起,被夫子罰到廊下扎馬步。 顧晚卿一個小丫頭,哪里吃得了這份苦。 才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她便雙腿打顫,有些站不穩(wěn)了。 好幾次差點摔倒,都是被衛(wèi)琛及時拉回。 幾次三番后,衛(wèi)琛請示了夫子,可否讓他代替顧晚卿受罰,讓她先回書舍聽夫子授課。 好在夫子也念及顧晚卿是一個小小弱女子,準了衛(wèi)琛的請示。 也就是說,顧晚卿可以回被炭火烘烤得暖洋洋的書舍去。 而衛(wèi)琛卻要在這寒風交加的長廊里替她多罰一個時辰。 這種棄朋友于不顧之事,顧晚卿可做不出來。 她三歲時,爹爹便教導她,一人做事一人當。 既然夫子懲罰的是她,便沒有讓衛(wèi)琛替她受罰的道理。 于是顧晚卿雙手握拳,氣沉丹田,雙腿微分,又重新扎穩(wěn)馬步。 旁邊的衛(wèi)琛見狀,擔憂地皺了下眉,欲言又止。 目光觸及小丫頭堅毅的眼神時,他打消了勸說她的念頭,不禁有些想笑。 為了分散顧晚卿的注意力,衛(wèi)琛強打精神,與她說話:“你娘親做的栗子糕,真好吃。” 他的話果然讓顧晚卿不再集中注意力去感受兩條腿的酸軟感。 娘親做的栗子糕能被衛(wèi)琛夸贊,便說明他喜歡吃。 這讓這些日子里一直在他跟前碰壁的顧晚卿得到了一絲安慰。 “我娘親還會做芙蓉糕、桂花糕、玫瑰酥、茯苓糕和水晶冬瓜餃……” “阿錦若是喜歡,我明日再給你帶些別的?!鳖櫷砬漭笭?,一雙杏眸靈動傳神。 似能一眼望穿人的內(nèi)心。 衛(wèi)琛被她笑吟吟盯著看時,心下不知是何種滋味。 這就像是一場夢,美好得讓他覺得不太真實。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看過他的卿卿了。 對她最后的記憶,是她“睡著”時的樣子。 安靜卻不美好,與他記憶中明媚嬌軟,率性活潑的卿卿大相徑庭。 或許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祈求。 亦或是他老人家也可憐他的卿卿。 竟然真的給了他重來一次的機會。 此時此刻,顧晚卿就在他眼前。 七歲的她,一心想要打開他的心門,和他交朋友。 這一年的顧晚卿,滿心滿眼只有他衛(wèi)琛。 至于荀岸,卿卿與他相識于她及笄那年。 也就是說……在接下來近八年的時間里,他可以想辦法改變卿卿的命數(shù)。 只要她這一世,不再喜歡上荀岸,那上輩子的慘劇,或許就不會再一次發(fā)生。 八年…… 一切都還來得及。 作者有話說: 因為重生后小時候有點劇情要寫,所以先從女主七歲、男主十歲開始寫。后面會時間大法,寶兒們放心~ 第5章 、今生005 漫漫夜色悄無聲息籠住偌大的帝京。 雪勢漸大,簌簌飛落于窗外,如鵝毛一般從天上打著旋墜下來。 顧晚卿的院子名為寒香苑,取自“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可她院子里一無寶劍,二無梅花。 有的只有這漫漫冬日凄寒冷峭的風和雪。 不過這不影響顧晚卿喜歡梅花。 連帶著梅花盛放的寒冬,她也對其寬容幾分,不及大姐顧晚依那般厭惡。 “這破冬天,到底要下多少場雪才肯心滿意足地離去。”顧晚依趴在顧晚卿房中的梨木雕花大床上。 身下壓著她軟和保暖的流云錦被,正對著窗外洋洋灑灑的大雪,憤懣不平。 眼下已是人定時分,太傅府上下悄寂無聲,唯剩滿院雪色與燈火暖色。 顧晚卿因白日里扎馬步腰酸腿疼睡不著,雖然請了大夫敷了藥,但那酸脹痛感,似有人拿了一把鐵錘沒輕沒重在她腿上敲著。 翻來覆去也入不了夢鄉(xiāng)。 得知此事,大姐顧晚依便來陪她了。 兩個小姑娘一起趴在床上,望著窗外飛雪各有所思、所感。 顧晚依嘟囔抱怨時,顧晚卿沒吱聲。 她連眼神都是渙散的,小腦袋瓜里還想著白日里衛(wèi)琛對她態(tài)度反常的事。 今日一早去書院上學,顧晚卿便在書院門口撞見過衛(wèi)琛。 她如往常那樣與他說話,他亦如平日里那般視她如空氣,不搭理她。 那副病懨懨冷冰冰,寡著一張臉的樣子,確實不太討人喜歡。 不過顧晚卿這人向來喜歡挑戰(zhàn)困難,克服困難。 連爹爹都說她耐性足,韌性好,堅韌不拔,心志奇堅,難得難得。 所以即便衛(wèi)琛對她百般冷臉,顧晚卿待他也始終喜眉笑眼。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必定第一時間便會想到他。 顧晚卿堅信,假以時日,她必能水滴石穿,打開衛(wèi)琛的心門。 可她沒想到,這一日竟來的如此突然。 衛(wèi)琛不過趴著睡了一覺,醒來似是病了一般,對她的態(tài)度可謂陡然反轉(zhuǎn)。 以前他對她是如何愛答不理,今日便是如何的滿腔熱情。 “婠婠,你還疼否?”顧晚依的話音忽然來到顧晚卿耳畔。 她的魂兒被喚了回來,兩只嫩白的手捧著下頜,點點頭:“自然是疼的,不過沒那么難忍了?!?/br> “大姐,今日阿錦喚我卿卿,還抱了我一下?!?/br> “你說他是不是很奇怪?” “我這是不是就叫‘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定是終于想通了,打算同我做朋友了!” 聽著顧晚卿越發(fā)肯定的語氣,顧晚依也手托下頜,歪頭看著她:“你怎對那衛(wèi)琛如此執(zhí)著?” “這慶都名門子弟舉不勝舉,你就非得與他做朋友?” 顧晚卿咬了咬淺粉的嘴唇,鄭重地點頭:“他生得那么好看,一個人孤零零的太可憐了?!?/br> “可他就是個病秧子。滿帝京的顯貴子弟,哪個樂意與他玩耍?” “你若是與他為伍,別人也不會同你玩耍。”顧晚依實話實話地勸著。 不料她這小妹,倔得像一頭驢。 “爹爹說,知己難求,一二足矣?!?/br> “既是如此,我當然要找厲害之人做知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