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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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別隨便,今天好日子,適合在車里做做游戲?!?/br> 她本來在很隨意地應(yīng)付著他的話,一聽他說做游戲,蘇彌眼睛瞪圓:“做游戲?車里?認真的嗎?” 謝瀟言笑了下,懶懶散散又理直氣壯地開口:“婚姻要保鮮呢,就得主動找一找新鮮感,知不知道?家里的床就那么幾張,翻來覆去的都睡膩了,當然要換點花樣——你覺得我意見如何?” 蘇彌小聲的:“……我覺得你這個主意很餿?!?/br> 他問:“怎么,不想要激情?” 她嘟囔著:“都那么多次了,還有什么激情。不要?!?/br> 謝瀟言沉吟片刻,幽幽地嗯了一聲:“沒什么激情?” 而后他輕輕一笑,忽然聲音故意變?nèi)彳?,嗲兮兮地學人:“好硬啊,謝瀟言?!?/br> 蘇?????彌天靈蓋一麻,忙看四周,確定沒人,才咬著牙嗔他:“流氓,你怎么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他淡薄的笑意,伴隨著點煙的聲音——“這話是我說的嗎?轉(zhuǎn)述而已。” 蘇彌:“討厭討厭討厭!” 他語氣很淡定:“要我?guī)湍慊貞浕貞?,究竟是誰一次次語出驚人?” “不要!討厭死了!” 在她一連串的謾罵聲中,他又笑吟吟地說:“看看煙花泡泡妞,讓我嘗嘗這滋味兒,小爺也算不枉此生了,怎么樣?” 蘇彌:“……” 她沒說話,掛掉了電話。 吭哧吭哧往外走,意識到自己沒開車,給他發(fā)消息:快來接我! 謝瀟言:選坐騎,稍安勿躁。 - 傍晚,上了他的坐騎,蘇彌沉默又怨恨地瞥他一眼。 謝瀟言穿了件清爽的白t,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似笑非笑地在開車,對她的橫眉冷對視而不見。也不知道他在樂什么,好像她臉色越別扭,他就越高興似的。 兩人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 蘇彌收回視線,紋絲不動坐定在副駕,生怕開口就被他揪住揶揄,她索性不跟他說話。 但想了想,她沒忍住,抬眸看一眼鏡子里的后座。 小動作還是被他飛快捕捉,謝瀟言懶洋洋地笑:“放心,施展得開?!?/br> 蘇彌一愕:“!誰在跟你說這個了!” “不然你想說什么?” “……” 一直到下車,蘇彌都面色通紅。 謝瀟言扯著她走進鬧哄哄的江岸步行街,兩側(cè)是擺攤的市集。七夕的情侶多,突然想起什么,他說:“我們是不是還沒正兒八經(jīng)約會過?!?/br> 蘇彌說:“以前上學不是經(jīng)常來這里嗎?” “能一樣么?那么多電燈泡?!彼f著,被蘇彌抓住胳膊,停下步子。 她指一指旁邊的扎氣球小游戲,又指一指玩具堆里的唐老鴨:“想要這個?!?/br> 謝瀟言過去看了眼規(guī)則,旁邊恰好有一個男士也在試圖給她女朋友贏一個大號玩具,他走到另一邊空位,拎起一桿槍,掀開槍膛,里面空蕩蕩。 “中幾發(fā)?你說。” 老板聞聲,過來給他裝子彈。 蘇彌:“十發(fā)?!?/br> “十發(fā)……?”眼見著老板往里面塞進去十顆,又將槍重新交還過來。謝瀟言接住,“勉為其難,我試試?!?/br> 他看著蘇彌,輕描淡寫地勾了下唇。 蘇彌已經(jīng)因為他各種不懷好意的行為引發(fā)了一些奇怪的效應(yīng),比如現(xiàn)在,她看他視線深邃意味深長的樣子,便趕忙澄清說:“我說的是打氣球!” 謝瀟言動作停頓一下,挑眉:“不打氣球打什么?” 蘇彌噎住,而后聲音輕下來:“沒,沒什么,就是氣球——” 他置若罔聞地笑著,舉起槍:“等我打完,你給我說清楚。” “……” 槍柄抵在肩上,沒幾秒,謝瀟言又將其取下。 老板問:“怎么了?” 他沒接話,將槍膛重新打開,一顆一顆摸過去,細小的顆粒被旋在他指腹,直到第六顆。 謝瀟言:“軟的。” 老板心虛地面色一凜。 第九顆——“這顆也是軟的。” 老板表情登時兜不住:“……” 謝瀟言倒是寬宏大量,沒露出跟他計較的意思,他低頭在盒子里認真挑揀,一顆顆過濾,很快往槍膛重新塞滿十粒,他輕飄飄地數(shù)落了句:“這也能偷工減料?不用最硬的子彈,我怎么打十發(fā)?” 第58章 ◎你的祈禱◎ 蘇彌總覺得他在講什么虎狼之詞…… 她狐疑,睜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看著謝瀟言的后腦勺,覺得他這個人連頭發(fā)絲都混球得沒邊。 蘇彌又看了眼旁邊的獎品,中十發(fā)、獎勵的是一塊玉墜。 玉器真假難辨,但那一片晶瑩剔透的青看起來著實誘人,黑心老板也是靠著它吸來一堆顧客。畢竟中個十發(fā)說難不難,不過現(xiàn)在看來,在老板的小把戲之下,這塊玉大概當了一段時間的誘餌了。 老板見謝瀟言重新舉起槍,教他說:“你瞄的時候注意眼睛、槍口和氣球三點一線,這樣——” 謝瀟言看他一眼:“不要你的玉,別干擾我?!?/br> 老板:“……” 蘇彌又瞄了眼旁邊被襯得灰撲撲的唐老鴨。 他才信誓旦旦地說要幫她拿下來,隨著扳機“啪嗒”扣動幾下的聲音,十只氣球輕而易舉被他打破。 謝瀟言還故意打的一整排,干脆利落,一個沒落。 末了,他看著自己的戰(zhàn)果,挑一挑眉。囂張的要命。 輕便的玩具槍被他擱在桌上,謝瀟言回眸看一眼蘇彌,往唐老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愣著干嘛,拿走?!?/br> “嗷?!?/br> 蘇彌把那只粘在墻上的小掛件扯了下來,沖老板笑瞇瞇說:“謝謝啦?!?/br> 老板擦了把汗的釋然神情,也笑瞇瞇又扯下旁邊的小狐貍:“你們是今天第一個全中的,這個也一塊兒送你們?!?/br> 蘇彌:“不占你的便宜,有這個就夠啦!” 她用手指勾著掛繩,甩著小小公仔。 謝瀟言閑適地邁著步子跟在后邊,看著她背影,笑得溫和寵溺。 江風陣陣,送來夏季潮熱。蘇彌走在江岸,本來往下眺著江中漁船,忽而看見什么,她頓住步子。 謝瀟言垂眸看著她小腿蕩得像花的裙擺,眼見輕快彈起的帆布鞋壓在地面。 他循聲也一起看去。 是一對新人在岸邊拍婚紗照,周邊圍了一圈人,堵住她的去路。 “來,新郎看我,新娘看新郎——對對,就這個角度,ok!” 潔白的紗堆在江中心的石頭上,新娘湊上前虛吻住新郎的嘴角,手撫在新郎的胸口,腕上系了一根紅繩,像用作保平安一類的飾品。 “還往前呢,入鏡了啊?!?/br> 謝瀟言悠悠地喊了她一聲,蘇彌聞聲停下溫吞在向前挪動的步子,轉(zhuǎn)而沉默地繞回到他這邊來。 唐老鴨被她攥在手心,沒再高調(diào)地轉(zhuǎn)著玩。 謝瀟言路過時,也明目張膽地望了望這對恩愛夫妻。 而后慢慢地收回視線。 耳畔是兩個年輕情侶,女生在說:“這里景不錯哎,我們到時候也來這拍行嗎,不過我那個裙子邊好像太長了,站岸邊會不會把衣服弄濕了?” 男生說了句:“等十一月水位就降了,應(yīng)該不會掉水里。但是大概率會很冷?!?/br> “冷有什么可怕的,一輩子就拍這一次。那就說定了來這兒吧?” “行吧,聽你的。反正在哪兒都得挨凍。” …… 謝瀟言重新低下頭,沒再笑,看著她潔白纖細的小腿,還有在綠蘿色薄裙里若隱若現(xiàn)的膝。 蘇彌又頓了下步子,沒話找話一樣說:“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女孩手上的紅繩,可能是廟里求來的。我那天跟樊嘉玉吃飯,她說她也給喜歡的人求了平安符,我尋思要不要改天我們也一起去廟里看看,給你弄個什么東西戴戴?” 謝瀟言:“給我?” 蘇彌說:“對啊,誰叫你動不動就出這個事那個事,還一身毛病。就當擋擋災(zāi)好了?!?/br> 他想了想:“恐怕不行。” “為什么?” “我已經(jīng)求過上帝,就不能求菩薩了?!?/br> 蘇彌愣了下,好奇:“真的啊?你是教徒?” “不是。”他搖頭,解釋道,“只不過人到絕處,總得自己找點希望,不然人生要靠什么支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