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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戀戀真言在線閱讀 - 戀戀真言 第49節(jié)

戀戀真言 第49節(jié)

    他從后面進入,一開始插得不深,讓omega適應被填滿的感覺。

    但發(fā)情期的omega并不需要適應,guitoucao到敏感的地方,程問音咬著枕頭一角,不自覺地晃腰,xue心不斷分泌著情液,打濕交合處,順著會陰,滴滴答答地淌下來。

    毛巾早就備好放在床頭,齊硯行拿過來,很熟練地擦了擦交合的地方,不然才做了一半床單就要濕透了。

    因為不常用后入的姿勢,程問音要更敏感些,alpha才cao了幾下重的,他里面就高潮了,yinjing蹭在床單上,射出幾股稀白的jingye。

    alpha從身體里退出去了,程問音輕輕喘著氣,翻過身,面對面地抱住他,張開腿勾住他的腰,兩個人很默契地接了個吻。

    齊硯行還含著他的下唇,雙手托住臀瓣,再次將粗硬的性器頂進去。

    第一回 主要是遷就omega的感覺,讓他噴一次,好緩解發(fā)情熱,第二回就不需要顧慮太多了,該怎么cao就怎么cao。

    不能內(nèi)射,不能懷寶寶。

    感受到alpha隔著套子射在了自己里面,程問音再次急切地問他為什么,又再次得到相同的答案。

    他委屈地抓著alpha的手指,還沒緩過這一陣高潮,又貪心地討要起下一步,“那……今天也要插著睡,好不好?”

    為了彌補白天的空缺,前兩天,齊硯行幾乎是整夜插在omega情動濕潤的身體里,醒來再就著夜里的余韻做一次。這樣程問音便能吃得很飽,能管一上午的事。

    “好,”齊硯行換了新的套戴上,隨意擼動幾下,頂進omega夾緊的腿根,guitou試探地碰著還在流水的小口,“我輕一點進去?!?/br>
    兩個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親密的觸覺太過真實,程問音滿足得想要嘆息。他窩在alpha懷里,被松木氣息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仿佛身處云端,漂浮著,卻又能踏下心來。

    他心想,沒有比這更棒的發(fā)情期了。

    快感是一層層慢慢積累的。

    原本只是飽脹和被填滿的安心,但到了后半夜,尤其接近清晨時,敏感的xuerou感受到y(tǒng)injing的每一寸變化,再次濕得不成樣子,alpha那處粗黑的恥毛蹭在xue口,帶來的戰(zhàn)栗也被無限放大。

    程問音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打了個哆嗦,毫無防備地在睡夢中高潮了,內(nèi)壁一陣陣痙攣抽動,收縮著夾緊插在里面的roubang。

    他有些害怕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但又空虛得厲害,蹭著alpha收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主動將yinjing吞得更深。

    “怎么了,音音?”齊硯行驚醒,伸手擰開小夜燈,嗓音很啞,“哪里不舒服?”

    程問音轉(zhuǎn)過頭,手指和聲音都發(fā)著抖,“里面好癢,難受……”

    齊硯行很快反應過來,吻了吻omega的額頭,又輕輕撫摸著小腹,哄他平靜下來,手再次往枕頭下面摸,“等下,我換一個套,很快?!?/br>
    程問音抓著他的胳膊,不讓他動,“不要,不要出去……”

    “好,不出去?!饼R硯行無條件順著他,撩開他頸后散亂的頭發(fā),在腺體上吻了吻。

    從側(cè)后插入的體位適合夜晚的溫存,但不方便抽送,他這次沒有問程問音想要什么姿勢,直接將他抱到腿上,變成背對著自己坐在yinjing上的姿勢。

    交合的地方很快變得濕淋淋的,程問音小腿折在身側(cè),整個上身無力地靠在alpha胸前。他抓著alpha寬大的手掌,捂在自己小腹上,“里面好滿、嗯……”

    他并非意識混亂,相反,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仗著天還沒亮,允許自己膽子大一點,舉止間有種羞澀的放蕩。

    齊硯行單手解開他的衣扣,手指夾著一側(cè)的乳尖逗弄,一邊在他耳根處輕咬,隔一會兒就叫他一聲音音,叫完了又不說別的。

    他在床上不會說助興的話,情動之際只會反復念著愛人的小名。

    偏偏程問音非常吃他這一套笨蛋情話,被他叫得很濕,腳趾蜷起又松開,自己摸上身前翹起的yinjing,跟著alphacao弄的節(jié)奏,慢慢地揉。

    這場半夜莫名其妙開始的性愛讓他喜歡極了,主動擺著腰,一下下騎著alpha的東西,結(jié)果體力不支,沒幾下就疲軟地癱坐在alpha腿上。

    齊硯行怕他難受,便也很配合地沒有再動。

    短暫的失神后,程問音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偏過頭,討好似地舔了舔alpha的喉結(jié),“硯行……你、你會不會累?”

    齊硯行毫無準備,被這個問題可愛到了,“怎么會?!?/br>
    他忍不住親了一口omega紅撲撲的臉,“這又不是工作,也不是為了完成任務。”

    “愛音音怎么會累。”

    發(fā)情期很特殊,身體上的訴求總是大于一切,欲望占上風,不會有人刻意去察覺愛意,但程問音偏偏在這個時候心跳加快,只是單純?yōu)檫@個人而心動不已,濃到腥甜的橙花香忽然夾雜了一瞬的青澀。

    他眨了眨眼,扭著頭,吻住alpha的嘴唇。

    身體和靈魂都完美契合,之后的每一步都只需要遵循本能。舌尖相互勾動,含不住的唾液從嘴角溢出,齊硯行握著他的雙乳,慢慢地頂弄,他也前后晃著腰,給自己更多甜頭。

    程問音又變得暈暈乎乎的,問他的alpha:“你也很舒服對不對?”

    齊硯行收緊胳膊,像是將他困在自己身前,“……當然?!?/br>
    “所以一會兒可能還是需要換一個套,”他呼吸快要和程問音一樣熱,吻著他的臉頰,情難自禁地喘出幾個在程問音聽來十分色氣的音節(jié),“很舒服,我也會想射。”

    程問音像是被他這句話給燙著了,嗚咽著軟了腰,再也沒力氣自己找甜頭吃,只能被alpha緊緊箍著腰,幾乎是被按在yinjing上,不斷進入。

    他感覺到xue里的粗硬又脹大了一圈,是alpha快要射了,他心里頭一陣發(fā)癢,忽然掙扎起來,腳踩在床單上亂動。

    “怎么了?”齊硯行吻他凌亂的長發(fā),胡茬蹭著他的后頸,不經(jīng)意間擦過腺體,激起戰(zhàn)栗。

    “唔,想看你……”他小聲嘟囔。

    齊硯行立刻照做,提著他的腰,換成面對面抱著的姿勢。

    很古怪的是,兩個人對視時,性愛的節(jié)奏莫名放緩了。齊硯行不住地撫摸愛人的臉頰,那種愛憐的眼神,是任何話語和動作都難以準確表達出來的。

    其實自始至終,這個寡言的alpha從不缺乏愛的表達。

    程問音也專注地看著他,眼睛很亮。

    “我想要一個標記,”他伸出食指,按在alpha下唇,“要輕輕的,溫柔一點?!?/br>
    他不記得標記是怎么完成的了,只模糊地感覺到alpha變得有點兇,頂?shù)糜稚钣种兀煲阉亩亲禹攭牧?,但咬在腺體上的那一下,卻是符合他要求的,很輕,很溫柔。

    在那之后的認知便只剩下,被松木氣息從內(nèi)到外占有的沖擊感,明明是入侵,卻令他感到無比安全。

    ……

    天快亮了,寶寶翻了個身,咕噥著大人聽不懂的夢話。

    程問音窩在毯子里,忽然抿唇笑了起來。

    這次發(fā)情期快要過去了,不知怎么,他竟有些舍不得。

    由于與丈夫長時間分離,獨自捱過的發(fā)情期總是讓程問音不安、懼怕,想要逃避,齊硯行也為此愧疚自責,每每想到妻子不得不用強效抑制劑,就心疼得想要扇自己一掌。

    他們差點都忘了,他們第一次一起度過的發(fā)情期,其實非常幸福,那次之后,寶寶降臨到世界上,成為這個家最好的禮物。

    因為情意從未變過,甚至是越積越深,所以即便有痛苦和遺憾,那些日子也終會被烙上幸福的回憶。

    齊硯行聽到妻子的動靜,問他在笑什么。

    程問音說不出原因,在alpha臉上啄了一下,“不知道,就是覺得好開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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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齊硯行的春假比其他人短一些,妻子的發(fā)情期剛過,他就要開始上班了。

    程問音的狀態(tài)還沒完全恢復,原本前一晚說要給齊硯行做早餐,但到了早上沒睡醒的時候,還是下意識把睡得暈紅的臉埋進alpha的頸窩里,小動物似地蹭來蹭去,尋找能構(gòu)建起安全感的信息素。

    齊硯行小心地起床,給寶寶換了尿布,抱到大床上,讓寶寶陪著mama繼續(xù)睡,而后吻了吻妻子的額頭,在他迷迷糊糊討要擁抱時,將睡衣塞到了他懷里。

    臥室不大,只有一張雙人床,一張嬰兒床,還有衣柜和梳妝臺,和大多數(shù)普通家庭的臥室布局一樣。

    齊硯行站在門口,借清晨昏暗的光,貪心地將床上一大一小兩個鼓起的被子看了好幾遍,這才輕輕關上了門。

    他穿戴整齊,驅(qū)車前往軍部辦公樓,等紅燈時,從后視鏡里看到自己穿軍裝而不是便服的模樣,竟有一瞬間的陌生。

    一個半月的長假太過奢侈,齊硯行甚至覺得這段日子像是在揮霍幸福,直到計時的沙子快漏到底了,才驚覺團聚的日子竟只剩下最后一個禮拜。

    但生活還是要繼續(xù)。

    齊硯行不得不開始思考,該怎么向妻子提起自己之后的工作安排,才能讓他不要太擔憂。

    復工第一天,仍然是繼續(xù)年前的工作內(nèi)容,與項目中的合作同事一同進入機要室討論,修改細節(jié),敲定最終的方案。

    聯(lián)裝炮塔要塞,集武器與建筑為一體,齊硯行擔任副總師,負責整個防御體系中的武器群排布,至于建筑工事的設計,則交由蔣述副總師抓總。

    齊硯行與蔣述的接觸時間不長,已能非常直觀地感受到這個人的野心,談起自己的想法時,他從不掩飾眼中銳利的光。但換種角度來看,蔣述這個人其實非常純粹,他先是一名絕對忠誠的軍人,然后才是一名出色的建筑師,因此他的所思所做,無一不目標明確,立場分明。

    齊硯行的情況則與他剛好相反。

    他先是一個工程師,然后才成為了半吊子軍人,這導致兩人交流時經(jīng)常會產(chǎn)生分歧。

    齊硯行沒有軍人的熱血,他不參與武器的使用,更不討論政治,現(xiàn)在做的這一切對他來說仍然只是一份工作,他只會憑經(jīng)驗,看事實來做決定。

    他認為方案中有一些難以實現(xiàn)的部分,只能止步于設想,但蔣述堅持保留。

    他與軍部上層的意見相同,既看重要塞的實用性,也認為其必須能代表聯(lián)盟強大的國力,所以必須有所創(chuàng)新和突破,即便是在建筑美學上,也不能放低標準。

    如果這一場仗非打不可,那么要打就要打得漂亮。

    最終,那些部分還是予以保留了。

    蔣述明天就要出發(fā)前往要塞,監(jiān)督一期進度的收尾工作,齊硯行則將在一周后動身。

    或許是遷就齊硯行的習慣,兩人道別時,蔣述沒有選擇敬軍禮,而是朝他伸出右手,“齊副總師,我們要塞見?!?/br>
    “要塞見?!饼R硯行握住他的手,眼中卻并不像他,跳動著一股熱焰,而是隱著些許沉重。

    從軍部離開,齊硯行坐進充斥著冷空氣的車里,竟萌生了想要吸一支煙的念頭。

    聯(lián)盟已經(jīng)為轉(zhuǎn)攻為守做了萬全的準備,這絕不是什么好兆頭。

    他很清楚,修建要塞是一碼事,啟用要塞又是另一碼事,防空塔一旦火力全開 ,在證明它優(yōu)越性的同時,也意味著這場戰(zhàn)爭的局面已被扭轉(zhuǎn),戰(zhàn)火將不可避免地燒到本土。

    就這樣與自己呵出的哈氣對坐了一會兒,齊硯行伏在方向盤上,按了按眉心。

    回家的路上,路過曾經(jīng)工作過的701實驗室,齊硯行不自覺放慢了車速。

    那里黑著燈,不似從前,半夜經(jīng)常有人加班做研究。自三年前聯(lián)盟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以來,實驗室的大部分人都被軍部吸收了,只留下一個空殼,就連樓頂掛著的鐘都已停擺。

    搖下車窗,任舊日的氣息蔓延,齊硯行想起了自己二十出頭的時候,和沈柏淵一同從學校畢業(yè),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實驗室。

    至于他們成為至交好友的契機,說起來還有些好笑。

    那時候年紀小,心氣兒高,誰都想做所謂的“第一人”,某次,兩人演算同一組數(shù)據(jù),直到深夜,整個實驗室只剩下他們兩個還在安靜地互相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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