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死康熙了嗎(清穿)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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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看看開業(yè)的現(xiàn)場嗎?” 康熙冷笑:“做夢?!?/br> 太子無奈:“六弟?!?/br> 胤祚鼓了鼓腮幫子,見他們倆都是一副“這件事沒得商量”的模樣,只好化悲憤為動力。 “行吧,那我們想想怎么做玻璃,也就是透明的琉璃,這種東西絕對能讓他們心甘情愿地把大把大把的銀子拿出來。這么多錢都能流水般地花出去,可沒理由沒錢還內(nèi)務(wù)府了吧?” 透明的琉璃……康熙回想了一下,“梁九功,朕記得私庫里有幾個透明的水晶,去拿過來。” 梁九功應(yīng)聲而去,在他尋找水晶的時間里,康熙問胤祚:“你想用透明的玻璃做什么?” 胤祚:“透明玻璃的作用可太大了,可以用玻璃代替窗紙,光線能直接透進來,比窗紙亮多了,還不透風(fēng)。玻璃可以吹,能夠做出各種形狀。對了,還有玻璃鏡和穿衣鏡!” “我問過額娘,現(xiàn)在的玻璃鏡是傳教士從國外帶來的,數(shù)量少,非常貴,這個不難做,到時候再說。只要方子掌握在我們手里,這種稀罕的東西可以賣到其他地方去,大把大把地賺外國人的銀子?!?/br> 前面說的那些康熙沒什么實感,但是最后一項,他心動了。 “多久能做出來?” “那就得看你找的人給不給力了。”胤祚反應(yīng)過來,“就是有沒有用的意思?!?/br> 康熙沒理他,“這門生意你打算怎么分?” 玻璃面向的是富貴人家,日后還可能賣到別的國家去,太子稍稍一算就知道其中有多大的利潤,特別擔(dān)心六弟來一句“和以前一樣”。 “玻璃的所有利潤都給你?!必缝駬u頭,“我一分不要?!?/br> 康熙的驚訝神色掩不住,太子驚得小嘴微張,胤祚/六弟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方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康熙不敢大意:“你想要什么?” 胤祚笑得兩只眼睛彎成了小月牙:“我想看烏庫mama打你手心?!贝蛩滥銈€??觾鹤拥慕^世大冤種! 康熙:?。。?/br> 太子:?。?! 第51章 胤祚又又又被趕出去了。 鑒于提出的要求有些大逆不道,過于挑戰(zhàn)康熙那根脆弱的神經(jīng),所以他對于自己會被趕出去的事心知肚明,并且打死不改。 你有本事趕兒子,你有本事自己去催百官還錢?。?/br> 跑路之前,胤祚還故意沖康熙略略略地做了個鬼臉。 康熙:“……” 太子:“……” 可算知道昨天臭小子/六弟在上書房門口做了什么。 趕人的速度太快了些,等梁九功帶著好不容易找出來的透明水晶緊趕慢趕地趕回來,御書房內(nèi)只剩下康熙和太子兩個人。 梁九功:“……” 嗯,不用問,六阿哥肯定是被惱羞成怒的萬歲爺趕出去了。 習(xí)慣就好。 “東西放下?!笨滴跽郎?zhǔn)備叫梁九功出去,想了想還是改了主意,“把這東西給他送去,算了,放著吧,你出去。” 梁九功在康熙身邊伺候這么久,很少見到康熙如此猶豫不定,再三改變做出的決定。 他不知道在自己去私庫尋找透明水晶的這段時間里,御書房發(fā)生了什么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一次六阿哥又占了上風(fēng)。 當(dāng)御書房內(nèi)只剩下父子兩人,康熙目光幽幽地看著太子:“保成。” 剩下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太子:“……” 他準(zhǔn)確無誤地接收到了汗阿瑪?shù)囊馑?,六弟提出的交換條件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考慮到六弟和汗阿瑪如出一轍的小氣記仇性子,又覺得很是正常。 不就是一些錢嗎? 六弟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主意,賺錢并不困難,但是能讓汗阿瑪為之服軟的不多,錯過這次機會興許就沒有下次了。 太子盡力忽略自己也想看汗阿瑪被瑪嬤打手心的那么一丟丟小私心。 “汗阿瑪,這一回六弟怕是不會聽兒臣的,只是……如果您希望的話,兒臣可以嘗試著勸說六弟?!?/br> 就是很難保證這一次勸說,會不會讓胤祚一氣之下更改條件。 畢竟這個條件本身和太子毫無利害關(guān)系,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被康熙指使過去當(dāng)說客的。 康熙:“……” 打手心還在他尚可接受的范圍內(nèi),要是那臭小子一氣之下改成打屁股,那就徹底沒了商量的余地。 罷了,再想想。 玻璃這個行業(yè)會帶來多少利潤,目前尚且不得而知,單單計算玻璃鏡一項的收入,怕是就能抵得過滿朝文武這些年從內(nèi)務(wù)府借去的錢,后續(xù)還能從大臣們口袋里掏銀子,把給出去的俸祿再賺回來。 正因如此,康熙實在難以放手,更何況還有最令他心動的——賺外國人的錢。 可是讓他堂堂大清帝王,當(dāng)著最調(diào)皮搗蛋的兒子的面,被瑪嬤打手心,實在過于羞恥。 光是想一想那樣的場面,他就要窒息了。 就個人而言,帝王的尊嚴(yán)和面子不容踐踏,可……就大清而言,國家的利益高于個人。 他少時就立志要壯大大清,讓大清在他的手里變成一個盛世帝國,無愧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無愧瑪嬤的悉心教導(dǎo)。 為此,他容忍鰲拜,蟄伏多年,被人嘲笑是個傀儡帝王依舊面不改色,最終一擊即中。 康熙捫心自問:朕少時能夠做到,為何現(xiàn)在不行? 就因為提出這個要求的是兒子,還是因為當(dāng)了幾年皇帝,積威甚重,再放不下身段? 沉思許久,康熙眼眸深深,“保成,如果是你,你會同意嗎?” 太子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真的站在汗阿瑪?shù)牧鏊伎歼@個問題,隨后又換成自己,如果六弟用玻璃穿衣鏡等和玻璃相關(guān)的一切方子和自己交換被烏庫mama打手心,他是否會同意? “兒臣會的?!碧庸麛嗷卮穑抗忪陟诘赝滴?,“兒臣知道汗阿瑪還有許多宏愿沒有施展,擴充疆土,打敗外敵,建設(shè)國土,每一項都需要很多錢,為了更宏偉的目標(biāo),兒臣愿意。” 不過是打手心,又不是什么非常難辦到的事。 和這件事過后能得到的龐大利益相比,他愿意付出這點代價,他更相信汗阿瑪再怎么猶豫,最終還是會同意的。 ——帝王是大清的帝王,大清卻不是一個帝王的大清。 孰輕孰重,汗阿瑪非常清楚。 聽完兒子的話,康熙的眸光愈發(fā)柔和。 這就是元后為他拼命生下的嫡子,被他教導(dǎo)得很好,在其他方面或許還有許多不足,但已經(jīng)是一個合格的儲君了。 九歲的兒子尚且如此,他又何必過于糾結(jié)? “梁九功?!?/br> 在門外守著的梁九功立馬跑了進來。 康熙:“去一趟永和宮,叫胤祚過來?!?/br> 梁九功的臉色有些古怪,低頭回稟:“皇上,六阿哥沒有走,就坐在那兒和納蘭侍衛(wèi)聊天呢?!?/br> 康熙:“……” 太子:“……” 這一波是真的萬萬沒想到。 康熙不明白了,胤祚莫非是篤定他會同意嗎?否則怎么會坐在門口等呢? 萬一他沒有這么快決定,那豈不是要等很久……好吧,那小子和納蘭容若聊天打發(fā)時間去了。 康熙按了按抽痛的額頭,“朕去看看?!?/br> 太子默默跟上,他也好奇呢。 父子倆加上梁九功三個人就扒在御書房的門口,發(fā)現(xiàn)這里不好偷聽,特意放輕腳步走了過去,還不許其他侍衛(wèi)行禮出聲。 走得近了,就聽胤祚問:“你以前讀書也這么累的嗎?” 納蘭性德:“不會這么早,也沒有這么久?!?/br> “是吧?”胤祚一下子支楞起來,屁股后面仿佛有一條隱形的尾巴不停地?fù)u晃著,“我就說那一百二十遍大法實在是浪費時間!有那時間讀寫背那么多遍,多學(xué)點其他東西不好嗎?” 康熙:“……” 太子:“……” “整整三百六十遍啊,死記硬背確實能背下來,但是效率太低了,還不如學(xué)上幾遍,隔幾天復(fù)習(xí)一次,反復(fù)加深記憶才會記得更牢?!?/br> 胤祚忽然站了起來,背著個小手,說得頭頭是道,“有一句話不是叫做溫故而知新嗎?短時間強硬背下,遠(yuǎn)遠(yuǎn)不如日后反復(fù)溫習(xí)得來的感悟更多更好?!?/br> 納蘭性德只是個侍衛(wèi),就算他爹是納蘭明珠,也不敢在乾清宮守衛(wèi)當(dāng)值的時候說皇帝的壞話。 聽六阿哥當(dāng)面說康熙的不是,還沒有拒絕的余地,他也實在無奈。 “六阿哥,背后說人不好。”背后說皇帝就更不好了。 “我沒有背后說人啊?!必缝耋@訝,“我當(dāng)著汗阿瑪?shù)拿嬉舱f一百二十遍大法不行啊。” 納蘭性德:“……”六阿哥,您可真是頭鐵啊。 不過這么實在有趣的阿哥確實少見,他出于好奇問了一句:“皇上采用您的建議了嗎?” 胤祚哼了一聲,氣呼呼地瞪著上書房的方向:“他要是采用了,我的幾個哥哥還會這么慘嗎?” 納蘭性德:“慘?這話怎么說?” 康熙和太子也想知道,身為大清的皇子阿哥,起點已經(jīng)不知道比別人高出了多少,怎么還能用“慘”字來形容? “害!”胤祚原地蹲下,小胖手托著腮,“我的哥哥們一個個都這么優(yōu)秀,哪里需要一天到晚關(guān)在里面學(xué)習(xí)?世界那么大,出來看看人家是怎么種地,怎么做生意的,不比對著一本書死記硬背來得更好嗎?” 納蘭性德自己很喜歡書,有點無法理解胤祚的想法:“世上的書籍浩如煙海,哪怕窮盡一生也無法鉆研完,六阿哥怎會覺得這樣不好呢?” --