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生活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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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半個(gè)鐘頭,終于能開始吃午飯。 吃午飯的時(shí)候大人安靜,小孩安靜不下來,不會(huì)說話的葉子說了最多的話。 兩個(gè)小孩飯量有限,沒大人坐得久,吃完就去哥哥湯圓房間玩。 葉子特意把自己的玩具拿到哥哥房間,她自己小床空蕩蕩的,什么也不剩了。 兩個(gè)孩子剛吃完飯,嘴油膩膩的,王錦繡追著他們,讓他們洗完手臉才放他們?nèi)ネ妗?/br> 只剩三個(gè)大人吃飯,飯桌更安靜了。 最后大家沉默將飯菜吃光,什么也不剩。 錢金鑫吃完飯,鐘越河和他說了會(huì)兒事。 說的是普通話,在廚房洗碗的王錦繡支起耳朵聽,普通話聽不懂就要多聽,聽多了總能聽明白,比別地的方言好懂。 說完事,錢金鑫離開,鐘越河把家里門鎖上,去湯圓的房間:“湯圓,今天讓meimei和你一起午睡行不行?meimei的床暫時(shí)不能睡覺?!?/br> 湯圓一臉為難,他怕meimei午睡尿床,把自己的床尿濕了。 meimei尿床被爸爸說了好久的事情他一直記著,而且meimei尿床了,爸爸mama有可能當(dāng)他尿床。 王錦繡看出丈夫的目的:“你別為難湯圓了,葉子就和我們一起午睡,她午睡不尿床的?!?/br> 鐘越河:“湯圓,你聽到mama的話了吧,meimei午睡不尿床?!?/br> 王錦繡伸手握住鐘越河的手臂,沒辦法完全握住,搖他手臂,讓他別提了。 “呆呆呆呆。”葉子說話了,仿佛在說你們都不問我的意見。 鐘越河不死心,想了個(gè)辦法,干脆陪著兩個(gè)孩子在湯圓的房間玩。 王錦繡沒話說,去陽臺看看尿墊曬得怎么樣,去過陽臺后,她待在自己的睡覺間床上。 躺了半個(gè)鐘頭,孩子爸爸還沒進(jìn)來,她去湯圓的睡覺間,帶著被爸爸逗笑的葉子去尿尿。 兩個(gè)孩子都被逗笑了,留爸爸一臉疲憊滄桑的表情。 別說兩個(gè)孩子想笑,王錦繡也想笑。 “不要帶葉子去我們睡覺間,我快把葉子哄睡著了。”鐘越河也要帶湯圓去上廁所,見妻子要把上過廁所的女兒帶進(jìn)大人睡覺房間,他說了一句。 “讓你哄,越哄越清醒,你看看葉子要跟誰待在一起?!彼屓~子自己選擇。 葉子抓著mama的手,很應(yīng)景地打了個(gè)哈欠。 王錦繡:“你別折騰了,讓閨女好好睡個(gè)覺?!?/br> 鐘越河:“我這背也不知道怎么了,酸痛得不行,自己又看不到后背有沒有淤青?!?/br> 他的苦rou計(jì)得逞了,王錦繡抱著閨女,讓閨女趴在自己肩頭睡覺。 湯圓是個(gè)善解人意的小孩,多說幾句,他是愿意和meimei一起午睡的。 “湯圓,爸爸mama的大床不能讓葉子尿濕了,如果葉子尿濕,爸爸mama晚上只能和你們擠小床了,小床根本睡不下爸爸,如果葉子把你的床尿濕,晚上你跟爸爸mama睡大床上。”鐘越河說完幫湯圓掖好被子,帶上小房間的門。 離開兒子房間,鐘越河把客廳窗戶簾子拉上,進(jìn)睡覺間,進(jìn)去后還把門鎖上了。 ... 王錦繡眼睛失神,不知在看哪里,鐘越河拿著昨天剩下的紅棗糕回來,她眼神終于有了方向,看著他。 “你真背著孩子吃獨(dú)食?多大的人了?!?/br> 鐘越河咬了一口紅棗糕:“我買的,我的?!?/br> 王錦繡嫌他幼稚,沒看他,臉轉(zhuǎn)向另外一邊。 鐘越河撕了一塊喂她吃。 王錦繡:“別在床上吃東西?!?/br> “那你下床吃?!?/br> 下邊什么都沒穿的王錦繡:“你別穿條褲衩子亂晃,小心孩子看見了。” “他們在午睡,看不見,快吃吧,再不吃就壞了?!?/br> 王錦繡不喜歡在床上吃東西,怕他一直拿著掉床上才吃了。 吃過以后,在被子里將褲子都穿好。 王錦繡:“吃完去洗手?!?/br> 鐘越河:“知道了?!?/br> 等他洗完手回來,王錦繡讓他趴好,她要看看他的后背。 沒個(gè)正形的男人,一上來就猴急地壓著她,她都沒來得及看他的后背。 鐘越河褲子沒穿,倒是穿了件長袖,聽話把衣服一起脫了,躺在被子上給他看后背。 他的后背真有淤青,王錦繡確定不是胎記:“我摁這塊地方,你有什么感覺。” “酸痛,錦繡,你別摁了。”鐘越河沒嗷嗷叫,就是有點(diǎn)不舒服。 王錦繡:“看來真是塊淤青,我去拿熱毛巾給你敷敷。” ? 第32章 王錦繡拿了塊熱毛巾回來, 看到丈夫的樣子仍是覺得扎眼:“衣服褲子都穿好我再給你敷毛巾。” 鐘越河本來不想穿,她開口說了,他就穿上。 穿上衣服再把后背那塊撩開, 讓她敷。 將熱毛巾小心貼在他淤青的地方,王錦繡問他:“有舒服點(diǎn)嗎?” “燙?!?/br> “很燙嗎?要不我拿開, 再過兩分鐘給你敷上?!蓖蹂\繡特意等手能接受毛巾上的熱度才給他用。 鐘越河:“不用拿開, 不會(huì)燙傷皮膚的燙,挺舒服的?!?/br> 王錦繡:“你先敷著, 我去看看兩個(gè)孩子,待會(huì)兒給你換毛巾, 別忘記洗澡的事情……你不會(huì)沒去過吧?” 出發(fā)前一天晚上全家洗了澡,已經(jīng)隔一天沒洗了。 要是這兩天沒出過門,不洗也沒事, 出過幾趟門,丈夫明天要去干活,不洗不行。 鐘越河:“被房東帶著看過,沒洗過, 我們到地方問問就好, 如果今天在外面洗不成,我去多打幾壺?zé)崴?,天氣涼? 在家里擦擦也行?!?/br> “再?zèng)隹? 三四天不洗澡也能搓出泥來?!蓖蹂\繡不跟鐘越河說了,去小房間看兩個(gè)孩子。 兩個(gè)小朋友熟睡中, 她看他們睡得熟, 動(dòng)作放輕離開房間, 過會(huì)兒再來看他們。 等孩子醒了, 王錦繡用泡熱毛巾的水給孩子們洗臉。 下午去洗澡前,她也不閑著,待在家里搞衛(wèi)生,爸爸在家,孩子交給爸爸帶。 王錦繡同兩個(gè)孩子說:“爸爸干活受傷,這里青了一塊,用熱毛巾敷著會(huì)好點(diǎn),湯圓,葉子,幫爸爸看著毛巾,別讓毛巾掉了好嗎?” 湯圓點(diǎn)頭,小手按在毛巾上,幫爸爸壓住毛巾,葉子到了大床上就爬來爬去不太安穩(wěn)。 王錦繡勉強(qiáng)放心下來,去擦窗戶。 她能明顯看出在他們家住進(jìn)來前,有人打掃過衛(wèi)生,屋子地面干凈沒有垃圾,柜子床都是新的,沒積灰,就是窗戶灰蒙蒙的,不太干凈,她忍不住想擦干凈。 擦了三四遍,有些地方確實(shí)擦不干凈了,她才停下手。 窗戶擦干凈后,整個(gè)屋子看起來更整潔明亮。 等她去擦睡覺間窗戶的時(shí)候,看到葉子兩只小手拍爸爸的背,邊拍邊笑,仿佛當(dāng)成很好玩的游戲。 趴著的爸爸完全沒動(dòng)靜,任由女兒拍背,湯圓還在替爸爸按著毛巾。 她在睡覺間外面聽到女兒笑聲還以為丈夫又在逗孩子笑。 小孩子拍得時(shí)輕時(shí)重,等她進(jìn)來的時(shí)候,葉子拍得正起勁,能聽出清脆的巴掌聲了。 “葉子,不許打爸爸,打爸爸,爸爸疼,你的手也疼,你看,爸爸后背都被你打紅了?!蓖蹂\繡把水盆放到地上,阻止閨女再去拍爸爸的后背。 葉子:“mama,呆呆呆嗷呀呆?!?/br> 聽了女兒一番讓人無解的話,王錦繡伸手拍了丈夫的后背:“不信你趴著睡著了,等我把窗戶擦好就去洗澡?!?/br> 鐘越河普通話說了句:“在家比在外面干活還累?!?/br> 他發(fā)現(xiàn)普通話抱怨能減輕負(fù)罪感,用妻子能聽懂的方言,他都不好意思抱怨。 她忙活一天,腌蘿卜、洗衣服、做飯、打掃衛(wèi)生……她都沒抱怨,他哪有資格抱怨。 王錦繡沒理他:“葉子,不許拍爸爸了,你手嫩,爸爸皮糙rou厚,你拍爸爸的背,你手疼?!?/br> 葉子朝mama伸出小小的手,王錦繡明白女兒的意思,朝女兒的小手上呼了幾口:“mama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br> “你也給我呼呼,我被女兒打疼了?!辩娫胶訐Q成方言說。 他是明白了,他說普通話她就當(dāng)沒聽見,不理人,還得說家鄉(xiāng)話。 王錦繡理他了,沒給呼呼,給他后背又來一巴掌。 擦完玻璃,王錦繡催著鐘越河起來,鐘越河勉強(qiáng)起來,帶著妻子孩子去外面洗澡。 還是挺幸運(yùn)的,外面浴室開著,他們一家人去的時(shí)間是學(xué)生上課時(shí)間,沒多少人洗澡。 洗完熱乎的澡,王錦繡舒服多了,丈夫一回家就躺在床上她也不管,只有個(gè)事:“你別躺下,趴著,再敷會(huì)兒熱毛巾。” 鐘越河:“女兒看我皮糙rou厚又打我怎么辦?” “女兒知道喊mama,你不知道喊媳婦?你喊我,我就過來了,我去洗衣服,洗完衣服要做晚飯,你帶好孩子。” 看到他后背真有淤青后,王錦繡挺在意的,干活前總想著拿條熱毛巾給他敷著。 湯圓又要幫爸爸按著毛巾,她告訴湯圓毛巾剛放上去有點(diǎn)燙,過會(huì)兒再幫爸爸按。 ... 晚上夫妻生活后,王錦繡說了鐘越河一句,說他做別的事情沒力氣,欺負(fù)她最有力氣。 “特意為你攢下來的,怕你罵我沒吃飯。” 沒吃飯就是沒力氣。 王錦繡不和他貧嘴:“明天幾點(diǎn)干活?不用太早去的話,讓你多睡會(huì)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