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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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今天一過來,守在外面的納蘭性德就很驚訝,“六阿哥可要通報?” 胤祚幾乎天天來,除了最開始的幾次,后面都不用通報,來了就給請進去。 “里面是有大臣在嗎?” 納蘭性德:“是的?!?/br> 胤祚就是想找地方躲一躲,既然里面有人,那還是趕緊換個地方吧。 正好隔壁就是四哥所在的乾西五所,那就去探查一下! 胤祚的腳步轉(zhuǎn)得非???,幾乎是納蘭性德一回應(yīng),他就跑了,反應(yīng)快得納蘭性德都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 魏珠跟了胤祚一段時間,有點熟悉這位主子的性子,二話不說就跟上。 納蘭性德看著六阿哥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六阿哥今天這么早過來是為了什么,等皇上不忙的時候他就進去通報一聲吧。 而此時的胤祚已經(jīng)在魏珠的帶領(lǐng)下,到了乾西五所。 他是第一次來這,事先并不知情,等到真正走到乾西五所,累得腿都快斷了。 原先聽魏珠說乾西五所在乾清宮西面,他還以為就在隔壁,結(jié)果這地方已經(jīng)到了御花園隔壁。 而御花園和乾清宮之間還隔著交泰殿和坤寧宮,可想而知有多遠。 守門的太監(jiān)不認識胤祚卻認識魏珠,不用魏珠介紹就猜到了胤祚的身份,利落地打了個千:“奴才小圓子給六阿哥請安。” 胤祚小手背在身后,故作老成地點點頭,魏珠道:“六阿哥今天是想來看看幾位阿哥的住所,你帶個路吧。” 小圓子連忙把人引進去,“目前這里只住了三位阿哥,大阿哥住在頭所,三阿哥住在二所,四阿哥住在三所,另外兩處還空著?!?/br> 說是乾西五所,其實就是五間朝南的屋子,還是明朝所建,年代有些久遠,只是稍作修繕后給阿哥們住,建筑看著有些陳舊。 來之前,他還想著兄弟們能夠住在一起,熱熱鬧鬧挺好的。 來之后……呵呵,和現(xiàn)代公寓也沒差多少,兩所之間就隔著一道墻。 還好兄弟們只在這里住到出宮建府,否則就清朝一個阿哥能娶不知多少大老婆小老婆,又生不知道多少兒子女兒的情況,那可真的又小又擠,相互之間什么秘密都沒有。 光是想一想,胤祚的頭皮就要炸了。 小圓子想討好胤祚,舔著臉說:“昨日六阿哥遣人送來的面包,三位阿哥可歡喜了?!?/br> “是嗎?”胤祚有點小期望,“他們都很喜歡嗎?” 為了做這個面包窯,他前前后后花費了許多心思和時間,當然希望自己辛苦做出來的東西能被兄弟們喜歡。 小圓子:“您遣人送來得早,阿哥們上完騎射課回來都是餓著肚子的,大阿哥三兩口就吃完了,三阿哥和四阿哥怎么樣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只在大阿哥的頭所里伺候。” 那你剛剛還說三個阿哥都喜歡,敢情是奉承話啊。 是我不該當真。 胤祚略有點失望,想想又覺得還行,人各有所好,就算兄弟們不喜歡面包,他也能拿出其他東西來,遲早把他們一一拿下! 正在上書房上課的三個阿哥不禁抖了一下。 乾西五所的主人們都不在,胤祚從頭所一路溜達到五所,見每一處的建筑都差不多,就連樹都是常見的松樹和柏樹,徹底沒了欣賞的意思,立馬就要回去了。 走出一段距離,胤祚的腳步逐漸慢了下來,“魏珠,你還走得動嗎?” 魏珠一聽這話就知道六阿哥走不動了,趕忙蹲下來要抱,“主子,奴才抱著您吧?!?/br> “抱太累了?!必缝駬u搖頭,“還是背省力點,你背我一段路,我歇一會兒,有力氣了再下來走?!?/br> 魏珠察覺主子的憐惜,更為感動,蹲下身把背露出來,感受到后背撲上來一個小小軟軟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著站起來。 “主子,我們這是去哪兒呢?” 胤祚:“上書房。” 想想說好在隔壁的乾西五所離得老遠,他忽然有點懷疑上書房的位置,“魏珠,上書房在哪?” 魏珠:“就在乾清宮,南書房的隔壁,方便皇上有空時過去檢查阿哥們的學業(yè)。” 胤祚:“……” 早知道……算了,是他沒有提前問的鍋。 魏珠不用回頭看,也能知道背后的小主子如同被夏日的大太陽曬蔫的花,絞盡腦汁想說點事,讓小主子高興一點。 “主子,您知道南書房的張英大人嗎?” 胤祚是個理科生,沒啥印象,“不知道。” 想著六阿哥年紀小,說其他的可能不感興趣,魏珠就用說故事的輕松語氣說了起來。 “算起來張英大人還是歷經(jīng)三朝的老人呢,他出生在崇禎年間,先帝在世時考科舉,沒考中,皇上登基后連考許多年終于考中舉人、進士,五年前入職南書房,還當過太子的師傅呢。” 這么說起來,張英的人生履歷還是蠻坎坷的。 聽起來屢試不中,不像個有才的人,但從他能夠入職南書房,還當太子的師傅這一點來看,應(yīng)該是某些方面得到了康熙的認同。 胤祚愈發(fā)覺得自己得到了一個包打聽的小伙伴,高興地拍拍魏珠的肩膀,“這些都是可以說的嗎?” 魏珠明白六阿哥是怕他禍從口出,連忙點頭:“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奴才沒說不能說的,主子放心吧?!?/br> 胤祚就真的放心了:“后來呢?” 魏珠:“后來張英大人成了侍讀學士,翰林院學士兼禮部侍郎,前途正好的時候,也就是去年,請假回家重新安葬父親就沒再回來?!?/br> “???”胤祚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是看了一本科舉向的升級爽文,好不容易熬過前頭的磕磕絆絆,本以為就一路升級當大官,結(jié)果……就這?就這! “重新安葬父親,也就是說并不是丁憂,那為什么不回來呀?” 魏珠搖頭:“奴才不知?!?/br> 胤祚頂著滿腦袋的疑問和聽故事聽到一半的抓心撓肺感,把小雙下巴擱在了魏珠消瘦的肩膀上,擱了一會兒就覺得太過硌人。 “魏珠,你平時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怎么這么瘦呢?” 魏珠正想回話,就聽胤祚小大人地說:“回去就喝一大碗牛奶,明天開始每天都喝,多喝牛奶再多曬曬太陽可以長個知道嗎?” 遇到六阿哥之前,魏珠每天想的是怎么在這個吃人的皇宮里活下來,沒想到被調(diào)到六阿哥身邊后,還會被主子督促著多吃東西多長個。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一定謹遵六阿哥的命令,每天都多吃多喝多曬太陽,爭取長得高高壯壯的,可以更好地保護六阿哥?!?/br> “我哪需要你保護啊?”胤祚不服,“你只要跟在我身邊多看多學,以后多幫著我做生意,數(shù)數(shù)錢就行了?!?/br> 魏珠嘴上應(yīng)了,內(nèi)心則是狠狠發(fā)誓:主子待魏珠如此之好,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護得主子安全! 而此時的御書房內(nèi)也在討論張英。 康熙收到張英遞上來的銷假奏折,很是驚訝,“朕聽說張英已經(jīng)在他的老家建起房子,說是要住上一段時間,怎么這就打算回來了?” 康熙一目十行,哈哈大笑,順手把奏折給了太子,太子看完也笑了。 原來是張英聽說朝廷研究出了能防治天花的牛痘,正準備在全大清推廣,擔心這件事中途受阻,想要回來為國盡忠。 康熙笑罵一句:“沒想到那個臭小子還歪打正著地幫朕拐回來一位老臣?!?/br> 就是看在這件事上,他也不好再打胤祚屁股。 難得聽到汗阿瑪夸六弟,太子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要是六弟在這兒聽到夸獎就好了。 而康熙笑過之后想到了另一件事,張英此次回來必定會把兒子一起帶回來,那個兒子據(jù)說很聰明。 也不知道和胤祚和太子比起來,誰更聰明一些? 正在馬車上看書的張廷玉:“阿欠——” 另一邊,胤祚和魏珠聊著聊著,回到了乾清宮。 納蘭性德還想著大臣們走了,六阿哥可以不需要通報進去了,沒想到那主仆倆進來以后拐了個彎,鬼鬼祟祟地去扒上書房的窗戶。 納蘭性德:“……”這、這個要當沒看到嗎? 他扭頭去看其他侍衛(wèi),發(fā)現(xiàn)那一個個不是望天,就是望地,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開玩笑,皇上氣得吼聲差點把御書房的屋頂掀飛,六阿哥把整個御花園的蘭花薅禿,最后也沒怎么樣,可見其受寵程度。 六阿哥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不過就是扒一回窗戶,看看里面而已嘛。 第34章 胤祚做賊似的趴在微微敞開通風的窗戶邊,往里面看,魏珠只負責托著他,壓根不往里瞅。 上書房就是一間大一點的屋子,擺放著好些桌椅,其中年紀最大的小少年肯定是大阿哥,最邊上的小豆丁應(yīng)該就是四阿哥,做完排除法,最后那一個就是三阿哥。 三個阿哥身邊還分別坐著兩個和本人年紀差不多的小男孩,這就是清朝特有的哈哈珠子,也就是伴讀,將來會成為阿哥的左膀右臂。 據(jù)說梁九功就是康熙年幼時的哈哈珠子。 胤祚轉(zhuǎn)頭一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師傅坐在上面,手里捧著書卷,嘴里念念有詞。 他對陌生的老師傅沒興趣,看了一眼就轉(zhuǎn)回來,繼續(xù)盯著三個哥哥看。 誰知道,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一雙烏溜溜的小眼睛。 胤祚:?。?! 這就是親兄弟的默契嗎?四哥分明還在讀書,居然能發(fā)覺我在看他! 胤祚立馬支楞起來,笑著揮手打招呼。 胤禛:“……” 宮里很重規(guī)矩,既能又敢在乾清宮沒規(guī)沒矩,還是這個年紀的小孩子,肯定是六弟! 他看了一眼上方的師傅,見師傅沒有注意下面,小手輕輕地擺了擺:快走。 收到! 胤祚像模像樣地敬個禮,小腦袋很快消失在窗邊。 見他溜得這么快,胤禛反倒愣了一下,六弟居然這么聽話的嗎? 事實上,胤祚比他想象中更聽話,也更聰明。 他知道自己今天在乾清宮的所作所為,必定會傳到康熙的耳朵里,所以不等其他人去說,偷看完三個哥哥就噠噠噠跑到納蘭性德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